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好和谐的一幅合家欢啊。”林飞飞感叹着,旋即想到:该不会是她们一家吧?
再仔细瞧瞧,这男人长得也不是那么太美的,只是,光看着这画就让他觉得怎么就那么的舒服呢?太奇怪了。
若是这男人真的是她父亲的话,那就怪不得那位太上皇对他念念不忘了的。要是她的话,她也不会忘了的。
林飞飞张着嘴,看向于多:“可是父亲年轻的时候?”
她可是一点也不记得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她来的时候,那男人就不在了。
于多擦着泪点头:“主子年轻的时候,那时候正是皇相,小主子你们三姐妹都在一起,绕膝下承欢。那时候,奴才只是侍候主子的一个近身的侍婢。现在,老主子不在了,奴婢也只能在这里照料小主子了。”
于晴和于晚都不说话,垂着头看着她们的母亲在那边默默地流泪。
林飞飞把画像收好,看了一眼于多:“我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只是,这是水家的根本,也只能留下你在这里照料了。我想着,于晴和于晚跟着我做事,现在也算是上手了,不如就过完了年之后,把家都搬过去,帮我着店里。这里,你就把家里的人接过来,住着,要不然的话,这么大的院子还得再请人照料,也是钱。”
林飞飞这样说,就是怕于多不敢住进来,而她现在是真的不能回来了。
她就算是再不想做这个公主,只怕也容不得她不做了。
村子是回不来了,那么,就住在城里好了。
可是皇城嘛,她是说什么也不会住进去的,大不了,她把那件她一直藏着的东西拿出来,她就不相信,那个太上皇看到了会不同意,她还真想她这个女儿bī死了怎么着?
现在手里又多了一个法宝,她就更不会太在意了、
唯一她现在在意的就是,过了年,宫里选秀结束,她把月灵纱娶出宫门就好了。
林飞飞把自己的心思一说,于多也去了心病了。听说要娶宫里的秀人,于多到是没有反对,只是,她这几回每次都听于晚和于晴回来说起骆承尘的事来。
可是现在林飞飞回来,到没有听说她说起过,于是,出于好奇,于多就多了一句嘴:“小主子,那位骆公子,这次怎么没有和小主子一起回呢?我见着那位公子可是再好不过的了。”
林飞飞微微一顿神色有些意外,也有些郁闷:“他回家了,原本也不是什么打工的,只我叔叔的儿子,过了年就进宫了,做他的皇相去了。哪里还能看得上我们这样的小门小户的呢。”
林飞飞一边说一边那表qíng就像是吃了陈年的老醋似的,别提有多郁闷不开心了。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于多叹息了一声。
“意料之中,你知道他会进宫做皇相的事?”林飞飞抬头看向于晴和于晚二姐妹。
于晴和于晚都摇了摇头,表示她们没和母亲说起过。
林飞飞奇怪地看着于多:“大管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想来和他是熟悉的?”林飞飞现在也不叫于多姑母了,她到不是因为自己是公主才不叫的,只是为了于多着想,一个奴婢若是成了她的姑母,让人知道了,只怕对于多也不好。
“哪里是熟悉,只是,听到于晴她们回来说起骆公子的事来,现在再听小主子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了,这骆公子既然是老主子兄弟的儿子,那自然是要进宫做皇相去了。只是可惜呀、。”于多说着,又是一声叹息。
“怎么就可惜了?大管家你是想着要收了做儿夫的吗?”林飞飞笑嘻嘻地说。
于多吓了一跳,站起来就要跪下,让林飞飞手急眼快地拉住:“你这是做什么?好好地说话,跪什么跪呀?”
“小主子,我哪里是要娶做儿夫呀,这位骆公子,可是老主子一心想着要娶做称夫的人呢。”
林飞飞听了,脸上一阵黯然:“不是已经要成儿夫了么。”
林飞飞扁了扁嘴:父亲还真是向着大女儿,做了皇上也就罢了,连骆承尘的人还想着要做丈夫,真是,好事都是她的了。
林飞飞只管心里别扭,却没有想过,她和那位皇大姐可是一父所生,骆承尘和她自然也是近亲相亲的。她的叔叔,难道就不是皇上的叔叔了么?
“哪里就成了儿夫了。”于多叹气,原本以为,听女儿们说起骆公子和小主子一起那么长时间了,自私说也是有感qíng了,现在身分一露,那两个人成亲的事是自然而然的就成了的,没成想,这都要大选了,人还没娶进门呢。看来,这位让老主子挂心的侄子,又是要嫁进宫里做皇相了。
老主子在的时候就一直不希望骆家再有男人进宫做相,所以才会带着小女儿出来民间生活,没想到,老主子的心到了也没成。
“不成么?过了年,大选一开始,骆承尘就进了宫了,这皇相自然是他的了,难道还有别人的吗?”林飞飞这次到不扁嘴了,而撇着嘴一脸的不服气。
“就是因为这个,我才说,老主子的心白费了。”于多低头叹气。
林飞飞好笑地看了眼于多,再看看于晴和于晚二个,无声地问:是不是老管家气糊涂了,自私还这么说呢?
于晚笑着接过了话:“大小姐,我娘的意思,大概是想着,是不是老主子说的那个儿夫的人是大小姐您呢?”
“这怎么可能呢,我们可是近亲呢。近亲结婚,那还不得生了一堆白痴啊。”林飞飞摇了摇头,一脸的不以为然。
于晚到是有些意外,看了看于晴,再看看听到林飞飞话抬起头的母亲于多。
于多张了张嘴,才道:“小主子,你说的什么近亲呀远亲的?”
“还不是?”林飞飞有些气,也有些想笑,“骆承尘可不就是我叔叔的儿子吗?你可是忘了,糊涂了?”
于多板脸:“哪里我就老成那样了,就是侍候小小主子,我也不糊涂。”
林飞飞大笑了起来,拍着腿:“老管家,你不糊涂,可是知道,我怎么可以和我叔叔家的儿子成譐呢?那岂不是就是近亲么?可不就是流得一样的血么?”
于多微微皱眉,好半晌才道:“这话说得奇怪,怎么骆公子身子里流的血却是和小主子一样的了?”
“怎么就不一样了?”林飞飞听着于多的话到是奇怪的了。
“小主子,你可不要这样说老主子,老主子德行不亏的。”于多说着,眼泪竟然流了出来。身子一软,竟然跪了下来。她这一跪晴和于晚不知道什么事,也只能跟着跪下来,不然的话,哪有母亲跪着女儿站着的道理呀。
“哎呀,这话是怎么说的,于多,你不能总是这样啊,不明白的,你到是说话呀,我怎么就德行不亏了呀?”林飞飞原本的意思,她可没说父亲怎么不好,更何况是德行方面的。
于多一听小主子还这样认为,那头就磕下去了:“老主子从没做过一件对不起太上皇的事啊,小主子你要明见啊。”
林飞飞头大了,伸手把于多从地上死命地拉起来,大声喝道:“说清楚,我可多没说过我父亲不好,你这话是从何说起,若是说不明白,我也不饶你。”
看到林飞飞生气,于多也收起了泪。大瞪着林飞飞,她也不明白。不过,小主子说的话是对的,哪有女儿说自己父亲德行有亏的呀。
于晴一看就知道,二个人说话都误会了。
“大小姐,你也坐同,母亲,看来,话是听错了,大小姐的意思,怕是误会了些什么了。”
林飞飞想想也对,应该是误会了,要不然的话,于多她也不会吓成那样的。
“那个,于多,我是说,我和承尘是近亲,我父亲和他父亲是亲兄弟,我们可不就是堂兄妹吗?怎么可以成亲呢?那血缘不是就太近了么?”
于多听了,眨了眨眼,消化了一下林飞飞说的话,半天才一拍大腿:“小主子呀,您怎么可能和骆公子是堂兄妹呢?”
“啊?”这下子轮到林飞飞目瞪口呆了,“我们不是,那我和谁是啊?”
“您自然是和太皇姨家的兄弟姐妹是堂兄弟姐妹呀。”于多有些吃惊地看着林飞飞,不懂小主子为什么连这个都弄错了?难道说,主子的脑子有些糊涂了?
于多正寻思着呢,就看林飞飞张着大嘴,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样子:“可是,可是――那个――”林飞飞也说不出来了,自私兄弟间的儿女不是堂的,到是姐妹间的儿女是堂的了呢?这是怎么论的呢?好奇怪的说法噢。
“小主子,这女人是往下传家姓的正主,男人中是负责生育的,哪里有姓氏的权力,小主子说这话,不是要陷老主子于――”于多到是没往下说,看了一眼,明显还是在震惊中的林飞飞继续道,“老主子在的时候,就想着,要是有一天你真的被太上皇寻到的话,就让小主子请太上皇作主,求老主子的弟弟,也就是相丞大人的正夫的儿子做正夫,让骆家免了再继续为皇相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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