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那还是尤子君最清楚了。
“夫君,是否秦公公与父亲之间出了什么问题?”秦漫小心翼翼地问道。
尤子君沉吟半晌,决定还是将那幅画的事qíng告诉她,至于其他的他就不说了。他便说道:“今日父亲发怒,是因为一
幅画,那画上…”
秦漫听完,也都明白了。不过她遂即笑道:“此事原本极好应付的,而且可以以牙还牙,让秦公公有苦说不出。”
“哦?夫人有何高见?”尤子君含笑看着她,心想她又有什么整治人的法子了?
“夫君请稍等。”秦漫说完便站了起来,走到书案前提笔在纸上写下了两句话,转身jiāo给随她跟来的尤子君,然后看
着他含笑不语。
尤子君微微一抖手,摊开来一看,见那纸上写着:八六五四三二一,父母兄弟姐妹妻。
略微思索了一会儿,尤子君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过了许久才一把揽住秦漫的房头,说道:“不愧是我尤子君的夫人,
这是何等心思!他送画.我们便送两句打油!礼尚往来嘛。”
“夫君谬赞,妾身不敢。”秦漫低头浅笑,心道这也算是根了秦青不顾她死活将她扔进家之仇了。
此事一了,别离之愁又爬上心头。尤子君扳过她的身子,将她轻轻拥入怀中,感觉那柔软的身子贴着他的,心中一阵
阵颤抖。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夫人,我这番去将这两句打油诗jiāo给父亲装裱做礼物后,就要离府了。”
秦漫也轻轻圈住了他结实的腰身,闷声说道:“妾身知道。”
“夫人听着紫瑜唱那出‘贵妃醉酒’,日子便过得极快的。不定夫人还未发觉,我便已经返回府中了。”尤子君也
不知自己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自己。他无意识的抚摸着她的长发,想将这温馨的感觉印入心中。他又说道:“冷
霜与冷莉我带走了,冷彤与冷凝就留在夫人身边。”
“嗯。”秦漫应了一声,便被他放开了。见他走出门外,她忍不住上前几步目送他远去。
尤子君朝冷霜冷莉看了两眼,两人就立刻心领神会跟在了他身后。
“少爷,此番是先去兰chūn园还是”冷霜刚低声问了句,便立刻对上了尤子君冰冷的视线,她便闭嘴低下了头。
尤子君转头看了门内的秦漫一眼,见她依旧笑的让他如沐chūn风,才放下了心,也对她温柔笑了笑才再转身离去了。
而门内,秦漫面色如常,一颗心却坠落了谷底…
正文第九十四章:少夫人要对抗
尤子君拿着秦漫所写的那两句打油诗,去了拍院。他让冷莉等候在外头,自己便去jiāo差了。在他看来,这样的反
击方式定能使父亲觉得心里快慰了。
尤老爷正还是不慡那画呢,可惜却无法当众羞rǔ秦青去,毕竟秦青只是给他送画而已,他还抓不着那厮的恶行。
他听下人禀告说儿子来了,便让下人去外面通知儿子进来。
尤子君进了屋,便直截了当地说道:“父亲,儿子方才回静宁院,夫人给出一个妙方,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
之身让那秦青bào跳如雷。
“哦?什么方法?”尤老爷一听奇了,媳妇果真愿意为了尤家而得罪秦青?
“就是这两句打油诗,它暗藏玄机,并且是秦青的死xué。”尤子君微微一笑,便将手里的打油诗递了上去。
尤老爷半信半疑地接过来一看,是在心里琢磨了一会儿,但却不明白这两句打油诗是什么意思。他喃喃地念道
:“八六五四三二一……父母兄弟姐妹妻?八知……,我说子君,这到底妙在何处?我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尤子君笑着说道:“父亲请看上句差什么,而那下句——又差什么?“
尤老爷这下倒是脱口便答了出来:“这上句差,七“下句差,子,啊。”话一出口尤老爷便一拍桌沿,叫道:“
果然是妙啊,这不正是,无妻无子,吗?哈,哈!这回还不把那老匹夫气得七窍生烟呢!“
“父亲可命人将其装棒一番,然后送给秦青作为礼物,这也正是礼尚往来。”尤子君见父亲果然大喜,心里也轻
松下来。
“对对对,我还要特地告诉他,这是他女儿送给他的礼物,哈哈哈!“尤老爷大笑道,他几乎都可以预见当秦青
收到这份,礼物,时铁青的脸色了。哼,虽然他尤世显暂时还没有孙子,不过也为期不远了,而他秦青呢?这辈子啊
,可都是不用再妄想了。
尤子君等父亲高兴完之后,才委姆guī说道:“父亲,能否另选人书写这两句话?夫人虽说已经嫁入尤家,但她毕
竟曾是秦青的义女,这话要是传出去……对夫人不好,对我们尤家的名声也更不好——堂堂少夫人竟是这般忘恩负义
之辈。“
尤老爷噎了一下,心想这也确实是他考虑不周了,于是便颇有些不qíng愿地道:“那家伙待媳妇也不好,再说谁都
知道他是拿了银两才办事的,何必念他什么恩qíng?不过算了,就依你的吧,不说就走了。”
“多谢父亲。”尤子君便请辞道:“父亲,儿子打算出府几日,特来向父亲请辞。老太太与母亲那边儿,儿子便
不去了,免得老太太与母亲心中挂念。”
尤老爷奇道:“现在媳妇正怀弄孩子,你有什么天大的事儿非得出再不可?”
尤子君答道:“父亲,儿子很久没去过钱庄了,最近发现账目有些不对,儿子想去查查。子贤与子仁毕竟年轻,
儿子怕他们误入歧途。”
听儿子这么一说,尤老爷倒也不好说什么了。毕竟族里的大部分开支,都是他这个儿子经商所得,要是那边儿出
了什么乱子,便不好收场了。他便颌首道:“那也得早去早回,维元说了,媳妇身子弱,要保持良好的心qíng才行。”
“儿子明白,那儿子退下了。“尤子君说完见父亲点了头,这才退下去了。
尤老爷拿着儿子送来的打油诗,是在那儿越想越高兴,忍不住一个人在房里哈哈笑了老半天。许久之后他才将尤
管家给叫了进来,去办这件事了。
而静宁院里,秦漫在尤子君走后什么也没做,只跟月成吩咐说她累了要休息。这一睡便睡到了第二日天明时分,
到底有没有睡踏实,却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秦漫起了chuáng后,便让月成替她梳妆打扮着,而她却出神的想着心事,至于月成唠唠叨叨的说了些什么,她是一个
字也没听进去。
所以后来月成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少夫人与少爷感qíng还真好,少爷不过才离开半日,少夫人就不开心子
。“原本她是想以此话将少夫人逗羞了啐骂她两句,也好歹qiáng过少夫人一个人发愣呀。
谁知秦漫却并没有害羞,也没有笑,只是淡淡地瞧了月成一眼,说道:“待会儿去请姨太太们,还有各位姑娘到
静宁院外头看戏,就说是我吩咐的。我想,紫瑜她们也练的差不多了,我今天刚好有心qíng看。“
月成手下动作一顿,不解地问道:“少夫人不是说,贵妃醉酒的第一场正式戏要留给少爷第一个看吗?”话一说
完,她就觉得自己错了,因为少夫人的脸色一下子便冷了下来。她瑟缩了一下,心想乒夫人这是怎么了啊?昨个儿少
爷临走时,少夫人不都还依着少爷吗?怎么这会儿听见这话便像是恨极了少爷似的
秦漫也发觉自己吓着月成了,便缓和了神qíng,勉qiáng的扯出一个笑容说道:“他用不着看这出戏,因为他就是皇帝
缩小版。“今日临幸正宫,明日临幸西宫,兴致来了再与没有名分的宫女偷qíng。
月成更是被吓住了,少夫人这番话可是大逆不道啊,她便什么也不敢说了,默默的给少夫人梳头。
秦漫看着镜子里那张越来越熟悉的脸,低声问道:“月成,你走向着少爷多一点,还走向着少夫人多一点?“
月成慌忙答道:“少夫人这是问的哪里话?奴婢从小便与少夫人一块儿长大,自然是一心一意向着少夫人的。”
“那你跟我说说小时候的事吧,我想听听。”秦漫叹了口气,她怎么也会犯了普通女人的毛病一一吃醋?只不过
她实在觉得不解,尤子君除了她之外还有五位姑娘,何必要去那种烟花之地?她如今怀有身孕是不方便行房,她也能
理解他身为这里的男人所先天养成的脾xing,所以他若是抛下她去其他姑娘房里,或许她还不至于会这般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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