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假装昏倒?
这次魏冬阳不在,他可能会摔得更严重,一个月下不了chuáng。
再次拿恩qíng债主的姿态威胁她转过身来对他笑?
以她现在气成这个样子的状况来看,她比较有可能先踹他一脚,事后再跪在他面前忏悔,也绝不会甘心马上赏他一个甜美的笑容。
唉!怎么玩了一场bī真又好玩的游戏之后,他一点快感也没有?
真的……好无聊喔。
他宁可抱著柔顺乖巧的她睡一觉,摸摸她亲亲她逗逗她……这样也比刚刚在地窖里玩的野蛮游戏更有吸引力一点。
温尼斯走到chuáng边坐下,夏宝儿马上起身就走。
温尼斯跟上前从身后轻轻地抱住她,夏宝儿下意识地反击,手一拐,当场撞上温尼斯的肚子--
"啊!"他痛得弯下腰,双手捣著肚子。
她转身冷冷的瞧他,忍住上前察看的冲动。
"真的好痛……"他低咒著,弯下的身子还是没起来。"我的腰……快断了……"
"断了最好,你这没心没肺没肝又爱玩人xing命的魔鬼!"嘴里骂著,目光却不放心的兜转在他身上。
他不会真的那么疼吧?她只不过拐了他的肚子一下而已,真的有那么严重吗?还是他的腰伤比她想像中还要更严重?
夏宝儿凝著眉,终究还是放下下心,蹲下身,伸手要将他扶起来--
温尼斯却挥开她的手--
"别管我了,反正我罪该万死。"负气地,温尼斯索xing赖在地上坐著不起来。
"你……"这个男人怎么一下子从魔鬼变成小孩啊?竟学人家小孩耍赖?夏宝儿瞪圆了眼。
"下次我不会再多管闲事了。"
咦?没反应?
温尼斯继续说:"就算你妹妹哭著来求我,我也不会再出手帮她的忙,你也是,枉费我对你的家人这么用心,你却视若无睹,还怪我玩得太过分了,你当真以为堂堂温尼斯公爵会轻易出手帮人吗?就算我的方式你不欣赏,也不该因为这种小事对我生气,重点是--我轻易替你妹妹解决了心中的疑惑,不是吗?"
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喽?夏宝儿幽幽地看著他。
"我没叫你帮忙。"是他在她跟乐儿聊天时突然冒出来说要帮忙的,还说要把乐儿留在府里过夜,结果却把人绑到地窖里去。
"是我多管闲事。"
"对,没错,就是这样,以后请你不要再cha手我的事,包括我妹妹和爷爷。"她的心脏根本负荷不了再多几次像今晚的惊吓。
闻言,温尼斯眯起眼,很难不对她的话感到气恼。
他的心里很不慡,不慡极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以后也不会cha手我的事喽?你跟我……除了上chuáng这件事,彼此互不相gān,是这样吗?"
夏宝儿一窒,她的意思并不是这样的,但是,他这样解读似乎也没有错……不过为什么她会觉得如此难受?
她没说话,他当她是默认了。
总之,他为她做的事,她一点都不领qíng就是了。
"知道了,夫人。"懒得玩装病的游戏了,温尼斯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
夏宝儿愣了一会儿,才发现温尼斯刚刚其实是在耍她的事实,他的肚子不痛,腰也没有快断了,他是在跟她玩苦ròu计。
可是,他就这么走了,是什么意思呢?
是,她是气他不择手段,气他玩得太过火,但,终究她也明白他的确是为了帮乐儿才这么做的……
也许,她真的说得太过分了?
整整一个礼拜,温尼斯没有出现在夏宝儿眼前,吃饭是她一个人吃,睡觉是她一个人睡,除了洁莉卡每天在她身边服侍她之外,她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朋友或亲人,彷佛回到儿时面对黑暗世界训练敏锐的听觉时,那样的窒闷无助与恐慌。
经过了这么多年,她其实已经习惯一个人的日子了,可是为什么这个礼拜对她而言好像经历了数年那般难熬呢?一丝一毫的动静,她都以为是他来找她了,结果什么都没有。
一天一天的期待,一天一天的受伤害……
明知道爱上这个男人的女人是笨蛋,她还是不小心爱上了……
"夫人,您还在午睡吗?"洁莉卡小声的探头进来唤著。
"有事吗?"头昏昏沉沈的,可能是躺在chuáng上太久了,所以这几天一直觉得没什么力气。
"爵爷jiāo代要帮夫人梳妆打扮了。"
夏宝儿皱眉。"要上哪去?"
"您忘了吗?夫人,今晚六点要参加莫薇小姐的生日派对啊,莫薇小姐的生日派对每年都很盛大呢,出入的人都是上流阶层的贵族名流,热闹得不得了,所以我们可能需要多一点时间帮夫人打扮,保证让夫人看起来比明星还要美--"
"我不去。"
"嗄?夫人……爵爷jiāo代了……"
"我不管他jiāo代了什么,总之我不会跟他去参加派对。"他竟然要带她一起出席他qíng人的生日宴会?要她亲眼看著他跟莫薇眉来眼去、打qíng骂俏吗?夏宝儿心中一苦,觉得胸口如针刺般的难受。
"公爵夫人--"
门外,响起阿曼达带点沉重的声音。
夏宝儿闭上眼,叹了一口气。"什么事,阿曼达?"
"容小的禀报,像这样盛大的公开场合,公爵夫人理应和公爵一同出席,这是贵族应有的社jiāo礼仪,更何况因为是莫薇小姐的生日宴会,所以今晚的媒体记者会特别多,捕风捉影的事也绝对少不了,夫人,无论站在哪个角度看,您都应该盛装出席才是……除非,夫人对爵爷真的完全没有心……这样的话,那就当小的多嘴好了。"
夏宝儿一怔,被阿曼达的长篇大论搞得头更痛了。
"夫人,小的也知道爵爷玩xing甚重,甚至很多时候玩过头了,做法有点出人意料之外,可是,爵爷的心地很善良,平时高高在上惯了,叫他低头认错是不可能的事,希望这一点夫人可以体谅并了解。"
夏宝儿睁眼,缓缓地从chuáng上起身。"我知道了,洁莉卡,替我更衣吧!"
门外的阿曼达闻声,严肃的唇角露出淡淡的微笑,转身离去。
一名乐手正独奏著萨克斯风,悠扬深qíng的曲调回dàng在弥漫衣香树香酒香的夜里,分外令人陶醉。
温尼斯拥著莫薇在舞池里共舞,男的伟岸挺拔,尊贵出众,女的娇艳大方,舞姿绝美,不论从哪一个角度看,这一男一女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除了这个男人的眼神似乎有点儿飘忽不定,显然心不在焉。
怀里拥著美人,可是温尼斯的目光却不时看向不远处正孤伶伶躲在角落里喝著jī尾酒的夏宝儿。
今夜的她微施脂粉,一身淡紫色丝缎露肩礼服把她纤细的身段衬托得更加唯美动人,乌黑亮丽的长发自然垂下,露出雪白浑圆的肩头及颈项,xing感得比倾国倾城的牡丹还要令人心醉。
天知道来此的一路上,他花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得以继续维持高高在上的尊严,没有在车上就忍不住抱她,或是直接叫司机载他们回公爵府。
他还在生气呢,气这个女人竟然可以对他不闻不问一个礼拜,完全不打算找他道歉。
白天,他努力做复健,晚上,他一心等她过来找他,就算只是说句话也好。偏偏她执拗得很,除了用餐之外,其他时间都把自己关在房里。
阿曼达说,公爵夫人的食yù越来越差了,整个人气色看起来不太好。
阿曼达说,公爵夫人这几天整天都在睡,似乎生病了。
所以,藉此机会,他故意要她一起出席这场生日派对,希望她会先开口跟他说话,然而她却始终紧闭著双唇……
找她跳舞,她说身体不适拒绝他,趁著莫薇来找他时,自个儿远远地走到一边去。
她真的变瘦了,而他是始作俑者。
越看,心越疼,他这叫自作自受吗?
"太过分了,温尼斯。"莫薇仰起美丽的脸庞轻声抗议著。"今天我才是主角,而且你现在在跟我跳舞,全部的人都在看我们,可不可以请你好心一点,把你的注意力专心的放在我身上?"
闻言,温尼斯的目光终于锁定在她脸上,邪气的唇勾起一抹笑。"这里美女如云,我身为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不多看看美人呢?"
"是吗?夏宝儿有我美?"
"当然……没有。"
"可我看你的眼睛里只有她。"
温尼斯一笑。"你吃醋了?"
"我吃醋不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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