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朋友没有回应,而几只野狗野猫却来凑了热闹,趴在萧非尘周围,好笑的看着台上的某人发神经。
萧非尘无语的看着野狗野猫,摇头苦笑。
“好啦,我要为大家献上的第一首歌呢,是,是什么呢?”挠挠脑袋,怎么想不起唱什么歌了,好歹我也是个麦霸啊。
“对了,我要唱葫芦娃,哈哈,葫芦娃,那个萧非尘你给我鼓掌啊,真是的。”
“葫芦娃?”好奇怪的歌,既然歌者点名让自己鼓掌了,就捧捧场鼓两下吧。
顾晓夕满意的看着萧非尘以及众观众(野狗野猫们),点点头,还像模像样的牵着裙摆,做了个礼,再次清清嗓子,开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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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娃之歌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风chuī雨打都不会,啦啦啦啦。”
“叮叮当当咚咚当当,葫芦娃。叮叮当当咚咚当当,本领大。啦啦啦啦。”
“葫芦娃,葫芦娃,本领大!”
萧非尘扑哧一笑,这曲,也忒特别了吧。
而野狗野猫们,响应的汪汪,喵喵了起来。
“哈哈,有的观众还会哼唱了呢。”
萧非尘扑哧一笑,这顾晓夕也太自我感觉良好了吧。
“好啦,顾晓夕演唱会到此结束,感谢各位的观赏,我们下次再见!”
挥挥手,谁知脚下一个趔趄,奔着地面扑来。顾晓夕在下坠的过程中,还在幻想,明日报纸头条肯定是《著名歌星顾晓夕演唱会后不幸坠台身亡》。
还没等她幻想到身亡后的种种,自己已经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顾晓夕抬头冲着自己的救命大恩人咧嘴一笑,痴痴说道:“帅哥你好靓,来,亲你一口。”
撅着嘴唇凑到帅哥唇边,轻轻一碰,本已经熟透的红脸更是红上三分,低头埋在帅哥怀中,扭捏说道:“帅哥,你的吻好熟悉。”
说完,两眼一闭,彻底的昏睡了过去。
萧非尘舔舔被她吻过的唇,无声微笑,这丫头,没想到还是色胚一个,以后,还是少饮酒的罢。
给怀中醉猫披上被她扔掉的朝服,抱起她,沐浴着月光,一步一步往别院走去。
翌日,顾晓夕醒来,只觉得浑身乏力,喉咙嘶哑,脑袋昏昏沉沉,难受的紧。
“水,水。。。”费力的喊出几个字,但在小秀听来,跟蚊子嗡嗡没有两样。
“哎呀,主子,你可算是醒了。”
小秀端过一杯水,扶起顾晓夕,缓缓灌入。凉水一下肚顾晓夕顿觉舒畅无比。
重又躺下,便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主子,你作晚发了一夜的烧,烧的厉害,把王爷急坏了,连夜入宫请的太医。主子,你也真是的,不能喝酒就不要逞qiáng么。”
顾晓夕更加头疼,这小秀有做唐僧的潜质。
“发烧?”
“可不是,王爷把你抱回来的时候,主子你只穿了内衣,脚都是光着的。主子你还吐了王爷一身呢,结果王爷一走,你就起热了。”
小秀说的这些,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记得和萧非尘坐着马车一起回府了呀。衣服和鞋子都脱了?妈呀,不会撒酒疯了吧,还吐了他一身,OMG!
“小秀我累了,想再睡一会。”
“那主子你先歇着,王爷吩咐过,主子若醒了,就去回禀他的,我现在就去。”
小秀急急忙忙的去回禀王爷,顾晓夕还是想睡觉,眼皮一下一下的打架,正要进入梦乡,额头被一只冰凉的手按住。
睁开眼,萧非尘的俊颜映入眼帘,真是好看的要死。
“你来了?”
“哼,本王看你烧死没有,看你以后还撒不撒疯。”萧非尘收住手,嗯,热度褪去了许多。
顾晓夕苦笑一声,又闹什么别扭呢。
“小秀,把药热了去。”萧非尘支走小秀,小秀会意,到小厨房煎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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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病记
屋内只剩二人,就在顾晓夕再一次陷入昏睡之际,萧非尘轻叹一声,顾晓夕还以为是自己烧糊涂了,产生了错觉。
“顾晓夕,你与慕容离是何关系?”
“谁是慕容离?”好奇怪啊,无缘无故的问一个陌生人。
“就是昨日在街上遇到的那位慕容公子,南疆的宁王爷。”
“那个无欢啊,昨日是第一次见他。”
萧非尘仔细的瞅着她,想看出她的伪装,可在她苍白的脸上,丝毫找不到一丝裂fèng。
“等等,南疆的宁王爷怎么这么熟悉?”这个名字在她不怎么灵光的脑子里转了几圈,才想起这个宁王竟是萧非尘笔下的那个小攻!
还不等顾晓夕开口,萧非尘匆匆说道:“赶紧把病养好了,我们好启程。”
“好吧,那我先睡会。”
“不许,喝了药才能睡。”
“可是人家困了呀,眼睛都睁不开了。”
“那本王陪你聊天?”
“不,不跟你聊。”
萧非尘剑眉一挑,“为何?”
“跟你聊天太没劲,一口一个本王,我听着别扭。”反正我现在病着呢,说话不顺耳,想必他也不能拿她怎么着。
“唔?那本王,我这样可以了么?”
顾晓夕莞尔一笑,“这还差不多,孺子可教也。”
“那王妃?”
顾晓夕竖起食指,在萧非尘眼前摇了摇,“非也,既然你都是‘我’了,我也不是‘王妃’。对我来说,我是‘我’,对你来说,我是‘你’,像昨日早上那般,轻松自在,可不比繁琐的称呼qiáng了许多?”
萧非尘听着她如绕口令般的教诲,点头应道,“那我问你,你可是喜欢昨日早上的生活?”
顾晓夕收住笑容,把脑袋埋入脑袋,缓缓说道:“怎么会不喜欢呢,只不过对象不对罢了。”
奇怪,这一句“实话”说出来,心里竟有一丝痛痒?
萧非尘敛下睫毛,似看锦被上的鸳鸯出了神。
“王爷,药热好了。”小秀适时出现,顾晓夕长出一口气。
可看到那碗冒着意味的黑糊糊的药汤,哭着小脸说道:“没有药丸么?”
穿越人的痛苦事之一便是喝苦的不得了的中药了吧。
“小秀,把药给本王,你且退下。”萧非尘拿过小秀手中的药碗,小秀望了顾晓夕一眼,把门带上,退下。
萧非尘轻轻搅着药汤,轻轻chuī着气,舀了一勺,凑到顾晓夕嘴边,说道:“来,我喂你。”
顾晓夕摇摇脑袋,可怜的问道:“没有糖块蜜饯么?我怕苦。”
萧非尘似想到什么,对门外的小秀喊道:“小秀你去让陈管家把本王书桌上的那瓶东西拿来。”
小秀应下去找陈管家,萧非尘放下药碗,替她掖了掖被角,顾晓夕被他的体贴弄的极不自在,随意的看着chuáng顶就是不看他。
萧非尘好笑的看着别扭的小人儿,轻笑一声,站起身,在屋子里踱着步子。
不一会,陈管家和小秀回来,陈管家呈上一个白玉瓶子,萧非尘挥挥手,二人退下。
“这是什么东西?”顾晓夕好奇的看着他手中的白玉瓶。
“知你怕苦,特意寻了果酿给你下药。”
顾晓夕眼睛一亮,就要拿过来。萧非尘一个错身,举着瓶子,得意说道:“喝了药才有得喝,来,先让你闻个味。”
说完,拿掉瓶塞,凑到顾晓夕鼻尖,顾晓夕深吸一口,顿时哈喇子直流,竟是现代橙汁的味道!
再想闻两口,却被萧非尘换成了药碗。顾晓夕气急,颇有气势的说道:“把勺子拿掉,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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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愈后的贺礼
像一名炸碉堡的战士一般,憋着气,不去闻那刺鼻的药味,闭眼一股子灌进喉咙。
萧非尘看着她皱巴巴的小脸,适时的递上果汁。顾晓夕看也不看的接过去迅速的灌下,味道虽没尝出来,但很大的程度上止住的汤药的苦涩。
胡乱的擦了擦嘴,重又躺下,见萧非尘还没有要离去的样子,不禁开口道:“王爷难道没有事处理么?”
“王妃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我么?”
顾晓夕悻悻说道:“哪有,我是怕我把病传染给你。”实则心里在说,赶紧走吧,老娘要睡觉。
萧非尘仿佛知道她心中真慡想法一般,正儿八经的说道:“我怎么会怕夫人的传染呢,所谓‘夫妻一心’,但是‘有福同享,有病同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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