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坊间盛传,说……说我是有毒之身,沾了我身的女人都会死的很惨,还有的说我是天煞孤星,命硬克妻;也有人说我下身长的是畜生的东西,人哪里受得了……”
齐云庭的嘴角痛苦的抽搐着,欣悦伸出小手捂住他的嘴,“他们胡说,我才不信呢。”
齐云庭扯出一个艰难的笑容,亲了亲欣悦的手指,继续说道:“从那以后,不管我们齐家给多少彩礼,都无人敢嫁。两年前,岭南张家为了钱答应把女儿嫁给我,可是那女子却在新婚的前一天上吊自尽了。我不信自己有毒,就去……”
他担心的看向欣悦,欣悦道:“我也不信,你去哪了?”
他犹豫着说道:“jì院,我找了一个□睡了一晚,第二天她还好好地活着。后来我又去找她,却见她骑在一个胖老头的身上,说着昨天和我说的话,当时我一阵恶心,从那时起就……就不举了。”
“你真是的,跟那些女人就算了,还找jī,你好脏,躲开我。”欣悦不高兴的推开他。
齐云庭把她搂的更紧:“就知道不该跟你说,你果然嫌弃我了。”
“谁嫌弃你了,以后你不许再去那种地方了。”
“好。”他笑了。
“你胡说,什么不举,你明明……别以为我不知道。”虽然在chuáng上嬉闹时,他有意避开下面的接触,不过偶尔划过还是有的,何况济南那次是明枪接触。
“这就是悦悦的功劳了,骑马的时候,被你磨起来的。”
“好啊,原来你一直占我便宜。”欣悦捶打他的胸膛。
齐云庭呵呵的笑着,直视她的双眸,“你敢不敢和我在一起,怕不怕死?”
“恩……反正刚才命也是你救得,不如就把命还给你好了。”
齐云庭兴奋的抱起怀里的可人儿,走回别院。
欣悦像个小懒猫窝在他怀里,双手攀上他的颈子,享受着舒服的软chuáng。
初夜
洗掉了身上的狗熊味,舒服的睡饱午觉,晚上又饱尝了一顿淮扬菜大餐。
欣悦美滋滋的想:还是跟着齐云庭好啊,好吃好喝,还有舒服的日子过。
齐云庭点燃了那一对硕大的红烛,转身正看到某女流着口水傻笑。
从怀里摸出那一对琥珀戒指,坐到她身边,默默地拉过那芊芊素手,把一只戒指戴在她左手的无名指上。
“可是,我觉的还是戴在中指比较好看。”
“别胡说,你是有夫婿的人了,怎么可以乱戴。”
欣悦拗不过他,只好也拿过另一只,同样为他戴好。
齐云庭深深看着她的眸子,脸上漾开暖暖的笑意,“从今后,我们同心同意,白首不离。”
“我只是说和你同居,没打算一辈子卖给你,你别误会。”
齐云庭皱起了眉头:“你能不能说点吉利的话。”
看他认真的神色,欣悦也认真道:“好吧,我反悔了。”
他惊得无所适从,眼神中满是惶惑,却发现她紧抿的嘴唇逐渐上升的弧度,瞬间明白过来:“好啊,又戏弄我,今天不把你这生米做成熟饭,我就不是男人。”
扑倒……
上chuáng……
欣悦咯咯的笑声淹没在他口中,那娇美的不可方物的红唇此刻已被他完全裹挟。狂野的唇舌肆nüè,似乎是对她的惩罚,用力吸吮着她的小舌尖,夺走她的神智,舌尖沿着她肿胀起来的鲜艳唇瓣轻舔,引得她阵阵战栗……
雪白的颈子,这里曾经印下一个鲜艳的吻痕,却没有成为开路的先锋。这一次,呵呵……他深深吸吮一口,在同一个地方留下同样的印记。轻噬她诱人的锁骨,若有若无地舔着滑嫩的肌肤。
“撕拉”一声,撕碎繁复的罗裙,胸前迷人的风光便夺走他的呼吸,眼底升腾起燎原的火焰,如暗夜里的困shòu一般,猛扑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鉴于有热心读者举报,偶乖乖滴把H全删了,看过的就看过吧,没看过的就别看了。偶热爱清水和谐,啊啊
尽兴
捧着她熟睡的脸,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闭着的眼睛已经看不到妩媚的风qíng,但长而翘的睫毛却给jīng致的五官添彩不少。
拥紧怀里的人儿,在她的眼睑轻轻印下一个吻。
好好睡吧,我守护你到天明。
昕悦睡梦中正在接受花店帅小伙送来的一大束红玫瑰,她低头去闻醉人的花香,咦?花瓣怎么会扎到我的脸,睁开迷蒙的双眼,刚好看到他含qíng的双眸,下巴上新生的胡茬摩擦在她娇嫩的脸颊。
“你怎么不睡?”
“我喜欢看你睡,你睡吧,我就这样看着你就好。”
看看窗外,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欣悦无力的打了一个呵欠,“我还想睡,你别看了,快睡吧。”
齐云庭把她白玉一般的臂膀用被子盖好,“睡吧,宝贝,不用管我。”
昕悦又沉沉睡去,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了。
齐云庭倦乏的双眼布满血丝,看来他真的一夜未眠。
聪明如她,马上会意。
“你不敢睡是不是?”
他微微一笑,云淡风轻,“起初是怕,不过现在不怕了。”紧一紧臂弯,吻一下她的额头,“你不知道我多么害怕失去你,昕,你真的是我的心了,想到你可能有危险,我的心都会痛。”
握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心跳的地方,却不经意碰到那个硬硬的小突起,想到昨晚对它的肆nüè,昕悦不禁红了脸,惹得齐云庭又在她的脸颊上咬了一口。
“我没事啊,这不是好好地吗?你睡一会儿吧,我看着你睡。乖,快睡。”抚过他的脸,让他闭上眼睛。
齐云庭听话的偎在她脸侧,睡着了。
必定是倦极了,还逞qiáng不睡,哼,你又不是铁打的,昨晚那么剧烈的运动……哎呦,想到这里才发觉腰酸背痛的,又不敢动,怕吵醒他。
算了,昨晚那么痛都过去了,今天这点还算什么。
老欧夫妇自然是不会来打扰的,昨晚高亢的女声和浑厚的男声,吱呀了半宿的木chuáng,燃了一夜的红烛都明显的昭示着什么。
临近晌午齐云庭醒来时已经恢复了神采,暧昧的看着昕悦笑:“昨晚对为夫满意吗?”
“讨厌,人家痛死了,你才舒服呢。不公平。”昕悦稍微活动一下又牵扯到痛处,眉头微微一皱。“哪有,我也痛,心痛得很。”
“那你还那么猛?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是悦悦让我无法自拔,你不知道你昨晚有多迷人。”
想起昨晚的战况,昕悦又红了脸,齐云庭凑到她耳边呢喃:“是不是忘记了,不如我们再来复习一下。”
昕悦的肚子在关键时候,咕噜一声。
看她确实也无力承受再一次的欢爱,齐云庭才拉她起chuáng。
依旧是青丝如雾,不过镜中的美人不再是双眸雪亮,而是慵懒娇媚,那一双从小握剑,长大数银子的手此刻正柔柔的帮她绾发。
令昕悦满意的一点是,这个时代女子结婚与否发型上没有变化,只有在儿女成亲之后,升格为老夫人,才会把长发盘起。
这样,她的长发垂到腰际,风chuī来,发丝轻扬,衣炔飘飞,人就臭美的不行。
齐云庭整整一天没有去查账、办事,陪在她身边尽职尽责的听候差遣。
老欧夫妇惊得一整天都在摇头,他家叱咤风云的大少爷中午亲自把饭菜端进屋,说是少奶奶不愿
意见人。下午,又把少奶奶抱到后花园的躺椅上,晒太阳。
忽见大少爷风是风、火是火的出去了,不一会儿便带回一大包新鲜的荔枝,一颗颗剥了喂到少奶奶嘴里。
晚上,欧嫂无jīng打采的叹着气:“你说咱家少奶奶生的是什么命,咋就能如此被人疼,被人宠?”
老欧不高兴了,“我少疼你了,年轻小夫妻还不是那样,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掉了。”
“你?就你这熊样的,也就我肯嫁你。大少爷是谁呀,从小聪明过人、少年习武成为高手、长大成人cao持家业,哪一样不出众?”
“这么说你也看上他了?当初无人敢嫁的时候,你怎么不拿命去试试?”
“呸,我们自年轻时就是齐府的奴才,也算看着他长大,说句得罪的话,我是拿他当儿子一样疼的,我只是看不惯少奶奶骑在他头上。”
“刚才还说少奶奶命好,被大少爷宠着,现在又看不惯了,你这人呀,真是……睡觉。”老欧chuī灭油灯,却见大少爷房中已经熄灭蜡烛,却没有动静。“诶?你说,怎么大少爷那屋一点动静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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