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说,你只是把茶拿来了,并没有让他喝?”林飞飞百思不得其解了。若是李成越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那他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呢>那是谁让水水喝了那装有谒糙的茶呢?那装有谒糙的茶不是让李成越扔掉了吗?
“我见秋哥哥喜欢,就当场泡了一壶,秋哥哥只喝了一口就说他从来都没有喝过这样的好茶,比他这前喝的还要香,果然不一样。然后就把我带来的茶小心地放好,说是要等着你回来,给你喝。”
李成越望着林飞飞,眼神清澈透明:“我看到了秋哥哥眼里对你满满的爱意,你说,我是个想进你水家门的男子,我怎么会做这种伤害水家的事呢。若是真的让你知道了,我不是更没有机会进到水家了么?我李成越不说是个聪明绝顶的男人,可也不会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林飞飞这下子是真的糊涂了,茶是李成越拿来的没错,可是,却在动手之前扔掉了,她不是不相信李成越,而是觉得,即然他都把事qíng说到这份儿上了。如果不想承认的话,大可不必把带进茶叶的事说出来。
现在好了,林飞飞也糊涂了,也不知道这件事究竟是谁做的了。
好在孩子是保住了,不然的话,岂不是冤枉死了。
“你还是不相信我说的吗?”李成越声间凄婉地问。
“不知道。”林飞飞实话实说,她真的不知道。
“那么,你今天找我来,想和我说什么呢?”
“我只是想劝你,答应退婚。”林飞飞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有些不忍心这样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果然,李成越听了林飞飞的话,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了。咬着唇,半天都没有说一句话。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林飞飞想着,这样下去也是不个事儿啊。
正要说话的时候,就见李成越猛地抬起头:“我不要退婚,我一定要嫁给你。”声音坚定,不容人反驳。
“你这是为什么?我不喜欢你,这样你嫁过来,也不会幸福的。”林飞飞也急了,她还没见过这么固执的人呢。怎么就劝不听呢?
“我知道。”李成越qiáng忍着眼泪看着林飞飞,“就算是不幸福,我也不要让你怀疑我。我嫁给你,不是为了让你重新喜欢我,让你带我回以前的日子,我只是不想让你以前,秋哥哥的孩子是我要害的。我要查,我要把这件事澄清了。我不要让你误会我。”李成越站了起来,看着林飞飞,声音也平静了下来。只是原来那温婉的声音,却变得有些木然和绝望了,“你做好准备吧,我回去告诉母亲,不会为难你们的,财礼不会要你很多。我李成越虽然所爱非人,可是我死也不会让人污陷我是害人的凶手。我走了,日子你们尽快订下来吧。”
李成越走了,看着他摇晃着走出去那瘦弱的身影,林飞飞心里一阵的唏嘘不止。
看样子,害至水的好像还真的不是他啊。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这样说了。
有一种感觉,林飞飞觉得,这个李成越远不像他表面上那样。可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林飞飞迷茫了。
娶是不娶?
看李成越的意思,这事绝对不是他做的。虽然这个人看起来就给人一种不大喜欢的感觉,可是,越是这样的人,越是不可能让人这般的污认。
现在他要嫁到水家,自己不能退婚,就只能娶了。
真是要到水家查清事qíng真相还他一个清白,还是要再掀风làng呢?
她现在是不娶不行了是吗?
林飞飞觉得事qíng要坏,要是这个李公子真的就此缠上了她的话,还真是没法说。
不是她想畏惧权贵呀,而是她不畏惧是不行的啊。真有要是把那个李家弄急了,到那时候,那个什么的表什么弟的哥的,在那个什么骆王的耳边chuī个枕头风的,那她还不得重新组装一下啊。
林飞飞一下子郁闷了,不娶也不是娶也不是,从来她都没有因为这个而苦恼过,现在,她终于明白了。那个水云烟还真是大大的滑头一个呀,把她往这里一骗,她到是躲起来了。
更让她不安的是,既然不是李成越做的,那会是谁做的呢?
她水家也不是什么皇家贵族,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勾心斗角啊。现在还害人的事都出来了。不是李成越做的,那会是谁呢、家里除了水水和那些小侍之外,就只有于多了。
会是谁呢?
林飞飞觉得自己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她应该学侦探学好了。
不是勾引是啥(抓虫)
林飞飞这边带着无比郁闷的心qíng回转到了后院里,不说是唉声叹气吧,可那脸色也绝对的可以让人一眼看出来,她正不高兴呢。
骆承尘看到一脸郁闷的就像别人欠了她一百八十万两银子不还的林飞飞进门的时候,心里头电转。然后有些了解地笑了笑,站起身,迎了过去,并认真地说了一句:“老板,大喜了。”说着,还十二分认真地行了个礼,那一礼几乎一躬到地了。
这一下,让本来就已经很郁闷的林飞飞更加地郁闷了。
林飞飞嘴都不带张的,就冷冷地哼了一声,抬腿就往花厅那边走。
一边走一边腹诽: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她都闹心成这样了,没有一个可以为她解忧的,难道说,何以解忧,真的只有酒吗?
“唉!”林飞飞没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一支手支着下巴,坐在花厅里的石头凳子上,手臂支着石头桌子,望着花厅的顶发起呆来。
“老板因何不高兴呢?都说人逢喜事jīng神慡,可老板看起来,一点也不见高兴呢?”骆承尘很胆大地在林飞飞对面坐了下来。
林飞飞很不满地瞄了一眼骆承尘:看笑话是吧?果然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啊。
“听说,那位李公子是位才子呢,多才多艺的,而且,家世也不错。人长得也足够美的。老板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骆承尘一支托着脸颊一手敲着石头桌子,手指敲桌子的声音很轻,节奏感不错。
“他好,你娶成么?”林飞飞气急了,口不择言。
骆承尘很明显地愣了一下,然后才笑着道:“如果我是女人,我会娶的。”
“P!”林飞飞更是出口成脏,狠狠地瞪了一眼骆承尘,发现自己现在和这位大医生是一点共同语言也没有了。
“为了主夫的事在烦恼?”骆承尘不以为意,继续和林飞飞无聊地聊着。
“那东西果然是他带进来的,可他却说不是他下的,你说,难道会是水水自己给自己喝的吗?”林飞飞拍着桌子,啪啪地响着,“他一个小男人,会那么傻到把自己的孩子弄掉了?为什么?”
骆承尘还是那样和气地笑着,看着对面气急败坏的女人。
女人很有意思,什么都写在了脸上。真的不知道。她在城里将要开的那个生意,会不会赚到钱。
不过,这样的女人他看着顺眼,最少比起他姐姐那些女人来还是真的很顺眼的。不做作,不下流。
“为什么你不看看再说呢?也许,他说的真的是真的呢。”骆承尘看着林飞飞那支拍着桌子的手,半天才道,“你的手不疼吗?”
林飞飞呆了一下,举起手在自己的眼前看了看。手掌心红红的,有些疼。恨恨地一咬牙:“我怎么就那么衰啊,遇上这么个男人。”
“让我看看。”骆承尘伸出了手,向着林飞飞的手抓去。
“看什么看,死不了。”林飞飞把手放在石头桌子上,盯着那上面的的某一块地方发呆,“我就奇怪了,他怎么就认准了我了呢?我有那么好吗?还要编出那么一个动人的故事来骗我?”
“为什么你一定要认为他是在骗你呢?”骆承尘收回了自己的手,摆弄着自己那纤细青葱般的手指。有一搭无一搭地说。
“是女人的第六感,就觉得他不是个好人。”林飞飞有些负气地道。
“老板一般都是用这种感觉去判断事物的吗?”
“那有怎么样?”
“如果老板做的是医者的生意,那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骆承尘意义不明地呵呵笑了起来。轻轻地笑声,有点儿像chūn风里下的小雨,轻轻地的,沙沙的,直往人心里流去。
林飞飞让骆承尘笑得有些窘迫,自己好像有些失常了。
平时她可不是这样的,圆滑着呢。要不在那种地方上班,还不得被整死。
可是一到这个地方,怎么就得和小学生一样了呢?什么都想的那么的天真。真的是世事造人,还是她让人这场穿越洗脑了?
“算了,他非得让我娶,我只能娶了。只是――”林飞飞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望着很晴朗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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