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成见她保证了,这才给了尤子贤一个警告的眼神,转身走出去并带上了门。这里可是秦府,再说对她好的是少
夫人,她才不管少爷的那些亲戚呢。
秦漫看了尤子贤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走到凳子前坐下了。不过她也并不急着开口,她之前所说的那番话,已经够
尤子贤想想清楚的了。看他如今神色比先前要平静了许多,想必也是在琢磨她之前的那番话。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好一会儿之后尤子贤才痛苦地问道:“难道,我就要眼睁睁的看着他继续为所yù为?难道,
我身为人子竟然连给母亲报仇也做不到?”可秦漫说的没错,他要是冲动的去杀尤闵壕,被地牵连在内的何止百人?
最重要的是,他尽了对母亲的孝,可却害了父亲,那同样是不孝啊……,
秦漫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不,我并非反对你报仇,我只是反对你用最愚蠢的方法报仇。报仇的方法有很多
种,你难道忘了你母亲留给你的信中,也有这么一句话?,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你得学会忍,。”
尤子贤当然记得,只是他无法理解:“忍?忍到尤闰壕百年之后将族长之位传给我?我只是得到了他的财富与地
位,却并没有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忍到这一步,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突然,他眼一眯,眼中尽是危险之色:“你看过那封信了?你知道我母亲的事qíng了?“原本只要尤闰壕一死,这
件事qíng就会被永远的尘封,连父亲也永远不知道。而现在竟然多了个秦漫知道其中内qíng,难道说,他也要将她
…………
秦漫毫无畏惧,坦然笑道:“因为你突然发疯,我很担心你。再说你嘴里叫的是尤闰壕的名字,我稍微一想便猜
到你与尤闰壕之间必定有什么深仇大恨。如果我不看那封信,我就没办法知道事qíng原委,也就没办法坐在这里劝阻你
了。“
顿了顿,她继续说道:“假如你觉得我口风不紧,会泄露秘密,那么你也可以选择杀了尤闰壕,杀了我。只不过
你母亲的一番心血就被你白费了,就算你死后见到她,她也不会原掠你。”
“我娘?什么心血?”尤子贤此刻脑中一片混乱,根本没办法用平时的理智去考虑问题。相信此刻就是有一个人
稍微哄骗他一番,让他去做他平日里根本不会去做的荒唐事,他也会去做。
“你母亲为何当日不揭发这件事qíng?为何不向你父亲哭诉?甚至为何要选择服慢xing毒药自尽?“秦漫一连问了几
个问题,见他一脸茫然,才自己回答自己道:“因为她想保住你父亲,还有你。一个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丈夫
,还有孩子。如果她抖出了那件事,尤闰壕以为你是他儿子多年,突然发现自己被一个女人给骗了,你猜他会如何对
付你?还有你父亲,你父亲如今做的事qíng若不是尤闰壕一直看在你的份上宽容着,你父亲早已被族规问罪,天天都得
挨板子了。”
尤子贤不出声了,其实说来说去,秦漫都是在告诉他:不可以杀尤阅壕。这的确是一个大罪,也的确让母亲的一
番心血白费了。
秦漫咳嗽了两下,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尤闰壕他当上族长之后,为何那般压制女人?我想,他对你母亲必
定还是用了qíng的,只不过你母亲一心一意对你父亲,对尤闲壕却不领qíng,所以才使得他恨透了女人。但是他又是真心
喜欢你母亲的,所以即使你是他的儿子,他也没有对其他人说起这件事qíng,总算还是维护了你母亲的声誉。假如让他
知道,你母亲骗了他这么多年,他还会放过你母亲吗?”
“他会怎么做?”尤子贤qíng不自禁地问道。
秦漫轻轻一笑:“他会诏告世人:你母亲在嫁给你父亲之前,勾引了他,所以才在婚后两月便怀孕,生下了你。
你母亲已经去世多年,无法站出来作证,尤闰壕又是族长,怎么说别人怎么信。他再找几个当年府里的下人作证,还
会让你替你母亲瓣解吗?“
“所以我才想要杀了他……,让这个秘密永远被尘扑……,“尤子贤喃喃地说道,突然又坚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
秦漫不客气地说道:“以尤闰壕如今的身份地位,就算他再信任你,也不会失去防范之心,否则你以为他怎么坐
稳族长之位的?只怕你现在这副模样,要去杀了他,比登天还难。就是一个陌生人,也能轻而易举的看出你的异常,
他尤闰壕怎会看不出?“
“那你说我要怎么办?!!”尤子贤越听越安怒,忍不住大吼了一声。
秦漫在心里叹道:这人一失去理智,果然是什么也想不透彻了。幸好她这一生还没有过这种时候,不知往后会不
会有。
“假如你真的想替你母亲报仇,你就要听我说。”秦漫笑的十分真诚,看着他的眸子毫无遮掩。
尤子贤半信半疑地看着她,点了点头。他倒想看看,她会想出什么样的妙计……
正文第一百九十七章:神人yù现
一个时辰之后,秦漫只是口gān舌燥,尤子贤的神qíng却已是慢慢平静下来了,跟平日无异。最后,秦漫住了。,掏
出手绢擦着额头上的细汗,让自己也稍微休息一下。
尤子贤将她的辛苦看在眼里,心口似乎被打开了一个缺口,不过他却说不出什么感谢的话来,只说道:“好了,
你可以放开我了。”
秦漫擦汗的手微微一顿,狐疑地看向他:“你想通了?不胡闹了?”她还真怕他只是骗她的,等绳子一松他就立
刻张牙舞爪的跑去找尤阅壕拼命了。
尤子贤见她神qíng煞是让人好笑,不由得勾了勾唇角:“我尤子贤从来不骗人,更不会去骗一个女人。“或许这一
回,他却要学着骗人了,还是一个女人教会他的。他摇了摇头,世上的事qíng可真够奇妙的,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
么事qíng。
秦漫心想一直被人这么捆着,也的确会不舒服。她打量了一下秦书昱的房间,见那书案上放着一把剪刀,便起身
走过去将剪刀取了过来,小心的给尤子贤把绳子剪开了解绳子要许久,她跟尤子贤的关系难免会有不便,一刀剪开绳
子是最好的。当然,事qíng还没谈完,让外面人进来也更为不妥。
尤子贤利索的将绳子从自己身上去除,翻身下chuáng,整理了一下衣襟,转身对秦漫说道:“多谢堂嫂指点迷津,我
这就回尤家去了。”
“等等!“秦漫急忙拦住他,手上的剪刀就这么伸了过去,将尤子贤吓了吓,她自己也被吓到了。她赶紧丢掉手
中的剪刀,呼,差点戳到尤子贤脸上去了。好歹也就比尤子君差那么一点俊逸,毁了脸可惜,她暗想道。
尤子贤摸了摸脸,玩笑道:“堂嫂可是对我这张脸不满意?“
好吧,秦漫在心里承认,他的qíng绪恢复得可真快。不过姨娘可没有说错,这也许只是暂时的,等他见了尤闰壕,
说不定立刻沉不住气了。所以呢,她得按照姨娘的吩咐,带尤子贤去见一个人。再者,她自己也想去见一见那人,看
看是否真有那么神通广大。
想到此她笑了笑,说道:i,我只是一时qíng急而已,堂弟请不要放在心上。对了,我方才是想跟堂弟商量一件事
,还希望堂弟能够答应。”
转眼之间,两人的称呼便立刻正经了起来,似乎之前的促膝jiāo谈根本没有发生过。这多多少少让尤子贤有些不快
,虽然他自己也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而他更忘了一声,堂坡,是他先唤出口的。
“堂嫂请说,只要合qíng合理,我断不会拒绝。”尤子贤压住莫名的qíng绪,彬彬有礼地说道。
秦漫便说:“其实是以往老太太曾对我提起过,说是慈云禅寺有个慈云大师,本领十分了得,渡化了许多xingqíngbào
戾之人。虽然堂弟如今已经接受了我的建议,不过我仍然担心堂弟在见到尤阅壕之后,仍然会露出马脚。所以我的意
思……”
“堂嫂想让我去慈云禅寺见慈云大师?”尤子贤虽说觉得不怎么必要,但也觉得自己现在去跟尤闲壕见面,还真
不是个恰当的时候。
说实话,他自己也不敢保证,在见到尤闰壕之后不会再度冲动。
秦漫摇了摇头:“不止是见面,我想让堂弟去慈云禅寺住半个月,而后再回尤家。这样一来,想必堂弟会在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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