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亦桀浓密的长睫毛一会儿就与我同一个频率,眨着......深邃的眸子,灰色淡淡,仿若薄雾,犹如雨中山景,朦朦胧胧,看不真切什么意思。
酷酷的唇角微微勾起,也不知道是吃人前的准备,还是已经笑起来,神秘的比蒙娜丽莎还难领悟。
呵呵,我受不了了。
再这么盯下去,我要失守了。
咬着嘴唇,我赶紧扭头低头侧头,只要能躲开他就可以,我要......
他的眸光,比赤jīng子的太极图之光还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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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眸光2
殷亦桀的眸光那么迷人......
我一旦落入进去,非灰飞烟灭不可。
殷亦桀手轻轻一带,我就靠到他怀里,额上,落下一吻。
“嗯哼......”
玉壶冰看不下去了,赶紧打岔,
“殷少,你还去办公室吗?不去的话这就走吧。带小可人在机场逛逛也好,免税店好多小玩意,小姑娘都喜欢的。”
殷亦桀半蹲下来,抱着我坐下,冷哼道:
“可儿又不缺那些东西,带她逛街,你决定有必要?”
“有啊,小可人眼光那么好,不如咱们就去逛书店,怎么样?”
玉壶冰在一旁椅子上坐下,似笑非笑闲闲的看着我们二个,也不觉多余,也不觉尴尬,若无其事。
他的提议似也不错,不过,我去机场,做什么?
是不是,上次说的,坐人家飞机,出去玩?
我赶紧扭头,看殷亦桀。
殷亦桀挑挑眉毛,冲我装个酷笑,不言而喻。
出去玩?真的假的?难道,我也,真的可以出去玩了?
我,就坐过一会火车,和奶奶探望一个亲戚。
别的,就都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坐火车很挤,人很多,奶奶年纪大,我又小,被人挤来挤去,感觉很不舒服。
后来,奶奶尽量避免出门。
我,真的要和,殷亦桀要带我出去玩?
那他工作呢?刚才......嘟嘴。
那个女秘书,明显居心不良,我不喜欢。
殷亦桀不去办公室最好,要不然,让我想起那样一个女子搂着他亲亲......
坐在车上,我,脑子里挥散不去......
有个美丽的女子,搂着他亲亲,或者,将他扑倒在chuáng上。
殷亦桀电话不断,不时的有事,顾不上理我。
玉壶冰闲着,特爱开车。
舒服安静的坐在副驾驶座上,似乎一直都在忙碌。
所以,我被大家遗忘,安静的,继续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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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
高速路,实在适合飙车;玉壶冰,实在适合参加F1。
他简直比我还兴奋,似乎出去玩是上月球度假呢。
在他的字典里,似乎就没有超速二字。
上了高速,一路飞奔,看着别的车子竟然不朝前开而是后退,感觉特好!
一会儿看见有车在前面挡着,按下喇叭,方向盘轻轻一转,人比方向盘转个更大的角度,就绕过去了。
车子稳稳的左右一摆,犹如舞动的旋律,好拉风,也好危险的说。
我好几回都差的吓坏了,缩在殷亦桀肩头不敢动。
“别怕,玉少的车,撞了也没事。”
殷亦桀摸着我头顶,对我之主动,感觉很好。
刚在电话里似与谁大吵一架,竟然这么快的手下又无比温柔。
微微的吐息,软软的......
我抿嘴笑,问他:
“咱们没事,可人家有事呢。嗯,坐飞机,去哪里呢?会不会晕车?”
殷亦桀头靠在我头上,相互依靠的感觉,轻笑道:
“玉少左右闲着,有事正好。你想去哪里?”
我想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对我来说,去首都和去月球是一个概念,暂不在考虑之列。
“好好想想,如果现在让你选,会希望去哪里?”
殷亦桀估计闲着无事,非常好耐心的循循善诱,要听听我的意思。
不知道的人一定会以为他是个好监护人,如此尊重我的意思。
呃,我也觉得他是个好监护人,最起码,他给了我一个表达理想的机会。
我,望着窗外,认真思考。
说实在的,我还从未这么认真的考虑过。
就像上小学的时候有人说长大了要当解放军,我的理想,一直就是很实际的那种,除了一日三餐,我就想能过得安稳一些。
现在,我,似乎可以拥有一个理想了......
我不知道,这算是我的幸福,还只是证明我在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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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枯石烂的笑话
车窗外,夏日热qíng,苍翠的树木,散发着迷人的绿色,一看就很健康。
不时有各种花朵藤蔓,缠缠绕绕其下,偶尔开一朵牵牛花一样的小花,很像,村子里满脸泥巴的小孩子从泥巴堆里抬起头看着城里来的客人嘻嘻的笑,一脸泥土和鼻涕,眼里有着腼腆的幸福和羞涩的羡慕。
前面,忽然一大片荷塘,就像画里一样。
碧绿莲叶翻成làng,火红荷花摇碎香,垂柳婀娜痴守候,一切与我都无关。
呵,我今天好像吃兴奋剂了。
自从殷亦桀一早陪我去开家长会,到现在驱车前往机场,心qíng越来越轻松,好好开心啊。
如果有个知心的人,真想和他倾诉一下。
呃,我是需要发泄,还是需要显摆?不知道,就是觉得,真的好高兴。
如果要出去,我觉得,恩,我这么想的:
“只要能飞起来,都好啊。江南水乡、东北平原、青藏高原、茫茫大漠、huáng土高坡、天涯海角......”
我地理学的越来越好了,当然,如果能去海边也不错,海风你轻轻地chuī,海làng你轻轻地摇......
“海枯石烂。”
玉壶冰忽然冒了一句,说完嗤嗤的笑。
车子猛往右一甩,殷亦桀将我压倒。
恶趣味,有一个!我鄙夷。
不顾死活的应一句:
“海gān了,是不是又会隆起一座珠穆朗玛峰?那我不去了,回头落在山上下不来。听说山上冰层好几里厚,会冻死的。”
不过我觉得再冷也比不过玉壶冰让人恶寒,也比不上殷亦桀酷酷的时候,何止冰冻三尺。
“好几里厚?!”
殷亦桀搂着我起来,看着我,笑得好灿烂。
嘲笑我,真没品。
不知道监护人负责教育我吗?
怎么可以嘲笑我?
还笑得那么得意,似乎听见小孩子问没有烟囱圣诞老人怎么进来一样。
我,我有那么弱吗?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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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
“珠穆朗玛峰总共海拔多少?相对高度多少?”
殷亦桀终于笑够了,开始正视我的态度。
“海拔8848,相对高度,不知道。”
我只记得8848好记,呜呜,他又想做什么?
我不过随口一句话,就算语言艺术还有夸张一说嘛,几里厚的冰层,那也......
殷亦桀对我的态度不大满意,正色,教导:
“相对高度4000-5000米左右,你以为冰山啊?”
那也没什么不可以啊,南极不是好多冰山吗?啊,我激动的说:
“那就去南极看冰山吧。咱们这下下来的雪有时候都是脏的,落到地上也脏。不如,去南极看纯洁好看的冰山,好不好?”
呀,就是的。
如果给我一个机会,很应该去南极看雪,或许运气好的话还能看到极光之类的,那,是不是最美的奇景?
蓝色的雪,白色的水,冰山、企鹅......
殷亦桀和玉壶冰都默了。
我继续想自己的。
二个男人,能量这么大,终究还是chuī牛,下不了水出不了远门,我自己YY好了。
冰山啊,企鹅啊,南极啊,阳光啊,嗯,深吸一口,好香。
殷亦桀似乎也发现自己终究力量有限,搂着我,唯恐我一不留神自己跑去了。
不过,我现在肯定跑不了。
国际机场如彼之大,我的所有证件都在殷亦桀手里。
或者,我连我都有什么整件都不知道。
现在,从法律上,我归他监护,这些东西都在他手上。
就算我可以自己拿着,纯物理上拿着,也没多少意义。
因此,我gān脆懒得cao心。
从东走到西,从南走到北,走了许多个地方,好像还经过海关,还搜身。
我觉得还挺奇怪的,我记得上课老师说过,我没有犯法就连警察姐姐也不可随便搜查。
不过殷亦桀和玉壶冰这二位爷都让检查了,我自然没有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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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国了
有样学样,我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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