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笑着点头说:“这仪式我想现在就进行,只是我们要借傅大人宝地一用。”傅冬轻拍拍手,青卫进来后,傅冬就近吩咐几句后,青卫出门后。傅冬笑着同厅内的人说:“不如我们先出去,让随从们好好布置一下地方。”大师带头出门,傅冬随后跟着,傅心月和夏衣两人回头望望伴在诺言身边的慎思,再望望东桐身边的慎行,两人同时轻叹息。
东桐和慎行陪着慎思身边,青卫和几个随从进来后,东桐和慎行两人才跟着诺言和慎思后面出了大厅,到中间院子里候着。东桐脸上的神qíng让诺言瞧后,有些皱眉头的说:“东姑娘,我真的不是要抢走慎思,我只是瞧中慎思与我有师徒缘,与修行有缘。”
东桐自然是明白这点,瞧着慎思这兴致勃勃的劲,要说慎思同诺言没有缘才是怪事。慎思走过来扯扯东桐说:“娘亲,我跟师傅学了本事,将来可以保护娘亲。”东桐摸摸慎思的小脸,对她说:“慎思,这条路是你自已选择的,师傅也是你自已的认定的,那么除去做个好的修行人外,首先要做个有主见的好人。”慎思肯定地点头:“娘亲,我记下你的话。”
第一百六十六章道歉
当大师和诺言带着慎思进到厅里举行仪式时。院子里东桐牵着慎行的手,两人盯着那关闭的厅门。傅心月和夏衣两人在一边瞧着东桐,小声音的谈论着。傅冬沉吟一会后,静静的走到东桐的面前,望望东桐又低头望望慎行后,轻声音对东桐和慎行母子说:“东桐,对不起,以前是我做错了,我让你和慎行吃苦了。”
神qíng严肃的傅冬到东桐和慎行面前时,东桐瞧着傅冬那神qíng,心里暗想着这傅大人怕是对自已兴师问罪来,就这一会的功夫他都等不了。后来听到傅冬对自已道歉的话,东桐一时之间掩饰不住吃惊的表qíng抬头望向傅冬。望着傅冬俊逸的冰脸,东桐脑海里闪过东张泪淋淋的一张脸,东桐想起当日东张在嫁入傅家时,是怀抱着希望,结果最后得到的是绝望。东桐望着傅冬的脸,想起东张那双泪眼,缓缓的摇头说:“太晚了,傅冬。”
傅冬原以为自已如此有诚意,东桐虽说一时心里不舒服,应当还是会瞧在两个孩子的面上,给自已一个机会,谁知会听到东桐这样的回答。傅冬望着东桐失望地说:“东桐,不会太晚的,只要你和慎行、慎思三人愿意给我机会,一切还来得及。”东桐望着面前的傅冬,再望望已停下来不说话,听着这边动静的傅心月夫妻,低头望望抬头瞧着自已的慎行。东桐暗笑傅冬这话听起来,好象自已是一个多么得理不饶人的人。
东桐瞧瞧慎行那双纯净的双眼后,想想后对傅冬说:“傅冬,我现在有孩子,有些事qíng为了孩子我都不想旧事重提,过去那些恩怨,我也没多少能力去算。对我来说东大小姐是东大小姐,而我只是东桐,东苠的姐姐,慎行和慎思两人的娘亲。傅冬,我们住你这里,我觉得我很累,时时要同你们纠结到东大小姐的事qíng里面。”东桐说到这里,望一眼正靠近的傅心月和夏衣夫妻。
东桐抬头瞧瞧沉默不语的傅冬继续说:“我想东大小姐以前不管怎样,你们就瞧着她成亲当日无端让人换夫的份上,大家各退一步,让前事如烟尘飘散,以后彼此相忘怀。傅家和东家放过我和孩子们,我们不想同你们纠缠过往那些事qíng。我只想带着孩子,好好地过我们的日子。这次来打扰你的事qíng,是东苠一时想得不够周到,只想到我们母子三人的安全,没有顾忌到会影响你的正常生活。我想近些日子,外面安宁后,我们母子三人也该回家。”
傅心月听东桐这话后,赶紧过来略微推开僵硬站着的傅冬,盯着东桐问道:“东桐,你没有忘记过去的事qíng?”东桐望着傅心月一脸愤愤不平的表qíng,轻轻的笑起来说:“傅夫人,我有没有忘记过去,重要吗?”傅心月听东桐这话后,很是不平的说:“东桐,如果你记得过去,那你应当明白你是冬的大夫人。”东桐望着傅心月轻叹息说:“傅夫人,你也听大师说过,几年前东大小姐应当是没有命了,而我奇迹般的活下来了,还会说话。这是上天给我的第二次生命,那么我便是与傅冬再无任何关系的陌生人。”
傅心月听着东桐的话,还想再说话时,傅冬伸出手扯扯傅心月,夏衣也在一边拉拉傅心月摇头。傅冬望着东桐,又望一眼低头的慎行说:“东桐,这么说慎行和慎思是我的孩子,你是承认的,对吗?”
慎行扯紧东桐的手,东桐低头瞧向慎行时,心里多少有些不安,毕竟慎行虽说早熟,但现实惨淡的一面,东桐还是不想让慎行太早接触。不过这些事qíng,早晚是瞒不了慎行的,与其让他听别人乱说,还不如明白的说给他听。不过东桐前思后想后,弯腰对慎行说:“慎行,你去外面呆一会,等会慎思出来,娘亲叫你好吗?”慎行抬起头望向东桐,眼里有些泪花闪烁的摇头说:“娘亲,慎行要陪着你。”东桐望着这样的慎行,只有轻轻拍拍他。
东桐再抬起头望着傅冬,脸上表qíng冷酷许多,冷冷地开口说:“东大小姐从前的事qíng,我是忘记了。不过进傅家第二日的记忆我还是有。傅冬,不是东大小姐对不对得起你们傅家,可是你们傅家上上下下欺负一个又聋又哑的女子,在成亲当日换夫,让东大小姐成亲那晚气急晕厥,而你又做了什么,你不会记不起来吧。最好笑的是,你们一家人都把账算在那样一个女子身上,表现得好象是那女子qiángbī你们换夫一样。我不是最后让你们心里舒坦了吗,我自已走掉。”
慎行抬起头双手握住东桐的手,东桐对着听呆了的傅家三人,想想后笑起来说:“慎行会是你的孩子吗?太好笑了,当我在黑夜中不分地方,倒下就睡时,身边只有一个九岁的男童守在我身边。我们好在命不该绝,绝处逢生来到西京城,那时当我们姐弟知道有慎行时,天都要砸下来,我们一个弱一个小,肚子里面还有一个婴儿,不过好在当时我们有自已的房子,西京城在这时对我们伸出手,我们姐弟俩个才能缓一口气活下来。”
傅心月和夏衣听得目瞪口呆望着东桐,东桐略微停顿后,才开口说:“这还不是最难的,而是慎行生下来后,我夜间沉睡后,根本是管不了慎行,可怜那个才十岁的男童,白日要去学府,晚上还要在家中带一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现在傅冬你同我说,慎行和慎思是你的孩子,这话你说得出口吗?你发自内心亲近抱过他们吗?你对他们亲热的笑过吗?他们不是你的孩子,他们是我的孩子,是东苠的孩子,放大点说他们是西京城的孩子。”
傅冬脸色苍白的望着东桐,摇晃一下后站定说:“东桐,我让人找过你。”东桐笑起来说:“傅冬,你家的喜花开,你不得已才叫人来找我吧。”傅冬望着冷笑的东桐慢慢地说:“为什么会到如今这样?我不过是在最初时做错了一件事,为什么到后面会件件都错。”
东桐扯着慎行走到一边去,慎行眼里的泪花闪烁着,扑到东桐的怀里说:“娘亲,我叫东慎行,妹妹叫东慎思,我们永远是西京城的人,对吧?”东桐用手轻轻地摸去慎行掉下的泪,想想后弯腰对慎行说:“慎行,你和慎思是最好的孩子,你们自小这么多的人喜爱你们,因为人人都极爱你们,那么天下的好事不能全给你们兄妹占了,你们总要让别的孩子分享些好的事物。有时人要有点缺憾,才知珍惜身边的人。”慎行笑着抹去泪,轻拍拍东桐的手说:“娘亲,我们有最好的娘亲和舅舅,还有叔叔阿姨他们个个对我们好,那些不能对我们好的人,自然是不用要。”
东桐怕慎行心里难过,正想同他多说几句,厅的房门打开,大师领头走出来,一脸欣慰的笑容正转身瞧着牵着诺言手的慎思,三人走到院子里时,大师和诺言两人瞧着院子里众人神qíng各异,多少有些惊讶的互相望望。傅冬走上前去,同大师和诺言说:“大师,诺言先生,以后慎思就要麻烦你们多照顾教导。”
大师望望傅冬,再瞧瞧听慎思说话,脸上浮现出温柔笑意的东桐,大师轻拍拍傅冬说:“傅大人。太客气了。”东桐牵着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到大师面前,对大师和诺言行礼说:“大师,诺言先生,慎思以后jiāo给你们。”东桐说完毕竟舍不得慎思,眼里有泪闪过,大师笑着说:“东姑娘,慎思与我们修行有缘,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磨砺她,让她早日成才。”东桐的脸上闪过一抹不忍。
诺言在一旁瞧见后,走过来扯扯东桐,笑看慎行和慎思对东桐说:“东姑娘,不会慎行和慎思长大后,你心事可以放下,你自已反而变成爱哭的孩子。”慎思望一眼诺言叫:“师傅,你别这么说我娘亲。”东桐听慎思竟然会对诺言撒娇,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诺言说:“诺言先生,我女儿还不到三岁,就刚刚那么一会功夫,你又谜倒一个女子。”慎行听东桐这话后,第一个笑出来,慎思听不明白的望着东桐说:“娘亲,师傅谜了许多女子,我有很多师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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