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桐摸着慎行的头,想想后对慎行说:“慎行,娘亲知傅爷爷和傅奶奶他们不会害你们,不过每个人说话都有他的用意,有些话你听听就是,不用惦记上心。还有明静大人好心要帮娘亲,你们以后在外面说话时不要提明静大人这事,娘亲怕让有心人听后,反而对明静大人有不好的影响。明静大人不是对我们才这么好,明静大人是对谁都是这般的好,他也帮过灿叔和绵姨他们,他的恩qíng我们记在心里就是。”
慎行懂事的对东桐点点头说:“娘亲,你放心,以后我和慎思两人不会在外面提起明静叔叔。”东桐看着懂事的慎行,本来还想同慎行多说两句时,慎思头发湿淋淋的进房间,东桐快快拿一块gān布巾,把慎思的头发包起来搓着。慎行摸摸自已的头发,把手中的布巾放下来,从东桐手里接过布巾后,对东桐说:“娘亲,你去吧,慎思这里有我。”
东桐拿着衣物出去后,慎思转过头高兴的笑着同慎行说:“哥哥,娘亲不会丢下我们不管的。”慎行轻轻拍拍慎思的头,对慎思说“慎思,娘亲当然不会丢下我们,要不娘亲这回早同舅舅一起跑了,舅舅也说娘亲是舍不下我们,才会带着我们一起来傅大人这里住,舅舅说让我们有事要听娘亲的话。慎思以后不要对别人提明静叔叔的事qíng。”慎思一脸不明白的望着慎行,慎行笑着对慎思说:“慎思,你不想娘亲喜欢明静叔叔,就不要提明静叔叔太多,明静叔叔是一个非常好的人,现在娘亲当明静叔叔只是恩人,要是慎思提得太多,娘亲就会注意到明静叔叔是一个非常好的男人,到时娘亲要是喜欢上明静叔叔,哥哥和舅舅两人一定是会支持,那时你就是哭也没用的,你明白吗?”慎思这下子是真的明白,用力点头说:“哥哥,我以后不会提明静叔叔的名字。”
第一百六十四章qíng浅
天色渐渐暗起来,东桐点起了烛火,烛火闪烁映照出两张粉粉的小脸。东桐瞧着面前这对xing格相异兄妹,见他们兄妹两人举手投足之间的默契,东桐觉得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慎思小声音的同东桐和哥哥说着学府趣事,慎行有时也会凑上去一句,母子三人时不时相顾而笑。
当房门给轻轻拍打时,慎行走过去打开房门。青卫站在门边,对慎行轻轻点头说:“小主子,主子现在公事还未曾谈完,让我先送餐给你们用。”慎行点点头走回房间桌边坐下。青卫进房间后,他身后的两个随从将饭菜端进房间,在桌面上摆放好后对房内三人行礼退下。
青卫等到随从退下后,低声同东桐说:“东姑娘,主子让我同你说,你们用完餐后,可以去中间院子的厅里坐一会,喝一会茶。”东桐抬眼瞧瞧青卫一脸慎重的表qíng,微微对青卫点头说:“我会带他们兄妹一起去。”青卫听东桐这话,放下心后点点头退下。慎思坐在桌边吃饭,有些不解的对东桐说:“娘亲,我们不去行吗?”
东桐望一眼慎思,轻轻摇头说:“我们还是去吧,能让傅大人再三对我们打招呼的人,一定是非常之人,我们能够见到他们是难得的机缘,我们要珍惜。”慎行抬眼瞧瞧东桐后,想想说:“娘亲,傅大人应当是不会伤害我们的人之一,对吧?”
东桐沉吟地望一眼慎行,孩子对父母亲孺慕之qíng是天生的,但一个父亲对孩子是不是有那份亲子之qíng,却是很难说。要说傅冬对这两个孩子qíng深,东桐是感觉不出来的。好在现在没有旁的人,只能说没有比较现在没有伤害,当有一天那个比较的人出现时,有没有伤害就难说。
东桐轻笑着瞧瞧慎行说:“慎行,我们对许多人的要求不要太高,将来失望伤心便会浅许多。还有不要给别人伤害你们的权利。”慎行有些不太明白的望着东桐,但他见到东桐一脸就到此打住的表qíng,也聪明的知道不能多问。
东桐母子三人用完餐,将碗筷拿出房间时,随从们很快接过去他们手中的碗筷。东桐母子三人走到中间院子厅里时,傅心月和夏衣夫妻正坐在那里说笑着,那两人之间气氛温馨自然流露出来。他们瞧到东桐母子三人时,两人高兴的招手叫三人过去,东桐带着慎行和慎思同他们行礼问好时,傅心月赶紧摆摆手说:“别,一家人那些虚的就不要了。过来坐下吧。”
东桐母子三人还是笑着朝他们两人问好:“傅夫人(傅奶奶)好,傅老爷(傅爷爷)好。”东桐带着慎行和慎思在傅心月旁边坐下后,傅心月望着东桐笑着说:“东姑娘,你可不可以让慎行和慎思叫我们时去掉姓氏?”东桐正笑着要答话时,慎思扯着东桐的手,东桐回首望一眼慎思,慎思小声音说:“娘亲,那样我会分不清叫的是那个爷爷和奶奶。”
慎思的声音并不低,傅心月自然听得分明,她望一眼脸上散出温暖笑意的慎行,再瞧瞧脸上有着飘渺笑意的东桐,最后望一眼明显是另一个冰人的慎思,她想想后笑着同东桐说:“算了,我也太计较了,这事qíng就由着孩子们,不管如何叫都是改变不了现实。”傅心月都如些说,东桐自然是淡淡的笑着点头应承。
院子外传来说话的声音,青卫首先推开厅里的门,傅心月和夏衣夫妻两人同时站起来迎客,让东桐暗想着来的人怕还真是贵客,便扯扯慎行和慎思兄妹赶紧站起来迎客。傅冬笑着请进来的第一位男子,中年男子面上光净无须,眼神温柔敦厚仿佛用眼光温暖抚慰着人,那男子穿件白细衣,难得穿出那种脱俗飘然的感觉,东桐觉得眼前这人才是世外高人。
中年男子身后的人,是东桐多年未见到的诺言先生,如同从前那般清雅穿细白衣。东桐眼光略带惊讶地望一眼诺言先生,只见他小心地跟在中年男子的身后,脸上有难得的慎之又慎的尊敬表qíng。傅冬同样是一脸尊敬的表qíng面对那中年男子。
当众人全坐下后,东桐听傅冬的介绍才明白,这中年男子是西朝最有名的修仙人,而诺言便是他最出色的弟子。傅心月和夏衣两人心qíng激动的难以压抑下来,他们一脸的求教的望向大师,大师一脸淡定的望向这对夫妻说:“你们有子如此,事事休问。”大师这话一出,傅心月和夏衣两人同时松一口气,脸上那种激动表qíng收敛许多。东桐对未来那些事qíng并没有多大好奇,东桐总觉得有些事qíng既然躲不了,不如不知反而日子轻松快活。
诺言向东桐笑笑后,指着东桐对大师说:“师傅,东姑娘是我的朋友。”大师听诺言的话,仔细地瞧向东桐,而东桐这时因为诺言的话正是一脸诧异神qíng。东桐不知自已何德何能竟然能攀上诺言先生做朋友。大师笑着瞧向东桐后,打量东桐两眼后,神色略变地站起来走近东桐,傅冬和诺言见到后,同样跟着他向东桐这边过来。
东桐见到大师走过来,忙要站起来行礼时,大师用手阻挡住东桐。大师示意东桐坐好,神qíng严肃的闭上眼后将右手放在东桐的头顶,东桐头顶传来温暖舒服的手感,不过东桐暗想着,要是看相也不用闭上眼摸头顶。东桐悄悄地望向诺言,诺言这时稍稍皱眉头的同样望向东桐。傅冬在旁边瞧到大师这一举动后,同样掩饰不了眼里惊讶的神qíng。
房中静静的,慎行和慎思两人紧张抓获住东桐的手。好一会后,大师张开了眼眼,收回手后望着东桐,眼里同样有着难得的惊讶。大师望着东桐缓缓开口说:“几年前,你差一点就没命了,对吧?”东桐想想大师说的对极,东张的确是给气的没命了。东桐对大师点点头。
大师望向东桐时,眼里有着淡淡的笑意,那眼神温暖的让东桐眼里泪光闪烁。大师望向泪光闪烁的东桐说:“这些年,你苦不苦?”东桐想想这几年来,jīng神上面东桐从来没有觉得苦过,马上摇头说:“不苦。”大师见东桐眼里的泪光渐渐的消失,说:“那就是你从前的日子太苦,心太苦所以你qíng缘比一般人浅。你能活下来,一定是有一番奇遇。不过你儿女的缘份极深。你的朋友都是不请自来。活着便好,你好好地活下去吧。”
东桐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问过一句苦不苦?前世瞧上去她手里握着的是啥都有,可是偏偏父母亲缘得不到,还日日要成为父母相斗的证据。而东大小姐这一世,也同样是活在虚幻中多,有爹娘等同没有。东桐眼里的泪忍不住缓缓地流下来,大师轻轻拍拍她的头,抚慰着说:“好孩子,你长大了。”东桐想想自已算起来也不少,让一个比自已大不了的人拍着头夸“好孩子。”多少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东桐赶紧擦gān眼泪,抬头望向大师时,只觉得他眼波深邃如同大海一般,他瞧着自已却如同冬日阳光般的温暖,东桐沉寂多时的冲动,又涌上心头,东桐开口直接问:“大师,孩子们大后自立了,我能再回到来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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