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却是存心整瘫雷君凡,一下子跳向右边,忽会儿又一个急转弯舞向左边,既优雅又随xing。
同时又游刀有余的cao控遥控器,随心所yù的变换舞曲,一下子是节奏激烈的探戈、一下子是慢节奏的华尔兹、转眼又换成热qíng快速的拉丁舞曲,让雷君凡疲于奔命、累得七荤八素。
该死、该死、该死~~@#$*……
一旁看戏的四个伙伴都十分同qíng雷君凡的处境,不过也看得很过瘾就是了。
“这下好了,烈是舞林高手,君凡铁定会被整死。”向以农虽然这么说,语气却是兴致勃勃的。
“那是小凡凡的命,所以只有认命的份罗!”展令扬的反应和向以农一个样。
安凯臣忍不住满心好奇问:
“烈喝的究竟是什么药?怎么反应会这么古怪诡异?”
曲希瑞莫测高深的诡笑:
“别忘了咱们是有下注的,所以你们还是自己想吧!”
雷君凡则继续竭尽所能的避免劲舞的南宫烈受伤。
怎奈防不胜防,南宫烈一个不小心跌了一跤。
“危险!”
雷君凡虽然眼明手快的上前护航,却还是迟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著南宫烈的脚底被酒瓶碎片刺伤。
“该死的~~”
雷君凡懊恼极了,寒著一张骇人的冰睑将南宫烈打横抱起。
南宫烈依旧不改唱反调的一贯立场开口:
“谁准你——”
“你给我闭嘴!”雷君凡一反先前的迁就妥协,态度十分qiáng势的沉吼。
南宫烈肯乖乖合作才怪,马上就挑衅挣扎。
雷君凡见状,使出杀手锏威胁:
“你再动一下,我就点你的xué!”
这话果然起了牵制作用,南宫烈真的未再动一下,乖乖的让雷君凡将他抱到客厅的沙发坐下。
之后,雷君凡便拉开嗓门发出洪吼,呼唤异人馆的馆医“神医”曲希瑞:
“希瑞,你快点过来,烈受伤了。”
“知道了!”
转眼,四只恶魔全数齐聚客厅报到。
在南宫烈的全面配合下,曲希瑞医治脚伤的工作进行得很顺利。
“运气很好,玻璃碎屑没有残留里面,伤口也不深,只是伤在脚底,最近的日常行动会比较不方便。”
四只恶魔互看一眼,很乾脆的达成停止游戏的共识,由馆医曲希瑞代表发言:
“既然烈发生意外受伤了,接下来就由我接手来照顾烈吧!”
虽然游戏正在往高cháo迈进,但东邦人绝对不会在自家死党受伤的qíng况下继续玩下去。
雷君凡却出乎大伙儿意料一口回绝:
“不必!”
“可是……”
“我会负责照料这家伙。”雷君凡言语间尽是不容反对的qiáng硬。
“烈,你怎么说?”曲希瑞徵询伤患本身的意见。
南宫烈方启口,雷君凡便先声夺人的挑衅:
“你该不会怕我趁机报复,所以想临阵脱逃吧?”
明知雷君凡在要激将法,南宫烈还是如雷君凡所愿的照单全收:
“我也觉得让君凡照顾我就可以了。”
事qíng如愿发展让雷君凡露出满意的浅笑——很邪门的。
“既然两位都决定维持现状,那我们就尊重两位的意愿了。”四只恶魔乐得从善如流。
他们会这么乾脆是因为知道南宫烈的伤并无大碍,只是行动会暂时受一些影响罢了。
于是乎,原本决定中断的游戏又继续进行下去喽!
大势底定,雷君凡旋即采取新行动——再度将南宫烈打横抱起。
“你想gān嘛?”南宫烈深谙qíng势变得对己方不利,聪明的按兵不动。
“洗澡喽!”雷君凡有问必答。
“呃?”
“我会帮你洗的,你尽管放心。”
“耶——?!”南宫烈险些咬到舌头。
曲希瑞闻言出声提醒:
“君凡,烈的脚有伤口,得尽量避免弄湿,你知道吧?”
“放心,我会非常小心。”
雷君凡笑得笃定,令人发毛。
“不必你——”
南宫烈才想拒绝,雷君凡便先发制人:
“你再多说一个字或者做肢体反抗,我就点你的xué。”
南宫烈果然很识时务,立即消音,任凭雷君凡处置。
该死~~@#$&……
目送雷君凡抱著南宫烈上楼,四只黑心恶魔又开始兴致勃勃的一搭一唱了——
“这是不是就叫做‘风水轮流转’啊?”
“应该没错罗!”
第十八部 第八章 “神医”曲希瑞的灵丹妙药(二)
雷君凡一气呵成的将南宫烈抱进自己房里的浴室。
东邦人的卧室里,都有按照自己喜好所打造的专属卫浴设备。
“神算”雷君凡的浴室是中国唐风风格,浴池是天然奇石砌成,可让两个人高马人的男人共浴而绰绰有余。
浴池畔有独立的淋浴间,另外还有休憩区,是更衣与小憩的地方。
雷君凡把南宫烈安置在休憩区里的休憩chuáng上,顺理成章的动手解开南宫烈上衣的钮扣。
“停!我自己来——”南宫烈制止雷君凡的动作。
“你是要自己乖乖把手放开,还是要我点你的xué?”雷君凡语气qiáng硬,完全不留转园余地。
“你——”基于形式比人qiáng的考量,南宫烈选择乖乖收回自己的手。
输家替赢家脱衣、洗澡、穿衣,是最受东邦人青睐的赌注筹码之一,因为只要赌赢了就可以随心所yù的趁机恶整自家伙伴,所以东邦人一直乐此不疲。
也就是说,在异人馆里,充当小仆侍候“脱衣、洗澡、穿衣”这筹码定赢家的最爱,输家的最痛。
因此,此刻雷君凡对南宫烈的服务,若是因为南宫烈赌赢了,那么南宫烈铁定会乐得大享雷君凡的小仆服务,还会趁机恶整雷君凡。
但眼前的状况却无关赌注输赢,是雷君凡反常的自动自发,所以南宫烈心里才会十分不踏实。
尤其又是发生在这种非常时期,南宫烈更有充分理由怀疑雷君凡的居心。
该死的~~君凡这小子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相较于南宫烈的戒慎忐忑,雷君凡可就惬意自在极了。
俐落的替南宫烈褪去上衣、发现南宫烈双肩如预料般僵硬紧绷地戒备著,雷君凡心中掠过一抹扳回一成的快感。
接著,雷君凡毫无预警的架起南宫烈。
“站好。”
雷君凡趁南宫烈还没搞清状况,先下手为qiáng将左手绕到南宫烈腰后,同时钳制住南宫烈的双手。
等南宫烈惊觉qíng势对自己极度不利时,雷君凡已经完全掌控优势,压倒xing的主导全局。
两人之间的优劣势十分显而易见——
双手被钳制在腰后动弹不得,又有一只脚受伤的南宫烈是绝对劣势的一方。
以单手钳制南宫烈双手,而自己的右手仍能自由活动、又有“点xué功”加持的雷君凡,自然是绝对优势的一方。
“你想gān什么?”南宫烈困难的吞吞口水。
“你说呢?”雷君凡好整以暇的欣赏自家伙伴的紧张不安。
“哼!”
“猜不出来就坦白说嘛,我又不会取笑你。”
“少来这一套。想报仇就尽管放马过来,我奉陪到底就是,别搞些故弄玄虚的无聊把戏!”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
“君子言出,驷马难——呀啊~~”
凄厉的惨叫像脱缰野马般,自南宫烈口中逸泄而出。
随著凄厉叫声现身的,是南宫烈满身雄壮威武的jī皮疙瘩。
“你这个该死的家~~呀啊~~”南宫烈咒骂的话语还没说完,便再凄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上的jī皮疙瘩跟著更为活跃。
原来“神赌”南宫烈有个只有东邦人知道的“弱点”——
背脊一带非常敏感,被人摸到便会头皮发麻、打颤发寒、浑身不对劲地jī皮疙瘩四起。
雷君凡此刻就是吃定南宫烈这个“秘密弱点”,右手食指恶作剧的沿著南宫烈的脊椎,由上而下轻轻滑划至腰,一遍又一遍,所以南宫烈才会惨叫连连。
“nüè待狂……”南宫烈láng狈不堪的急喘著气。
“感谢称赞。”雷君凡谈笑间指尖又灵活的一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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