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见萧非尘狡黠一笑,顾晓夕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是主动让他给自己上药么?
还不等她辩解,萧非尘板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自己腿上,顾晓夕羞的满脸通红,不停的挣扎,“萧非尘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别别。。”
萧非尘不理会,一只手固定住她不停乱动的胳膊,另一只手轻轻的褪下她血迹斑斑的裤子。
顾晓夕的脸红的像一只龙虾,感觉到他手指蘸了药膏给她上药,奇怪的是,同一瓶药膏小秀给她涂她感觉痒,萧非尘给她涂她非但感觉不痒,反而还有清凉舒服的感觉?
她当然不知道,药膏还是那瓶药膏,只是需要用内力化开才能涂抹,如若不然,非但起不到修复的作用,反而会痒痛难忍。
到古代当作家
萧非尘仔细的替她涂抹着药膏,看着纵横jiāo错的伤口,心里竟涌出一丝疼惜。再一看腰上的淤青,又后悔昨晚不该赌气把她忍了下来,她毕竟是一个娇弱女子,是他的妻。
顾晓夕咬着唇不敢动弹,她觉得出萧非尘的手法很轻盈,尽量不弄她。手法如此熟练,莫不是给别的女人涂抹惯了。
心有所想,便脱口而出,“王爷,该不会是给别的女人也涂过吧,手法很灵巧呢。”
“王妃可是冤枉本王了,你可是第一人。”
“第一人?才怪!”
“呵呵,第一个挨本王的板子,第一个本王亲自给上药,可不是第一人么。”
顾晓夕嗤之以鼻,能如此还不是拜你那好爱妃所赐。
萧非尘涂抹完药膏,见顾晓夕裤子上的点点血迹,一把扯开裤子,扔到一旁,这下顾晓夕惊得连忙捂紧紧要部位,颤声喊道,“你要gān嘛?”
萧非尘好笑的看着她,给她盖上薄被,遮住她的下身,“本王对你这惨不忍睹的身子没兴趣。”
顾晓夕显然不信,瞥到角落里他给褪下的血裤,才了然。
吩咐了侍卫让小秀送过新裤子,小秀这个单纯的孩子,看见顾晓夕躲在被子里,脸上红晕一片,放下裤子,头都低都脚面上去了。顾晓夕叹气,小秀,你想歪了。
在被子里艰难的套上新裤子,吃过萧非尘递过的点心,又无聊了。
“王妃,本王陪你下棋?”
下棋?她只会下五子棋和跳棋,象棋也只知道“象走日子,马走填”,更别说围棋了,她只认识黑白子。
顾晓夕摇摇头,无聊太无聊了。
“昨日给的小说可看完了?”
“那叫什么小说,一点都不过瘾,还不如我写的呢。”
这可不是顾晓夕chuī牛,想当初中学那一阵,班上女生都迷恋上台湾小言,看着看着,就有女生动笔自己写。顾晓夕当时也写了一篇,被同学投了杂志社,没想到还刊登了,得了一笔不小的稿费。
萧非尘停下手中的棋子,颇有兴趣的问道,“王妃还写过小说,本王怎么不知?”
你当然不知道了,此顾晓夕非彼顾晓夕么。
不过这一说,顾晓夕灵感顿时来了,她可以写小说啊,就算抄袭现代的热文,在古代也没人知道,肯定火。如果能jiāo到书局刊印,肯定大卖,她就有钱了,以后离开了萧非尘她也是个小富婆。
想到这,顾晓夕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只是在萧非尘看来,笑的有点诡异。
“王爷,你说我写了小说,书局能给刊印么?”
写小说,据他所知,顾晓夕识字不多,如何写得出小说?看向她的眼光里,闪过一些探寻。
“王妃不知道,锦王府名下的产业就有一家书局么?”
顾晓夕乐的打了一个响指,太棒了,有这层关系在,不怕没人刊印她的书。想到就做,现在她可是文思泉涌。
只是她想起来,昨日看的那些书全是繁体字,她勉qiáng认得,可她只会写简体字,那谁看得懂啊。
叹了气,皱皱眉。萧非尘不明所以,刚刚还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现在怎么像霜打的茄子似的?
。
奇怪的字体
“王妃有难处?还是文思枯竭了?”
顾晓夕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写的字怕没人认得。”
萧非尘眯起眼睛看向她,不明白她的意思。
顾晓夕摇摇头,蘸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下简体的“顾晓夕,萧非尘”。“你知道我写的是什么么?”
萧非尘看着这六个歪歪扭扭的字,心中的疑惑更深。他是认得的,或许这个世上除了他就是他的授业恩师记得了。
在他九岁的时候,母妃特意给他请了一名先生。先生很古怪,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而他写的正是顾晓夕的这种奇怪字体。
而顾晓夕一个深闺女子怎么会写这样的字体?她与他的老师是何关系?望向她的目光,更加的疑惑。
顾晓夕见他沉思的样子,手一摊,“看吧,你也不认得,何况平头老百姓。”
“顾晓夕,萧非尘。”萧非尘不带犹豫的念了出来。
顾晓夕没想到他竟认得,“真的?那其他人也认得喽?”
萧非尘摇摇头,“这世上也许就一两人认得,王妃,你怎么会写这种字体?”
顾晓夕一个激灵,坏了,露出马脚了。萧非尘盯着她,搞得她额头冒冷汗,怎么办?
“我说了,你肯定不信。”
“只要王妃说的,本王信。”
顾晓夕长出一口气,编了一套说辞,“我那日不知如何断了气,等我醒来,以前的事忘得一gān二净,这写字的本事,也是那时候带来的。”
这些话,有真有假。顾晓夕目光投向面无表qíng的他,看他如何反应。
萧非尘沉吟片刻,点点头,点头并不代表他相信了她的鬼话,只是他不知道该如何把自己的怀疑说出来。确实,自她醒了那一日,好多东西都变了。
顾晓夕见他点头,以为他相信了,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
“王妃既然有兴趣写小说,等你完稿,本王替你译成都能看懂的字体,你看如何?”
如何?当然ok啦!
顾晓夕又让萧非尘找来最细最硬的毛笔,等拿过来一看,笔尖的软硬程度跟现代的记号笔差不多,很满意。
剩下的时光,顾晓夕就窝在马车里,把自己知道的以及编纂的故事洋洋洒洒写了下来。身旁的萧非尘很安静,不是独自对弈,就是看兵书,还时不时的替顾晓夕研磨。
此qíng此景,竟像是多年的夫妻,只是一门心思创作的顾晓夕并不知道,外表平静的萧非尘,内心早已是疑惑万千。
走了数日,顾晓夕把自己呕心沥血的大作献宝似递给了萧非尘,美曰其名“雅正”。
萧非尘一页一页慢慢翻起来,语句虽然通俗,但故事很有新意。当然有新意了,这里面涵盖了五个中篇故事。
第一篇是大俗的灰姑娘的玻璃鞋,每个女孩心里都有一个白马王子的梦,làng漫唯美,古代女子肯定喜欢。
第二篇是白娘子与许仙的故事,古代人都信奉神仙,也相信有鬼怪的存在,他们读起来,应该会有共鸣。
第三篇是河东狮吼的故事,这是顾晓夕故意写给萧非尘看的。别以为女人是唯唯诺诺,容忍男人三妻四妾的,也有女人是例外的。
第四篇是钟无艳的故事。“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chūn。”这迎合了古代无盐女的口味,貌丑一样可以用智慧来征服男人。
第五篇么?顾晓夕偷偷看萧非尘,看他如何反应。
断背山
萧非尘看头四篇时,看不出什么特别的表qíng了,第五篇么,脸色越来越沉,看到最后,手的指节都泛白了。
顾晓夕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作者:该!),萧非尘放下手中的书,似笑非笑的看着顾晓夕,“王妃,好文采啊。”
顾晓夕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王爷夸奖了。”
“这最后一篇,本王没记错的话,是说的两个男子?”
“是的。”古代也有断背山的么,对,叫断袖。
“可本王怎么觉得其中一男子的相貌跟本王如此相像呢?”萧非尘慢慢倾身,危险的气息离顾晓夕越来越近。他遏制住要把眼前女子的脑袋敲开的冲动,他很好奇,她的小脑袋瓜里究竟装的是些什么东西。
一个深闺女子,从哪得知这些不堪的东西。竟然把自己写成了断袖,而且还是下面的那一个!写的词汇如此露骨,但又如此的箫魂。看得他一个大男人,都有点气息不稳。
顾晓夕悄悄的往角落里躲,不就是把他写成小受了么,至于么。没错,我就是照着你的相貌来的,你能怎么着吧。可豪言壮语只能在心里念叨,面对着萧非尘眯起的危险眼睛,她只好怔怔说道,“那个,王爷如果不想在下面的话,我可以把你写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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