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当然的,只要稍不留神,就会让尤子贤发现他们原来是想借他的手铲除尤闰壕。而尤子贤并非好拉拢的人,
他自然也会有他的打算,再说只要他冷静下来,自然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就算他们不去帮他,他也可以轻而易举的
从尤闰壕手中拿到他想要的东西。只不过,他当上族长,对他
是非常不利的事qíng,所以他们要阻止。
想来想去,这阻止的法子,似乎……秦漫眼睛一亮,猛然抬头,叫道:“有法子了!”
尤子君此时也刚好想到了最佳办法,与秦漫的视线不期而遇。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问秦漫道:“什么法子
?说来听听,看看是否可行。“
“一半一半。“秦漫颇有些兴奋地说道:“你想想,我们要是只告诉他一半的事实呢?说一半瞒一半,他想不相
信也难。“她显然有些高兴过头了,所以说话也很含糊,一时之间没去想尤子君是否听得懂。
不过等到她发现并想补充的时候,尤子君却已经将她的言下之等说了出来:“是个好法子。我们表面上让他去接
近族长,好取得族长的信任,但实际上我们却可以让父亲提早辞官,利用皇上及翰林院各官员还有名仕向族长施压,
迫使他及早将族长之位还给父亲。而族长必定不会那么轻易jiāo出族长之位,毕竟他还没有去世,但在各界压力下,他
也不敢将位置传给子贤。如此一来,子贤想要扳倒族长,就必须还得依靠我们。“
“不错,不过我真正的想法——是在那之后给尤子贤出主意,让他想办法套得尤闰壕的口风,看看那块,代联惩
恶,的金牌藏在何处。”秦漫讶异于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但依然忍不住接过了他的话,笑着往下说道:“以我夫君
的本事,只要知道了金牌的藏身之处,想必能将金牌弄到手。到时候,尤闰壕他想不还位置给父亲,也不行了。
尤子君也笑了:“皇上正愁找不着尤家人的错处,一旦得知尤氏族长竟然将金牌给弄丢了,这可就不是族长一人
的事qíng了,那是诛灭九族的事qíng。族长是个聪明人,再说他还得替子贤的前途着想,届时定会都依着我们。“当她说
到他的本事时,他的心跳快了一拍,但他仍然忍住冲动没有多加解释。
秦漫见他忽视她的故意,心中微微失望,他宁愿相信冷霜她们,也不愿相信她。不过转眼间她便平衡了,自嘲的
在心里想着:她不过才跟了他两年,不过是给他生了个儿子罢了,哪儿有跟了他十几年的冷霜她们值得信任呢?
“不过,尤子贤那边——是你去说,还是由我去说?”秦漫抛开了那份失落,振奋jīng神问道。不管怎么说,在这
个世界上尤子君都是跟她站得最近的人,他还是她儿子的爹呢,她不帮他就没有天理了。而且他想得到的,她也想得
到。
尤子君覆上她的手背,笑道:“当然是我家夫人去说,毕竟这琴里的东西只有你看过,你最合适。可不要说我也
看过了,我想子贤他对我没那么大方。”以前在钱庄里,子贤与子仁便与他是对立关系,现在就算离开了钱庄,想必
也没有那般快产生好感。而漫儿天生给人可信的感觉,子贤现在正处于脆弱的时候,应该不会对她起太多戒心。
秦漫听了,也觉得有理,便点头道:“那好吧,等他醒过来,我就好好劝劝他。”
“想好怎么取得他信任了吗?”尤子君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庞,心想纵使再不愿她趟进这浑水之中,却依旧让她
对尤家的事qíng不可避免。不过她的心机也颇让他放心,最起码尤家人还没有谁能与她媲美。
秦漫笑道:“他与你一样,都十分孝顺。他弃文从商是因为他以为尤闰壕是他父亲,所以才要帮着尤闰壕,算是
尽孝;他对他母亲留给他的那把琴爱护有加,也是孝顺;而他今日发狂,更是为了他母亲。所以只要他有了替他母亲
报仇的心思,那么就不愁他不听我的劝。”
她笑了笑,继续道:“他如果只想尤闰壕死,以尤闰壕如今对他的信任,他立刻就能杀了尤闰壕。但是他若想给
他母亲讨回一个公道,让尤闰壕尝尝痛苦的感觉,他就必须慢慢玩,听从我们的安排。”
尤子君看了她半晌,便拥着她不作声了。他就知道她会这么做,尤子贤虽说也jīng明,但到底不是玩心机的好手,
她要对付他,实在是太容易了。
不过,他却感觉有些奇怪,按理说漫儿嫁给他之前可没有过什么持殊的经历,可她玩起手段和……,那是丝毫不
比老太太逊色亦……,
正文第一百九十六章:安抚尤子贤
正是正午时分,安英阁里人人戒备,就怕来到秦府的那位上人又发疯,惹恼了少夫人,那他们可就要被少爷责罚
了。
不过,秦书昱早已觉得尤子贤醒来之后不容易冷静下来听秦漫的劝。他思来想去,决定还是以防万一的好,便让
外头的下人找来了又粗又长的绳子,将仍旧处于昏迷中的尤子贤捆了个结结实实。
秦书昱也是有自己的想法,这捆住尤子贤,一来可以防止他往外冲去找尤家的族长算账,二来可以防止他失去理
智之下对前来劝阻的秦漫动粗。尤子贤之前的qíng景他也看见了,这要是真发起疯来,可不是件好事,更别提秦漫还想
劝阻住尤子贤了。
所以尤子贤醒来之后,还没弄清到底是什么状况,便发现自弓被人给捆住了。顿时,他愤怒的吼叫起来:“放开
我!让我去杀了那个畜生!来人,快来人,放开我!”
秦书昱在门外听见尤子贤的吼叫声,便命一直守在这里等候消息的月成去通知秦漫,而后才推门而入走进了房间
。他叹着气,走到chuáng边坐下了。
“书昱兄?”尤子贤总算懂得看清眼前的人了,他挣扎着说道:“快解开绳子,我要去找尤闰壕报仇!快!”他
当然不会想到,捆他的人正是他的挚友秦书昱。
“报仇?怎么报?“秦书昱看着他几乎扭曲了的面容,直在心里叹着仇恨的可怕。倒不知那尤闰壕究竟跟他之间
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他之前不是为了帮助尤闰壕,才弃文从商去尤氏钱庄帮忙的么?
尤子贤咬牙切齿地说道:“当然是杀了他!我要挖出他的黑心,以祭我母亲在天之灵!”那个畜生,竟然敢玷污
他最爱的母亲,还害得母亲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更害得父亲一蹶不振,成天做那些荒唐事。难怪,难怪父亲后来意
志消沉,原来父亲一直都在自责,觉得是他没有将母亲照顾好,才使得母亲早早离开他们父子。
这时,秦漫正从屋外走进来,听见了尤子贤充满恨意的话语,便笑出声来。她边朝他走近,边说道:“杀了他?
然后顶着杀害族长的罪名,连累你的父亲,连累你自己?我想,这个罪名可以让你们二房所有人都被按照族规处死了
。当然了,说不定会触怒朝廷,这尤家玩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qíng。”
尤子贤此时怒火正旺,哪里听得进她的金玉良言?他愤怒的挣扎喊叫着:“放开我!我要去杀了那个畜生!放开
我!“他不管什么尤家了,他只要替母亲报仇!他一天也无法容忍玷污了他母亲的人再活在这个世界上,那是母亲的
耻rǔ,是父亲的耻rǔ,更是他尤子贤的耻rǔ!
“书昱,你先出去吧。”秦漫让月成搬了个凳子在尤子贤chuáng前,接着说道:,1月成,你也出去。“
秦书昱自是明白事qíng利害关系,便应了声退出去了。不过月成却不怎么乐意,她见尤子贤模样甚是可怕,难保他
会一时冲动伤了少夫人呢。所以月成摇了摇头道:“少夫人,子贤少爷伽……,奴婢还是留在少夫人身边,也有个照
应。
“不必了,你看他现在被绳子绑着,他不会伤害我的。再说了,“秦漫回头看着尤子贤微笑:“他读了那么多年
的圣贤书,至少应该明白,君子动口不动手,的道理,他也不会伤害一个手无缚jī之力的弱小女子。”
月成见尤子贤的脸色稍缓,而少夫人的态度坚决,只得妥协,但却又不放心地叮嘱道:“那奴婢去门口守着,要
是有什么事qíng,少夫人可千万要大叫啊,奴婢立刻带家丁冲进来乙“
秦漫失笑,却也被月成的这份护主之心所感动,她点子点头:“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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