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来者是客,过不了几天就要滚蛋,大家都很好脾气的没和她们计较,只在背后悄悄咒骂。当然,也有思chūn的小仆役发誓:“自从侯爷家的姑娘们进来,每日梳妆打扮,这临香阁的水都香了三分。”
感qíng那群姑娘们脸上擦的不是胭脂,是墙灰?
八卦归八卦,南宫世家的工作量因此增加几倍。
我原本想装病来躲避这头龙禽shòu。没想到南宫冥听闻我卧chuáng不起,心下大急,问都不问就要派人去给我请名医抓药,还要找小丫头来侍候煎药。
管事们看我的眼神像杀人,旁边还时不时有美人飘来飘去,带着满眼的心心,问我:“哪朵花cha头上侯爷会更喜欢?去什么地方勾搭侯爷会更合适?晚上勾引他来临香阁好不好?这里够僻静吗?叫起来有没人听见?你可不可以帮忙把风?”
我想了想问题的答案,还没等大夫到来,立刻跳下chuáng,拍着胸脯和吴管事保证自己已经康复,壮得像头牛,可以跳下河参加冬泳比赛,必须回藏书阁继续gān活!而且要勤奋刻苦,加班加点,最好直接住在里面不回房了!
吴管事老怀甚慰。
……
安乐侯爷过来是和南宫焕谈官商勾结的各种事宜,顺便jiāo流御女心经,约莫要住上七八天。我在藏书阁平平安安躲了三天后,听闻噩耗:河东漕运发生动乱,南宫冥被父亲派去处理了。
小禽shòu离开,我连不太靠得住的靠山都没了,孤身陷入邪恶的大禽shòu包围圈,满心惶恐。
南宫冥临行前来找我告别,他看着我紧张的样子,很是感动,安慰道:“洛儿妹妹,我不过是去半个月,河东靠近夏国,首饰别有异域风味,要不要给你捎两件?”
我摇摇头,哀怨地望着窗外一片花红柳绿,人头涌涌,尽是美人香帕。
南宫冥很会观颜察色:“你在担心侯爷?”
我叹气:“听说他很好女色……”
南宫冥看了我半响,犹豫很久,极婉转地说:“侯爷是重色轻德之人,所以我父亲新送了他五个美人。”
我愣了半天,才明白他是在含蓄地暗示:像你这种脸上长红斑的丑丫头,丢色láng面前,色láng也没xing趣啊……
很好,没xing趣就好。
我略微放下心来,拿起镜子,摸摸满脸桃花藓,决定回去再把药量加重些。
南宫冥再三告辞,见我没打算起身送他,只好独自下山去了。
……
夜晚,南宫世家处处琉璃彩灯,莺歌燕语,藏书阁这种正儿八经的场合,倒显得格外清净,我觉得那么早回去面对那个想爬侯爷chuáng的室友太危险,便主动留下来加班,整理最近收上来的三百多卷杂书。
慢腾腾地整理到半夜三更,肚子饿了,我打着小小的huáng色灯笼,躲躲闪闪溜去小厨房,偷了两个大包子,准备回房休息的时候,吴管事忽然走来,叫住我:“一楼的窗户似乎没关严,我要去宴会厅帮王总管看管烛火,你回藏书阁帮忙检查一下。”
我只好又躲躲闪闪地溜回去。
路上的美人们似乎也少了许多,周围变得很安静。我将一楼的窗户关严,忽然发现二楼的烛火也忘了熄灭,只好踏着咯吱咯吱的木楼梯,走了上去。
掀开珠帘,我发现亮着的烛火不是原来的那几盏小油灯,而是十余盏琉璃灯,照得整间屋子仿若白昼。琉璃灯下,贵妃榻间,懒洋洋地半卧着个年轻男子,正低头看书。他穿着手工繁复的黑龙纹刺绣红袍,huáng金带间镶嵌着数颗拇指大小的满绿满水翡翠扣,墨色长发随意披散,脑后辫几根小辫,上面缠着八颗大珍珠,越发显得肤色如玉。
我瞬间想到他是谁,脸色大变,赶紧悄悄往楼下逃去。
“你来了?”年轻男人抬起头来,直直看向我,他声音略沙哑,低沉中却带着些说不清的滑腻和诱惑。
我跑得更快了。
可是,一楼的大门却不知被谁锁上了。
侯爷拎着盏琉璃灯,不紧不慢地步下台阶,昏huáng烛火映出他的容貌,剑眉星眸,挺鼻薄唇,是副极致的好皮相。只是他的神qíng给人感觉有些像猫,一头优雅美丽的好猎手,为了好奇而捕猎。它们有耐心,有好奇心,唯独没有怜悯心,会不折手段地将看中的猎物弄到手,然后天真无邪地玩弄致死。
我,就是他眼里的猎物。
可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大……大概是他想在这里和谁幽会,被我误闯了吧?
抱着一丝侥幸,推完门,我又想去推窗,侯爷已三步两步拦到面前。
我低头,垂死挣扎:“奴婢误闯,请侯爷恕罪。”
“你没有误闯,我在等你。”侯爷伸出他白皙而冰冷的手指,轻轻搭上我的肩,慢慢滑至颈窝,轻轻抚摸。
“侯……侯爷……侯爷找奴婢有事吗?”我开始瑟瑟发抖。
他似乎觉得很有趣,见我想逃,便搁下琉璃灯,右手紧紧抓住我下巴,qiáng迫拉近,抬起头来,左手则顺势勾住我的腰,将整个人揽入怀中端详:“听南宫焕说,他的儿子迷恋上一个藏书阁的丑陋丫头,还在私下声称要娶为正妻,让他很是烦恼。我感到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丑丫头才能让武林里的世家公子第一人,眼高于顶的南宫冥放在心里?总该有一点过人之处吧?所以过来看看。”
他的目的真是我。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龙禽shòu的脸越靠越近,越端详越仔细,仿佛看破脸上一切伪装,直直深入内心。腰间的手也在上下游动,四处抚摸。
我拼命挣扎,却挣不过他的qiáng大手劲,下颚差点被捏碎,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他终于斜斜勾起右嘴角笑了起来:“南宫冥的眼光比父亲可qiáng得多。”
我害怕至极,终于忍不住亮出小牙,“嗷呜”一口咬在他手背上,然后疯狂叫“救命”!
龙禽shòu吃痛动怒,便将想逃跑的我拦腰抱起,狠狠搁在桌上,死死按住双肩,对着灯火,俯身在耳边呼气道:“爷看上你了怎么办?”
“不……我不要!侯爷请自重!外面美女好多!都在找你呢!”明明附近有人声,可我叫得嗓子都快哑了,却没有人应。
qíng况太不妙了。
“何必装贞洁?”龙禽shòu饶有趣味地看着我呼救,手指轻轻滑过我的五官,恶毒无比地评论道,“忽略古怪的桃花藓,你这丫头浑身上下无可挑剔,不但长相绝色,双眸含qíng,更难得的是有万中无一的天生媚骨,一碰即软,注定是yín、娃、dàng、妇的命格。”(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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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打逗号是因为口口制度,无特殊含义)
困shòu
他的表qíng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调戏,更像一个收藏爱好者,发现一件罕见艺术品的狂喜。
他的手轻轻地抚,细细地揉,滑过所有敏感地带,时不时用力地捏上几把,颤栗的快感阵阵袭来,也让我终于有点明白原著里她为何难以抵抗欢爱的诱惑。
金手指给了林洛儿绝色的美貌,也给了她极度xing敏感的身体。无论是bàonüè还是柔qíng的手段,都可以轻易带给她qiáng烈的原始yù望,这种比正常人更qiáng烈的快感和yù望,才是让她陷入地狱与天堂的挣扎矛盾中真正凶手,稍微受到外界引诱,就很容易妥协与禽shòu们,半推半就地臣服于他们身下。
“不,我不是这种女人。”我沙哑地解释。
“试试便知。”龙禽shòu粗bào地一把按住我,解开腰带。挥挥手,琉璃灯灭,他端详片刻后,又道,“月色下看你,倒真是绝色美人。”
他冰凉的手侵入衣内,带来阵阵寒意,贴上我尚未发育完成的椒rǔ,然后一手掌握,把玩片刻后,轻轻含住尖峰,用湿润的舌尖轻轻在上头打着旋儿,忽而又咬了一下。
qiáng烈的刺激让我睁大眼,尖叫起来,挣扎着上身要跳起。
龙禽shòu却顺势按上肩后蝴蝶骨,将我翻过来,后背式牢牢固定在桌上,解开肚兜的活结。用嘲讽的语气笑道:“小□,叫得可真销魂,再大声点,再làng点,我怕别人听得不够真切。”
“你禽shòu!你不要脸!”我急得忘了他本质,竟说出了众所皆知的傻话。
龙禽shòu果然很高兴,而且更兴奋了。
我可以感受到某样火热的超常规武器正顶着自己臀部,摩擦着,蠢蠢yù动。
“乖乖的,别让爷拿鞭子抽你。”龙禽shòu大概觉得我挣扎得厉害,便狠狠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还想找根绳子或布条将我双手绑起来再行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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