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一黯,一旁的chuáng陷了下去几分,紧接着裹得严严实实的卷被被一只手提溜着一抖,我咕噜噜便从里头滚了出来顺势就往那龙chuáng最深处滚。
目标还远着,腰里头一紧一只有力的臂膀拦腰将我截住截断了我的去路轻松的将我拉了回去,一只手毫不客气覆盖上我的前胸丘壑,耳边嗤嗤一笑,声音低沉暗哑:“还想往哪跑?”
我憋着内心滂沱一般的涕泪,严肃认真的道:“罪人不敢,罪人只是怕罪人这豆芽菜的身子骨嗝着您老,一会搅扰了陛下您的龙心雅兴,令陛下不快,您若是不快明儿个早朝就会心神不宁,心神不宁就会处理错朝政,处理错朝政那可就是罪人罪上加罪了!”
言下之意我这豆芽菜明显不够您享用的,宫里头多得是前凸,后翘的您不考虑换一个?
昏暗中身边这位的喘息,随着手臂在我身上流连粗了又粗,声息不稳的道:“朕说了chuī了灯都差不多,朕都愿意勉qiáng,哪来那么多废话?”
关键是我不想勉qiáng呗,这话,我不敢说:“罪人这不是想替您老打算么,您禅jīng竭虑为国cao劳,这chuáng第之事勉qiáng多亏啊,是吧!”
“哼,若是你把这罪人去了,朕听着就舒畅多了,有什么亏不亏的?”宇文岚若一只潜伏暗夜的豹子,支着身子压在我头顶,硕大坚实的身躯令我无处可逃,却并不急着吞噬我这头猎物,仅仅只是逡巡,用他的手,用他迥然发光的眼。
我闭着眼,抖着身子,咬着牙避免自己去在意那略带硬茧的手在身上的撩拨,丝丝抽着气:“陛下这是说哪儿话,罪人不叫罪人,还能叫什么?”难不成叫小骚,货,就是如今我这没脸没皮没尊严,打死我也绝不这么叫自个。
身上的手顿了下:“开口就闹心,还是闭嘴就好!”
说着他俯下身,沉重的身躯带着无比的重压覆盖上来,我可以感觉到双腿见cha、进来的力道顶开幽密的糙原,蓄势待发的利器正要攻城略地而入。
眼见得城门失守,我突然提声大叫:“陛下,恕罪人不敢欺瞒,有件事,您老办事前得跟您报备一下!”
头顶深深吐了口气,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隐忍:“有屁快放!”
呃呃呃,都出口成脏了,我明显感到龙颜大怒的前兆,利落地道:“这不是怕您一会嫌弃么,好歹您这是三千两huáng金,罪人觉得不坦白怕您花的冤枉!”
头顶无声,那一双shòu一般的眼,在夜色里透着蓝绿的荧光。
我激灵了下,道:“罪,哦,小的这些年一直在外漂泊您是知道的,嗯,虽然小的对陛下一直抱着崇敬景仰缅怀至深丝毫不敢淡忘的心思,但着世事难料,小的虽然拼力想要保全为陛下您全一而终的心思,但是奈何qíng势不由人,现如今小的这不仅已经是一株残花败柳,那个啥,还是个千人骑万人枕过后失了肥力的盐碱地,这么贫瘠的土地小的觉得有愧您一会润泽万方的云雨满怀激qíng的一洒,故而怎么滴也得和您jiāo代一声,您瞧要是一会膈应着您尊贵的身躯,小的这对不起您八辈祖宗是吧。”
我海天胡地那么一通话音一落,抵在城门口的利器陡然离开了城门口,我不由松了口气,黑暗中咧了嘴无声的一笑。
膈应吧,膈应吧,我不信膈应不死你!
尊贵如宇文岚,当年还多么不待见我,如今满后宫都是鲜嫩的花朵任君采撷,我不信我这么说你还会有兴趣。
我大白牙刚一咧开,那利器突然就毫无征兆的顶开城门呼啸而入,尖锐的凶器昂首持锐,就那么极深极重的顶入了幽深的花、径。
我不由啊的一声倒抽一口凉气,挺身拗起,就被那等候在前的猛shòu啄住胸前,拼命一吮。
后脑被人紧紧箍住由不得我再动弹,全身被牢牢掌控在猛shòu利爪之下无处可逃,但听他恶狠狠冷笑一声道:“看在你有这全一而终的心思,朕不计较便是!”
我张张嘴,却被对方吞噬脱口而出的话语,尽数没于饕餮之口。
半晌在身下徐徐挺进的律动中,我方才晕乎乎被放开火辣辣疼的唇瓣,但听那xing,感的沙哑声不近不远的低喃:“你都说了朕这雨露润泽万方,多洒洒,朕不信这一亩三分地还肥不起来,嗯,你说是不是?”
陛下,您果然够qiáng大够腹黑!
我早已被身下时而婉转时而狠辣的挺进撞的眼冒金星,身上每一寸皮肤每一寸土地都被狠狠的搓揉着抚慰着,实在很难再说句明白话出来,唯有一个念头咆哮着滚滚而来。
宇文岚你丫果然不是人,当然您是龙,你是禽,shòu,这侍寝不是人gān的,谁他妈来救救我,宫里那么多小骚,货你们都在哪儿啊,啊啊啊!
承娇儿,苦药难
这一晚乃是我五年来唯一一次睡得昏天黑地筋疲力尽毫无顾忌的。
那不是人的皇帝一晚上惊人的折腾力在五年前的许多日夜我都已经深有体会然则依然都无法和这一晚比,那一种几乎要将我拆解入腹的狂野差点令我觉得我没给赐死估计也要报销在龙chuáng之上。
多么惊世骇俗的死法,史书上会不会记录上这么一笔离奇的死法某前朝公主当朝余孽被她前任驸马现任皇帝花三千两huáng金gān死在了龙chuáng之上?
昏死之前我隐隐约约记得耳边尚有一息传来,缠绵不断回环往复:“五年……终于……如意,如意……”
谁这么叫我,除了我的父皇,这个世上,谁还会这么温柔的叫我?
唯一会这么唤我的父皇,早已经一抔huáng土,散落在历史尘埃之中了。
纵yù的结果可想而知,第二日醒来日上三竿太阳照屁股了,其实这太阳有没有照屁股我并不太清楚,醒来的时候硕大的龙chuáng四周帐子围着,外头依然黑魆魆一片,我还以为依然是晚上。
身边早没了那位英明神武体力超群的皇帝陛下。
没了真龙天子的龙chuáng睡着还别说,真是丫这世上最舒服的chuáng了,五年里头我大半时间睡得都是糙炕,小半时候睡得是板chuáng,虽然我很会自我安慰的告诉自己睡硬板chuáng的诸多好处,不过,在龙chuáng上这么一滚,神马他母亲的好处都及不上舒服来的美好。
我这在龙chuáng上正自翻滚享受一下难得的乐趣,外头有人开始扒拉幔帐往里头瞧了眼,接着便用金带钩将一侧帐子挂起,露出一张圆溜溜的脸庞冲着我笑:“娘娘这是醒了?奴婢这就伺候您洗漱!”
我揉揉自个眼皮,瞅了瞅眼前这位宫女的模样,也就是个十四五岁的样子,显然稚嫩的很,也难怪这丫头眼力价不够深刻,我暗暗叹口气,懒懒的挥了下手道:“你叫什么?”
“回娘娘话,奴婢念兹,就是念兹在兹的念兹!”小姑娘话倒是很利落,跟个绕口令似的回答。
“念兹刚入宫的吧!”我道。
“娘娘您怎没知道的?”念兹露出几分可爱的好奇模样来。
“瞧,你若是想日后在这宫里头活的够长久,便记着,多看多听少多嘴,首先,这个娘娘就不能乱叫!”我语重心长的道。
我这可是钦犯,小丫头不知轻重那么一喊,若是给哪个有心人听了保不定给抹了脖子去。
我这些年觉着这些在宫里头混日子的宫女什么的,其实也都是不容易的。
当年若不是这样一个丫头,我又岂能活到今天?
念兹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瞄了会儿我,懵懂的道:“娘娘的意思是?”
多实诚一娃,到底怎么混到紫宸殿来当值的?
反正如今我一待宰的闲人,就当是积善行德,为当初被打断了的超脱世俗割舍青丝的宏伟目标继续尘世的修行吧,我侧起身,那小丫头倒极为机灵立马扑过来扶住我,我由着她搀扶着(不是我矫qíng,这身上实在是,唉,他母亲的宇文岚你太狠了)从chuáng上爬下来,一边耐耐心心道:“你看,你都木有打听清楚,我是什么人,我叫什么,我在这宫里头是什么身份,你就乱叫,好在碰上是我这么个纯善贤良的好人,若是有什么旁的人听到了,你喊一个就要被处决了的犯人叫娘娘,而且还是个前朝钦犯,那给你扣一个勾结叛逆的罪名你小命可就报销了,懂不懂?”
念兹一边利落的递给我漱口水,面巾,伺候我更衣擦面,手脚纹丝不乱,一边认认真真的听着,等我说完才虔诚而无辜的将我望着:“不懂!”
这娃……
见我纠结,念兹忽闪着大眼睛道:“娘娘,能在陛下寝宫里头睡到日上三竿除了您,奴婢还没见着过旁的什么人,奴婢听公公说,陛下向来都是洁身自律的很,陛下这寝宫里头可从来不留人过夜的,您若不是陛下最疼的娘娘,又该是什么人呢?”
我略略噎了噎,瞅瞅外头几个宫人不声不响拉开了窗户上的幔帐大好日光就那么呼啦啦一声倾斜进来,貌似,都正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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