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乐儿在加勒比海的那段时间里,这两个人一定发生过什么事,否则,严子钧又怎么可能将玫瑰蓝宝石双手奉送呢?唉,这个傻丫头,都已经这么大了,心思却还是一直线的单纯,丝毫不懂严子钧这大男人的用心呵。
再者,严子钧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国际大盗啊,如果能成为他神偷家族的女婿,搞不好神偷家族还可以重出江湖,建立威名……好好好,真的是怎么想、怎么好,两个丫头都有了jian的归宿,那他也算对得起她们的爸爸妈妈了。
想着,夏光苍老的脸上露出满意不已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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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光先睡了,他安排严子钧睡在夏宝儿的房间,洗完澡后的严子钧赤luǒ着上半身,健美的体魄伤痕处处,招摇的晃到夏乐儿的面前坐下,倒三角形的好身材让夏乐儿看得脸红,但他身上的伤却看得夏乐儿心惊又心疼。
他伤成这样,还一路把她从公爵府扛到车上,任她像疯子似的又槌又打又咬的,他不痛吗?应该很痛吧,所以才会气得在她咬他脖子时动手打她的屁股。
他一定很生气,因为她的不知好歹。
想着,一股酸意涌上眼眶,不知道该气自己还是气他,反正现在脑子乱成一片,快要bī死她了。
久久等不到她开口说话或是动作,严子钧懒洋洋的开了口。"gān什么?我伤成这样还能引起你对我的食yù啊?虽然我知道自己的身材真的很容易让女人胃口大开,不过,至少也等你替我上完药之后啊,等个几分钟没关系吧,嗯?做人要有耐xing一点!啊!很痛耶!"
五支沾了红药水的棉花棒一字排开,一根一根的戳着严子钧光luǒ背上那些磨破皮的伤口,像是跟他有仇似的,夏乐儿下手毫不留qíng,故意要让他痛,听着他嘴里嘶嘶叫的抽气声,终于有了复仇的快感。
"你再说啊,没关系,我很乐意听的。"她咬牙笑着,手一点也没闲着,戳完他的背,饱到他的正面戳他的胸口。
"喂,夏乐儿,你这样像是在搞谋杀耶。"他抗议的鬼叫。
"错,我是在杀猪。"
猪?"我哪一个地方像猪来着?"简直是"污rǔ人嘛!他的身材可是一等一的好,一点赘ròu都没有耶。
"你没看过人家杀猪喔?"
是没有啊,怎样?他挑眉。
"猪在被杀之前会先嘶嘶叫啊,然后当刀子落下的时候就像这样!"手上的棉花棒狠狠的往他胸口上最大的红色血块戳去--
"啊!"严子钧突然鬼叫一声,痛痛痛,痛死他了。这个可恶的女人!狠毒的女人!
"对,就是这个叫声。"夏乐儿呵呵笑着,笑得整个人都在抖动。"所以我说我在杀猪啊。"
"夏乐儿。"他沉下脸。
"嗄?"不知死活的夏乐儿还在笑,因为没看见他的脸,专心的替他抹药。
"你死定了。"轻柔的嗓音像是蛊惑,半点威胁感都没有,上半身却朝她倾近,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yīn影之下。
"喂……"他gān什么靠那么近啊?夏乐儿皱眉。"你这样子我没办法上药啦,退后一点,听见没有……唔……"
她的小嘴蓦地被封住了,一只手抓着棉花棒,一只手在空气中乱挥,两只手怕弄到他受伤的胸膛,毫无着力点可言……
没想到,这个贼伤成这样还能吻她……
不止如此,还越吻越过分,从她的唇吻上胸前的锁骨,再转移到她微微隆起的胸,他的大掌隔着上衣抚摸那片柔软,找到中心点挺立的位置,逗弄着那朵早已为他绽开的蓓蕾……
她娇喘一声,手上的棉花棒掉落在地上,他反身把她整个人压在咖啡色布沙发椅上,下腹部抵住她两腿之间的柔软,瞬间绷紧--
"你……想gān什么?"这是她家耶!
"杀猪啊!"他低嚷着,迷人的气息chuī拂在她瑰丽的颊畔,xing感的唇办带着些许笑意。
"什么?"他看着她的样子太危险,让她不禁想逃。
"你没看过人家杀猪吗?"他又笑。"猪在被杀之前会先激动的喘几声,就像你刚刚那样子……"
"你!"她娇喘地瞪着他,感觉到他的大掌正探进她的睡袍底下,拉下她的底裤……她不安极了,却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然后当刀子拿起来要挥下的时候,猪就会像这样!"他的下半身陡地一挺,深深的进入了她体内……
"啊!"她激喊出声,弓起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让那股灼热更深切更具体的埋进她体内……
"对,就是这个声音……"他低笑,倾身啃上她雪白敏感的颈项,下半身缓缓地在她体内律动着……
想要跟他玩,这小女人还嫩得很呢!
"你……不可以这样……"她被他的激qíng冲撞着,双手紧紧扣住他结实的腰杆,整个人都快要燃烧起来……
"为什么?我知道你很渴望我……"她的表qíng,她的声音,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告诉他--她渴望着他。他太熟悉女人这样的神qíng了,绝对不会判别错误。
"爷爷在楼下……"
"没关系……"
"他会听到的……啊……"这个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的,竟然皎她的耳垂,让她兴奋得快要哭了……
"你小声一点他就不会听到了……"他微笑,继续努力,托高她的臀,抬高她的长腿,加快了速度……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夏乐儿cháo红着一张脸,香汗淋漓,整个人紧紧攀在严子钧身上,随着一波又一波紧接而来的律动,不自主地扭动自己的娇躯……
"严子钧……"
"你是个大坏蛋!啊……"指尖深深的陷入他qiáng壮的肌ròu里。
夏乐儿和严子钧双双飞上了天,高cháo未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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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的阳光,暖暖的宛如冬阳,但夏乐儿还是醒了,因为不知道哪一只猪故意把窗帘拉得大开,艳阳直直的she在她脸上,夏乐儿睁眼,望向满室láng藉,觉得臂膀有些冷,忙缩进被子里去。
长长的哀叹从她薄唇中轻浅的逸出,她觉得无力透了,真的不知道事qíng为何会演变至此?
她竟然又跟严子钧上chuáng了。在大chuáng上滚了一次又一次,累得她根本下不了chuáng。
她说过,她才不要那么倒楣怀了他的孩子,结果咧?再这样莫名其妙被他带上chuáng滚几次,她不嫁他都不行了。
她不要嫁他。
凭什么他以为她有了他的小孩就得嫁他?凭什么他希望她滚时她就得滚?
加勒比海到伦敦,有远到她必须感动到以一辈子的幸福相许的地步吗?
没有。
所以说,她为什么要感动?何况他大大方方连问她一句都没有就把姊姊卖了,一点都不把她放在眼里。
"吃早餐了,乐儿。"严子钧体贴的把早餐端到chuáng边,见她醒了,挟了一块火腿就塞进她嘴里,讨好的问了一句:"好吃吗?"
夏乐儿咬了咬,吞下肚,也懒得回他好不好吃,一双美目直直地瞅着他。"有个问题我一直很想问。"
"问啊!"
"你没事一路追我到香港的机场gān什么?"
脸色瞬间数变,严子钧的脸从红转为白再转到黑,别扭的qíng绪让他gān脆板起脸来。"当然是为了玫瑰蓝宝石!不然是因为你吗?我突然想到……那颗宝石是传说中的姻缘石,我应该把它送给未来的老婆,不是你,所以我得把它拿回来。"
"那你又gān什么用蓝宝石去jiāo换我?拿到宝石之后你就滚回加勒比海就好啦,为什么又跑到我家里来,又跟着我姊姊潜进公爵府去找我?"夏乐儿咄咄bī人的问着,目的是想求得一个答案,这个答案对她的人生很重要,因为她突然怀疑……这个男人会不会是爱上她了?是吗?是吗?她真的好想知道。
看样子,这小女娃一点都不领qíng就是了。
严子钧瞪着她,气得牙痒痒。
当初他一定是被鬼附身了才会冲出来找她……听了山佐的调查报告之后,他当下便原谅了她,却又怕自己已经伤害到她,所以没想那么多便冲出去找人,至少,他得告诉她--他原谅她了。
就这样,真的就这样而已,没有任何其他的动机或目的。
结果却搞得他追那个贼追了三天三夜,这样还不打紧,当他和夏宝儿一起潜入公爵府,亲眼看见温尼斯公爵把夏乐儿压在chuáng上,两个人的身影密密jiāo叠在一块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气焰烧上了他的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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