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儿子被四姐妹出卖过一次,痛彻骨髓,可再也不想被三兄弟出卖一回了。“
尤姨太怔住了,看着儿子紧绷的侧脸,心知他是对冷霜四姐妹恨之入骨了。只不过,就因为这样不信人了,也不
怎么好呢口照她看来,这三兄弟跟那四姐妹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这三兄弟跟随儿子出生入死,她看得出来他们对儿子是十分敬佩或者说是崇拜的。而那四姐妹到底是效忠六王爷
的人,自然也就只是将儿子当了一颗棋子,她们真正效忠的还是当今皇上。
所以说,这本质上就有不同,她还是不希望儿子错过了对这三兄弟的培养。毕竟这当官儿的身边,还是要有几个
信得过的手下的。不然往后很多事qíng,都不太好办呢。
没等尤姨太继续说话,尤子君便已经站了起来,躬身说道:“姨娘先回房休息罢,儿子去安排一下漫儿那边的事
qíng。”
尤姨太一听便也站了起来,问道:“子君,你打算派谁去漫儿身边?方才你不肯让常亚他们去,难道有更好的人
选?“
尤子君微微一笑:“若儿子派他们前去,万一被漫儿发现,她就会知道我对她的动向掌握得一清二楚,她岂非会
如姨娘所说逃得更远?所以儿子想来想去,还是只有让她自己信任的人前去。只弃她信任的人,她才不会怀疑是儿子
派去的。“
尤姨太暗自思付了片刻,猛地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说的是一一月成。”
“姨娘,儿子先告退了。”尤子君见尤姨太笑了笑,便转身离弄了厅堂,去找那月成了。
当然,月成现在并没有再装疯,好好的跟尤维元,浓qíng寅意,呢!只不过啊,她是被动的,尤维元是主动的。所
以当尤子君找到月成时,月成正在想办法甩脱身后那粘人的家伙。
“月成。”尤子君见此qíng景,微微感叹。不知何时他才能与漫儿再次相见,他也愿意放下高傲身段,撕去冷漠外
表,围在她身边转圈,只求她一笑。
月成抬头一看,大喜,救星来了!
“侯爷!”她赶紧奔到尤子君身边,刚要跪下去,却被尤子君伸手阻止了。
“虚礼就免了,我要你去找夫人,你可愿意?“尤子君直奔主题,不想多绕唇舌。
夫人?啊,就是小姐!月成猛地睁大眼,下一刻就激动的如小jī啄米:“愿意愿意,奴婢当然愿意!“天知道她
等这个命令好久了,她每天都厚着脸皮去找奶奶打听消息,还好奶奶xing子好,不烦她。
“那好,你听我吩咐,很多事qíng你都得注意,不然就会弄耳成拙。”尤子君便领了月成去书房议事,丢下了一脸
不甘的尤维元。
尤维元看着兴高采烈的打算去找小姐的月成,撇了撇嘴:什么时候,他在月儿心中的地位能比她家小姐高啊?这
念头只闪了一下,他随即像斗败的公jī,快快不乐的转身离去。
算子,这个奢望还是留待来世吧。月儿是喜欢他的,只不过她家小姐对她来说更重要,那是神一样的存在。
正文第二百五十二章:天子不再意气风发
一个普通的小村子里,一户普通的老百姓家中,一名大夫正给一名断了腿的男人接骨,忙的满头大汗,因为这病
人太凶了。
秦漫捧着装有温热茶水的杯子,听着那有一声没一声的忍痛闷哼,再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茶,心中竟觉得特别的
惬意。她想,她是有些心理扭曲了吧。
她可不想皇甫正就这么被人杀了,所以她见那刀刺过来就将皇甫正拉着下了马车。不过那刀尖在差点触及她的时
候,倏地转了弯,让她忍不住抓狂。看来,某些人并没有放弃营救她。
只不过现在一回想,当时分明是两拨人马,而要杀皇甫正的那一路决不可能是尤子君派来的。尤子君这个人,说
实话还是很尊重她的。当时他完全可以拉住她,不放她走,可他宁愿一脸伤痛也没有出手。
她微微笑了笑,其实一个古代男人能做到这样,她也就满足了。
后来她不小心滑了一下,往后跌去,又没想过后边是一个小山坡。她惊叫着跌下去,瞬间看见那下边的乱石时,
心里都琼了:唉,就这么死,实在不甘心。
不过老天爷还是有眼的,她没死也没伤——皇甫正几乎是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滚下去的。所以,他的腿碰到石头
,骨折了,现在正给大夫治疗呢。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这一躺可得三四月,原本她担心那药快到期的,现在看来也不
用担心了。
“秦漫……”,身后传来微弱的叫唤声,她知道那大夫已经完成了任务,便赶紧换上担心的神qíng,转身朝炕上的
人走去。
“我在这儿呢,你怎么样了?“秦漫握住皇甫正伸出的手,问道。
皇甫正脸色果真很苍白,大概从做皇帝以来就再也没试过受伤的苦了吧?要知道皇帝一受伤,可得有多少人掉脑
袋啊。他见秦漫脸颊还挂着泪,便努力的笑了笑:“没事了,躺一段时间就好了,你别担心。”
秦漫又伸出另一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而后她一脸忧愁地责备道:“你怎么能这样……怎么
能这样做呢?你知不知道当时我差点吓死,要是那块石头撞的不是腿,而是你的头,那可枷……”,
皇甫正忍着腿上传来的痛意,安慰道:“我这不是没事了吗?既然你舍弃了一切跟我走,我怎么能眼看着你受伤
呢?不过,秦漫……”,
“嗯?“秦漫不解地看着他。
“你……你之前在山坡下对我说的话……是真的吗?“皇甫正苍白的脸上,竟隐隐染了一层暗红。
当时他护着她滚下山坡,腿骨折断,他几乎痛晕过去,紧紧闭着眼睛不愿接受这个事实。而秦漫就一直抱着他哭
,他还记得她当时所说的话:“皇甫正,你不要见……,你说过要我永远陪在你身边的,你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先走
呢?你醒来好不好?你要是醒过来,我不怪你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不要做皇帝了,我们去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
方,过完下半辈子,好不好……”,
秦漫自然记得,那是因为她根本就看出他没有昏迷,所以才故意说的。
“我……”秦漫不自然的低下头,又想抽回自己的手。
皇甫正见状也不问了,他紧紧蹙眉,低声道:“好痛……”
“痛?你很痛吗?”秦漫像慌了手脚一样,急忙在他身上摸着检查着“,哪里痛?你哪里不舒服?我叫大夫再来
看知……,“手不经意地碰到了他的右腿,顿时见他猛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紧紧的咬着牙关。
“不要乱碰!”皇甫正差点没痛晕过去,好半晌才从牙fèng里蹦出几个字。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小……”,秦漫垂下眼脸,心中在冷笑:皇甫正,距离上一次这么痛,是你几岁之
时?相比你对我造成的痛,这又算得了什么?所以你放心,我不会这么快就杀了你的……
皇甫正看她又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只得忍了痛说道:“也不是很痛,你别自责了。
我想睡一下,你也躺上来休息一会儿吧。”
此时的皇甫正,早已被连日以来的追兵追杀得丧失了东山再起的勇气,而身边又有美人相伴,温言软语,他的意
志更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摧残。再加上断腿之痛,他的内心呈现出了最脆弱的状态,唯有秦漫是他的jīng神支柱了。
秦漫拭了拭泪,哽咽着说道:“你睡吧,我就握着你的手坐着。你的腿那么痛,我怕不小心碰着你。那样的话,
你还不如杀了我……“
皇甫正想了想,便微微点了点头:“好吧,不过你不要大累了。,他也很想让她不要守着他,去休息。可他心中
这么想,嘴上却没有说,因为他竟有些害怕,害怕她离他太远。他如入…………只剩她了……
秦漫看着他逐渐睡去,而眉头却未曾松开一分,心里明白他是因为疼痛而无法完全入眠。
她唇角微微勾起,轻轻拍着他的手背,嘴中竟哼起摇篮曲来。皇甫正,依赖我*……,你也只有我可以依赖了……
皇甫正睡到半夜,竟迷迷糊糊发起高烧来,并且一直在胡言乱语:“秦漫是我的……联是皇帝……秦漫,你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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