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
该死的~~@#$*……
“停——”
“喊停表示你有话要对我说喽?”雷君凡手指依然保持威胁状态,随时都可能再往南宫烈的背脊一划。
“是……”南宫烈轻喘著气,全身jī皮疙瘩仍处于欢欣鼓舞的状态。
“那就说吧!”还是钳制著南宫烈的双手。
“你好jian诈,居然——呀啊~~”
雷君凡一边欣赏南宫烈提供的免费娱乐,一边理所当然的说:
“中国的古圣先贤有云:”兵不厌诈‘,是你自己中国国学知识不足,怨不得我喽!“
“停——”南宫烈再度喊卡。
“你想到别的话了?”
“是……”南宫烈轻吐一气,道:“我的脚很痛,所以……”
耶——?!
南宫烈万万没想到这番话换来的居然是被雷君凡点xué,全身动弹不得,只剩下嘴巴拥有说话自由。
失算!
天大的失算!
本来南宫烈故意提起脚伤是想动之以qíng、软化雷君凡的qiáng硬态度,没想到事与愿违,反而火上加油,给自己带来更大的灾难!
南宫烈不敢想像接下来雷君凡会怎样收拾自己,一颗心忐忑不安的猛跳不止,以退为进改采静观其变策略。
见南宫烈突然安静下来,雷君凡眼透邪气、笑容诡谲地挑衅:
“我又没点你哑xué,gān嘛当起哑巴?刚刚不是话很多吗?”
南宫烈效法蚌壳紧闭双唇,力行“沉默是金”主义,对雷君凡的挑拨听而不闻。
看透南宫烈的心思,雷君凡更为邪门地诡笑:
“原来你想改玩‘无声胜有声’的戏码,那也不坏,我就奉陪到底喽!”
咦?!
雷君凡当真不再说话,大玩“以静制静”的把戏——
默默让无法动弹的南宫烈重新坐下。
呃?!
默默替两人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
呀~~?!
默默打横抱起南宫烈走入浴池。
啊——?!
雷君凡花了一番心思研究出两个人都能舒舒服服泡澡、又不会弄湿南宫烈伤口的姿势,然后以遥控器选择了水温、泡澡剂的种类和SPA的型式。
待一切就续,便开始享受泡澡之乐——
只见他转而面向南宫烈,对著动弹不得、一脸戒慎西惶的南宫烈,时而绽放令人浑身发毛的诡谲笑容——不吭一声的,间或穿cha“骚扰”南宫烈背部的bī真假动作。
搞得毫无抵抗能力的南宫烈如坐针毡,jīng神耗损严重。
可恶~~这个nüè待狂居然搞心理战术来捉弄他!
yīn险、jian诈、狡猾、卑鄙……@#$&……
一面倒掌控优势的雷君凡完全乐在其中,愈玩愈起劲,充分享受著自家人提供的泡澡余兴节目。
嗯!无声的游戏玩久了会腻,该来点声音助兴了。
所以……雷君凡坏心眼的再一次发动“骚扰”行动……
又想骗我了?!南宫烈还没搞清楚状况之际,背脊传递的恐怖触感已经让他的声音擅自起义——
“呀啊~~”jī皮疙瘩随之响应,遍布全身。
雷君凡一脸快意的聆听伙伴适时制造的音效。
不错不错!
音质、音量、音色、音准都在水准之上,给九十分!
果然还是有音效比较好玩,呵呵!
说著,指尖又灵巧的往南宫烈背脊轻轻一划——
“呀啊~~”
嗯!真好听!
再听一遍。
“呀啊~~”
再一遍。
“呀啊~~”
难以忍受的极度不适感让南宫烈不得不高举白旗投降。
“住手……快停……”
雷君凡欣赏著南宫烈的láng狈样,好整以暇地邪笑道:
“喊停表示你又有话要对我说喽?”
“是……”
“不过你如果又用没创意的话侮rǔ我的听觉,那我可是会连本带利的求偿哦!”雷君凡语气透著qiáng烈威胁,对南宫烈背部虎视眈眈的手指也威胁满溢。
“绝对不是旧调重弹,我保证。”南宫烈赶紧声明。
“是吗?”
“是……”
“那我就辜且听之吧!”
“……我……”
“大声点。”
“……”该死的~~
“我说大声一点。”又是威吓xing的一划。
“呀啊~~”
“再不说就没机会了。”雷君凡刻意弹指,制造令南宫烈背脊发凉的响声威吓。
“你这个nüè待狂~~”
“没创意。”
眼看背部又要遭殃,南宫烈连忙力挽狂澜的喊停:
“住手——我说……”
“这可是最后机会喽!”雷君凡语气充斥qiáng烈警告,执法无私的手指也依旧维持蓄势待发的qiáng势。
南宫烈视线下垂,久久才淡淡低低的道:
“我犯了不该犯的错……”
“然后呢?”
南宫烈抿抿唇,才又接续:
“……从晚餐开始,我便一直挑衅找碴、尽做些会惹爆你的事……那是因为我有绝对的自信:你虽然很生气,却一定会包容我的任xing……而你也知道我就是吃定你这点,才会肆无忌惮的为所yù为……所以你并不是被这些被容许的放肆任xing惹毛……因为我们彼此都知道,如果立场对调,你也会做和我相同的事,而我也一样会包容你……因为这是我们六个人心甘qíng愿给予彼此的特权……”
南宫烈所言全是不争的事实。
东邦人彼此之间的感qíng表现都很直接,完全不加修饰,想对谁怎样就会毫无保留的冲著对方直接发飙,一点也不担心会因为太过直接,或者太过无理取闹而搞到决裂,因为他们都对对方会无条件包容自己的任xing有绝对的信心。
这是东邦人彼此互相赋予的绝对特权,也是东邦人一致认可的相处模式。
“还有呢?”
“本来要如何为所yù为都无所请,可是我却粗心大意的让自己受伤,所以你才会态度转为qiáng硬的惩罚我……”
“接著呢?”雷君凡态度软化了一些。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知道就好。”雷君凡这才解开南宫烈的xué,还他人身自由。
南宫烈重获自由之后的第一个举动是——
优雅的拿起一旁的小木桶,把它盛满水,优雅的往雷君凡头上倾倒,灌顶而下。
南宫烈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神态极其优雅的朝雷君凡笑道:
“不好意思,我失手了。”
既然方才那笔帐已经结清销单,风水自然又转回对南宫烈有利的qíng势喽!
“……”雷君凡本已呈隐居状态的额际青筋,因而威风凛凛的重出江湖。
南宫烈却更加肆无忌惮,大玩火上加油的把戏:
“唉唉唉!人家的颈子被丝巾弄得好难受,如果不帮我按摩按摩,我就要拿下来不戴了。”
满头湿漉漉的雷君凡,沉著一张牛鬼蛇神见了也会吓退百里的夜叉怒容,拿掉南宫烈颈子上的皮带和丝巾,力道轻柔的替他按摩颈子一带。
“嗯!好舒服,肩膀也顺便按摩按摩吧!”南宫烈摆明得寸进尺。
雷君凡有求必应,把南宫烈侍候得舒舒服服。
在狠狠差遣雷君凡一番后,南宫烈总算肯大发慈悲的放他一马,温驯合作的让雷君凡把他抱出浴池。
折腾了一个晚上,雷君凡和南宫烈都有体力透支之感,所以很有默契的暂时休战,双双瘫在chuáng上梦周公去也。
一直在一旁全程观赏的四只恶魔,此时才悄声离开雷君凡的房间,移师起居间开秘密会议——
罪魁祸首曲希瑞率先道:
“那药的药效大概明天早上就完全没了,所以咱们现在就宣布赌局的胜负吧!”
“赞成。”全数通过。
“那你们就说出你们想到的答案吧!”庄家曲希瑞又道。
于是三位赌客:向以农、安凯臣和展令扬,便纷纷宣布自己观察研判所推测出来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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