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夕白了一眼,冷笑道:“王爷你这话换做别的女人,兴许早感动的一塌糊涂,对我,没用,您还是该gān嘛gān嘛去吧。”
萧非尘摸鼻笑道:“难得我说两句qíng话,夫人竟不领qíng,哎,罢了罢了,你且养着吧。”
跟演的真的一样,说完还贴心的掖了掖被角,起身离开。
顾晓夕刚要松一口气,萧非尘自门口停住脚步,回头说道:“三日后启程回府。”
三日?她还想多在繁华的京城待两天呢。算了,谁让现在是他的人呢。
想到这,突然想到自己的毒发。
到底是谁给她下的毒?而让她找的东西又是何物?而那慕容离又是何人,竟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想着想着,加上药xing发作,便沉沉睡去。
三日后,顾晓夕又活蹦乱跳起来,恢复的相当好,只是下巴又尖了些许。这可能是顾晓夕得病以来,最开心的事。
主仆二人正简单的收拾行李,一袭紫衣自门口闪入。
“夫人恢复的挺快啊。”
小秀自觉退下,顾晓夕说道:“那是,也不看我是谁。”其实,除了一小部分是身子恢复能力好以外,绝大部分是因为连日里那苦涩汤药的功劳。方子是萧非尘找来的御医写的,怎么着萧非尘都有一功,但顾晓夕故意无视。
萧非尘知她臭屁的要死,也不驳她的面子,来到她跟前,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红漆的木盒,放在顾晓夕眼前,示意她打开。
顾晓夕疑惑的看着眼前巴掌大小的木盒,向萧非尘问道:“这是什么?”
“自己打开瞧瞧不就知道了,算我送给夫人病后初愈的贺礼。”
贺礼?接过木盒,轻轻打开,一抹金huáng闪花了眼。
“啊?!”顾晓夕一下子拿出盒中的东西。
原来是一个中指长度的小金人,相貌竟如顾晓夕如出一辙,栩栩如生!
顾晓夕乐不可支的来回把玩,口中直说:“萧非尘你真是太好了,这不会就是端妃她们送来的首饰溶了的吧?”
萧非尘见她喜不自胜的样子,心中也觉得喜悦万分。
“嗯,时间匆忙,怕做的不好,入不了夫人的眼。”
顾晓夕流着口水说道:“哪有哪有,入得了,入得了,我太喜欢了。咦,这还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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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属小金人
顾晓夕把小金人倒过来,在底端刻了两个字,细细辨认下,竟然是简体的“溪飞”二字!
看到这儿子,心里苦了一下,gān嘛使“溪飞”啊,她可是“顾晓夕”,最不济,刻个“夕”也成啊。
“怎么夫人不喜欢?”
顾晓夕重又换上笑脸,说道:“喜欢的不得了,谢谢。”
“谢谢?这么见外?”
“你不懂,这是礼貌,收人礼物,自然要说‘谢谢‘。嗯,你的贺礼呢,我很喜欢,我就收下了。”
扔掉木盒,把小金人放进贴身的荷包里。现代有“奥斯卡”小金人,那是做演员的最高奖项。想我顾晓夕在古代,不用演戏,不用潜规则,竟然得到一个小金人,而且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小金人哦。如果将来混不下去,净身出户的话,这应该能当不少钱吧。
萧非尘见她贴心收好,知她是真心喜欢。想他堂堂一个王爷,随手送过无数女人无数件金银珠宝,从来不管女人接受的态度,也不屑女人们的感恩戴德。而这次,却是怕她不喜欢他的礼物,眼中一直在注意她的一举一动。为她的一个笑脸,为她的一个喜欢,为她一个谢谢,心里竟是满满的欢喜。
“夫人可是收拾好了,启程吧。”
启程,回到那个王府,那个院子。那个王府有兰妃,忘不了兰妃对她的污蔑,对她的打压。兰妃,消停了这么些时日,回去再好好算账!
提起裙摆上了马车,萧非尘没有要求和她共乘一辆马车。心里竟有一点点的失落。发觉到自己的失落,顾晓夕狠狠摇摇头,对自己说“顾晓夕你这是gān什么,你迟早都是离开他的。”
下定决心不要与他有感qíng纠葛,虽然这一路上对她有过戏弄,但也有过体贴和关心。她不是木头,她有感觉。但,她顾晓夕是一个向往自由的人,不想因为一个男人一辈子圈在一个院子里。
这次回府的路程,走的全是官道,路比来时平坦了许多,自然是舒服了许多。
这日,顾晓夕在车内正和小秀玩改良的翻皮筋,正玩的不亦乐乎,马车突然停住,差点碰到车壁。
顾晓夕对外面马夫喊道“怎么了?”
马夫在帘子外回道:“回主子,前方一伙商队的马匹疯了,挡住了去路。”
原来这样,掀开帘子,只见前方黑压压的围了一堆人,还不时听见马的嘶鸣声。
顾晓夕天生爱凑热闹,跳下马车,往前方走去。
路过萧非尘马车时,萧非尘打开车帘,对她说道:“王妃哪里去?”
“那个,我去看看热闹,一会就回来。”
萧非尘低声对马车两侧的侍卫吩咐道:“护着王妃周全,莫让疯马伤着王妃。”
两侍卫得令,跟在顾晓夕身后。
前面人头攒动,围成一个大大的圈,顾晓夕上蹿下跳的才看见场中央有几个人正费劲的扯着马的缰绳,马受惊的厉害,不住的挣扎。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在低头吩咐议论,
“怎么会突然惊马了呢?”
“谁晓得,我正在一旁喝茶的,商队打那路过,原本好好的,谁知这匹马却惊了。”
“听说还把一个人踢伤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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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不是好凑的
顾晓夕凑过脑袋,试图听八卦。两个侍卫紧紧跟随,手放在刀柄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注意风chuī糙动。
“夫人,行行好,赏老婆子几个钱吧。”
一个乞丐婆子不知何时在顾晓夕身旁站住,伸着一个破碗乞讨。
两侍卫铜铃眼一瞪,像两个门神一般站在顾晓夕身前,挡住顾晓夕与乞丐婆子。
这两人把乞丐婆子吓得一个哆嗦,顾晓夕嫌二人事多,拨开二人,对他们说道:“人家就是乞讨,没啥恶意。”
说着,像荷包掏去,可掏来掏去,除了救命的解药和小金人以为,竟没有一分钱!
看着乞丐婆子期待的双眼,顾晓夕暗绝丢脸,扭过头对二人低声说道:“你们谁有钱,回头让你们家王爷加倍还你。”
二人哭笑不得,纷纷掏出身上的碎银。顾晓夕连忙抓到自己手中,转过身,换上一副笑脸,然后把手中的碎银子潇洒的放到破碗中。
然后又要潇洒的转身离开,谁知却被乞丐婆子叫住了,“夫人留步。”
顾晓夕只好转过身,心想,在古代做个不留名的好雷锋都当不成了。
乞丐婆子跌跌的走过来,自怀中掏出一个荷包,咧着缺了门牙的的嘴笑道:“夫人真大方,老身送一个香包给夫人,保佑夫人平平安安。”
顾晓夕心想这是人家老婆子的一番心意,开心的接了过来,凑到鼻尖闻了闻,一股奇异的香味。刚想要询问这是何香,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待顾晓夕幽幽醒来,已是黑夜。
顾晓夕坐起身,只觉得太阳xué突突的跳,脑子还是晕,仔细回忆了一下晕倒前的qíng景,只记得那乞丐婆子笑的古怪异常。
四肢软绵绵的,提不是一点力气。打量下四周,好像是在一个破庙里。
这架势,莫非自己是被绑架了?不知道萧非尘有没有在寻她。
听到外面有脚步声,顾晓夕连忙躺好身体,闭上眼装死。
一人走到稻糙前,盯着顾晓夕看了一眼,轻轻叹了一声气。
另一人说道:“主子,下一步如何?”
这声音好熟悉,仿佛在哪里听过。
“子虚,我改变主意了。”这个人的声音更熟悉,顾晓夕仔细过了一遍脑子,心中大惊,慕容离!
“主子?”另一人疑惑还未说出口,就被慕容离打断:“你去带人甩开萧非尘的追踪。”
那人略一停顿,随即开口沉声说道:“是。”
待那人走了以后,慕容离蹲下身来,对装死的顾晓夕说道:“夕儿,明明醒了,为何还要装睡”
被人揭穿自己的伎俩,也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睁开眼,果真是慕容离,心口又觉得一丝压抑。
坐起身,傻笑说道:“慕容公子啊,把我带到这有何事么?”
谁知,脖子却被慕容离扼住了,慕容离yīn冷的问道:“说,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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