草草鸟事_喜了【完结+番外】(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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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糙糙整整把那一沓纸都叠光了,一个个圆滚流球的金元宝就堆在她旁边,苏漾就这样看着她一声不吭折了将近两个小时。

  她慢慢站起来,弯腰捶了捶自己的腿,“麻了” 她小声龇牙咧嘴的说了声,一边摧一边看像苏漾,“你那个东西过来装撒,你一半我一半,给我找个地方我磕头烧了。”

  苏漾还觉得这样的糙糙特别jīng,她好像知道自己不适合出现在灵堂,很讲本分的样子。

  苏漾不作声出去找了一个纸箱子,两个人把一地的金元宝全扫进去,然后,下楼了,出了后门。

  别墅后面有个小院子,里面一般堆杂物,正好里面有个瓷脸盆,还是新的,苏漾拿过来先点了点纸钱,糙糙看着那里面燃起的火,扭过头对他说,“是你爷爷?”

  苏漾点头,

  看见糙糙满gān脆的跪了下去,先从荷包里捞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然后,靠在瓷脸盆边,双手抱拳放在头顶上晃了晃,又磕了个头。

  “老人家,一路走好,晚辈启糙糙在这里给您磕头了,您老在那边-----” 一边小声说,一边往火堆里丢金元宝。

  苏漾一直站在一旁看着她,她很认真,火光照在她脸庞一脸义气,糙糙很传统,

  “叮铃铃”

  苏漾的手机这时候响了,苏漾看了眼糙糙,走出去接电话,

  “苏漾,你在那,郑显来了,”

  苏漾眉头清皱,他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回头看了眼小院内,“我马上过来”对电话低低说了声 ,走了,

  苏漾走向灵堂大厅时,看见他妈妈正和郑显讲话,

  “小显,可要你爸爸也一定要注意shen体----”

  “知道,是的,他这几天在密云,爸爸说他回来后要过来看看的,方阿姨,有什么事需要帮忙,您只管开口----”

  “来了”苏漾走过去,

  郑显朝他轻抬了抬手,微笑,“这几天事太多,没过来帮什么忙----”

  苏漾笑着摇头,

  “你们聊,小显,等会有宵夜,就在这吃点再走,”苏漾的妈妈方泰轻拍着他的胳膊说,

  “不用了,我找苏漾有点事,一会还要回总政”

  “哦,那也不耽误你了,你们聊,你们聊”方泰走了,郑显轻拂着苏漾的胳膊走向一边,

  “你哪里是不是有一套影印的三言两拍”

  苏漾一愣,他来是问这,

  不过也没有变现出疑惑,很慡快地点头,“你要哪去撒”

  郑显微笑点头,“还有,能不能帮在搞套全册的李渔”

  苏漾也笑了起来,“搞一套没问题,不过,这是gān嘛,突然好这上面来了?”

  郑显笑着摇头,眼里,柔下来,“一个朋友喜欢”

  苏漾心突然就一磴,

  朋友?-----朋友------看着这样的郑显,-----苏漾想到了-----

  面上还是没什么,都应承下来,郑显总政确实还是有点事,走了,苏漾看着他的背影,面无表qíng-----

  苏漾回到小院时,糙糙还在烧金元宝,不过,没跪着了,另一只烟然在手边,

  蹲着不知想什么,一边抽一边丢金元宝,

  苏漾走过去,拉了下裤腿,跪了下来,

  糙糙望向他,“你可以到灵堂跟前去烧”

  苏漾没作声,也掏出一根烟,歪过头对着糙糙的烟头点着了火,也像糙糙那样眯着眼吸了一口,然后靠在脸盆边,

  跟她一样双手抱拳放在头顶晃了晃,磕了个头,就是没像她嘴里那样一直说,开始往火盆里放金元宝,

  糙糙看着他也无声,没有再放金元宝了,就吸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喜欢李渔?”

  苏漾一边放着金元宝一边状似满地不经心的问,

  糙糙笑,嘬了口烟,

  “也不是喜欢,就是一直想要套李渔全集。二十册的,没删节的,那种简体横排出的,删得文气全断,你说,一只兔子,本来剪掉小jījī就好,结果尾巴和耳朵都没放过,里面有三册是评金瓶梅,删节的几乎成了论语之类的语录体文本了-----” 糙糙摇头,

  这个东西,怪,她做什么事浮躁,轻浮,可,能静下心来看书,这得益于山山的老爹,裘起,是个jīng才。

  苏漾不作声了,望着火光的眼黯艳不明,

  看来,那位,是真上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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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激烈冲撞后成为一些热的流散,温度上升,很容易让人产生两种qíng绪,一种懒,一种,yín。

  糙糙的脸被火和烟熏得红扑扑的,她嘬了口烟,一抬眼,正好看见苏漾正看着自己,一笑,一只手揽着他的脖子框着,一只手还嘬着烟,脸贴上他的脸,摩挲,

  “你想你的爷爷吗?”

  苏漾还在往火盆里丢金元宝,似笑非笑,“你呢,想爷爷吗?”

  糙糙沉沉呵呵笑,“我连爹是谁都不知道,还爷爷-----” 唇转过去,亲吻他的脸,慢慢慢慢,他的唇-----

  苏漾突然丢开金元宝,狠狠拦腰抱住他,糙糙大笑,

  “你想主动招惹人” 苏漾盯着她说。

  糙糙无所谓的把烟丢进火盆,双手也不环他,就双手自然下垂,shen体往后倾,眼睛望着他,

  “你带我来不就是因为你一个人守灵,寂寞,孤单,你想进入我,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变成两个人的事,尉寄也好,无聊也好------” 糙糙撇了撇嘴,不在乎样,“我愿意给”

  苏漾掌着她的后脑勺bī近她,注视着她的眼睛,轻轻呢喃,“到底哪个是你-----”

  糙糙浅笑,“脱了衣服都一样”

  四片唇贴在一起,只是贴着,彼此摩挲,

  “糙糙”

  “嗯”

  今天一晚都让我在你里面好不好,

  前面还是后面,

  前面,

  “一晚上?都是走哪都连着?”

  “嗯”

  “你真变态,问题是,你能一直硬下去?”

  “所以要看你了,他要滑出来了,你要想办法把它变硬再放进去----”

  “你真变态”

  “变态,不是人说的,是做出来的,”

  两个无法无天的主真胡搅蛮缠搞个一塌糊涂,下体真是一刻也没分开过,上衣完整,唇,时而连在一起,时而亲昵呢喃,糙糙娇笑,苏漾吻她的唇角,糙糙吻他的喉结,苏漾进入更深,------真有点,缠倦意难终得味道。

  “------我更喜欢《金瓶梅》,《ròu蒲团》里,扒了裤子就gān,ròu的比例太多,会太腻, 就像吃饺子,即使全包ròu的饺子,也要加点大蒜吧,这样才香,《ròu蒲团》 还有就是不如金瓶梅丰富,姿势单调,基本上都是动下半身,不动口,内容单调,未央生的理想简单而无聊,要做世间第一才子,要娶天下第一的佳人,从第三回开始,理想的前半截基本上就不涉及了”

  “哪照你这么说,我们现在就是ròu蒲团,”苏漾笑,

  这两个大胆吧,现在估计也凌晨两三点了,苏漾抱着糙糙裹在军大衣里慢慢往主屋里走去,当然,俩那里还连着那,糙糙同志还怕他掉出来了,腿夹他几紧喏。

  走一点,里面悸动一下,两个人都挺享受这种刺激,有人过来,两个人就隐在暗处,苏漾背对着,糙糙窝在他怀里,这时,最兴奋,两个人流的水能把裤子打湿一大片,管他呢,有军大衣遮着呢,

  糙糙还是个话捞,嘴就没停过,苏漾这时也喜欢听她说,她的语言粗俗无比, 有时又哲理无限,嘎巴子劲十足。

  “哪里,我们在jiāo谈,你的小弟弟在我的小妹妹里,你思想的小弟弟在我的思想小妹妹里”

  苏漾低低呵呵直笑,

  “你呢,金瓶梅还是ròu蒲团” 糙糙搂紧她的脖子,

  苏漾抱着她慢慢拐进一楼的灵堂,

  “金瓶梅像你说的姿势齐全,角色齐全,了无禁忌,当然更好,以前流传过一个jīng化版本,就是把齐鲁书社和人民出版社版删节出去的内容集中起来放在17页A4纸上,时间紧的时候,这个版本是很好的自摸伴侣,不过,时间不紧的时候,看上去感觉如同扒光了的一堆瓜子仁或者没了壳的蟹ròu团,感觉有些嚼蜡,”

  “呵呵,你有那个版本吗,给我搞一套,我不会像嚼蜡-----” 糙糙甜笑,一瞥眼突然发现他的路线,捏了捏他的肩头,“你要这样去灵堂?”

  苏漾摸了摸她的屁股,戏捏开口, “怎么不能,我总要我爷爷看看刚刚给他磕了响头又烧了哪些金元宝的到底是谁,她现在还尉极着他的孙子-----”

  “玩了玩了,你爷爷肯定以前孽待过你,你这样亵渎他,” 糙糙笑着又去咬他的喉结,她发现了,这时他的一个xing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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