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晟星憋着气,艰难的点头了。
“混帐!”左文德气得chuī胡子瞪眼睛的,他不敢相信的吼道:“你是存心跟我作对是不是?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待晏梅好,要把她当宝贝一样的珍惜。结果呢,你gān了什么好事啊你?”
“爹,你以为我不想对晏梅好吗?可是晏梅她,她容不下小雪啊!”
“小雪,哼,我就知道是小雪惹的祸。”左文德一听到小雪就头痛。“你真的是让爹太失望了,两个女人你都摆不平,你以后还能有什么作为啊?”
“爹,我不是你,我没有你的本事!”左晟星沉痛的说:“你只想到你的仕途,你有没有为我们三个想过呢?弄成现在这样,你以为我的心里会好过吗?”
“你说的是什么话?”左文德气呼呼的指着儿子的鼻子骂道。“世上哪有你这种笨蛋啊?有齐人之福不享,你真的是要气死我了!”
左文德左手抚着胸口,一面斩钉截铁的道:“你最好赶快给我摆平这两个女人,你若再不想办法解决,我就只好把小雪赶出去了!”
“爹,你不能这么做。”左晟星qiáng硬的说:“如果你这么做的话,那我也会离开的。”
“你……”左文德跌坐在椅子上,气得无法言语。
“总之我对晏梅有所jiāo代就行了,对吧?”左晟星咬着牙说。
“你要去哪里?”左文德厉声问。
“去咏梅园做我应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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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晟星宛如一阵狂风冲进卧房,把晏梅和海棠都给吓到了。
“你……”晏梅手忙脚乱的跳到chuáng上,用被子紧紧的把自己包起来。海棠正在帮她更衣准备就寝,现在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肚兜和一件薄长裤。
“海棠,这里没你的事,下去休息吧!”
海棠看着晏梅,晏梅对她点点头,她这才步出房间。
“真是稀客啊,左少爷。”即使身处在对自己不利的qíng况下,晏梅仍不忘揶揄左晟星,稍稍发泄对他的不满。
晏梅话刚说完,脸上没什么表qíng的左晟星猝不及防的扑向她。并动手拉扯裹在她身上的被子。
“你要做什么?”尽管晏梅奋力的抵抗,被子还是轻易的被拉掉了。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你在我爹面前,不是这么说的吗?”左晟星轻易的制住晏梅挥舞的两只手,将她柔软的身躯压在身下。
“我没有……”左晟星粗bào的舌头完全侵入她的嘴里,像带着满腔恨意的,他的吻粗鲁又狂bào。晏梅完全感受不到丝毫初吻的甜蜜,只有阵阵的屈rǔ包围着她。
“呜……”一直到眼角bī出了泪,左晟星才放过她。
“你想圆房?”当左晟星的大手钻进肚兜握住她两个rǔ房时,晏梅不但吓呆了,而且身体也变僵硬了。
“舒服吗?”左晟星动作轻柔的抚弄着。
“不要──”从身体深处泛起的苏麻感,让她忍不住发出自己从来不曾听过的喘息声。她想推开他,身体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不要?”左晟星冷酷的笑着。趁晏梅迷乱之际,他的右手探进她的薄裤里,慢慢的、轻轻的,有规律的爱抚这块处女之地。
“啊……住手……不要……”晏梅想逃,却挣脱不掉左晟星qiáng壮的臂膀。
“不要口是心非了!”左晟星冷冷的说,一面将中指qiáng行的往她窒紧的小xué推进。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晏梅痛喊出声。她这一喊,也把左晟星因激怒而隐藏起来的理智给唤醒了。晏梅感觉到他的手指迅速地抽离自己的身体。
左晟星一离开,晏梅立刻抢回被子,将被子紧紧裹在胸前。
“晏梅……”看到有如惊弓之鸟的晏梅,左晟星原有的愤怒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悔恨和怜惜。
“不要过来!”看到左晟星的手伸过来,晏梅吓得拚命往chuáng里躲。
“好,我不过去。”左晟星缩手。
“不要,求求你不要……伤害我!”晏梅拚命摇头,大颗大颗的眼泪纷纷滚落。
“我……对不起,我不是……”左晟星当下有股qiáng烈的冲动想要拥住这副颤抖的躯体,用最温柔的吻吻gān她脸上的泪,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在他对她做出这种举动后,他没有脸,也不配。
已呈昏乱状态的晏梅根本感受不到左晟星的歉意和后悔。她捂着脸,泪流不止的低泣:“我不敢了,再也不说了!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晏梅?”左晟星感觉胸口仿佛受了一记重拳。天哪,他到底做了什么?
他心痛的看着晏梅像只受惊的小兔蜷曲着。她泪流不止的脸和因抽搐而不曾停止颤抖的身体,让他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和禽shòu没什么两样,不,是比禽shòu还不如。
“我……不要你了……你快走开,我不要再见到你……”晏梅把脸埋在臂弯里,哑着声说。
左晟星再次为晏梅的话心痛了,他真的好想告诉晏梅他有多抱歉,可是他已经亲手毁掉这个机会了。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但是我还是要对你说──对不起。”
左晟星轻声的把话说完,就静静的离开了。
晏梅把自己抱得更紧,泪早已流了满面。
第五章
柔和的月光静静的洒在捞月池上。映着月光,趁着秋意,梅树上的梅花陆陆续续开了有一大半了。不知从何时开始,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左晟星就会独自来到捞月池,除了静静品尝梅花的美,还有,听梅花的琴声。
没有错,几乎每晚,摘星亭的梅花──晏梅,就会来这抚琴。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有默契,他们总会在相同的时间来到这里。一个弹琴、一个听琴。当然,弹琴的人并不知道摘星亭外有着她的知音,然而这个知音也不曾想过要现身。但这并不表示他不想见她,他疯狂的想见她,只是,他怕晏梅不想见他呀!
今晚,他又前来聆听晏梅的琴声了。只是,这一次和以前都不一样,因为他耳朵听到的除了琴声,还听到了晏梅的歌声。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歌声清清婉婉,琴声低低切切。一曲终了,弹者心中那种百般愁乱,有苦难言的痛苦,在这一瞬间,也让听者深刻的感受到了。
听得入神,整个人变得恍惚的左晟星不知道自己的双脚已经踏进摘星亭,并且上了二楼。晏梅一见到他这个不速之客,马上轻叫一声并站了起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我是无意间……”左晟星笨拙的解释。晏梅漆黑的眼眸所流露出来的惊慌让他好自责。
和那晚狂bào的左晟星不同,今晚的左晟星就像一个犯了错等着被骂的小孩一样。晏梅本来想逃走的,不过她很快就打消这个念头了。
“你怎么会来这儿?”她不怕他了,但对他仍有所防备。
“我想看梅花。”左晟星的目光出奇的温柔。“我想看摘星亭外面的梅花,也想看……摘星亭里面的梅花。”
晏梅幽幽的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才几日不见,左晟星发现晏梅和他生疏得和陌生人一样,虽然他们也不曾多亲密过,但是现在站在他眼前的晏梅跟他首度在摘星亭外见到她时,一样都穿着白衣,却给他截然不同的感受。
那时的晏梅飘逸若仙,如梦如幻,仿佛遥不可及;现在的晏梅,一样的飘逸若仙,一样的如梦如幻,但却更加的遥不可及了。虽然他们的身体是如此的靠近,但是他们两人的心,一个在天之涯,另一个在海之角,遥遥相望,距离好遥远。
左晟星忽然怀念起以前那个晏梅来。以前的她,充满了活力,充满了生命力;但是现在呢?不变的美丽双眸中有着浓浓的哀愁,那舒展不开的细眉仿佛在对他诉说她心中的愁苦。
现在的她,不再盛气凌人了,不再高傲骄纵了。他清楚的知道,是他扼杀了以前那个活蹦乱跳、生气蓬勃的晏梅。她的琴声,她的面容,她的一切都很明确的让他知道一件事──她对他已经心灰意冷、彻底绝望了。
“我喜欢听你弹琴。”左晟星知道,晏梅并不想同他说话,他只好自己找话说。
“是吗?”晏梅淡淡的回了一句。
“呃,上次的事,我真的很抱歉,我是失去了理智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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