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一年多,一直都是这样。严震已经习惯了。
所以,突然联系不到她,严震心里慌得要死。
他带了远远一个下午,典当行还没关门儿的时候就回家了。
他以为杨曼云会一个人提前回家,但是没有,回去的时候,家里空dàngdàng的,连个人影儿都没看到。
……
那是严震活了这么大头一次有束手无策的感觉。
北京城这么大,他上哪儿去找她。难道要报-警么?
“给阿姨打电话……”
正在严震发愁的时候,远远拿起了他的手机,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于是,严震抱着侥幸心理,又打了一遍杨曼云的电话。
可是,那边接起来的,却是一个男人。
听到男人的声音之后,严震脑子里的那根弦立马就绷紧了。
“你是谁?她在哪里?”
“我是陆景川,云姐跟我在一起,她喝多了,不知道家里的地址。”
陆景川看着副驾驶上醉醺醺的杨曼云,一脸无奈。
“她今天说你们搬家了,你把新家的地址给我发一下吧,我现在把她送回去。”
“她一直和你在一起?”
沉默了十几秒钟之后,严震终于开口说话了。
他真的很好奇,她到底是怎么做到不接他的电话,就这么跟陆景川那个死条子混一天的。
听着严震的问题,陆景川呵呵地笑了一声。
“我觉得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表哥,你觉得呢?要是你不想告诉我地址也成,我今晚直接把云姐带回我家得了。”
“地址发短信给你,半个小时,我要看到她。”
严震qiáng忍着想要打死陆景川的冲动,丢下这句话之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虽然知道杨曼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有些不高兴,但是无论如何,知道她是安全的,严震也就松了一口气。
陆景川收到地址之后,就发动了车子。
杨曼云喝多了,倒是没有撒酒疯,就是一个人坐在副驾驶座上抹泪。
二十分钟之后,陆景川把她送回了家。
严震开门的时候,杨曼云整个人都靠在陆景川怀里,她的脸上还挂和泪痕,看起来特别可怜。
看到严震的时候,陆景川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他白了严震一眼,然后扶着杨曼云走进了客厅,看着杨曼云坐到沙发上之后,陆景川才开始和严震说话。
他对严震说:“好好对云姐,不要再让她心qíng不好了。”
严震本来就对陆景川有意见,这会儿听他这么教育自己,严震心里当然不会好受了。
他冷冷地看了陆景川一眼,对他说:“我和她的事qíng不用你管。”
“她的事qíng就是我的事qíng。我管定了。怎样?”
陆景川拽了拽领带,“再有一次,我就把她抢过来。你不信就等着。”
丢下这句挑衅,陆景川就走了。
他没有忘记,今天晚上还要应付姜熹禅。
这会儿已经八点多了,再晚一点儿回去的话,她又该怀疑了。
……
陆景川离开之后,客厅里就只剩下了严震和杨曼云两个人。
远远刚才已经睡下了。
房间里格外地安静。
杨曼云抬头看着严震,她撑着沙发扶手站了起来,醉醺醺地盯着严震。
过了十几秒钟之后,杨曼云一头撞到了严震怀里,两只手死死地抱住他。
“严震,你别走。”
严震被杨曼云的动作弄得心口一紧,他摸摸杨曼云的头,安慰道:“我不走。别哭。”
☆、第二十一章 【double】
第二十一章。
杨曼云已经很久没有一次xing喝过这么多酒了。
刚才和陆景川说了一通严震的事qíng,她忍不住就想借酒浇愁。
陆景川倒是也没有拦她,大约是看她心qíng真的不咋地吧。
杨曼云一个人喝了两瓶白酒,要是一般的女人喝这么多估计早就倒下了。
还好她酒量不错,虽然喝多了,但是不至于不省人事。
杨曼云喝多了就爱哭,就像现在,她趴在严震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
……
严震叹了口气,把杨曼云抱起来,走到了卫生间。
她现在满身都是酒味儿,最起码得先洗个澡才能睡觉。
看她这样子,估计也没办法自己洗了。所以严震准备亲自动手给她洗澡。
到卫生间之后,严震就开始给她脱-衣服。
杨曼云今天穿的是连衣裙,脱-起来倒是够方便。
严震把连衣裙脱-下来放到一边,杨曼云身上就只剩下了内-衣。
她今天穿了一套黑色的,衬得皮-肤特别白。
白里透米分。
严震看得喉咙有些热,他qiáng压下yu-望,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光,然后拉着她站到了喷头下面。
杨曼云全程都晕晕乎乎的,直到水柱冲到头上,她才清醒了一些。
看到严震的时候,她立马贴-了上去,死活都不肯放开。
严震当时正在给她冲头发,她这样根本就没办法继续。
“乖,待会儿再抱。先把澡洗了。”
听到严震的声音,杨曼云手上的力道才放缓了一些。
她现在意识还是不怎么清醒,但是她听到了严震安慰她。
嗯,他没有生气,没有不要她。
这样就好了,她还有什么好奢求的啊。
就这样吧……
严震这句话说完之后,杨曼云就乖乖地一动不动了。
严震很耐心地给她洗了澡,然后把她抱回了主卧。
卧室的抽屉里有解酒药,严震拿了两粒给准备喂杨曼云吃。
他把水杯和药放在chuáng头柜上,看着蜷在chuáng上的杨曼云,伸出手来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云云,起来吃药。”
杨曼云眯着眼睛对他傻笑。一边笑一边问:“是什么药啊?苦不苦呀?”
“解酒药。你喝多了,吃了这个会舒服一点儿。”
严震坐到chuáng边,耐着xing子哄着她。
“乖云云,听话一点儿。我不会害你的。”
“我不想吃,我好不容易才喝醉,gān嘛要醒过来。”
杨曼云把头扭到一边儿,像个闹别扭的小孩子一样,怎么都不肯看严震。
她说:“我喝醉了你才会对我这么好,我醒过来你就去找温橙了。我想一辈子都喝醉,你别想给我吃药!”
-
杨曼云说完这几句话就哭了。是那种歇斯底里的大哭。
严震当即就被她弄懵了。
看着她的样子,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难受归难受,但是喂她吃药是必须的。
深吸了一口气,严震把两粒解酒药塞到自己嘴里,然后喝了一口水。
紧接着,他扣住杨曼云的头,用嘴堵上了她的。
根本没怎么费力,严震就把药给她渡到嘴里了。
杨曼云想往出吐,严震却用舌-头卷着她,硬生生地bī着她咽了下去。
喂过药之后,严震想放开她,但是杨曼云却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她放-肆又忘-qíng地舔-着他的嘴-唇,动作里带着浓浓的讨好意味。
严震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坐着任她肆-意妄为。
杨曼云的动作一直持续了差不多十分钟才结束。
解酒药的药劲儿很大,吃了一会儿就见效了。
松开严震的时候,杨曼云已经差不多清醒了。
她盯着严震看了一会儿,想起来今天上午他被温橙抱着的场景,杨曼云突然就生气了。
来不及思考,她就抬起手来朝着严震的脸上狠狠地甩了一个耳光。
……
这是杨曼云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动手打人,而且,这个人还是她最爱的男人。
当然,这也是严震三十六年来第一次挨女人的耳光。
以前和温橙在一起的时候,她也经常会耍小xing子,偶尔任xing撒娇什么的。
但是最过分的也只是捶捶他的肩膀,或者是掐他一下胳膊。
哪里会像杨曼云一样直接甩他耳光。
男人都是有尊严的。甩耳光这件事qíng,太伤自尊。
严震是个好面儿的人,哪里受得了这个。
杨曼云还没来得及收手,严震就拽住了她的手腕。
特别用力,就跟要把她捏碎似的。
手腕上的疼痛让杨曼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但是她没有对严震说任何道歉的话。
杨曼云觉得自己没有错。是严震让她生气了,她给他一个耳光,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很想和严震吵架,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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