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知错”张淑波在不服气,也知道此时不是硬气的时候,只能委曲求全的跪下。
“今儿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张侧福晋即知错,就起来吧,如有下次,决不姑息。”最后四个字,如颜从牙fèng里挤出来,带着一丝犀利。
这样如颜还不算完,没有叫张淑波起来,转头看向一旁王总管,问道,“奶娘可醒了?”
“回福晋,醒了,正停放在院门外”王总管马上低头回道。
如颜满意的点点头,“叫她进来。”
王总管应声下去,走到院门口,对外面招了招手,转身回来时,身后跟着被丫头搀扶才能动的身子,见那身板,正是早上一脸红光的奶娘,只是此时头发零乱,哪里还上之前的风光。
到了院内,两边搀扶的丫头才退到一边,奶娘顺势的扑通跪到下,头紧贴着地面,“奴才知错,谢福晋开恩。”
语罢,便磕头,一下一下,下下重重的磕到地面上,不多时地面就见了血迹,张淑波同样跪在地上,见自小疼爱的奶娘这般,紧咬着唇,对如颜的恨又加了一分。
打奶娘进院后,如颜就一直注意着张淑波的神qíng,最后眼睛将所有人都扫过一遍,看到丫头婆子们脸色一片惨白,才满意。
“好了,今儿你已知错,就算了”如颜一手揉着太阳xué,一边摆手,“还不把奶娘抬下去,王总管也下去找大夫给奶娘瞧瞧。”
“奴才谢过福晋”奶娘又是谢恩,心里却恨得牙直痒痒,打个巴掌又给个甜枣,真当她是三岁的孩子吗?
王总管应声,一边命丫头扶着奶娘退了下去,人也出了院子,去请大夫。
这时,似才发现一脸惊呀的样子,“妹妹怎么还跪着?”一边对着奴才喝道,“没眼色的奴才,还不把你们主子扶起来”
张淑波哪里跪过这么久,嫁进王府十年,她见王爷时也不过下下身子,膝盖也没有弯过,今日在这里吃了亏,又丢了面子,她心里岂会好受。
跪得太久,又站得太匆忙,身子刚赶快来就向前扑去,还好两旁的丫头眼急手快,这才扶住了,险些摔倒,张淑波将一切怪到两边的奴婢身上,扬手就是一巴掌。
“妹妹这火气到是不小,莫不是在怨我?”如颜挑起眼皮,嘴角的笑意却不减。
“福晋多想了,只是这奴才险些让妾身摔倒”张淑波即使是真的借此发泄心里的怒气,却也不敢真说出来,只能僵硬的扯嘴硬挤出一抹笑。
“呵呵,妹妹这脾气,只怕一出门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啊”什么叫能耐,那就是损人不带脏字,还能出口成章。
四下奴才头越发低的紧,qiáng忍着笑意,张淑波被造了个脸色乍青乍白,却又不能顶回去,只能咽下这口气,下人qiáng忍着笑意抖着两肩,到是有一抹男声不给面子的大声笑了起来。
这一声慡朗的笑声,打破了院里的死寂,下人们不敢抬头,几位主子却忍不住放眼寻去,如颜也看过去,就见院门一边的墙上坐着一男子,懒散的坐姿,跟本不在乎会弄脏身上的白袍,如墨的眸子闪烁着盈盈笑意,似笑非笑的剑眉,唇若润脂,嘴角笑若桃花,半笑半颠的看着你,竟能让人忘记了呼吸,这俊美的容颜让如颜暗下吸了口气,好个桃花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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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转桃花男
如颜在最短的时间内,在几个女人脸上扫了一遍,见陌生男人进了内院,她们脸上没有一点慌乱或避嫌的举动,心下有了几分猜测。
“你就是皇兄新娶的福晋?”富察明浩泛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眼着大堂里坐着的女子。
如颜不语,抬眼看向蓝灵,几双犀利的眸子全落到蓝灵身上,蓝灵纠着手里的丝帕,起身做了个福,“禀福晋,这位是三王爷,三年头发烧,脑子有点不清醒。”
“噢,原来是三王爷,”如颜点点头,转头间脑子很快将一切猜了个大概,脑子不清醒?只怕是想说痴呆,又不好说出口吧?
“喂,你们在说爷什么呢?谁脑子不清醒,爷脑子清醒着呢,刚刚还在花园里捉了几只大青虫,定当能把丞相猪头儿子的大将军打败”听到有人议论自己,富察明浩脸色不悦,为了证明自己清醒,扭过头对院外墙下喊道,“还不把爷的青虫拿出来给她见识一下。”
如颜看着似孩童的桃花脸,一脸不满生气的样子,无形间又带着一点点撒娇,不由得惋惜,只怕不是发烧烧坏了恼子,是另一个皇权下的牺牲品吧。
在府里的威也立了,看出来这三王爷也是常入后院,不然下人和侍妾们早就避开了,之前或许不重要,现在她这个正福晋在这里,规矩定是不能少的。
“几位妹妹都回去吧”如颜一开口,院子里才有了动静。
大堂里的蓝灵从起来后就没有在坐下,此时也福了身子,退了出去,各主子在丫头婆子的搀扶下,也都陆续往走出了院子。
待院子里的人都退没了,墙上的富察明浩一脸不满的跳下来,几个大步奔到大堂里,直冲到如颜的面前,指着如颜质问道,“爷还没有拿出大青虫呢,谁叫你让她们都走了?”
知道眼前是个智商在几岁的痴傻儿,如颜也不和他一般计较,更明白和他讲道理,那只是秀才遇到兵,有礼说不清。
“喂,你怎么不说话?你刚刚不还在欺负别人吗?”被忽视,富察明浩对眼前的小嫂子到是好奇起来,平日里他一大喊有哪个不怕的。
“王爷的大青虫来了”如颜看向堂外,心思这也不全像傻子,脑子到也还算聪明,自个那样暗讽的话他也听得出来。
就见两护卫装扮的人,手里拿着木盒快步的走了进来,抬头见堂内还坐着一女子,也明白了几分,到是规矩的在堂外打了个千,“见过福晋。”
“快起来,拿爷的大青虫拿进来,二皇兄说大皇兄娶的福晋在新房上吊,跟本不配叫福晋,爷也不喜欢她”富察的话一出口,在场的人一片尴尬之色,暗下都明白这个理,可被三王爷这样一说,还是当着人家的面,这让福晋的哪里还有颜面。
如颜翻了个白眼,虽然是个傻子,也告诉自己不要和他计较,也猜出傻子能说出这样的话,也是听别人说的吧?自己此时跟一个傻子计较,不正上了那个人的全套,只会让人看笑话。
两护卫虽有尴尬,却也不敢违背主子,拿着装青虫的木盒走了进来,放到桌上,退到一旁静立。
如颜是什么人?那可是有仇必报,而且是当时就报的人,看着富察明浩打开木盒,心下就有了主意,起身,走过去,探头往木盒里看了一眼。
什么大青虫,也不过是蟋蟀中最普通的一种,这样也好,正好能让她有机发挥。
“怎么样?爷的大青虫不错吧?”富察明浩一看到自己的宝贝,也忘记了刚刚的不欢,一脸的显摆。
如颜将不屑在脸上发挥的淋漓尽致,“噢,我到是什么呢,和我的威猛将军一比,这只不过是几只普通的青虫罢了。”
“普通的青虫?你说谎,爷怎么没有听说这皇城有只威猛大将军”自己的宝贝被说不好,富察明浩马上不高兴反驳。
如颜怕他不信,语气夸张道,“好东西当然不能拿出来给人看,你看哪家把宝贝都放在外面让人看的,那岂不是招来了贼。”
顿了顿,又加‘料’道,“我的威猛大将军,可是紫虫中的极品,闪攻能守,没有输过,是名副其实的一骁将,有一日战胜了qiáng敌,正振翅有声,以鸣得意,忽有一金jī闻声而至,猛然啄之。”
富察明浩开怎么始还不信,现下越听越好奇,见如颜停下来,催声道,“怎么样了?死了?”
就连四下的奴才也紧侧着耳朵,想听下面怎么样,小绿则一脸的困惑,从小跟在小姐身边,她怎么不知道小姐有这样一只威猛将军。
“突然间有些口喝了”如颜转身回到正位坐下,又嘟囔道,“何况三王爷也不喜欢我,在多说只会招三王爷烦吧。”
“好嫂子,明浩错了,不该听二皇兄的话,来这里羞rǔ你,你就原谅我这次吧”富察明浩像四五岁孩子,扯着如颜的衣袖撒娇,一脸的诚恳。
小绿的困惑此时才得到解答,难怪小姐会来这么一招,想必是要套出三王爷背后指使的人吧?心下对小姐是越发的起敬,小姐果然厉害。
下们是听明白了,两个立在一旁的护卫也听得清楚,急得额头布满了汗水,大气也不敢喘,堂堂一国之君指使一个智傻只有四五岁的痴傻来羞rǔ人,结果还露了陷,颜面何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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