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拳头,凉友家的指尖几乎陷进了手心里。
哪里很疼,疼得难以承受,即使见血都无法停止。
实在没办法遏制住这种愤恨了,凉友家终于决定做出了一个决定。只是在决定付诸实际之前,他想去见温栩一面,他要还所有一切一个法。
抬头看向星斗满布的穹窿,仿佛破了一个个dòng的泼墨夜空,兜满了尖酸苦涩。
去法国一趟吧!
去见一见温栩,去见一见暮生……
******
第二天,凉友家和温友良同时走向了飞机场。
然后,几乎是任何人都无法预料的,两人居然就在飞机场碰面了!
温友良戴着墨镜,衣着简单,所以当时的凉友家并没有直接认出温友良。倒是温友良,在经过凉友家身边时,很适时地停下了脚步。
“凉友家!”
是肯定的叫声,不是疑问。
一听那个数年来变化不是非常大的声音,凉友家几乎是在原地怔了十几秒。直到温友良摘掉墨镜,走到了凉友家的跟前,凉友家才从错愕中回神,但眼底几乎已经瞬时浮起了难以言喻的悲怆,仅是一瞬,凉友家就很迅速地掩埋了内心的愤怒,将憎恶毫无保留地释放了出来。
“好久不见,温友良!”凉友家满脸厌恶。
相对凉友家,温友良保养的极好,硬朗而又笔直,而凉友家一看过去就显得憔悴了许多。一见凉友家几乎想掐死他的憎恶,温友良很愉悦地微笑,“看来你并没有忘记我。”
凉友家嗤鼻,“没想到你没死!真是可惜!”
温友良低低一笑,“看你刚刚的反应,我以为你已经知道我没死的事了呢!”
凉友家眼神一厉,“既然你还没死,我会想办法让你死去的!这一次,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逃脱!”依旧是仇恨,甚至于比数年前来的更深重!
温友良只是微笑,“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啊!”
一直满脸厌恶的凉友家居然也随之微笑了起来,“你要不要试试看?”
“哦?”温友良挑眉。
凉友家回忆了一下,“我记得数年前,你你的儿子会把你的事业打理的很好,可是现在呢?想必你也看到了吧,他活得很痛苦呢!”
“是吗?”温友良云淡风轻地纠正,“他是我的养子,但是他做的很好,我原以为在数月前他会坚持不住,可是他做的很好,现在都已经快要将政海公司导上正途了。结果都摆在眼前了,你不觉得我的养子很厉害吗?我过,他会替我完成我想要的一切的。”
温友良的话很显然还是在故意刺激凉友家,他以为,凉友家依旧还萌在谷里。
可是事实并非如此,所有一切都远不如温友良所预料的那样。
凉友家也很装模作样地配合道:“既然一次毁不掉,我还会进行第二次,第二次如果不行的话,我会进行第三次,直到满意为止,你觉得怎么样?”
温友良微微眯眼,“你认为我会让你办到吗?”
在温友良骗着凉友家时,凉友家也将计就计地欺骗起温友良来,他冷冷清清地道:“试试看。”
他会用一切手段毁了他!
正文 游戏,正式开始2
温栩一帮人到达法国后,按照之前的安排住进了离凯旋门很近的一家酒店。收拾妥当后,大家终于都轻松了下来。
温栩一家人住在三楼,简孟成和杜萌珍则分别住在隔壁。
似乎一切都安定了下来,万无一失。
晚上吃过饭后,温栩带着睡衣进入了卫生间,小刀坐在一边看电视。易欢觉得自己忽然想吃些酸的东西,本来想让小刀一起陪自己下楼问问,但是看小刀这么入迷地看着电视,于是她就自己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来到柜台前,易欢向柜台小姐问了下,发现酒店里头西面有酸梅供应,于是就打算去那里。谁知还没走几步,就被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拦住了去路。
易欢抬头,透过墨镜,易欢居然觉得对面的男人有些熟悉。
这个看上去很像妖jīng的男人……
男人见易欢在发懵,他gān脆摘去了墨镜。
易欢陡然睁大双眼,“你,你是楮乔?!”
楮乔勾过嘴角,眼角妖娆自生,“非常荣幸易小姐还记得我。”
易欢本能想拔腿就跑,她如何都不可能料到对方居然会这么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她跟前。
在易欢做出动作的前一秒,楮乔的手从黑色风衣下探了出来。
易欢的身体猛然僵住。
她感觉的到,她的腰部被顶了一件金属质感的东西,透过薄薄衣裳,它的冰冷质感益发明显了起来。
黑色风衣将他的企图很好的隐藏了起来,将手里的抢微微握紧,楮乔很自然地微笑,“我希望不会发生一尸两命的qíng况。”
易欢猛吸一口气,声音发颤,“你想怎么样?”
楮乔神qíng泰然,“跟我走。”
腰部的枪支让易欢根本没办法胡乱行动,右手抚过腹部,易欢尽量压制心跳的狂动,点头,“好!”
楮乔微笑,“很好,这就对了。走吧!”
易欢迈开了脚步,楮乔则紧紧走在了她的旁侧。
两人就那么走出了酒店。
任何人都不可能料到,易欢居然会被人从眼皮底下带走。
在这一点上,温栩确实是疏忽了,他以为,只要自己形影不离地一刻也不离开易欢,她就会万无一失,但是他没考虑到,任何人的觊觎其实都在任何一个疏忽的空当。
敌人在暗,他在明,他根本防无可防!
而现在,当温栩知道易欢出了门,却迟迟未归的时候,温栩几乎快错愕的发疯。
和小刀一起从房间里冲出来,温栩寻找无果。
颓然地坐到了大厅的沙发上。
垂下头,温栩的刘海直直耷拉了下来。双手蒙住自己的脸,温栩陷入了无止境的沉默。
小刀的眼眶已经泛红,他小心翼翼地扯扯温栩的衣摆,“爸爸……”
温栩的身体动也没动,僵硬得犹如一尊石雕。
小刀忽然地就哭了起来,像易欢从来做到的那样,无声地哭了起来。
因为无声,所以温栩并没有注意到。他只是在脑海里反复考虑着到底该怎么办。
就现在的qíng况看来,易欢根本不是有事去了哪里,而是根本失踪了。他们已经里里外外找了三四个小时,而且,他们还打了易欢所身携带的手机,但是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温栩和小刀都清楚,除非是没电了,不然易欢在现在这个时候是不可能关机的。但是那只手机刚刚充好电,是根本不可能没电关机的。
那么,到底在易欢身上发生了什么?
温栩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自责到无以复加。
由于刚来法国,他和小刀也一直在易欢身边,再加上易欢隐藏的很好,几乎没有人知道她,而就在这样一种qíng况下,所有针对易欢设置的安全保护系统都还没全面部署好,以致于就让易欢发生了这样的事。
现在,温栩的心底真的产生了一种不可名状的几乎接近疯狂的绝望。
他真的很担心……
如果是温友良的所作所为,那到底该怎么办?
一想到温友良,温栩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了一个印象——
楮乔!
那个叫楮乔的男人!
温栩直接站起身走到了柜台前。
那些柜台小姐其实已经注意温栩好久了,温栩也过来问过她们好几个问题,但是她们都没办法回答,然后她们就看到他极端郁愤地坐在了大厅后部的沙发上,身旁那个可爱的孩子则是在默默流着泪,看着让人很心疼。
而现在,这个父亲就那么急急忙忙地再次跑到了她们跟前。
“把大厅摄像给我看一下。”温栩直接命令。
柜台小姐有些为难,“先生,不好意思,这个我们不可以随便……”
温栩眼神一厉,“叫你们经理出来!”
柜台小姐被温栩的眼神一吓,直接拨打了内线电话。
过了没多久,酒店大堂经理居然亲自来到了温栩的面前。双方经过jiāo谈后,经理将温栩带进了监控室。
监控员按照经理的指示调出了刚刚的那卷监控摄影。
透过屏幕,温栩看到了画面里的易欢,还有身旁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
温栩眼睛一眨,觉得对方的身影很熟悉。
在经过反复辨认后,温栩浑身一震,眼白处的血丝几乎也开始分明布了起来。
是楮乔!
那个曾经走到过易欢跟前,指明要帮助他们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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