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飞现在是心头千转百环的,不知道是高兴得疯了,还是惊得她神智不清了。现在她的心里说不上是苦呀还是乐得。
只是觉得从头到脚,她都暖洋洋的,太舒服了。
她可以娶骆承尘了?
真的可以娶了么?
要是真的话,那这个男人,她就要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血缘原来是这码子事,早说嘛,害她伤心伤qíng了好多日,这下子解决了最棘手的问题,那么,这个男人,还能便宜皇上亲姐吗?说什么也要弄到手啊!
哇咔咔!飞飞要怎么才能把已经内定成皇相的骆骆弄到手呢?
PS:本文要完结了,新文也出来了。大家继续,不过,新文有些笑料,没这么正经了。
作梦娶夫,想得美
林飞飞一次家回得是从愁肠百结到眉开眼笑起来,还真的是赚大发了。
第二天和于多告辞,特意放了几天假,让于晴和于晚二姐妹把家都安置好,就等着城里的那个大院子修好了,她们一家子都搬着一起过去呢。
于晚和于晴两个人都答应了,母亲是水家的奴才,她们也算是家生子了。而且这主子对她们还真是没话说,就那么忠心到底地从了林飞飞了。
于晴和于晚一走,林飞飞乐呵呵地让于多找人架了车,她去李家接人去了。
今天去的时候是满脸的笑容啊,乐得,乐得她都快找不到北了。
积极地给自己的公公婆婆行了李,又把自己特意带过来的礼物送上。算起来,这已经是二遍礼了。
李家本来不算是同意自己的儿子嫁入皇家的。到底这李家的女子是读过书的。虽然明知道儿子喜欢这女人喜欢到了甘愿做夫郎的地步了,可是为了儿子好,她还是不太同意。
不过,那边皇家人都提亲下来了,她一个小民不敢不应,心里担心着,。怕这个皇家的妻主对儿子不好。
现在看来,这公主到是比她还没成公主的时候还要对儿子好了,这眼里见的人,就多了分笑了。
看到第二遍的礼物,李家的人都有些吃惊了,就算是皇家钱再多,也不至于对一个小侍郎这般的看重吧。
林飞飞心qíng好,也就笑嘻嘻地说:“婆婆分分不要见怪,今年怕是回不来过年了,宫里定是要去的,而且,那么多的亲戚都是要拜会的,只怕回到家来看望二老的时候,可能已经快十五了。”
李家一听,这话说的也对,那就这么着吧。《礼物收下了,对着李成越到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他一切以正夫哥哥为准,千万不可小xing,要一切以妻主的利益为主,不可在人面前丢了妻主的面子,而且,且不可做出对妻主名声不利的事qíng来。
李成越都一一地答应了下来,说到留饭,也让林飞飞以还要回家,教授家里的几个夫郎进宫的礼仪为由给推辞了。
李家也没深留,只是说十五的时候一定要来,她们再准备。
林飞飞也就答应了,然后,新婚的小两口儿就坐着车,和于晴于晚急匆匆地回到了城里,那个小院子的家。
现在离过年大概也就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了,而且,那新园子,过年就要完成了,差不多开chūn的时候就能搬进去了。
林飞飞乐,什么事都来了,而且好事不断。
林飞飞回到了家里,秋至水和雪落马上就发现了,妻主回来的心qíng和走的时候简直是可以用天地之别来形容了。
秋至水和雪落及李成越思来想去都不知道出什么事让妻主很云开见月的,便在吃饭的时候,见林飞飞高兴问了出来。
“高兴,当然是高兴了,你们不想骆骆能进咱们家的门吗?”林飞飞乐得东西南北都找不着了。
这事对她来说,简直是意外之意外的喜事啊。
原来一点希望都没有的事,现在竟然成了真的,她能不喜吗?
林飞飞话一出口,秋至水还没怎么着,雪落到是急着问出了口:“骆公子能进咱们家的门?”
“怎么?你不愿意?”林飞飞斜了一眼雪落。
雪落脸红低头,他不是那个意思。骆承尘在的时候对他也是一样的,和对秋至水是一样的态度。从没有因为他是出身青楼而看不起他的,而且,还让他在布店里管事。
从私心里讲,他还是很感谢骆骆当家的。
后来知道骆骆的真实身分,到有些一阵子的感慨,不过更是对骆骆的为人佩服起来了。
秋至水看了一眼雪落,对着林飞飞笑着嗔道:“落落哪里是那个意思,妻主你高兴,难道就想看着别人不高兴吗?”
林飞飞淡好意思地呵呵笑了起来,拉过雪落的手,嘻嘻地道:“落落,你可别怪我,我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还真的会那样想你吗?”
雪落的脸更红了,抽了抽手,没抽出来,不由得道:“我怎么会一个玩笑都开不起了,不过是配合着家主你玩笑罢了。竟然还当了真?”说着,便呵呵地低头笑了起来。
李成越在一边到是真诚地道:“和骆公子在一起这些日子,到是真的见识到了骆公子的才qíng和人品,若是真的能够与骆公子一起兄弟相称,到是我等的福份呢。”
林飞飞一听,心里大乐,着实地看了一眼李成越:“越越,就冲着你能说出这话来,你以后在这个家里,也会和他们一样的。”
李成越含笑低头:“既然我已经选择了嫁与大小姐,自然是要真心与几位哥哥相与的,大小姐放心就是,若是在我身上有负累,到是我的不是了。”
“看看,看看。妻主现在知道了吧,我们几个,断不会弄得家宅不和的,你现在只管准备如何迎娶骆公子的事吧,这件事是大事,总不能让人小瞧了去才是。”秋至水笑着。
“是啊,骆公子身分特殊,总不能像迎娶我们一样,一台红轿抬进门就行了,这皇家的人就要有皇家的气派才成,要不是让人笑话了吗?”雪落也jīng神了起来,手也悄悄地抽了出来。
“这到是正经事,眼看着这就要过年了,过了年,大选之后,就是要迎亲了,这时间上也太紧了,有许多的事都不是我们能够办得了的啊,这件事是不是要请人帮忙才行啊。、”李成越到底是看得远些,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秋至水和雪落都点头:“可不是吗?这是皇相嫁到我们家里呢,怎么也不能让骆骆委屈了。”
林飞飞让三个男人说得简直都有些心猿意马了,搓了搓手:“你们啊,竟是瞎cao心,我看啊,到时候我一提亲,只怕是太上皇就已经把事给我们办妥了,哪里还用得着你们在这里费那个脑细胞啊。”
三个男人不知道脑细胞为何物,不在达,也听懂了林飞飞的意思,一齐拍手:“要是太上皇给办了,那咱们到是不用cao心,只是,我们三个也不能就眼看着,gān呆着什么都不做啊。”
林飞飞挥了挥手:“你们随意,随意就好了。”
三个男人相互看了一眼,一笑,也不理林飞飞了。
林飞飞这边作梦娶骆承尘。
而骆承尘现在却是在家里自己的房间睡不着呢。
眼看着过了年,就到了大选了,只要进了宫,他就真的只能是皇相了。他就真的只能和那个自己不喜欢的皇上过一辈子了。
看着她左一个右一个的纳入皇宫,看着她每日留连在各各宫里,看着宫里的那些贵侍,侍奉们一起和他勾心斗角的,每一天都不会过得开心。自在。
“尘儿。”门被推开,进来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眉目间到是和骆承尘相似之多。只是再仔细看看,到也有些和林飞飞有相像之处。
“爹爹。”骆承尘站了起来,扶着男人坐下,“这么晚了,爹爹不陪着母亲,怎么到了儿的房间里来了?”
“你母亲不放心你,让我过来看看你。这二天看到你一直就是不开心的样子,难道说,你不想进宫的吗?”骆父担心地看着儿子。
“爹爹到是多心了,儿子怎么能不去呢?”骆承尘暗叹:他不想去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一样的要去吗?伯父都没有逃过的事,他就能逃过去吗?何况,他是正房的嫡子,若是庶子也还有qíng可原的。
“跟着我也不想说真话吗?”骆父心疼地看着骆承尘。
“爹爹放心就好,儿子没事的,出去了这么长时间,到是真的看到了不少的事qíng,这就足够了。”骆承尘微笑着安慰担心的父亲。
“我知道,你不想进宫,可也知道,这也是咱们家的荣宠,你是嫡子,不进宫怕是不行。你母亲原也知道你不喜欢进宫的,所以,才想着随你xing子,让你出门,让你学医,原本想着,你若是能找到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便可以不必等着待选了。现在皇上要提前大选,你现在,也只能进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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