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亦桀牢牢牵着我的手,似乎我只有六岁,很怕走丢了找不见回家的路。
好吧,这地方我也确实没见识过,大得很。
真是奇怪,坐飞机呢,怎么搞的跟逛街一样,到处都是店。
好多还是卖进口的东西。
我听人说机场的东西比火车站还贵,是不是,坐飞机的人都比较有钱,所以喜欢买贵的东西?不得而知。
玉壶冰心qíng大好,和舒服跟在我们后头,不远不近的随着。
不过一个动一个静,一个出色一个平凡,呵,作为我,和我比较关系近的人,我觉得他们搭配还蛮好看的。
至少,不会那么容易招打,看一看舒服,以及后面不远处似有若无的目光,没人会有这想法。
啊,我心qíng更好!两只手抱着殷亦桀的胳膊,人都快贴上去了。
要知道,我们是坐国际航班,要出国啦!
就算,我如何想不到,或者,如何没理想;现在,站在这里,亦有点激动?
殷亦桀还当我是个宝,随时领着......偶尔抬头看看他,我,不想多想了。
他的工作,他的吵架,他的欺负,他......
“又傻笑。”
殷亦桀点下我鼻子,人多,总算没咬。
他手心暖暖的捏一下,似很开心。
不过,他竟然又带着墨镜,和玉壶冰二个,装大牌,一人一副宽边墨镜,将半张脸都挡住。
我更乐,使劲抿着嘴,但两腮鼓起,我自己都知道快憋不住了。
好像抱着他的胳膊跳起来,或者随风转一圈。
出国呢,好好玩,而且,是他陪我去的。
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带我出去玩了,说了半年,这一次,什么动静都没见到,我就到这里了。
呃,我的衣服东西,舒服好像都早准备好了。
殷亦桀,竟然恶趣味到还让舒服将我暑假作业带上,我虽然是偷听到,不过还是,无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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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物小姐
不过无论如何,我也高兴。
不过是暑假作业,他也刚好完成他的暑假任务,也不错啊。
我喜欢他陪着身边的时候,最好还要这样疼我。
不过,那个样子就不喜欢了。
一个女孩过来,拉着殷亦桀的胳膊甜甜的笑:
“这位先生,我们这里有最新款的护肤品、价格最低的烟,还有最好的服务。”
啊啊啊,怒!招蜂惹蝶的妖孽,就每一刻安宁吗?
会不会,到了国外,还得看他被蜜蜂蝴蝶缠绕,成天周围嗡嗡嗡的吵死人?
如果这样的话,我宁愿在家呆着。
殷亦桀唇角掠过一抹神秘的微笑,答:
“让我家的小丫头满意就是最好的服务。她现在不高兴了。”
玉壶冰站在前头,手里拿着一根棍子,扛在肩上,好像的看着我们。
女孩看了看我。
我脸上的温度不比殷亦桀高多少,认真的盯着玉壶冰手中的棍子,似在思考。
女孩甜甜一笑,说:
“你小妹真漂亮,我们店里还有最新到的jīng华素,国内要五千多......”
我朝玉壶冰伸手,指指他那根棍子,问:
“玉少,这根棍子,如果打到人,疼不疼?”
玉壶冰走过来,把棍子递给我,详细介绍:
“这根是木杆,打人效果一般。
如果要的话一会儿给你挑根趁手的中铁杆,轻重刚好,长短适宜,你会喜欢的。”
说着话冲我挤眼睛,狐狸眼jīng芒四she,言有所指。
不就是我的刀子差点被警察姐姐没收嘛,有这么好笑吗?
瑞士军刀,用途多多,玉壶冰打个电话,最后就还给我了。
对哦,我是不是可以考虑耍一下呢?
殷亦桀好笑的看着,对玉壶冰的闲,一点意见都没有。
似乎,还很高兴。
汗!变态的男人。
我生气他高兴。
总是乐于见别人生气,什么品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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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姐
算了,我,应一句:
“算了,女孩子舞刀弄枪的,有碍观瞻,有损形象,我觉得,还是......”
我掏出刀子,指着不远处一个巧克力店,说,
“多吃水果美容,多吃巧克力嘴甜。”
女孩走了。
悄悄的,不着痕迹的,走了。
玉壶冰拄着棍子,看着我直乐。
冲殷亦桀不停的装鬼脸,得意非凡。
我也高兴,谁敢惹我,哼,刀枪棍棒我样样行,来试试看。
殷亦桀,就是个BT。
我高兴不高兴他都高兴,开心到不行,一会儿亲下我手指,似乎我手指就是巧克力,或者棒棒糖。
不过,我听说棒棒糖都是甜的,没有咸的。
到处,都是新鲜的;一切,都是笑着的;大家,都是快乐的。
终于,我们顺利的上了飞机。
殷亦桀就知道吃我豆腐,什么都不给我教,一入座就将我绑住,
和安全带差不多一根带子,将我扣住,低头的时候,凑到我胸前。
我闭上眼,无语。
这家伙,都直接间接吃多少回了,竟然还有这兴趣。
其实呢,这个安全带,我已经会弄了。
他刚给我扣上,我就示威xing的解开。
大活人被安全带束缚多不慡。
做玉壶冰的飞车我都没系安全带,这会儿......
美丽的空姐走过来,大大的剪水眸不停的打量殷亦桀和玉壶冰,满眼的艳羡,口水差点儿滴到地板上。
唉......
我摇头。
二个徒有其表的没品男,竟然人贱人爱,到处招惹桃花。
实在不知道是这世上缺乏好男人,还是这二个人桃花太旺。
这么和他们出门,一定要累死,不累死也烦死。
空姐看我一眼,面色不善,以最高的职业cao守告诉我:
“请系好安全带,ladies和尖头曼,请各位检查一下安全带是否已经系好......”
怒,系好就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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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姐2
空姐唇角勾起,赢了一场,走开,继续检查别人的安全带。
一会儿又介绍氧气罩和救生衣。
哦哦,没见过,我看殷亦桀,他,竟然不管我,自顾自看报纸。
飞机上好多人都在看报纸。
汗!难道坐飞机和看报纸属于上下游产业吗?
这个样子看起来,坐飞机不看报纸似乎都是一种,一种,OUT的感觉。
可是我从无看报纸的习惯,怎么办?
东张西望,空姐在介绍飞机上的逃生通道,还有几个门,前门中门后门,我,听听吧。
“怎么了?”
殷亦桀松开一手,将我qiáng行拉过去看报纸,顺便问我。
我斜斜的靠在他怀里,手里抱着小毛毯,不知所措。
想了想,问他:
“我做什么呢?”
玉壶冰报纸掩面,笑的哼哧哼哧,乐不可支。
舒服他们都坐后头,上飞机后就没看到人了。
呜呜,我怎么办,笑话我作甚,我真的没事啊。
耐心安静的等着也不少不可以,可是,我也想有点儿事可做。
至少被殷亦桀如此关心的问,我想讨教一下。
不耻下问嘛。
殷亦桀将报纸随意一卷,丢到前面桌子上,稍微将我扶好,放到怀里,一手从我肩头直斜向下直达腰际,另一手,摸着我的脸,捧起来好好看。
呃,我皱眉,凝眉,愁眉......
飞机属于公众场合,我能不能拜托伟大的监护人不要如此对待我呢?
我,虽然不大,也十六岁了,加上身子发育偏早,即便是他喜欢萝莉,我都超龄了。
殷亦桀有些不满,盯着我眼睛,我脸上的神qíng,我一举一动都落入他眼里。
深邃的眸子,似要吞噬我的一切,略带冷酷的,低下头。
我闭眼,扭头......
这种时候,我喊非礼明显不妥,因此,自有我自己的方式。
我觉得,他真是,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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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坐飞机
殷亦桀轻叹一声,凑到我耳边,语调稍微柔和一些:
“乖乖睡一觉,要飞六个小时。一会儿可能会耳鸣,不要怕。如果觉得不舒服就说。”
我点头,不理。
上午叫我睡一会,在车上;这会又叫我睡。
大白天的,我得睡的着啊。
“一会儿看电影吧。”
玉壶冰比较人道,准备解救我,
“随便瞅瞅看看瞧瞧瞄瞄,一会儿会放电影,也可以听歌。坐长途飞机是件非常辛苦的事,要尽量学会放松,让殷少抱着你睡也行。”
殷亦桀眼睛发亮,第一次觉得玉壶冰竟然如此可爱,如此支持他,看着我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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