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萦绕在昕悦耳边,久久不能散去。
想到那些土匪色迷迷的眼神、垂涎的口水,她心里直发毛。
不行,不能在这坐以待毙,得想办法逃走才行。
她努力看清了屋里的一切,现在她坐在土炕上,门窗紧闭,门口有两个土匪把守。屋里只有一张四方的木桌子,别无他物。
她轻轻挪到桌子旁边,努力地分开两手,在桌子的边棱上磨绳子,好在她是女人,土匪们只用了很细的绳子简单一绑,累了个满头大汗总算把绳子磨断了。
昕悦返回炕上,暗暗寻思,现在是huáng昏,如果晚上有人进来对她不轨,就出其不意用这根绳子勒死他,再想办法逃走。
她依然保持着被绑的姿势坐着。
门口两个土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土匪甲:今儿抓的这个小娘子真是绝色呀,我TM都懒得去追那些丫头了,反手这么一绑,胸前这一块还真是挺拔,嘿嘿……
土匪乙:要是大王能赏给咱们弟兄就好了,我一个人就能gān她个三天三夜。
土匪甲:呸!你他妈臭美吧,你当赏给你一个人呢,哪回抢了女人回来能活过三天的,这帮子人都他妈跟饿láng似的,上去就不想下来。尤其这妞还他妈这么勾人,这一晚上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土匪乙:一会儿大王下了令,我他妈第一个冲进去,一想到那诱人的小身板在我身下扭动,我这心呀就痒的不行。
昕悦哭丧着脸,甚至听到了那土匪咽下口水的声音,她第一次感到如此恐惧。她那点三脚猫的功夫真要对付一个人或许还能混过去,如果一群土匪冲进来,她真的就完了。
自杀?
这个词第一次出现在她的脑海,以前昕悦的字典里是不存在这个词语的。她总是豪慡的说:“我还没享受荣华富贵呢,怎么能死呢。”
可是如果真的被这帮土匪给活活做死,那还不如自杀算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闯进她的脑海——齐云庭。他会不会来救自己呢?
外面都没有什么打斗声,他应该是没有杀上来。想想也是,他何必来呢,家财万贯,想娶个媳妇还不容易。他俩还没有夫妻之实呢,他不来冒险也说得过去。
唉,可叹自己还是个处儿呢,都没有品尝过人家极乐呢,就要死了。早知道还不如那天从了齐云庭呢。
呸!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
屋里的光线一点点暗下来,土匪们好像都去喝酒了,只剩下把门的这俩还在。
脚步声渐渐近了,有人低声说了几句什么,那两个土匪不qíng愿的走了。
一个魁梧的身影进了门,反身把门拴好。
昕悦心里紧张极了,手心里紧紧攥着绳子,那个黑影借着窗口透进来的月光看清了她的位置,直奔她过来。
带着一股酒气那个身影扑到她身上,昕悦抓紧时间拿绳子往他头上套去,可是他好像知道似的扑过来的时候是直接按住了她的手。
昕悦只好往后退,不想那人抓的太牢,被她一带竟带倒了。脑袋直直地落到她胸部,陷进去又被弹起来。
昕悦一脚踹过去,那人却说话了:“你gān什么?”
声音好耳熟。
“你是谁?”
“你说我是谁,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啊?”
“是……齐云庭,你……你真的是齐云庭?”
黑影直起身,“过来,好好看看。”
昕悦把脸凑上去,借着月光仔细看,千真万确,果然是他。
“你也被抓进来了?”
齐云庭这个气呀,千辛万苦来救她,却落得这么个下场。
“我是来救你的。”
“那你怎么也被关进来了呢?”
“我不来你屋里保护你,晚上那些土匪还不得趁虚而入呀,你以为都像我似地正人君子,坐怀不乱。”
“切,你就chuī吧。”
齐云庭正色道:“我已经和蓝大王说好了,明天一早他就放我们下山。”
“他怎么会听你的?”
“具体qíng况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我今天累了,让我歇会吧。”
齐云庭爬上土炕,拽过一个枕头躺下。
“那你刚才怎么一进门就往我身上扑?”
“我那是给你解背后的绳子,对了,你那绳子怎么回事?”
话说到这,昕悦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才发觉自己腰酸腿疼的,也拉过一个枕头躺在齐云庭身边,“我早就偷偷把绳子磨断了,想好要是有人进来就用绳子勒死他。谁知道是你呢?”
齐云庭轻轻一笑:“算你还有点胆识,不过幸亏是我,不然就你这点本事还想对付土匪?”
昕悦刚想说话,齐云庭突然翻身压在了她身上,并用手捂住她的嘴,昕悦还没有来得及挣扎,就见齐云庭朝窗口示意,她侧目一看,有两个黑影正趴在窗户上。
齐云庭说道:“娘子,今天你也累了,早点歇息吧,为夫替你守夜。”
他把手拿开,昕悦道:“可是,万一……”
“你放心吧,山上的兄弟都是讲义气的,既然蓝大王说明早让我们下山,就不会有弟兄为难我们。”
窗口的两个黑影离开了,昕悦长舒了口气,齐云庭趴在窗边听他们走远了,才又重新躺下。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霸州在华北平原上,没有山地,不过也许几百或上千年前是有山滴
想入非非
“你这个坏蛋,你怎么现在才来呀,那些土匪……呜……那些土匪好可怕……”没有危险了,昕悦才想起刚才自己曾恐惧到快要崩溃了,扑到齐云庭身上低声啜泣。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齐云庭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也不知是抱着她好,还是不抱好,两只手尴尬的停在半空。
“那些土匪他们说……说什么……一个月没开荤了,还说让大王把我赏给他们,有一个流氓还直接拿手就来抓……我这里。”她抓起齐云庭的手往自己胸前比划着,却似乎忘了他也是个男人。
“还有啊,他们说以前抓上来的女人都活不长,是被他们活活给……你说,他们还是人吗?竟然把女人给……那个死,简直连畜生都不是。”
齐云庭心里暗自叫苦,按昕悦的理论那不是人的就不只是那些土匪了。
“呜……刚才我都想好了,要是进来一个土匪,我就想办法弄死他;要是一群土匪一起进来,我就直接撞死在墙上……呜……”
一个男人在这种时候还能做什么呢,也不过是软语安慰罢了。
“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吗。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这次确实是我错了,进入密林的时候就该把你抱到马背上,才能更好的保护你。我也没想到那些土匪不是分散开,而是都围着我一个人,这样我也无法抽身去救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你抓上来。”齐云庭一只手慢慢拍打着昕悦的后背,另一只手轻抚她的秀发。
“你也别自责了,其实你也不错了,还肯上山来救我。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昕悦抹了一把眼泪。
“我齐云庭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会抛下自己的妻子,独自逃走呢?”他轻轻的抬起昕悦的小脸,温柔的帮她擦gān眼泪。
昕悦破涕为笑:“算你有良心,嘿嘿,你的衣服都湿了。”
看着自己胸前被哭湿的衣襟,齐云庭也笑了:“好了,快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他拉过一条被子盖上,昕悦想了想,还是自己单独睡吧,就又拉过一条被子给自己盖上。
齐云庭可能是累了,不一会儿就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
昕悦却睡不着,借着月光看向他菱角分明的五官,其实他也不错,还有qíng有义的。常年习武,虽然手有些粗糙,可是身体还真是健硕呢,刚才趴在他身上感觉还挺舒服的。
她突然想起那天在小玉家发生的事。她和菲菲,小玉一起在电脑前查看录取qíng况,她家电脑不知中了什么病毒,突然蹦出来一段小片片,足足的两个小时啊,充分发挥了启蒙作用,让这三个小女孩看得目瞪口呆,都忘了关掉。
话又说回来,她们也没打算关,反正家里也没别人。高中的时候都是纯洁滴,可谁不知道大学是同居时代,马上就要踏进大学门槛的人啦,一点那啥也不懂还不被人笑话。
这段片子还真是高水准,先是日本的,然后欧美的……三个小女孩互相看了看胸前那一点点,除了菲菲还稍微有点体积,昕悦和小玉简直就是太平公正,哪像昕悦现在这个身体,不仅相貌好,身材还是一级棒,难怪她觉得自己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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