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明意她是这边的人吗?如颜不想再过多想这些,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到底是不是huáng鼠láng给jī拜年,还要看以后的日子。
“听说你父亲老来得女,在家里独宠你一个,你虽是嫡出,却是府里最小的小姐,你父亲老来得女,还被传为佳话呢。”司徒如眉没安好心的说着八卦。
如颜又是一怔,今天吃惊的事真是一起接一起啊。
是啊,她怎么没有想到,即是太师的门生,年岁定不能小了。
不过,既是老来得女,又为何要嫁为妾?以她父亲正三品的官职,找一个配得上她夫家容易的很,难不成给王爷做妾也好过做正妻?
“姐姐说笑了,什么佳话,也不过是老天抬爱罢了。”李梅三言两语就截住了司徒如眉接下去在说这事。
“是啊,想来你母亲一直未有身孕,在三十岁怀上你,真是老恩啊。”司徒如眉又忍不住挖了一句。
李梅倒没有回话,只是轻轻一笑。
如颜在一旁听得不由眉头微蹙,还yù开口,小丫头就进来禀报,“福晋,造反准备好了。”
“叫人摆进来吧,在多加一副碗筷。”如颜点点头,小丫头福了身子这才出去。
如颜笑着和李梅招呼道,“一会就在这里用早饭吧。”
“谢过福晋,妾身就不在这里多打扰了,福晋刚接管内院,想来cao心的事也不少,妾身这就退下了。”李梅起了身。
如颜知她不会留在这里用饭,也没有和她在客气,“那我就不留你了。”
李梅笑了回了句,曲膝行了礼这才退下。
然后,就见端着饭菜的丫头们鱼贯走了进来,摆放好后,退了出去,独留下惜月这个大丫头。
如颜坐在大炕上没动,只拿起茶喝了一口,放下才道,“姐姐莫怪妹妹说话难听,只是今儿个姐姐当着众人的面给庶福晋难堪,这着实说不过去。正所谓家和万事兴,你我若为姐妹,却大不过这府里的规矩,这事传到王爷嘴里,让妹妹也不好做人。”
司徒如眉不以为意反驳道,“妹妹也太小心翼翼了,不过是个书福晋,何况我并没有说错什么,这些事众人都知道,难不成还不能让人说不成?”
“众人都知道这些事,却没有一个像姐姐这般做的,庶福晋是位在姐姐之下,可是姐姐不要忘记了她父亲可是正三品的官。”如颜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
司徒如眉摆摆手,“我在这府里也有十年了,还由不得你来教导我。”
“既然姐姐如此顽固不化,刚刚的话就当妹妹没有说过罢了。”如颜脸色一沉,也不再多说。
毕竟还念着她是这个身材名义上的姐姐的qíng分,如今她该说的也说了,即使以后有什么也算仁至义尽了。
司徒如眉冷哼一声,“你还知道她父亲是正三品的官,如若不是因为你,父亲也是当朝太师,现在你会当人了,你以为你是正福晋就可以随心所yù了吗?我倒要看看你一个人会笑到什么时候,你……”
“主子,该用烦了。”惜月忙打断司徒如眉的话。
这主子脾气一上来,那可是什么也不管,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如今没有了太师当靠山,主子想在王府里平安的呆下去,还得指望这个庶小姐呢,现在得罪不起。
司徒如眉转头将气又撒到惜月身上,“你个下贱的东西,主子说话哪里有你打断的道理,果然下贱的东西生出来的也是个下贱货。”
这不是拐着弯骂她是个妾生的女儿吗?
“大清早的,姐姐在我这院里骂人算怎么回事?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姐姐若想教训奴婢还是回自己院关起门做的好。”如颜也不怒,笑盈盈的看着她。
“我要怎么做还用不着你来教,你就好好享受做正福晋吧,怕你也享受不了几天了。”司徒如眉一甩手,转身对惜月骂道,“还不走,想在这里找晦气不成?”
反正也撕破脸了,也不差再多说一句,对着怒气离开的司徒如眉,她笑道回道,“姐姐慢走。”
想来这一句话气得司徒如眉不轻,又让她步子明显加快了。
如颜笑盈盈的望着一桌已经冷掉的饭菜,全然没有了胃口,叫了人进来,价格东西撒掉,手支着头闭上眼睛,这才刚刚起来,就发生了这些事,真是累人的很啊。
如颜独自揉了会头,神色间带着几分疲惫,听到门口有低语声,这才睁了眼睛。
只见小狗子正在往里探头,见她看过来,眼睛显然一亮,如颜知道他定是有什么事。
他身旁的正是德八,如颜马上明白两人刚刚定是在争吵,想来是小狗子要进来,德八不让,转念一动,坐直了身子,叫一旁的丫头叫两人进来。
小丫头出去,叫了两人进来,德八脾气大些,脸上被怒气气的红色还没有退下,倒是小狗子像个泼猴一样,行礼时仍旧嬉皮笑脸,这倒让如颜喜欢,毕竟这府里太过于死气沉沉了。
“你们刚刚在吵什么?”如颜低着眉眼。
他二人猜不出她的喜怒,一时之间到忘记了回话。
“德八,你先说说。”如颜闭上眼睛,手指仍旧揉着额角。
“福晋。”德八犹豫道,“早上王爷离开时jiāo代王总管给院里再安排些护卫和跑腿的奴才,刚才王总管找奴才去下人住的院子选人,奴才过去时,正巧遇到小狗子和人在打架。”
富察明瑞这个男人心这样细如颜是想到了,只是这样的安排,倒让她心里有些牵qiáng。
她最怕别人对她好,她真怕长此以往下去,她会真的爱上这个男人。
不过想来昨晚她的心思他是明白的,他这样做的举动也是在告诉她不要再使什么小心计吧?
算是一个警告?还是一个暗示?
如颜睁开眼睛,噢了一声挑眉,“谁打过谁了?”
德八疑惑福晋为什么不关心小狗子为什么打架,却问这个,想了一下,但也如实的回道,“小狗子被他们到。”
一群人打小狗子一个,这样说对吧?德八说完又想了一下,觉得没有说错,这才松了口气。
如颜上下打量着小狗子,细看一下,他左边脸角倒真带着淤青。
她笑起来,“你这泼猴,怎么惹了一群人打你,我到不信你有这本事你把细节给说说。”
小狗子倒是有些羞愧,搓手道,“也没什么,福晋就允了奴才不说吧。”
“你还知道我是主子,让你说你就说,别在这里婆婆妈妈的。”如颜直觉这事和自己有关。
小狗子咬着唇,然后直挺挺的跪倒地上,“求福晋别bī奴才说了,只不过是奴才间的小事罢了,这事也是常发生的。”
“福晋…………小狗子说的不假。”德八心一横,也附和道。
这样一来,如颜更加肯定自己猜得没错,通过昨天的事,只怕每个人都知道小狗子是福晋的人,巴结还来不及,眼下却拳打脚踢。
只能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这个福晋还没有在人眼里有威信。
“虽昨个才让你到我院里,我却见你并不是一个爱生事的人,你既然跟了我,我就不能任人欺负了你,今天德八也在,我就把话明说了,你们都是我的人,只要有我在这府里一天,我就会护你们周全,万一有一天……我也定会先行把你们安排好了。”如颜将一缕青丝拂在耳后,语气不快不慢,“我信任你们二人,也知道你们不是仗势欺人的,想来这事是和我有关吧?你们在不和我说实话,我还能去指望别人说吗?”
“福晋……”小狗子眼圈一红。
“福晋。”德八也扑通跪下,脸上感慨万千。
“你们这是做什么,都起来回话,男儿膝下有huáng金,岂是随便想跪就跪的,以后再我这里不用行这样的大礼。”如颜眉间闪过一丝感伤,笑着看向一旁的丫头,吩咐道,“去把它们二人扶起来。”
两边的丫头应声,走过去扶两个人,可是两个人摆开小丫头伸出来的手,依旧跪在地上,一丝不动。
丫头们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看向福晋。
如颜摆摆手,“罢了,它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丫头们这才退回了两边站着,心下感受不一。
是啊,它们是天生的奴才命,因为父母是奴级,所以生下的孩子也不能脱奴级,除非得了主子的大赦,到官府取消了奴级,这样的事是极少听说的。
另一些是被卖身到府里为奴的,一辈子没有自主的权利,和家生奴没有什么区别。
哪里见过主子这般过,在场的凡是听了的,没有不敢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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