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来,两人对彼此从未有过一丝忘怀,如今好容易又见了面,误会说请,心愿表明,不管肩上都背负着多少责任过往,便全然不再去想一丝一毫。
终于舒展了笑意,殊离却不忘自己最初要做的事qíng,在她耳边低低的道:“如今你知道我心意了了,可不要闹别扭了,让我看看那地方伤的如何。”
薛冷玉一颗芳心正都在甜蜜之中,想也不想的便餐点头恩了一声,再一想不对,急忙并了腿道:“不行。”
“为什么?”殊离道:“我是你相公,我们亲热,也不止一两回了.你还有什么是不能让我看的?”
薛冷玉脸色涨的通红,却是咬紧了不愿妥协。
这亲热时是一回事,这样qíng况下给他查看,却又是另一回事。
殊离也不勉qiáng,想了想,从chuáng边拿了一瓶药膏。另外又从衣服里摸出个绒布的小袋,神神秘秘的道:“我们打个赌?”
“打赌?”薛冷玉奇道:“赌什么?”
殊离笑道:“我有个东西送你,赌你必然猜不到是什么。若是猜到了,我就不bī你,若是猜不到,而你又极喜欢,便让我看看,为你上药。”
薛泠玉皱眉想了想,看了看珠离手中的绒布小袋,不由有些犹豫。
“怎么样?”殊离看出薛冷玉有些惬意,有些挑衅道:“不敢了?你不是一向很是觉得自己见多识广?”
薛冷玉嘟了嘴道:“再是见多识广,那也有不知道的东西啊,你若是弄个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我上哪里猜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毕竟没什么学问,还是个乡野村姑,能有什么见识?”
自己见多识广,那还不是仗着多出来这几千年的知识积累。若是殊离弄个这年代的什么奇珍异宝之类的,自己又去哪里猜测。
殊离道:“一定是你见过的,而且也是男人送给女人的东西。我若是捡些你没见过的,那岂不是太欺负人,我胆子虽大,欺负你的事qíng,可怎么敢做的出来。”
“又不是没有欺负过。“薛冷玉撇了嘴小声道。
殊离笑了一笑:“怎么样?敢不敢。”
薛冷玉眼珠一转,道:“这赌对我不公平,我若猜不到,你能为所yù为.可我若是猜到了,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
殊离摇头无奈道:“冷玉,从你开倾国倾城开始,我便该知道你是个时时处处想到占便宜的人。什么时候都不愿意吃亏。
“自然没有人愿意吃亏。”薛冷玉笑了道:“不然这样,我若是猜出来了,以后我们家家务便由你包了,我要是心猜好,便帮你做些,心qíng不好,你却是不许叫我。”
现代女子的心思,和古代自是不同。殊离没想的薛给玉会提出这样的条件,愣了一下,随即慡快道:“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给你三次机会,若是你猜出来了,我便答应你。”
薛冷玉这才满意的点了头,看了他手中托着的绒袋,犹豫道:“我猜这个是……头发上用的簪子?”
珠离摇接头:“再猜。”
“你家的祖传信物?”薛冷玉想了想又道。这答案其实有些占讨巧了,这祖传之物多了去了,不管是什么种类的物件,只要是上一代留下的.统统可以归为祖传之物。
殊离依然接头。
薛冷玉这下皱起眉来,在她印象中,古代男子送给qíng人的,不外乎是这些东西,金银首饰,珍珠玉佩,来的去的,还能有什么特珠。
绞尽脑计的想了半天,还剩最后一个机会,薛冷玉几次张嘴,却都不敢肯定。看了珠离那狡黠的笑脸,终于有些沮丧道:“银票吧,我最喜欢的。”
殊离怎么也想不到薛玲玉心灰意冷之下竟是给出了这么一个答案,失笑道:“玲玉,你便是想我今后将家里钱财都jiāo你保管,也不用猜这么个煞风景的答案吧。这绒袋才如此一点大,银票怎么装的下。”
2楼
殊离的话说的薛冷玉一楞,却是嘴硬着不肯认输,道:那要是捏成一团,有什么放不下的。说不定你是想把家里房产地契全部给我,好让我给你去做管家婆呢?”
殊离见她还是从前那样绝不认输胡搅蛮缠的样子,心里温和一片,笑了道:“冷玉,这真是要你失望了。我除了那宅子,在别处还真没有什么产业。若是你跟了我去天涯诲角,只怕未必能再过上那穿金戴银,荣华富贵日子。”
以往在莫国也就罢了,虽然薛冷玉那倾国倾城也是径营的有声有色,可毕竟只是一家店面老板。可如今却是不同,薛冷玉若是一旦认了自己的身份,那可是幕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长公主,这一生的权势富贵,享之不尽。
“这有何妨。”薛冷玉伸指在殊离下巴上勾了勾,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执挎子弟的调笑模样:“看小哥你这脸蛋,这身材,都还挺让爷喜欢的,若是你乖乖的将爷伺候好了,保你日后吃香喝辣,要什么有什么。”
殊离见薛玲那那好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却是配命的温顺笑道:“即是如此,让我好好伺候你一回。”
又见殊离转回那个问题,薛冷玉连忙道:“等下等下。”
“怎么?”殊离歪头看她:“三次机会,你可是没猜中这是什么。难道想赖账?”
薛冷玉看珠离那认真表qíng,知道今天是逃不掉的,认命的撇了撇嘴,却是道:“我可是将诚信的人,赖账的事qíng,说什么也不会做的。可你好歹先让我看看那袋子里装的什么,要不然怎么知道对不对?万一你糊弄我呢?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年代,越是自己人,越是不可靠。”
殊离笑了笑:“我怎么会糊弄你呢?”随着伸手将那小绒袋乎用手指勾着送到薛冷玉面前,袋子晃了一晃:“看看,喜欢不?”
薛冷玉一把将袋子从殊离手上扯下,先是隔着捏了捏,只觉得里面是个细细小小的圈一样的东西,不由得现了满脸狐疑之色。
不做多想,将绒袋上的活结拉开,在里面的东西倒在了手心。
殊离不去看东西,只是定定的看着薛给玉,看她会有什么样的表qíng。
那绒袋里的东西倒在掌心,滚了一圈,倒下,分了开来。
薛冷玉看的楞了一楞,用手指拈了一个起来,放在眼前细细看着。
那两个小小细细的圈,竟是个似乎是用白银打出的戒指,一大一小,闪着银色的光芒。戒圈上,还刻着细小繁复的流云花纹。
顿了一顿,薛冷玉似是想到什么,急忙的将那戒指侧过来,如心中所想的那样,在戒指内壁上,刻着一个小小的离字,中间一朵云纹,后面又是一个玉字。
再看那只粗些的戒指,内壁里也是一模一样的字和花纹。薛冷玉惊喜的笑了出来:“殊离,这是你送给我的戒指吗?”
“喜欢吗?”殊离心满意足的看薛冷玉的笑容。
“你怎么想起来送我这个的?”薛冷玉将小的那枚套上自己左手的无名指,却是大小适中,正是为自己量身定做。
“你不是说过,你曾径看过一个故事,那故事里的男女之间定qíng,都会买一对像这样的戒指,刻上彼此的名字。”殊离笑着看她:“你说你很喜欢那样的感觉,很喜欢那些人纪念爱qíng的方式,希望有朝一日,也有一个心爱的男人能为你戴上戒指。”
“我只是随便说说的。”薛冷玉心中感动不巳,顿时红了眼眶。哪个青chūn的少女不向往有朝一日,能有一个心爱的男人为自己戴上神圣的戒指,挽手走进婚姻的殿堂。可那qíng侣戒指的习俗,却不是这世界的人所能了解。自己那愿望,早以为是痴人说梦,根本想也不曾再想过。
能够寻得像殊离这样的男人,薛冷玉已是心满意足,觉得上天厚爱又哪里能想到,自己竟是还能圆一个这样美丽的梦。哪里能够想到,殊离竟会给了自己这样一个惊喜。
虽然没有钻石,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银指圈,却已是全然的心意所在,叫人如何能不动容。而这一切,只不过是自己在一次闲聊时,无意中说起。
殊离伸出手指轻轻抹了抹薛冷玉的眼角:“你说的话,我句句都记在心里。从来不曾忘记,若不是这样,我有什么资格承诺你这一生?这戒指,是我找打造首饰的师傅,学着自己做的,技术不jīng,可能粗糙了些,还怕你会不喜欢。”
薛冷玉却是将戴着戒指的手指放在眼前仔细端详,半响,方才抬脸看了他:“这戒指,我这辈子也不会摘下来的。”
殊离也伸了左手在她面前,笑了看他:“替我也戴上?”
“恩。”薛冷玉便从手中拿了那枚粗些的男戒,拉了殊离的手指替他套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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