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嫌自己话多,乖乖闭嘴吃饭。捧着吃的圆圆的肚子,满意的打了个饱嗝。
拉开窗帘,见侍卫们搭起了帐篷,点燃了篝火,想必是要在这里过夜了。
过夜?偷偷瞟一眼萧非尘,正闭目养神。总不能跟他一起睡在这么?悄悄起身想要去后面那个马车找小秀。
“王妃,哪里去?”
顾晓夕一只胳膊已经打开了车帘,被萧非尘冷不丁的叫了一句,吓了一跳,于是没好气的说道,“当然去睡觉喽。“
萧非尘一个抄手,把顾晓夕勾回自己怀中,薄唇贴近顾晓夕的耳垂,轻轻吐气,“我的王妃,自然是要睡在本王身边。”
顾晓夕听着浑身jī皮疙瘩掉了一地,再看一眼,这厮不知何时衣服前襟敞开,露出了白皙结实的胸膛,一缕头发随意散落。眯起的桃花眼,说不出的xing感魅惑。
顾晓夕呼吸加速,手心冒汗,妖孽,这妖孽是故意的,绝对的!顾晓夕你要冷静!
顾晓夕猛的抽身出来,低着头,喃喃说道,“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王爷你先歇着,不用等我。”
说完,掀开门帘,蹭得跳下车,顾不得屁股上的伤口裂开没,急嗖嗖的往后面的马车逃去。
而萧非尘看着脸色通红的顾晓夕跳下车,笑意再也忍不住。本王的王妃,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顾晓夕深吸几口气,待呼吸顺畅了才掀开小秀所在马车的门帘。小秀正要入睡,被顾晓夕的动作吓醒了,揉着眼迷糊的问道,“主子,要出恭么?”
顾晓夕嘴角抽搐,难道本王妃除了撒尿就是拉屎么?
冲小秀摆摆手,示意她继续睡,小秀以为自己发癔症了,躺下呼呼大睡。
小秀没法陪自己聊天,只好自己四处走走。没走几步呢,就有侍卫上前告诉她王爷吩咐,王妃不得随意走动。
顾晓夕气急,连人身自由都限制了么!好吧,不让随意走动,我坐着烤火总没事吧。
找个火堆坐下,看着熊熊燃烧的火堆发呆。
来了古代这几天,不知道爸妈发现自己的女儿调包了没。想起老爸老妈一阵心酸,养了自己近三十年,临了,金guī婿没带回去一个,自己却跑到了这陌生的古代。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个顾晓夕替代了自己,总比自己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qiáng好多吧。
顾晓夕,我答应过你要好好活,希望你,也能替我好好活,替我照顾老爸老妈。
身上多了一件衣服,身旁有人坐下,不用看,除了萧非尘这个妖孽没别人。
“在想什么?”
“在想家,“
“家?将军府么?”
顾晓夕点头,不管是现代还是将军府,她都回不去了。
瑕疵必报的小人
这几日萧非尘还是头一次见她落寞的神qíng,心弦触动了一下,伸手搂住顾晓夕,“锦王府才是你的家。”
顾晓夕将要反驳,身子一个悬空,尖叫出声,换来萧非尘轻笑,才发觉,是被萧非尘抱了起来。
顾晓夕望一眼侍卫们,此时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喂,你放我下来!”
萧非尘不理,抱着她稳稳地往马车走去。
“你要gān嘛?”
萧非尘低下头,邪魅一笑,“自然是做想做之事,王妃意下如何?”
想做之事?莫非要。。。。。
顾晓夕瞪大眼睛胡思乱想,撇开萧非尘样貌身姿,可以算作是上好的chuáng伴,可他是一个沙文大种猪唉,她在古代的第一次可不要献给一个毫无感qíng的男人。
想到此,顾晓夕也不挣扎了,沉下脸哼道,“王爷你应该带着兰妃出来的。“
萧非尘停下脚步,低头看他,眼中充满探寻,顾晓夕扭过头,望向渐渐熄灭的膏火,“道不同,不相为谋,感qíng如是。”
静谧了几秒,萧非尘眼光一黯,“既然如此,如你所愿。”顾晓夕心中大石落地,对这种自大的男人,越是挣扎他就越有占有yù,剑走偏锋,反而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没等她偷笑片刻,萧非尘嘴角扯了丝坏笑,顾晓夕差点就要被这妖孽迷惑住。下一刻,她便由温暖的怀抱坠落在冰冷的地面!
顾晓夕旧伤未愈,新伤又添,该死的萧非尘假兮兮的蹲下身来,关怀的问道,“王妃没事吧?本王一时失手,伤着王妃了,让本王看看伤着哪了?”
顾晓夕疼的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看着萧非尘那假模假式的样子,咬着牙一字一句说道:“不-劳-王-爷-费-心!”
狠狠瞪死他,吃力的爬起身,靠,好像扭着腰了。不管了,顾晓夕匍匐着向小秀的马车前进,像要堵枪眼的邱少云。此时如果给她一挺机关枪,她定要爆了萧非尘的头,然后在他身上she上千千万万个dòng!以解她心头之恨!
顾晓夕艰难的爬着,这萧非尘不光是种猪,还是妖孽,更是一个瑕疵必报的小人!
爬了半天才到小秀的马车,累得她是满头大汗。可马车太高,她实在是爬不上去,只好唤小秀。
小秀睡觉睡的浅,顾晓夕刚喊两声,就见小秀迷瞪的双眼拉开了帘。
小秀乍一见顾晓夕láng狈的样子,困虫逃的一gān二净,赶紧跳下马车,扶住她,口中不停的问,“主子,你怎么了?我去通报王爷!”
顾晓夕无力的拉住小秀的胳膊,“别去找他,拉我上车。”小秀无法,只好费力的把顾晓夕拉上车。
刚一上车,顾晓夕咽了口吐沫对小秀说,“什么也别问,让我躺着。”
说完直挺挺的趴着,屁股上的伤口好不容易长了新ròu,刚才那一下该是又裂了吧。困的厉害,她需要补充能量,睡饱了才能继续作战。
小秀见主子睡着了,还是撅着嘴的模样,再加上刚才她不让告诉王爷的神qíng,猜到肯定是与王爷闹别扭了。不过她心里还是暗暗为主子高兴,主子沉默了那么久,现在终是开窍了。
替主子掖掖被角,刚要到角落里窝下,听到车外有人唤她。
撑开帘子才看见是王爷,还未行礼,王爷就扔过来一个小玉瓶,嘱咐道,“等王妃醒了,仔细替她上药。”
转身离去,留下拿着玉瓶发呆的小秀,这王爷何时对主子这么体贴了?
玉肌膏
“主子你醒了?”
睡了一夜,做了一夜的恶梦。梦中她被萧非尘不停的扔到地上,没等挣扎,又被抱起来,又再扔下。这种机械动作,周而复始的演练了一晚上,对顾晓夕乃大大的折磨。
“马车又行进了么?”
“嗯,刚刚走了一会。主子该上药了。”
顾晓夕乖乖的脱下裤子,反正都是女人,不害臊。
小秀小心翼翼的涂抹着药膏,见主子后背上青紫一片,忍不住问道,“主子,你后背磕着哪了?怎么青了一大片?”
总不能告诉她,本王妃是被王爷华丽丽的摔下来的吧,忒没面儿了吧。
“那个,不小心跌了一跤。。。。小秀,这什么药膏啊,怎么这么痒啊?”
“许是长新ròu了吧。”
“不是啊,王爷给涂的时候我也不痒啊?”虽说是趁她昏迷时给上的药,事后也不痒啊,现在她恨不得挠烂早已惨不忍睹的屁股。
小秀也停下手,喃喃说道,“不应该啊,是王爷亲手给的药膏。”
什么玩意?萧非尘那个妖孽给的?一把夺过小秀手中的药膏,闻一闻,一股刺鼻的药物扑鼻而来,熏得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停车!”一声怒吼,马车嘎然而止,惊起几只早起的鸟儿扑啦乱飞。
小秀见顾晓夕艰难下车,气势汹汹的奔着前面王爷的马车而去,心中暗自祈祷,主子你刚刚与王爷重拾旧好,可别又搞砸了。
用力掀开门帘,还想颇有气势的把药瓶砸到他脸上,可一看到萧非尘那张妖孽的俊颜,一时愣住了,该死的,衣服也不穿好,露出光洁的前胸,谁呢。
萧非尘似是料到她要来一般,指着还冒着热气的茶盏说道,“王妃迟了一步,本王亲手泡的茶都快凉了。”
伸手把还在门口傻愣的顾晓夕捞过来,顾晓夕才反应过来,她是来讨伐的,不是来喝茶的。
把手中的药瓶放到他鼻尖,咬牙切齿的说道,“这是什么?!”
萧非尘瞟了一眼,淡淡说道,“‘玉肌膏’。”
“敢问王爷,这‘玉肌膏’怎么用着愈来愈痒?”
萧非尘孩子气的撇撇嘴,委屈的说道,“本王给王妃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定是手法不对。”
顾晓夕冷笑,“手法不对,那王爷给我演示一遍?”该死的,差点有被他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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