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害了他?”骆承尘坐着没动,却出声问。那意思却是再肯定不过了。
“是啊,我今天找他就是想和他说明了,嫁给我这个不爱他的女人,他注定不会幸福的,可是,他非嫁进来,我不明白他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般的执着。我真的有那么好?值得他非要嫁来不可?”林飞飞垂头丧气的,就像做丢了一笔大得不能再大的生意一般。
“老板到是个好女人,可惜,人家不领qíng罢了。既然人家愿意,老板何不成人之美呢?”骆承尘头也不抬,看着自己那几近透明的手指。像在和自己说话,又像在和林飞飞说话。
“成人之美?”林飞飞低叫,一步窜到了骆承尘的对面坐下,拍着桌子,“等他进门就不美了。”
“噢,是吗?”骆承尘淡淡的,轻轻的,声音里含着笑,那绝美的脸上也带着一种没见过的笑容。
林飞飞觉得自己有些恍惚,眼前的男人看着不太真实。就像她小时候见过的那种神话里所说过的天使一般的。只是对面的这位美丽的天使没有那对透明的翅膀。
“嗯。”下意识地,林飞飞瞪着眼,看着骆承尘,“你好美,像天使。”林飞飞笑,呵呵的,出声。
骆承尘的俊脸微红,神qíng却很镇定:“主夫知道这件事了么?”
“啊?”林飞飞傻傻地应了一声,没听到骆承尘在问什么,脑子里只有:这男人怎么笑起来这么好看啊,要说帅哥也见得多了,可是就是没有他这么让人转不开眼的。
“主夫现在病着,心结还没打开,我想,最好还是和他说明了,让主夫知道,瞒着的话,会更坏事的。”骆承尘的神qíng郑重了起来,眼睛转身那正屋方向,轻轻地叹了口气,几不可闻。
“有什么可瞒的,李公子一定嫁进来,利害关系我也和他说过了。若是他真的执意如此,我也没办法。”林飞飞回转了jīng神,“为什么拒绝不了呢?”
骆承尘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林飞飞,发现她没有看自己,这才道:“现在事qíng已经这样了,你拒绝已经不成了,还是把事qíng办好了吧。”
林飞飞点了点头,忽然猛地抬头,看着骆承尘,直勾勾的。就像不认得了骆承尘一样的死盯着。
“怎么了?”骆承尘让林飞飞的样子吓了一跳,眨了眨眼,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她这是在看什么呢?
美人如蛇蝎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你认得他?”林飞飞眨眨眼,骆承尘对这件事是不是有些过于热心了?不是她多疑,而是,他从进水家的这个门开始,他表现的都不太像一个雇员应该有的的表现啊。
“不认识。”骆承尘很gān脆地说。
“不认识?”林飞飞挑眉,好一个不认识,、说得那么gān脆,却把那个不认识的李公子说得那么好,就要往自己的家里按。
“老板是不是觉得我多管闲事了?”骆承尘含着笑,一脸的自觉。不过,笑得可是真的好看又迷人啊。
“你还真自觉,你这个态度,让我觉得你和李公子还真是认识。”林飞飞鄙夷地瞪了一眼那个说笑自如的雇员:要是天下的雇员都像他一样,那天下的老板就都别活了。
“要说认识也算认识,要说不认识也是不认识。”骆承尘叹了口气,回头仔细地看着林飞飞,“老板,您真的不想娶他吗?”
林飞飞眼白一翻,大声地道:“难道还是假的?”他怎么就看着她是假的来了呢?
“他可以算得上是美人啊。”骆承尘有些不解地看着林飞飞。
“没有你美。”林飞飞随口就道,说完了看到投过来那诧异的眼神,才知道自己方才说了什么话。脸有些热辣辣的,不好意思。
gān咳了一声:“那个,不对住,一下子说走嘴了。”林飞飞抓了抓头发。
“老板不肯娶李公子,是因为我?”骆承尘挑着眉,学着林飞飞的样子,斜着眼看着她。
“哪能呢。”林飞飞大笑,“我都有一个水水了,gān嘛还娶啊。”
“真的只要娶一个夫?”骆承尘这下子到是真的奇怪了。
“就算不娶一个,也不能这么快就再娶呀。何况,现在还是非常时期啊。”林飞飞再次抓抓头:水水还没好呢,她再娶一个进门,只怕会出大事的啊。
“非常时期?”骆承尘看着林飞飞的目光往正房那边转去,心下明了,不由笑了,“真的是因为主夫的原因吗?”
“对啊,你都说了,他心眼儿小嘛,这个时候再娶一房,还不得真的要了他的小命儿啊。”
“那老板不娶行吗?”
“没什么不行了,先拖再说。反正,现在不能娶。”林飞飞也铁了心了:总不能拿水水的命换吧。
“如果这样说的话,说不定我还可以帮上点儿忙呢。”骆承尘微微地笑,笑得有些狐狸、
“你真的可说服他?”林飞飞觉得自己一定是眼光太好了,不然的话,怎么就把他带着来了呢?
“嗯,大概吧。我可以试试,老板也别换多大的希望。”骆承尘咬了咬嘴唇,有些后悔似的说。
“那就好,试试就有一丝希望的。”林飞飞苦笑着,“我还真是有些怕。”
“怕他的那个官家的找你麻烦?”
“那是当然了。”林飞飞理直气壮地道,“好民不与官斗,咱也斗不过嘛。”
“好吧,我去试试。”骆承尘说着,转身离开了花厅。走出去,停下,又转过身来看着林飞飞,“老板不如现在去看看主夫,安慰一下,会起很大的作用的。”
“好,谢谢你。”林飞飞笑着,看着骆承尘走远。
认识李成越?他是何许人啊。
不明白啊,现在的事qíng好像越来越乱了。
不想了,不明白的事越想越不明白,还不如自己该gān嘛gān嘛去呢。
看看自己的水水比较重要。
秋至水躺了二天,恢复的不错。眼里有了神彩不说,人也jīng神多了。
到了第三天头上,人都能下chuáng了。
对林飞飞一直守在他身边,嘴上不说什么,可是那眼里却能看得清楚明白的。
骆承尘那天出去了半天,回来之后,什么也没说。该熬药就熬药,该诊脉就诊脉。好像他对林飞飞说的话,他都忘记了一样,。
林飞飞也没催,一只是第二天的时候。李家来了人,送来了一封信。
信大致的内容上这么个意思:公子年纪轻,在家里多呆二年,也等到林飞飞将来事业有成。而在这期间,李公子作为林飞飞的订婚夫侍,要和林飞飞一起进城,帮忙。
大致就这个意思吧、
林飞飞看信的时候,脸有些扭曲。不娶,跟在自己的身边。订婚夫侍。
这都是什么主意啊?林飞飞扭头瞪眼看着一边安心平静像没事儿人一样的骆承尘,把手里的信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一样,咬着后糟牙问道:“你的主意?”
“老板不是说过,不想现在娶吗?”骆承尘淡淡地笑,笑得嘴角儿都一抽一抽的。
“我是说过不想现在娶吗?”林飞飞瞪眼,即目而视。那眼就像刀子一样,把骆承尘分割了几段。
“那是将来娶啊,所以,我也没做错啊。”骆承尘无辜地眨着眼,“人家李公子也算是通qíng达礼的人,等你事业有成再嫁,不是挺刀的么?那个时候,主夫也把孩子生下来了,多好啊!”
“是,很好。”林飞飞咬着牙,一步步向骆承尘bī近,“告诉我,你和那姓李的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骆承尘gān脆摇头。
“那你是如何说得上话的。”林飞飞不甘心。
“再问下去,都是假话。”骆承尘微微一笑,俯视着矮自己半个头的林飞飞,“如果老板您还想问下去,我只能说假话。”
“我要听真话。”林飞飞气得跳脚。
“我说过了,再说下去的都是假话,若是老板你执意要听,我说的话,你可以当成真话来听。”骆承尘笑得更加的妩媚,连那眼波里,林飞飞都觉得那是带着色的。
一转头,林飞飞气乎乎地走了。
这个男人让她感到了有些惹不起了。怎么回事,就因为他长得比那个李公子还美吗?
林飞飞不服气地回头瞪向那个正微笑着目送她离开的男人,恨恨地跺着脚,指着他的鼻子控诉道:“美人儿如蛇蝎,没一个好东西。”
“那老板就多养几个蛇蝎在家里,别人一定羡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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