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晴和于晚相对看了一眼,都红着脸点头:“谢谢云烟,我们会好好地做事的。”
“一码是一码。虽然我和你们是亲戚,可是,做事若是出了差错,我不会当你们是表姐的,所以,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不要混了。”林飞飞前所未有的严肃地说。
“是,我们知道了。”于晴和于晚忙点头。
“我明天就走了,你们有什么话要带的吗?”林飞飞坐了下来,随手翻看着她们买回来的那些东西。
“没什么,我们也想明天一起回去呢。”
“是啊,这都买的差不多了。”于晚有些不好意思,花了林飞飞好多钱了。
“那也好,那明天我们就一起回去。”林飞飞想了一下,看了一眼于晚,“不如你们二个留下一个,等我把水水接来,你们再回,这里不放个人,还是有些不放心。”
“那我留下好了。”于晴道。
“好,那我和于晚,明天出发了。”
林飞飞回到屋子里美美地睡了一觉,心里的事放下了,右眼也不那么跳了,找了个细米根儿压在眼皮上,第二天早上一起来,就忙着准备回去。
上了车,骆承尘和林飞飞一起坐到了车里,后面的一辆车里装着好了她们要带回的东西。
车子走出了城,林飞飞的心却提了上来。
昨天夜里眼睛已经不算太跳了,可自打出了城,这右眼又跳了起来。
“骆承尘,你说这右眼老跳是咋回事?”林飞飞揉着右眼,看着身边的骆承尘,他不是懂医的么,也许知道呢。
“老板,右眼跳灾,这是老话儿,一般来说,眼睛跳的话是夜里休息不好所致。”骆承尘嘴上这样说,可是心里却相信老话儿说的。一般老话儿说的事,都是很准的。
老板这右眼一个劲儿地跳,不会是家里有什么不好的事qíng发生了吧?
想想有事的也只是那个叫水水的夫侍。难道说,这灾会应在了那位让老板魂牵肚挂的男人身上?
骆承尘说完,偷偷地拿眼角儿的余光看着林飞飞那展不开的眉头。
“真的是右眼跳灾啊。”林飞飞嘴里喃喃地自语着,他也这么说,看起来,自己的担心是真的了,不是空xué来风了。
“老板,那是以讹传讹,并不足为论的。”骆承尘一看,林飞飞还真的当真了。
“于晚,快点,我要马上回家。”林飞飞想了一下,马上把头探出了车子,冲着超车的于晚,大叫了一声。
“知道了。”于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听到林飞飞的声音不对劲儿,也不敢在现在问,只是挥动了手里的鞭子,使劲地抽着马儿。
那马儿负痛,飞快地跑了起来,后来的马车也一样跟着跑了起来。
车子里的林飞飞却已经坐立不安了起来,不时地看着外面的风景,看着风景一个劲儿地往后退,心里却恨不得马上赶回家里。
车快,回来的速度就快多了。
平时用一个时辰到家的路程,现在半个多时辰就到了。
林飞飞也让车子颠得连身子都快散架了。一到家门,于晚就跳下了车,扶着林飞飞下来。
林飞飞二话不说,直接就进了大门。
后面紧紧地跟着骆承尘,一路上让林飞飞的不安扰得自己也跟着不安了一路了。
现在总算是跟着老板到了家里,一看,这个家还真是大啊。不过比起他家来――
骆承尘轻轻地叹息了一口,快步跟上了一直向后面跑去的林飞飞。
刚进二门,就见院子里二个丫头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叽咕些什么,见到林飞飞进来,都惊了一跳,忙上前见礼:“大小姐。”
“出了什么事?”林飞飞一下觉得,气氛异常。
“是――是秋夫侍病了。”一个大一点儿的丫头上前说道。
林飞飞狐疑地看了一眼二个丫头:“管家呢?”
“管家去请大夫了。”
“村里有大夫?”
“是,有一个土郎中。”小丫头,让林飞飞眼里的那抹冷意吓住,连忙头前带路。直往二院西边的厢房而去。
“带我去看看至水。”林飞飞看着那丫头往西院走,不解地叫了一声,声音里带了些许的怒气。
“是,现在秋夫侍就住在西院的西厢房里。”小丫头站下脚,有些胆小地看着林飞飞。
看着那西厢房,林飞飞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果然,她右眼跳的是灾啊。
生死一线
秋至水在别人的眼里,也许是个平凡的男子。
可是,在她林飞飞眼里,却是她在这里最值得她重视的人。不要说她刚来这里,第一个见到的就是他,他一直无怨无悔地侍候着她,半年多的卧chuáng不起,她起来也没发现自己哪里生疮,一想也是秋至水细心照顾的结果。,二来,秋至水的xing是她最喜欢的,那种淡淡的,与世无争的xing子,总是会让她觉得心里有一种平静和安详的感觉。
虽然这些对秋至水来说是应该的,可是,林飞飞见过的人多了,撇下不管的人也不是没有。
所以,不管秋至水侍候的是谁,她都觉得,秋至水这个人的心地还是很好的,所以,她一直把他看成朋友也看成了不可缺少的一员。更何况,她已经与他有了最亲近的关系,以这里男人对女人的态度来看。她是他的天,他的神啊、
现在,他又有了她的孩子、
林飞飞的心里暖暖的,担心是再正常不过的。
来到这西厢房,就算林飞飞不知道那些不受宠的男人要住在哪里,她也明白了。
秋至水在家里的日子过得并不像她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好。有了身子的人居然从后院里搬到了这种偏僻的地方来,这是对待一个有身子的人应该做的吗?
林飞飞的眉头狠狠地狞在了一处,心里对于多有了些看法。
来到了秋至水的房间,屋子虽然说不上简陋。可比起她们一起住的屋子,简直是差别太大了、
骆承尘一边默默地跟着,一边观察着林飞飞的表qíng、看到从前面到后面,一个有了身子的夫侍住在这种地方,他已经习惯了。脸上没有太大的表qíng,可眼里看到林飞飞的眼神,却让他有些吃惊。
显然,林飞飞的眼神不对啊,这些事好像发也并不知道啊。
骆承尘心里暗暗想道:看起来,这水家还真是有些东西让他意外啊。这个水老板,真的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啊。
林飞飞一把推开门,直接走进来。
厢房没有她们住的屋子好,不会有大厅直接就看到了chuáng,和chuáng上的人。
林飞飞的心抽得紧紧的,快步来到了chuáng边。chuáng上躺着秋至水,却是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双眼紧闭,唇色发青。连那头黑色柔软的发丝也散乱在摊在枕上。
握住秋至水的手,入手的感觉是冰冷的,林飞飞的心就像被人狠狠地揪了一把,回头看向骆承尘。
骆承尘明白,急步来到chuáng前,看着这个躺在chuáng上几乎没有了呼吸的男人。
林飞飞站起身,冲着骆承尘低声道:“好好地拿出你的本事来,别让我失望。”
骆承尘点头,带着一丝不解的诧异。
现在的林飞飞与在城里店铺中的林飞飞可是一点也不一样了,那眼神里的神qíng让他这个看惯了你争我夺,那些yīn谋的人,也感到了一些冷意。
这个女人不是她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温qíng的。
骆承尘拿了只凳子坐在了chuáng前,把手搭上了秋至水那细瘦的手腕儿上。
林飞飞看了一眼chuáng上的男人,转身出了屋子,来到了门外。
门外小丫头还站在那里,垂着头,身上不住的抖着。
林飞飞死死地盯着她,见她身上着的衣服也不至于是冷成那样的。看来,这里面还是有些事qíng是她不知道的、
“大管家去哪里了?”林飞飞平心静气地问,这些小丫头,她也许什么都不知道、
“大管家去请大夫了、”果然,小丫头不再抖了,看了一眼林飞飞,方才在大小姐身上的那种让人无法靠近的冷气,现在已经没有了、
“至水是什么时候病的?”林飞飞站在屋门口。淡淡地问。
“今天早上。”小丫头飞快地看了一眼林飞飞,看到林飞飞没有生气的样子,便又道,“早上起来的时候,秋夫侍就觉得头有些晕,然后,没到一个时辰,就说肚子疼。我们都知道,昨天秋夫侍知道自己有了身子,所以,他肚子疼也是正常的。谁也没有理会,只是管家让人做了些补汤,送来这里。”
“为什么要住在这里,这里这般的简陋,能够养好身子吗?”林飞飞还是温言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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