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的,至于他之前的事qíng联并不清楚。那时都还由先皇在做主,既然他是先皇留下的人,联自然也会重用他了。你认
为他不堪大任?”
“民妇并没有这么说,他是民妇的义父,皇上重用他,民妇自然也脸上有光。”秦漫一板一眼地答道,跟皇帝说
话实在太累,她很想快些结束这场酷刑。
皇甫正颌首道:“这就好,不过联有一个疑问,今天便跟你问问清楚。“
“皇上请问,民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秦漫听他停住了,只得顺着他的话说道。
皇甫正锐利的眼睛便盯住了她,缓缓地问道:“既然你是秦家唯一的根苗,又为何不打算重振秦家?你可知道,
孝,一字的含义?你做着尤家的少夫人,可想过九泉之下的父母?你可想过秦家列祖列宗在天上如何看待你这不孝子
孙?“
秦漫闻言惊诧的抬起头来,也顾不得君民不得对视的礼节了。他措词一句比一句严重,语气一句比一句严厉,目
光也一道比一道深沉,难道说,他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要质问她为何不重振秦家?可她重振秦家与否,与他这高高在上
的皇帝有什么关系?还是说,他是来替秦青当说客或是施压的?
皇甫正看着她,等待着她回话。他眼里却有一丝嘲笑:任你再巧舌如簧,也无法对此事有个让众人满意的雅托之
词!
正文第一百二十二章:退让
秦漫的确是无计可施了,对于重振秦家这件事qíng,她确实没那么好推托的了。她本就不是秦家的人,原先的秦漫
早已经是死了的人,只不过是机缘巧合她来到这里而已,她有她自己的人生。再说秦青所提议的事qíng实在太过分
,尤家必不肯受此大rǔ,尤子君可是尤老爷唯一的儿子啊……
她若同意秦青的提议,便是要车尤家决绝。她能吗?不说她如今最大的靠山便是尤家,便是看在小立砚的份上,
她也是万万不能与尤子君生出什么嫌隙的啊。或许……她自己心里还有那么一些不愿意,不愿为了已经逝世的人赔上
活着的人的幸福吧。
她轻轻蹙眉,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应对一一她没有恰到好处的解释,也没有自作主张的决定。拒绝与同意
,都不是她能选的。看来,还是等尤子君出面替她解决最好了。主意一定,她便微微垂下头,抿唇不出声。
皇甫正利眼一眯:“怎么?说不出话来了?上一次——不是很能说吗?“秦青说的没错,这次是绝好的机会!尤
家是否有反心,只看这一回他们敢不敢抗旨了!而促使他这个皇帝下旨的一一自然非面前这女子莫属了,她才是最有
资格上奏的人。
“皇上,臣有内qíng禀告。“尤老爷心里头明白了,敢qíng皇帝也是站在秦青那一边儿的,就谋划着如何将他尤家的
儿子与孙子变成秦家的儿子与孙子呐!他心中暗生不满,皇上未免也太不念旧qíng了,他纵使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万万
不会允许儿孙改姓!
皇甫正颌首道:“尤卿有什么内qíng就说吧。“看来秦漫答不出了,这尤世显倒是先急了。不过任尤家人再怎么辩
驳,他也有法子将他们再绕回原来的圈子中,哼!
“启奏皇上,东厂秦公公多次来尤府提过此事,也曾与媳妇私下商谈过。”尤老爷便替自家媳妇开脱道:“只不
过媳妇觉得臣年过花甲,膝下也只有子君一个儿子,媳妇出于一片孝心便没有立即决定,方才拖延至今。”
皇甫正恍然似的点了点头,又皱眉道:“不过现在孩子也已经生了,明日满月酒便也摆了,这也不该再拖延下去
了吧?”
尤老爷心中憋闷,想当初先皇在世也对他礼遇的紧,而当初还是太子身份的皇甫正也是尊他为师,到了现在却落
得被如此bī迫羞rǔ的下场,他实在是心中难平。
倘若此次皇上真的下旨让子君改为入赘秦家,他尤家以后还有何面目在世间立足?
当下,尤老爷便隐隐的生出几分怒气,袍袖轻甩竟也不答话了。
皇甫正也不以为忤,心想将来再跟你这绮老卖老的家伙算账!如今还不清楚尤家的底细,而他的兵权也尚未全部
收回,还不能把这老家伙给bī急了。
“皇上,糙民的夫人其实也曾多次与糙民提起此事,夫人也十分为难一一若要重振秦家,那尤家长房就要后继无
人;若不重振秦家,秦家又只剩夫人这么一条根了。“尤子君平鼻地说道,他相信他说出这番话,夫人必能反将皇甫
正一军。
果然,秦漫心中一喜,立刻接过了话去,跪下说道:“民妇愚钝,不知如何选择,因为怎么选也都是,不孝,。
皇上英明神武,还请皇上替民妇拿个主意,民妇一定遵从。”
皇甫正一听便恼了,这两夫妻是一唱一和呢。他若能直接下旨,他早就下了。就算是秦青上奏,他也诸多顾忌没
有准奏,更何况此时他们想直接套出他的话来?他是绝不会背上这么大个罪名的,此事非得秦漫亲自上书不可!
原本是要让秦漫无话可说,如今却变成他自己哑口无言了。皇甫正的脸色逐渐冷峻起来,难道此次非得与尤家人
正式翻脸?不,他不能冲动行事!想到这里,他便也学了秦漫那一招一一安静。
房里的气氛有些诡异,原本说是来,恭喜,的氛围一去不复返了。皇甫正不开口,谁也没有再开口,此时说什么
都不合适。
“老身给皇上见礼了。“苍老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众人望过去却见是老太太。
皇甫正神qíng立刻缓和下来,脸上也带了些许笑意:“原来是老太君呢,老太君快来联身边坐下。看来……联这一
回惊动的人倒是比上回多。“老太君是老太爷的遗孀,当年他还小的时候也一直蒙受两人的照顾,再说老太爷到底是
帮助文帝打江山的功臣,他的态度便也好了很多。
老太太也不与他客气,就在宋婆子的扶持下在他指定的座位上坐下,待坐定之后,老太太才看了一圈众人,对皇
甫正笑道:土上亲临尤再,专程来给老身这个老太婆贺喜,老身实在是高兴啊。老身先在此谢过皇上了。“
“老太君说的哪里话,我们宴甫家向来是与尤家不分彼此的,这等天大的喜事,联自然要来了。”皇甫正看向门
内刚进来的那个人,心想必定是此人将老太君请来的了,不由得多看了两眼打算日后查查此人。
“是啊,尤府许久没这般闹腾过了。“老太太叹了口气,便又说道:“那就请皇上给老身一个薄面,不要再提那
太监之言了。尤家长房如今可是三代单传,老身不能让孙子与曾孙被人抢走,否则老身将来没脸去见九泉之下的老太
爷,也没脸去见尤家的列祖列宗帆……,“
皇甫正面脸讶然道:“老太君可丰万别误会,联是见到了秦青所上的折子,才要管上一管的。”
“那皇上愿成全老身与否?“老太太没让他将话题给转开去,紧追着问道。
皇甫正顿了顿,勉qiáng答道:“老太君放心,歇是老太君开了。,联自当缓下这事,回去便让秦青短时间内休再提
此事了。至于你叫一“他看向秦漫道:“你也当好好想想,联今日的问话不须你立刻回答,联给你时间好好想,你须
得给联一个答复,能够说服联的答复,你懂吗?“
“民妇明白。“秦漫松了口气,心想能缓几天也都是好的,起码能让她与尤家人商量一下对策。不过鉴于上回皇
帝用了太后的名义召她进宫,她便对太后中毒一事略加关心了下:“民妇斗胆,不知太后可有所好转?”
皇甫正露出笑容,赞道:“你倒有心了,还是尤家第一个问起太后安康的人。不过你放心,太后正在恢复中,那
解药也找到了。等太后身体好了,自然还会再传你进宫面见她老人家的。”若太后一事没有解决,他可是分身乏术难
以脱身出来办其他事qíng。
秦漫顿时懊悔不已,她就不该多嘴问这一件事,就让皇帝认为她没良心好了,也不会重提进宫一事的。她暗自责
备,却还得应道:“太后召见,那是民妇的福分。”
尤子君微微皱眉,心想太后所中之毒的解药怎么被皇甫正给找着了?他原打算困皇甫正一年半载的!能在半年内
找到解药,看来皇甫正剩余的力量,也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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