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都不知道未来会怎样。再说,你那时也是一介白身,担负着振兴家业的重任。感qíng对我们来说,都不是那么重要。我即便提了,也是徒增烦恼而已。再说,现在的你,什么都有了,自然觉得缺了我很不好。可那时的你,什么都没有。又没有爱上我,我的那一丝朦胧好感,就无足轻重尔。”
陆诏捉住她的手放置唇边轻吻,坚定的道:“那好,过去之事你我各有苦衷不提。生育早早总是你先招惹我的。你不可不管。”
“我管了。”叶明净叹了口气,“你最想要的位极人臣,就是报酬。早早近新登基,万事待定。你还怕没机施展手脚?”
“那不一样!”陆诏急道,“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们一同回去,重新开始。”
“不好。”叶明净又叹气,“悟远,你怎么还不明白。我已经不再爱你了。”
“胡说!”陆诏愤怒的叫道,“哪有那么简单,你只是忘记了,时间太久,我们分开的太久。你忘记了。”
“这是真的。”叶明净疲惫的道,“悟远,倾心难得。我对你的qíng是一点点消磨掉的。在你一次又一次和别的女子亲热之时,在你一次又一次令其它女子怀孕之时。我一点点的看着你按照预定的轨迹行走。我只能庆幸,早早的就看清了你。如若不然,杜婉就是我的另一个结局。”
“你这是苛责!”陆诏气极而吼:“杜婉和你有什么相gān!你和她完全不一样。我和她成亲在前。那些妾室是别人送的,我若知道你介意,我不会去碰!”
“这就是我们的不同。”叶明净轻声道,“你从心底里不认为爱qíng需要忠贞,我和杜婉其实没有两样。你令我感到害怕,所以,我将心从你身上挪走。”
陆诏气极而笑:“是吗?所以你选择了你的护卫?
你真是和我是一样的人。”他嗤笑两声,“你的初夜也是他吧?他能了解你多少?你说的话,他能听懂几句?好,就算你不计较这些。你别忘了,他是你的护卫。他爱上的是究竟是他的主上还是你本人?如若你不是公主、太女、皇帝,他根本就不会在你身边。换一句话说,就算是别的女人当了他的主上,他也照爱不悟!”
叶明净惊异的瞪大了眼睛:“悟远.你说话还真是一针见血。”她挑挑眉,“只是很可惜,你这个问题我在很久以前就想过。”
拜二十一世纪所赐,女孩子之间总会讨论些感qíng方面的问题。网络上还有专门开辟的论坛。比之古代女人对感qíng问题的半羞半掩,什么样惊悚的感qíng话题在二十一世纪没被讨论过?陆诏说的那些话,她在很久以前就想过。
于是她道:“是又如何?怎么开始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将来。即便换个人是他的主上,计都也一样会爱上又如何?他现在终究爱的是我。将来也是我。那么,我又何必去为一个不会发生的可能而置气?换一个角度来想。为什么他的主上不是别人,偏偏是我?为什么我的护卫不是其他人,偏偏是他?这就是注定的,我们注定要在一起。至于你说的了解……”她轻笑,“你了解的,只是做了皇帝的叶明净。你可知道我的另一面?我最想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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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3007:45
我来说一句
jinny6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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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飘过65楼
不等陆诏发问,她就径自道:“我的另一面,和杜婉没有两样。我希望我的爱人能日日陪在我身边,chūn日观景夏游湖、秋赏明月冬嘻雪。我希望他在每一个夜晚拥抱我,在每一个清晨唤醒我。在危难时不抛弃我,在遇见诱惑时坚守我。我希望他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想着我,每一天都告诉我,他心里只有我。”
陆话震惊的挺直了身体,惊的下巴几乎脱节。
“是不是很不可理喻?匪夷所思?”叶明净轻轻一笑,“应该的。男人和女人的想法永远南辕北辙。女人所要的就是这么简单。忠贞、坚定、维护、陪伴。你虽然在最初很吸引我,但是和你在一起却不能令我放心。
这么着说吧,就是没有安全感。悟远,你是一个不能令女人放心的男人。所以,我放弃了。用时间和现实冷却了对你的爱恋。”
“对不起。”她轻声道,“我很胆小。只有在不再爱你时,才敢告诉你,我曾经爱过你。”
天方渐白,一艘最新的漂亮楼船从海边的山dòng中缓缓驶出。船员们一筐筐的住船上搬运着新鲜蔬菜、瓜果、ròu类、奶制品等等。叶明净在海风中对着萧炫和张之航告别。
“我不走远,就去南洋的几个地方看看。”她道。
萧炫没好气:“南洋还不远?你还想走多远?”
叶明净微笑不语。对于这今时代的人来说,南洋确实已经很远了。远航到欧洲,那是不可思议的事。条件不成熟。
冯立眼尖,远远的瞅见在远处有一队离去的人马,中间某个背影特别眼熟。笑道:“这位陆大人可算是走了。”
萧炫白了他一眼:“他还得再等等才能回去。说是要蓄须。”说完后,眼睛就盯着计都的唇边瞅。
叶明净笑道:“别看了。我确实不喜欢男人留胡子。你想问的就是这个吧。”
萧炫讪讪而笑,拱手作了个揖:“千里送君,终须一别。早些启程吧,也早些回来。”
“是该走了。”叶明净回眸一笑。四人也对着他拱手道别。
船,于朝霞中驶向诲洋深处。
(正文完结)
呼——,终于完结了,后面就是几个番外。然后要重点写《国色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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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百花深处
大夏朝明泰四年,年轻的赵王叶融阳来到宣明宫,未曾见到他的兄长:明泰帝叶初阳。守门户的内侍无奈的回禀:“赵王殿下,陛下去了梧桐宫,命您去那里见驾。”
叶融阳了然:“可是又发现什么了?”
说到这位新上任四年多的兄长皇帝,他有一个人尽皆知的小爱好,喜欢命人在梧桐宫的各个角落里敲敲打打,寻找密道。就差掘地三尺了。很显然,这回定是又有了什么发现。
熟门熟路的来到梧桐宫,新任内廷大总管程思和笑着将他迎进:“殿下请进,陛下已经恭候多时了。”
叶融阳瞧了瞧他的脸色,悄声道:“没找出什么不好的东西吧?”
他问这话是有原因的。一年多前,兄长陛下曾狂喜的告知他,找到了一条密道。结果两人就去走了一圈。那房间是当年父后的卧室。密道很短,通向的目的地是后间的一处侍卫休息室。gān什么用的不言而喻。当时他们两人从密道中走出后,脸色都非常不好。
这间休息室是冯立之前使用的。母亲和父后是假凤虚凰,这真不是一条光彩的消息。虽然新任内阁大臣陆诏很早就暗示过这一点,兄长陛下还是很不能接受。然而更令人不敢深想的还有另一件。母亲应是利用这条密道半夜离开父后寝室,造成帝后同眠的假象。可既然这样,密道的出口就该是计都的房间才对。为什么会是冯立的房间?历代祖先在上,他们两人当时就不敢再深想了。
想到这里,叶融阳的脸不由自主的扭曲了一下。
程思和摇摇头:“奴下不知,殿下请这边走。”领着他往母亲当年的小书房走去。
唉。叶融阳暗自叹了口气。自从兄长任命林尘为罗睺后,程思和就话少了许多,安分守己的韬光隐晦,处处避开林尘的锋芒。像今日这种qíng形,既然是程思和来迎他,守在皇兄身边的就一定是罗睺林尘了。唉,大哥的彪悍处也不输母亲。竟然让林尘这么个真男人出入宫闱内廷,宫廷里有他的皇后、妃子,好多漂亮小宫女……阿弥陀佛,历代祖先在上,打住打住他不该胡思乱想的。
总算到了小书房门外,他看看身后的徐小鱼:“你在外头等着我?”
徐小鱼为难了一会儿,最终保全自己的念头占了上风。决定少接触皇家秘密为妙。用力点了点头:“好,属下就在外面等候殿下。”
叶融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还真不客气你看你,像个合格的护卫吗?万一本王在里头遇着危险怎么办?你做事也太不主动了”
徐小鱼喃喃道:“要不,属下就和您进去?”
“进去gān什么?见你的qíng郎吗?”叶融阳没有气缓,反而更加继续毒舌。
徐小鱼涨红了脸:“殿下,您怎么能这么说话。属下是要跟着您一辈子的。属下的终身大事自然有您安排。您不要乱说。”
“跟着我一辈子?”叶融阳怪腔怪调,“你还知道由我安排你嫁人啊那就没事别到处乱看”一甩袖子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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