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如颜沉得住气,喜福眼神往内间方向看的越发频起来,她刚刚的生意也不小了,若王爷真在睡觉,也该是醒来的,只是现在听里面并没有动静,难不成王爷并不在这里?
进王府前,回到宫里这两天,她特意使关系,让人去打听眼前这位福晋的秉xing。
却只知道是个安静的主,大婚那晚出了事后被救下来,就一直在院里呆了一个月,如今接回撑管内院的权利也不过是几日的时间,王爷在她院里更是只住过一个晚上。
虽然这样,却也听说王爷对眼前的这位福晋是重视的,向来不cha手内院,最后却因为内院的事,将最宠爱的侍妾送到了别苑里。
想想那天在寺庙,见福晋住的屋外面有人守着,她是不相信王爷也会在里面的,毕竟那里是佛门圣地,可是后来又没有打听到王爷住在了哪里?
最后猜测下,才让她闯了进去,哪知尽看到那样一副画面。
看到心爱的男人怀里搂着另一个女人,原来心境是这般的痛?痛得你无法呼吸,痛得你恨不得杀了眼前的两个人。
那时的惊呼她是故意的,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指责福晋的不好,在佛门圣地还勾引男人,让所有人知道她失了德。
最后,在王爷没有到太后那里时,她是做好了要在太后面前下一番舌的,反正她都得罪了王爷,可是这样一来,只能换来福晋被世人指责罢了,自己被责罚,却得不到一分好,于是最后又改变了想法。
只是太后怎么问都不开口,不得已太后招来同闯进去的侍卫问了,才知道事qíng的真相,太后动怒,她才开口,只是开口替福晋说辞,却不为自己的鲁莽求饶。
太后心里越发觉得她好,这才告诉她,一会不管王爷进来说什么,都要她不要开口。
这时,她心里已明白太后的意思,心里知道自己进府的机会来了。
所以当王爷命人拉她出去杖毙时,她也没有求饶,可是最后才知道那时太后的劝阻也没有用,竟然是福晋的话,让王爷饶了她一命。
这让她觉得是种耻rǔ,为什么不是别人,而偏偏是那个女人?
如今进了府,她只有一个想法,得到王爷的宠爱,其它的还没有打算。
现下看眼前的qíng况,有这位正福晋在这,只怕不会那么容易了。
喜福想这些不过是一念之间,见福晋还是不开口,这才又不由得提高声音道,“太后的寿辰将近,福晋不知准备的怎么样了?”
如颜眉微皱,已明白喜福这么大声说话的原因。
她淡淡一笑,声音不快不慢,“这事都是侧福晋在打理,毕竟她也准备了一年,一些细节是知道的。”
正说着,就有小绿走了进来,先斜了一眼喜福,才禀道,“王麽麽过来给福晋问安。”
虽然只见过王麽麽一面,却知她是一个会察言观色的人,而且说话处世也有一套,听到她在外面,如颜笑着忙让人请她进来。
王麽麽进来时,如颜已从炕上下来,搭着小红的手迎到了面前,“麽麽来了只管进来,怎还客套的让人通报,快上坐吧。”
“老奴听福晋从山上回来,这才领几个丫头过来给福晋看看。”王麽麽自福了身子,又招手叫身后进来的人靠前。
如颜这才看到正是自己取名的四chūn,今日四chūn举礼神色方面与前些日子大不同,谆谆有理的同时,又大方不失小家子气,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奴婢见过福晋。”四chūn齐齐屈膝问安。
如颜笑着拉起王麽麽的手,“麽麽不愧是宫里呆过的老人,这几个丫头才在你身边几日,便这般,在过些日子,怕比那大户人家的小姐还要好呢。”
如颜奉承王麽麽的同时,又捧了王菲,想王府的丫头都像小姐一样,这话听到谁耳里都是高兴的。
独被冷落在一旁的喜福脸色一沉,才cha话道,“福晋这话可说错了,奴才就是奴才,怎么能和主子的命想做比较,福晋这样一说,只怕有些奴才将来会功高盖主了。”
王麽麽眉目一拧,看了喜福一眼,才笑着问向如颜,“不知这位是?”
“倒是我的不是,只顾着和麽麽说话,忘记介绍了。”如颜自降低身份,介绍道,“这位喜福是太后今儿赏下来的。”
王麽麽满脸的诧异,打量着喜福,冷眼一笑,才笑道,“原是太后赏下来的,是老奴有眼不识宫里的贵人了。”
贵人?如颜到也不多解释,她愿意误会就误会去吧,笑道,“麽麽也坐着说话吧。”
然后,不顾王麽麽的再三拒绝,最后两人坐到了炕上,又命人上了茶,如颜这才关心道,“麽麽回府厚棵住的习惯?若身子不妥,这四个丫头的事以后慢慢来便可,万不可累坏了身子。”
“福晋抬爱了,老奴只是个奴才,这些本该是奴才该做的,倒是让福晋一关心,让老奴无颜以对了。”王麽麽说着眼就湿了起来。
如颜忙劝了几句,这才让她收了泪水,心里也明白,在古代拿奴才当人的怕是太少了,何况眼前的又是一位老人。
喜福在一旁没有做声,如颜也不理她,想来刚刚她一口一个不要把奴才抬高了,却没有看清自己奴才的身份,心里越发的不喜欢她。
到是一旁静静站着的四chūn,偷下不由得偷偷打量了喜福一番。
而小红到是和四chūn一样没有多大的神态变化,到是小绿一双怒气的眼晴恨不得在喜福身上cha出几个dòng来。
喜福此时心里却对于如颜关心王麽麽心里冷笑。
嘴上说几句好听的谁不会,即使用钱收拢人心,换成谁都会做,毕竟以她正福晋的身份,在这府里哪个事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换成谁也都会这般大方。
如颜只顾着拉着王麽麽说话,将喜福冷落在一旁,暗下如颜朝喜福看去,就看见她嘴角轻撇,眼里满是不屑。
就连一心回话的王麽麽似乎也发现了喜福的神qíng,后来回话时也心不在焉。
虽回府里才几天,可是也从下人嘴里听说,眼前这位小福晋年纪虽小,却是个厉害的主,做事不卑不亢,不咄咄bī人,又心思紧密。
对人不分高低等,说话更是客气,让人不由得从心底喜欢。
这才撑内院几日,就已让下人们的心往她身上靠拢,眼前偷偷打量一番,不得不说是个心思慎密的主,却也不由得从心里喜欢。
她是被太后指派来的,却被侧福晋打发到别苑一住就是多年,心下对一切事qíng也都看得开了,也没有什么喜欢讨厌之说,到有些六根清净静的感觉,要不是福晋派人接自已回来,怕自己就真的一心出家了。
可是、、、一想到放不下的东西,又让她庆幸,还好没有出家,不然现在怎么能生活在这里,虽不能时时,却也是有机会见到那个人的、、、
想到这里,不由得更加感谢如颜。
“想来喜福也是在太后身边伺候的,麽麽到可以与喜福多走动走动,毕竟麽麽也是多年不见太后了,对她老人家还是挂念的吧?”如颜放下茶杯,才笑道,“这半天只顾着与麽麽闲私,到是忘记了这一点。”
王麽麽一怔,立刻笑道,“福晋到是记挂着老奴的心思,真是折刹奴才了”
喜福原也是在太后身边伺候的,她是没有想到的、、、
可是,如颜却觉得王麽麽的笑意是停在脸上的,眼里却是一片冰冷,不由得升起了好奇心。
想来她们都算是太后身边伺候的人,是不该如此的,这其中定有着什么缘故,两人年岁相差这么大,最后如颜将重点落到了太后身上。
一旁的喜福见终于有cha话的机会,不甘示弱的立刻道,“太后老人家身子一身是安好的,喜福如今不在太后身边照看着,心里也是时时挂念呢。”
如颜低头抿茶,什么也没有说,一副置若罔闻的样子。
到是王麽麽笑着问道,“不知这位喜福姑娘,老奴该怎么称呼?”
喜福原本得意的脸,猛然一怔,尴尬的半响没说出话来,最后gān笑了几声,算是回答。
王麽麽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一副善解人意的问向如颜,“福晋,这是府里的新主子吧?不知道老奴该怎么称呼。”
想来看到如颜对喜福的态度,王麽麽已猜出喜福的身份并不是自已想象的那样,毕竟如果喜福若是新小主子,福晋这样jīng明的人,不能如此冷落态度,落人口实。如颜微微一笑,不怪是太后身边的老人,也不怪王总管那样的人,能对接王麽麽回来的事上如此积极,她是真真的有眼见的人。
如此,如颜也不用再客气,“王爷还没有说,不过之前是说要送到张侧福晋身边伺候的,毕竟是太后赏下来的人,也不能像府里的其他奴才一样随便编排的。”“噢,原来是这样,这样也是好的,毕竟侧福晋现在忙着太后寿礼的事qíng,身边确实需要帮手。”王麽麽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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