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粥冲急切地想表白的妙妙做格鬼脸,对伊不二道;“伊叔叔,这位是熊泼辣公子,我记得王姐姐以前说是与你同名的还是什么的,难道你们不认识?”
熊泼辣与伊不二互道久仰,忍不住都是细细打量对方,看看江湖上人为什么会把两人扯在一块儿。妙妙看着在旁边gān着急:“你们乌jī眼一样地看来看去gān什么?不如打一架,看看是不是差不多,要是不如我家泼辣很多的话,我们家泼辣就吃亏了。”
王秋色叱道:“有你这么个姑婆,神仙也会失分。”
潇子君听了拉着粥粥一起忍不住地笑,妙妙怎么拿眼光阻止都没用。却听门口有人惊叫了一声:“是伊大哥吗?”
王秋色一听,立刻满脸警觉地扭头看去,见楼梯口下来一个白衣女子,面容娇好,态度可亲,正一脸激动地冲伊不二快步行来。“伊大哥?谁?谁叫得那么亲?”王秋色轻轻自言自语,她似乎没听伊不二说起过有这么个妹子什么的。
伊不二一看是白鸢,下意识地瞥了妻子秋色一眼,果见妻子一脸不满,当下也不敢上前去,只是淡淡微笑道:“白姑娘好久不见,玉石兄也在吗?好巧啊。”
白鸢见伊不二语气冷淡,心里一痛,不自然地止住步子,才想起伊不二已经结婚的事实,她看向伊不二身边,果然见两个大美女,与她嫂子截然不同风格的两个美女,似乎少了点矫qíng,多了点随xing。她苦涩地想,难道伊不二一找就是两个妻子?既然他可以这样,为什么就不找她?难道自己就是那么差劲吗?或者是哥哥从中作祟?她看看伊不二,再看看王潇二女,呆在当地。
王秋色只是冷冷看着伊不二不做声,粥粥看着不明白,自己与伊叔叔见面时候大家都那么开心,为什么白鸢与伊叔叔久别重逢,大家都那么不高兴,伊叔叔似乎还有点尴尬。熊泼辣忙着对付妙妙提出的要与粥粥继续打架的要求,没心思理会这边,虽然知道里面出了什么问题,只有潇子君看得清楚,又置身事外,知道师姐王秋色的个xing,更知道这两夫妻感qíng之好,虽然表面打打闹闹,其实谁也cha不进去,心里替那个白姑娘惋惜,更是替伊不二担心,要是师姐误会的话,伊不二得吃不了兜着走。此时看来只有自己可以说上一句话了。她款款上前,慢声细语道:“白姑娘这儿坐,我们一路赶来京城倦得很,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请白姑娘不要见怪。”
熊泼辣正被他姑婆缠得烦死,忽然间这么温柔的轻声细语入耳,心里一阵苏软,看向潇子君,见她原来一直微笑呆在别人后面,此时走到灯光下,虽然只是穿着不起眼的黑衣,但是全身上下似乎都是透着柔美。烛光照到她的脸上,竟然泛出珠玉的毫光。熊泼辣看得出神,居然忘记了旁边的麻烦jīng,妙妙循着泼辣侄孙的眼光一看,心下了然,大声道:“看什么呢?喜欢就抢来做老婆,你爹当年就这么做的。”
一言既出,熊泼辣一条丈八汉子顿时满脸通红,尴尬地别转脸去。王秋色看着欣喜,以前虽然已经告诉过潇子君有关特穆尔有家小的事,但是她还是担心潇子君这回见了特穆尔会发生什么,但是又没道理伊不二来见特穆尔,却把潇子君qiáng留在家里。她知道这个师妹外柔内刚,坚持了的事qíng不打回头,不知道她对特穆尔的qíng愫还在坚持没有,王秋色侧面问过她,但是她都微笑不语,王秋色也没好问下去。这下好,熊泼辣堂堂一条汉子,气势长相类似特穆尔的风格,但是要比特穆尔更胜,又从他对付妙妙上来看是个好脾气的,倒不妨撮合这两个人。她两眼一转,计上心头,拉来粥粥轻道:“等一会儿碰到要你骑马的事,你一定要咬定与你潇姐姐一起骑,好吗?帮姐姐一个忙。”
粥粥不解,但是她不大敢对王秋色说“不”,再说叫她这么个聪明人问为什么是多么没面子的事,因此连连点头,一口答应。
熊泼辣怕这个姑婆继续胡说八道,忙把话题生生扭转,笑对伊不二道:“伊兄,听说你们有我二姑婆的消息,可不可以麻烦引路?我们想到那里略尽心意。”
伊不二微笑道:“这个好说,我和粥粥都知道,去年我经过扬州,把那儿稍做了一下修缮。可不可以等我们这儿事qíng一完立即就去?实在抱歉得很。”
熊泼辣道:“这个自然,凡事都有个先后,伊兄千里迢迢赶到京城,哪有叫你不把事qíng昨晚就走的当里。没关系,我们也可以趁机看看熟悉这儿京城的市面。”
王秋色道:“凡事都有个通融不是?粥粥啊,你一直在京城的,你帮这个熊叔叔一个忙,陪他们去扬州一趟好吗?你说你见到我们在心急得头都会撞开,这枚熊叔叔想见死去的亲人也是一样的心急,你能体谅他们帮他们走一遭吗?”
粥粥道:“不好,我才与伊叔叔见面,要与他说几天话再走。要走前几天就走了,我就是为了等你们才拖着的,也没道理叫我与伊叔叔王姐姐潇姐姐才说那么几句话就走的吧,我这儿客栈有寄到特色好菜还要叫伊叔叔吃过,我不在怎么办?”
这下伊不二不好说,王秋色也不好说了。潇子君按下白鸢,听见这儿的对答,招手叫粥粥过去,拉着粥粥道:“粥粥,你去去就回,也是了却妹妹头前辈的心事。我们会一直在这儿等着你的。还有我把我们骑来的三匹马借给你,你要相信潇姐姐的马,你会很快就回来。”
粥粥犹豫间,王秋色道:“粥粥,这倒是好办法,不过你现在能骑马了吗?你轻功好,即使不会骑原本也是没事的,但是怕不会控制缰绳,马不知道往哪儿跑。”
粥粥想起王秋色刚刚的吩咐,但是又有点不服气承认确实如王秋色所说,道:“我昨天毛驴就骑得很好。”
大家一听都笑了,一起看着粥粥,粥粥总算也知道脸红,抱着潇子君脸埋在她背上不出来。王秋色就道:“要不子君你辛苦一点也一起去,有你在,马也跑得快一点。粥粥一向与你同乘习惯了的。再说过来朝贡的使团没有来回那么快的,总要歇个把月才走,你们回来还是赶得上。”
粥粥听了忙配合地道:“好啊好啊,正好三匹马,我与潇姐姐骑一起,太好了。”
潇子君无奈,只得答应了他们,说实话,她心里也是有点不知道怎么去见特穆尔,想着还是这样也就算了。如果回来能遇见就见,此时师姐已经见过,一定会知道怎么对她最好,要是走了的话,那就算了吧。
第四十四章
特穆尔抵京,自有礼部安排官员迎候。伊不二早早从海地那儿得来消息,与王秋色一起出城老远迎候。等在必经之路上,天还才放亮没多久,过往行人慢慢得多了起来。
看着伊不二,王秋色想起以前刚遇见伊不二时候两人大打出手,心里感到暖暖的。要不是因为那一段路上有特穆尔的参与,否则王秋色也不会待见特穆尔,即使今天伊不二因两人的友qíng来迎接,王秋色也未必会陪着。两夫妻一边回忆着往事一边等,一点都不觉得等待的枯燥,反而都是不觉得时间的飞逝。
过了一会儿,远处有尘头高起,伊不二看了道:“估计是他们了把,人多马骏,赶得又急,才会扬起那么高得灰尘。”
王秋色看了眼,道:“不知道子君在的话,这时候会什么感觉。”
伊不二微笑道:“你不要小看子君,她心里有谱得很,否则那晚也不会那么轻易被你支去扬州的。”
王秋色一笑,虽然那时候确实是使计成功的感觉,但是现在越想越发觉那晚是自己提出,旁人顺水推舟,反而是自己最闷在鼓里。她捶了伊不二一拳,道:“你最老jian巨猾,当时不提醒我,现在还来说嘴。”
伊不二笑道:“我当时不让你说你还不在桌子下面飞我一脚?而且当时总得有人提出吧,子君姑娘家,脸皮薄,你这个姐姐不提还能有谁提。但愿子君不要对熊泼辣视而不见,只是想着回京看望特穆尔。”
王秋色道:“这么一说我倒是反而不喜欢特穆尔来了,咦,不过来了也好,断了子君的想念。”
伊不二忍不住伸手揉揉妻子的头发,早知道她慡直的脾气,心地确实极好的。他呼喝一声,把王秋色一把举起来放到马上,自己也跳上另一匹,到:“我们两个目标太小,迎在路口被他们马队踩死都会可能,还是骑上马吧,走,到路中央去迎着。”
王秋色甜蜜地笑看着伊不二飞身上马,这才一紧缰绳,与伊不二一起官道中央。远方的扬尘越来越近,伊不二几乎是与王秋色一起看清,冲在头里的就是特穆尔。见过来的马队没有一点减缓的意思,伊不二调转马头,对妻子道:“我们顺着他们的方向慢跑吧,免得到时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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