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头不悦的瞪着眼前比他整整高出两、三个头的英俊男人,虽然他不想承认这个男人很英俊,但真的很难,更何况他有着他连做梦也会笑醒的好身材,想了八辈子可能都不会有的身高。
“gān嘛?没看见我在忙吗?管你有天大的事也别来扰我,老子现在没空理你!”大山没好气的扬起了那像太监似的声调,小小的眼吊着看向比他高的男人。
风淮恩撇撇唇,笑了,“你忘了带一样东西,我特地给你送过来。”
“忘了带东西?”大山下意识地去掏钱包,没掉啊,“什么?”
“这个!”风淮恩优雅的伸出手来,修长的指尖一收一转化为拳,迅雷不及掩耳的挥上大山的鼻梁和双眼——
“啊!该死的!痛死我了!你……该死的你!给老子我报上名来广大山尖叫着,痛得两手一放捂住自己流下热热液体的鼻子,和快要看不清路面的眼。
风淮恩冷笑,大手一抄接过了秦舞往下滑的身子,抱着她坐进计程车,关门前好心的提醒他一句,“凭你还不够格知道我的大名,不过,我想你很快就可以知道我是谁了,等着吧,亲爱的大山警员。”
车子开走了,从后视镜还看得见大山捂着鼻子坐在地上哀号的惨状。
“先生上哪里?”司机回头看了一眼风淮恩,像个没事人似的,这一种理不清谁对谁错、谁是谁非的风花雪月,通常不是他们这一行会管的事。
“银座。”风淮恩应了声,低头看着正在他怀里蠕动不安的秦舞。
她的身体很热,面色cháo红,再加上那不断的在他胸前磨蹭的手,间断传来的呻吟声,他可以百分之百确定她被下了迷药,但她似乎很努力的在克制着不让药效发作。
很难不是吗?那根本是痴人说梦!
“我好热……”秦舞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冒汗发热,开始动手想要扯开身上的衣服。
风淮恩抓住她忙碌柔软的手,将它们包进掌心里,“忍着点,舞儿,你不能在这里脱衣服。”
“可是我好热……”手不能动,她不住地在他怀里扭动着身体,这样,好像真的舒服了些,她愉悦的轻吟了声……
司机瞄了后视镜好几眼,有些坐立难安了。
风淮恩一改平日温柔笑脸,冷冽的眸光犀利的向司机扫去,“专心开你的车!开快一点!”
“知道了,先生。”司机被他那冷眼一扫,背脊顿觉凉飕飕的,不由得将油门踩到底,车子飞快地往前冲——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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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饭店,秦舞已像一只八爪章鱼——样,紧紧的攀着风淮恩的脖子死都不放手,两个人不得不双双倒在大chuáng上,jiāo叠在一起。
秦舞的手是哪儿温暖就往哪儿钻,微眯着眼意识昏茫的她根本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在gān些什么,只知道自己好热好热,紧紧抱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的热与难受就会稍稍减缓一些。
不过,还不够呐,她总觉得她还得要更多才行……却不得其法。
“舞儿……”他风淮恩是君子,但不是圣人,在车内她的软玉温香与切切呻吟早搞得他下腹部绷得死紧,此刻四下无人,她的手又开始忙得不可开jiāo的在他身上乱摸,一张小嘴在他身上乱啃……
他真的不是圣人!更何况,他已经想要这个女人很久了。
从她是个青涩的小女孩开始,等到她成了小女人,一举手一投足都吸引着他目光的小女人。
他俩此生注定为比翼鸟、连理枝,再也不会分开。
***
风御海带着午夜在风淮恩婚礼的前一天,神不知鬼不觉地抵达了东京,下榻在一间名不见经传的小饭店里,没有惊动任何人,这里的任何人指的当然是婚礼的男主角风淮恩。
十二月二十五日一早,东京最大的芬帝斯教堂宁静安详一如往日,不过过了九点,教堂里进进出出的人一下子就变多了,有布置婚礼会场的花艺公司人员,有送花篮、花圈的工作人员,还有一堆被请来当招待的饭店专业管理人及服务生,当然,外加一批训练有素的保全人员。
“那些是三少爷的人?”透过监视器,风御海微眯着眼问一旁负责此次行动的部属道。
“报告二少,是的。”
“那这些呢?”风御海指着四处穿着接待服装,个个身手矫健的服务生,“也是三少爷的人吗?”
“不,属下也是三分钟前才查出来他们是日本最大帮红叶帮里的人,冒充接待的混了进来。”
“红叶帮?”一旁的午夜一听皱起了眉,一颗心惴惴不安。怎地红叶帮会扯上这一桩?
“是,就是一个多月前派杀手暗杀三少爷的红叶帮。”怕午夜不清楚,尽责的部属特地多说了几句补充。
没料到却因此惹来风御海冷冽的目光扫she,“你太多嘴了!”
“你说什么?红叶帮派人暗杀三少爷?”午夜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我——”那名部属看了风御海一眼,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满脸的倒霉样。
“午叔,别为难他了。”
“二少爷,你早知道了?”红叶帮派人暗杀风淮恩一事他连听都没听说过,是风御海故意瞒着他?
风御海看了午夜一眼,点点头,“嗯。”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午夜气急败坏的瞪视着他,“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不让我知道?你明知道我是——”
没听他说完,风御海便cha口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你对风家忠心耿耿,但这件事你不必管,我可以处理得了,意大利和俄国黑手党我都可以对付了,何况区区一个,日本红叶帮。”
“二少爷,你不要小看红叶帮,他们真正厉害的杀手也是世界一等一的,绝不输给黑手党,万一你们兄弟有个三长两短……”
“放心,淮恩比谁都聪明,他不会不知道红叶帮的人混进来他的婚礼的,我想他自有他的应付之道。这样也好,我也省事些,我要的是新娘子,红叶帮就jiāo给淮恩去对付吧,总之,今天他的婚礼是别想举行了。”想到此,风御海满意的笑了。
当初,他假装不得不答应让淮恩娶原野智子,却表明立场的告诉他,自己绝不会参加他的婚礼,为的就是让他放下对他这个二哥的戒心,到时抢了新娘,给他来个措手不及。现在倒好,多了批人来cha上一脚,可热闹了,淮恩现在对付红叶帮都来不及,哪有空管得了新娘子的芳踪。
红叶帮要风淮恩,他风御海要新娘子,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二少爷——”午夜可没有他那么乐观,担心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别说了,午叔,你待在风城也快二十年,该知道任何人要取我们的命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放心吧。”
***
他还是来了,睽违将近二十年的老地方,数十年如一日,一样枫红处处,像挂在天边红艳艳的太阳,热qíng奔放。
濑户雅子悄然无声的走到午夜身后,打量了他好一会才开口问:“你真是……老帮主吗?”
午夜回过头来看着她,两人的目光在冰凉的空气中对上,“雅子,你长大了。”
“你老了,老帮主。”濑户雅子看到眼前这张熟悉的脸,不想相信也得相信,找了二十年的人终是出现在她面前,而且出现在一个根本不该出现的时候。
“是,我是老了,二十年的光yīn我能不老吗?”午夜冷冷笑了声,“开门见山吧,我今天来是要你撤走部置在芬帝斯教堂内的人,并答应我以后绝不做出任何不利于风城的事。”
濑户雅子挑了挑眉,笑得艳如桃李,“原来老帮主这二十年来是待在风城替那几个兄弟卖命啊?我倒是奇怪了,这二十年来我跟我父亲苦苦找你,你却从未露个脸来为的是什么?”
幽幽地叹口气,午夜背过身去,“谁当帮主都是一样的,我对这个位子早就不恋栈了。”
当年红叶帮和鹰帮厮杀得你死我活,结仇的原因竟是出自于一场人为制造的误会,搞得两帮帮主死的死、伤的伤,妻离子散……这种惨绝人寰的悲惨事件—次就够了,对那些名位权势,他早就不放在心上,心甘qíng愿当风家的仆役一辈子。
濑户雅子冷哼一声,“那你今日来是特地为风淮恩求qíng的?”
“是的。”
“如果我不同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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