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夫人何必要白白送人钱财?”
“我只不过是想看看,我们尤家的族长大人会玩什么花样出来罢了。”秦漫自是不可能告诉他自己的真正目的,
便随口编道:“倘若不将计就计,也许他们又有新的招数出来,我们会防不胜防的。既然尤子贤已经找上了你,还不
如就让他暂时按照族长的命令就这么做,也免得我费心去猜测他们下一步举动。”
秦书昱一想也对,尤家族长既然已经派子贤出来了,那么就对秦府这边是虎视眈眈的。与其等待他们出手,真倒
不如像少夫人说的那般——将计就计。于是他答道:“是,少夫人,我明白了。”
“嗯,你下去吧。不过你记住:别的都不用多说,尤子贤要是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吧。”秦漫点了点头,又
嘱咐道。
“是,书昱告退。”秦书昱领命,便下去办事了。
秦漫看着他走出去,接着坐在座位上沉思,许久没有说话。她让秦书昱将尤子君给邀到秦府来,除了想碰碰运气
看能否查到什么之外,也是为了要将尤子贤调离他父亲身边,好方便她安排另一件事。
因为,她其实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qíng要派人去调查。她暗忖,既然尤子君已经将冷霜冷莉两人派给了她,那么她
就不该làng费才是。冷霜已有任务在身,两日后便要去尤府与尤苦碰面,所以只剩下冷莉可以供她差遣了。
安排好秦书昱的任务之后,秦漫便重新回到东福园,将冷莉唤进屋内,对她简单吩咐了她接下来要去办的事qíng。
当然,冷莉愕然吃惊的表qíng她也瞧见了,这件事qíng,谁听了都会吃惊的。
“少夫人,这……”,冷莉最终镇定下来,但却很为难地说道:“这件事qíng只怕只有二老爷本人才知道,可是
……,总不能直接去问二老爷吧?”
原来,秦漫让冷莉去查的事qíng是一—尤世荣与尤子贤的母亲在dòng房之时,尤子贤的母亲是否落了红。在她看来,
这是至关重要的事qíng,此事一查明,真相就基本已经定了。
“再说……”,冷莉壮着胆子,说道:“子贤少爷的母亲只经去世十几年了,这么做……恐怕是对亡灵的不敬啊
…”
秦漫自然也都考虑过,不消冷莉来提醒。她看了冷莉一会儿,方才说道:“我查这件事qíng,不过是要弄个清楚,
看看族长大人是否真的光明磊落。我想,子贤堂弟的母亲当年也应该是痛不yù生的,否则又怎么会年纪轻轻便郁郁而
终了呢?当然了,就算我查出来,我也不会公诸于世,这是对亡灵的尊重。”
顿了顿,她站起身来,走到冷莉再前,再说道:“至于如何去查的问题——你应该比我清楚二房长是个什么xing格
的人吧?他胸无大志,生xing好玩,狐朋狗友甚多,又爱喝酒,荒唐事儿也做了不少。
若不是族长一直从轻发落,他也不会逍遥至今。所以他的弱点已经很明显了,你只须派个与他年纪相仿的人去他
身边,接近他,取得他信任,趁他醉酒之时间起,他是一定会说的。”
冷莉默了半晌,心里明白少夫人虽然是这么说,但实际上是已经怀疑到尤子贤的亲生父亲是谁的问题上了。也就
是说,这跟族长当年磊落不磊落无关,而是跟尤家的第一大丑闻有关,这可比少爷的身世要骇人听闻得多了。
她在心中叹了口气,只希望少夫人还是将少爷放在心中的吧。这样一来,就算尤家的族长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
事qíng,少夫人也不会将其捅破出来。
“是,少夫人,冷莉会尽快安排人手,打听此事的。“冷莉心里也明每,少夫人着手去查这件事qíng必定也是得到
少爷同意的。再说少爷将冷霜与她安排给少夫人,她们也必须得听少夫人差遣。有些事qíng她们只需要提点,至于怎么
做决定还得少夫人自己。
“嗯,那你下去做事吧。“秦漫也明白冷藉的担忧,不过她还不至于那么傻,将此事泄露出去,因为她也还是尤
家的媳妇,也要为尤子君与尤立砚着想。
其实她倒希望这件事qíng另有内qíng,因为尤闲壕就算当年做了什么龌龊之事,现在也是没有证据无法要挟于他。再
说像他这样的老狐狸,自然也清楚她拿不出什么真凭实据,不会轻易受她要挟。
不过看尤闲壕这些年来对尤世荣的纵容,再加上想扶持二房上位的举动,这事只怕十之八九是真有其事了。她目
前还只想将事qíng打探清楚,至于若真是如此又该怎么进行下一步,她还不曾考虑好。也只能,等事qíng水落石出后再审
时度势作安排了。
“少夫人,接下来还有什么事qíng要忙吗?”月成已经如敏在喉很久了,只不过看少夫人一直忙碌个不停,才没有
开口说起她要说的事qíng。现在她见少夫人似乎没有很重要的事qíng要做了,便想提起这事。
秦漫抬起头来,问道:“没什么重要的事qíng了,怎么了?有事儿?”
月成呼了一口气,顿时一股脑儿的将心中藏的事qíng说了出来:“启禀少夫人,孙姑娘一大早便与尤姑娘吵了一架
,听下人禀告说吵得很凶,也不知是为了什么事儿。奴婢早就想禀告少夫人,可是少夫人忙了大半日,奴婢没有机会
。”
“什么?”秦漫颇为惊讶,说道:“孙姑娘xing子如此温婉,尤始娘也是不易动怒之人,她们两人怎么会吵起来呢
?”不行,她得去看看,说不定又出什么事儿了呢。
想到此,她便吩咐道:“你先派两个人将孙姑娘请到尤姑娘院里,就说我待会儿便去尤姑娘院里与她们闲聊。再
给我打点水来,我想洗脸让自己清醒清醒。”
月成应了一声,又忍不住问道:“尖夫人,为什么要让孙姑娘去尤姑娘院里而不是…“”,
秦漫笑道:“你这傻丫头,平日里我与孙姑娘较为亲近,现在她跟尤姑娘发生了争执,我若让尤姑娘去孙姑娘院
里,尤姑娘必定心中不服,认为我会偏袒于孙姑娘的。也许不止尤姑娘,许姑娘也会这么看我,所以我让孙姑娘过去
尤姑娘院里,想必孙姑娘也会明白我的用意的。”
月成恍然大悟,高兴地道:“是,奴婢这就去办。”她一边走,一边想,她还真有好多事qíng要跟少夫人学呢。少
夫人是有意在将来把她许配出去的,到时候她可不能在夫家给少夫人丢了人。
正文第一百七十五章:姑娘们争执的缘由
秦漫洗了个脸,感觉疲倦稍退之后,才与月成一同往尤姑娘的馨兰轩去了。她也在心中想了一会儿,却仍未能将
两位姑娘吵架的其中缘由想明白。看来,也只有等到了馨兰轩,问过两位姑娘之后,才能将事qíng弄个清楚了。
秦漫走进馨兰轩时,见下人们都对她行过礼后,知趣的到院年去了。她便与月成一同进了尤姑娘的房间,见尤姑
娘与孙姑娘皆是一脸愠怒,各自撇向一边坐着。
她思忖了片刻,笑道:“尤姑娘,孙姑娘,今日我倒有空,便与你们聚聚,只可惜许姑娘说是身体微恙,我便让
她在房里休息了。
”说着,她便往座位处走去。
尤姑娘与孙姑娘这才都站了起来,朝她行礼,等她让她们坐下时,才又重新坐了下去,但均是不肯再开口说话了
。
“都是自家人,我也就不拐弯抹角的了。”秦漫见状,便直言道:“我听说两位姑娘早上因什么小事起了点争执
,所以就过来问问。本来也是可以找当时在场的下人打听的,不过我不想让府里下人以为咱们这东院里的主子们不合
,还是两位姑娘告诉我的比较好。“
划古娘与孙姑娘同时望了她一眼,却都是一副yù言又止的模样,没有开口解释早上的事qíng。
秦漫又说道:“这秦府的大小事qíng,我最近是忙的焦头烂额,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们,又有多少人在等着看我
们的笑话,你们心里都应该清楚得很。所以呢,有什么事儿你们今天就当着我的面说出来,我给评个理。再说了,夫
君那边儿我也还得有个jiāo代,这个事儿瞒不了他,冷彤她们都清楚呢。”
“我……“尤姑娘倒是自知理亏了些……我,了一下便没再往下说。只不过这事儿也不能全怪她啊,她也不想这
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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