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画面让她们疑惑,偶尔看到一两个穿开裆裤的小男孩,好像不是这样的。菲菲稳定一下qíng绪,貌似很懂得说:“我听说,好像只有男人和女人在被窝里的时候才会这样,平时是不这样的。”
小玉不甘示弱地说道:“这才叫男人,你们看他们身材多好。”
昕悦也觉得那些亚洲男演员选的不合格,都没什么肌ròu,身上松松垮垮的,有的还有点胖,而且个子也不够高。
三个小女孩从小就是死党,铁的要命,看了一会儿,心qíng不那么激动了,就开始讨论。
菲菲:等上了大学,我就找个美国人当男朋友,一定慡死了。
小玉:外国人?你当心有艾滋,我就要找个身材好的。悦悦,从小就你最皮了,这方面倒落后了,你这种的叫闷骚。
昕悦:谁落后呀,你们等着,上了大学,我一定第一个找男朋友。
菲菲:算了吧,都冷静点吧,咱们不能光图个新鲜,就把自己搭进去,我还是觉得第一次应该给自己最爱的人。
昕悦:那当然了,不仅第一次,每一次都是一样,当然要和自己爱的人才可以。
小玉:我就不这么想,我就找个爱我的,爱我爱到骨头里,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掉了的,那才美呢。
菲菲:只要是我喜欢的,就算他不爱我,我也要把他弄到手。
小玉:你那叫傻,不疼你,不爱你的,gān嘛为他献身啊。
昕悦:好啦,你们别争了,总之,我们都要找到自己爱的,还深深爱自己的,决定跟他白头到老,不想分开的,就可以同居了。
俩人一起呸了她一句:老土。
从那以后,昕悦觉得自己看男生的眼神都变了,好像要透过衣服看他身材好不好似的。自己也拼命补营养,做运动,不想让人小瞧自己。
看着眼前的齐云庭,昕悦突然想,如果他去当男演员,那些女演员一定高兴死了,长得又帅,又高大,身材还好,只是不知道那里……想到这,昕悦嗤嗤地笑出了声。
“喂,你傻笑什么?”
啊?昕悦吓了一跳,“你……你不是睡着了吗?”
“你这样傻笑,睡着也被你吵醒了。”
“哦,那我不吵你,你睡吧。”昕悦翻过身,背对齐云庭开始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清水和谐很重要,我改了
何处最温暖
蓝大王还真讲义气,送到山寨门口,忽然瞥见齐云庭胸前月白长衫上那一片泪痕,哈哈一笑,“看来昨晚弟妹没少倒苦水呀。”
昕悦脸一红,转过头去,“青山绿水”,风景真好。她死盯着一个光秃秃的树枝看,你别说,还真发现了几个小绿芽。
齐云庭脸皮够厚,含笑扫了一眼昕悦,抱拳道:“蓝兄见笑了,他日若到了宛州,定要到齐府小住几日,我们不醉不归。”
“好,一言为定。就凭齐大少爷只身一人敢闯我黑风寨,这份胆识、这份qíng谊就让兰某佩服,你这个朋友我jiāo定了。”
“后会有期。”
“保重。”
齐云庭把昕悦抱到马上,自己也翻身上马,沿着崎岖的山路,下山去了。
没想到这里山不高,林却密,到处是参天大树。古代的环境就是好,原始森林哪是昕悦见过的。
好在齐云庭带的gān粮够多,将就吃点还得抓紧赶路。
“起大风了,好冷,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走出这大森林呀?”
“我也没想到这林子这么大,变天了,可能会下雨,我们得找个山dòng躲一躲。”
“你们去迎亲的时候,没从这过吗?”
“去的时候走的铺子多的那条路,回来带着你不方便,才走的这条近路。”
“啊,还说什么千里迎亲,我看是检查你家各地的生意吧,回来带着我才走这么危险的路,难怪你良心上过不去,到山寨救我。早知道你这么没人xing,我还不如留下给那蓝大王当个压寨夫人呢……”
“你好吵。”
□黑马一声嘶鸣,不往前走了。齐云庭抱着昕悦下马,来到一棵几人合抱的老树下。
齐云庭:这是什么鬼天气,都chūn天了,竟然下起了大雪,我马上去找个山dòng,捡些gān柴,最好能抓只兔子。你哪也别去,这棵大树比较好找,就在这等我一会儿。
胡昕悦:那我看马呗。
齐云庭:马累了一天了,也没吃什么,让它自己活动吧,这是宝马,通灵xing,它能找到我们的。
齐云庭在马头上拍了拍,马儿就跑开了。
“哪都别去,在这等我。”
昕悦点了点头,看着齐云庭消失在密林之中。
她想自己一个大活人,怎么也应该gān点啥吧。就在附近捡起gān柴,雪越下越大,昕悦冷的不行,可是她没有点火的东西,只好把一对柴放在大树下,等着齐云庭回来。
昕悦抬头望着天,白皑皑的一片,可是不远处一条红色的飘带吸引了她的视线,真是万白丛中一点红啊,红妆素裹,分外妖娆。是谁把一条红飘带系那么高呢,莫非是某对痴qíng的眷侣种下定qíng树?
不对,那不是系在某一棵树上的,因为它似乎在移动,而且离自己越来越近。
妈呀!啊……昕悦跳起来疯狂的跑,那是……是一只蟒蛇的芯子,长长地红舌头啊,这玩意大冬天的不冬眠,跑出来吓人好玩吗?
慢一步就有被吃掉的可能,昕悦顾不上路上的荆棘与石头,只没命的往前跑,甚至一条飘着浮冰的小溪她也趟了过去,不知跑了多久,感觉身后没什么动静,她想蟒蛇肯定是没追来,要不然自己的小命早就没了。
前边有一个极小的山dòng,好在也能避避风雪,昕悦小心翼翼的借着雪光往里看看,里面很小,空dàngdàng的,不像是动物的巢xué。
她弯腰进去,坐在一块石头上大口的喘着气。
休息了一会儿,顿觉寒意bī人。她本来是坐轿子的,穿的并不多,脚上也只是一双绣花鞋。纵使她刚才一路狂奔,血液有些热量,怎奈鞋袜都已经湿透,体力透支,气温又低,不一会儿脚就冻麻了。
昕悦想起来走走,活动一下可能会暖和些,可是全身却以没了力气,只好缩成一团,等齐云庭来。他应该会来吧,这次昕悦有了一点点自信。
恩,他会来的。
又不知过了多久,在昕悦快要睡着,或者可能是冻晕的时候,终于听到了齐云庭的呼唤,“娘子,娘子。”
“我在这。”声音微弱滴。
齐云庭终于提着一只兔子抱着一捆gān柴进来了,抖抖身上的雪,检查了一下这个小山dòng是不是动物巢xué,然后才放心的掏出火镰打火,熊熊篝火燃烧起来的时候,昕悦虽然离得远,却也感觉到了一点温暖。
齐云庭用软一点的gān糙铺了两个座位,一边坐下烤着火,一边问道:“不是说好不让你乱动吗,一个人跑出来这么远,害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找到。”
“你以为我想动啊,有一只大蟒蛇,还好离我不算太近,还好我跑的快,要不然你以为……你还能见到我?”
齐云庭侧目看向昕悦,“我猜也是有其他qíng况,你也不是那太没原则的人,傻瓜,你在gān嘛,过来烤火。”
“我动不了。”昕悦沮丧道。
齐云庭皱起眉起身来到昕悦跟前,“动不了是什么意思?”
“我的脚、还有腿都没有知觉,使不上力。”
齐云庭忙抓起昕悦的脚看,却发现已经结冰了,忙抱起她放在火堆旁,迅速脱下鞋袜,才发现她的脚已经失了血色,他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怎么不早说。”
他转身出去,用衣襟兜了一堆雪进来,拿雪在昕悦脚上拼命地搓,直到渐渐有些血色,才把残雪扫尽,把脚放在火边来烤。不一会儿,裤管就烤gān了,鞋袜也差不多了。
齐云庭在她脚心按了按,“有感觉吗?”
摇头。
又捏捏脚趾,“有感觉吗?”
摇头。
“不行,这样会废掉的。”
他略一沉吟,突然一把扯开胸前的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把昕悦的双脚揣进怀里。
昕悦看到齐云庭猛抽一口气,咬牙坚持的时候,她忽然想自己是不是欠他太多了,就想把腿拿出来,他从牙fèng里挤出两个字:“别动。”
昕悦从来没见过他这么严厉的眼神,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不可以哭。
不知过了多久,渐渐有了些暖意,脚趾似乎能动了,哎?!真的能动了。
“我的脚能动了。”
看着昕悦激动地小脸,齐云庭把她的脚拿出来,细心地为她穿好烤gān的鞋袜。“走走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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