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反对吗?”
“我求之不得呢。”从思绪当中回过神的她,哼哼地说道,刘皝试探般的语气让她想到了远在边疆,等着跟她jiāo手的小三儿象奴。此番,她要代表所有的正室打败使坏的三儿。
“为什么?”
“要见见那只大象啊,看她是何方妖孽,竟然让你动心。”窦芽菜故意瞥了刘皝一眼,语气颇为尖酸地说道。
象奴,哼,本王妃来了,做好接招的准备,我一定把你打得落花流水chūn去也,看你还怎么发chūn?不就是用一群大象作战吗?我用几只小小的老鼠就可以将你搞定。
所谓bào风雨来临之前自然界是无比平静的,此话用在此时的窦芽菜身上再合适不过了,她平静的表面之下是一颗沸腾的心,想到象奴会被她打倒她就狂慡不已,只不过先人说过,任何成大事者都要有保持冷静的能力,她是现代神童,不,现在应该叫做“现代神妇”了,作为现代神妇这种基本的素质她还是有的。
“窦芽菜,本王已经回宫将你带走,已经说明了一切。”每每说到这个话题刘皝便会心虚,因此说话的时候言辞之间也有闪烁的意思。
其实是刘皝太老实了,不会说qíng话也不会说谎话,只懂得据实以高。他只要说一句,“窦芽菜,不要误信谣言,本王的心里一直只有你一个人,此番,就算是冒着砍头的危险也要把你带在身边,从此,我们在一起,不会再分开了。”窦芽菜定会感动不已,因为所谓“六王爷抱了象奴公主”的事,窦芽菜并没有亲眼所见,都只是听刘钬说过一次罢了。
“是吗?那你有没有抱过她?”
“……”
“你抱过,对吗?”窦芽菜的声音有些哽咽地问道,他的怀抱里曾经有过别的女人,这是她最为介意的地方。
“有……有过一回。”
“放开我!”她挣脱着他的怀抱,突然觉得那里格外的肮脏。其实,她多么希望刘皝这个时候能说谎,坚决彻底地说没有抱过,坚决彻底地说本王的怀里永远只有你一个人的位置,但是没有,他的老实jiāo待让她顿时有心碎的感觉。即使窦芽菜,也逃脱不了自欺欺人的命运呢。
“又怎么了?”刘皝没法,只好将马停在原处,无奈地看着她。
“脏!”
“脏?哦,是脏了,连夜快马加鞭,没有换过衣服,到了有集市的地方去买新的换上就好了。”
“你……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你这个坏蛋,你怎么可以去抱别的女人,怎么可以!”她挣脱着从马上滑了下来,蹬着脚往前走去。
“窦芽菜……”刘皝仰天长叹一声,也从马上跳了下来,跟在她的后面,“窦芽菜,停下来,你还要走到什么时候去,脚不痛吗?”他不知道此刻到底该跑过去将她抱住还是像现在这样跟在她后面让她走。
“不要你管我,你去管她吧,去管象奴啊。”她边抹泪边往前。
“乖啦,不要闹别扭了,好不好?”
刘皝还是追了上去,一把将她扯住,但是他不敢把搂到怀里,怕她又嫌脏。
“我哪有闹别扭,哪有?”
“好,你没有,是我在闹。”退一步海阔天空。
“你为什么要闹?”不是退一步海阔天空,而是退一步就退到了墙角了。
“究竟要怎么样,你才会乖乖跟我去边疆,说吧。”
“你的胸膛别的女人接触过,我再也不要靠近了,除非……”
“除非怎么样?”刘皝只觉得背脊升起一股凉意。
“除非你用刀把你身上那一层皮割了,等新皮长出来的时候我才要靠近才要原谅你。”
“……这……”
“不愿意吗?不愿意算了!”王妃窦芽菜立即扭头。
“好好好好好好好,我愿意我愿意。”刘皝冲到窦芽菜面前拦住她的脚步,从腰间拔出一柄短剑,将袍子和衣服都脱了,露出健硕的胸膛和qiáng健坚硬的腹肌,“从哪里开始割?”
“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ròu,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另外还有一种剥法,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ròu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从定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皮剥下来之后还能制成两面鼓,挂在衙门口,以昭炯戒。”
……o(╯□╰)o
刘皝听着窦芽菜镇定介绍剥皮法,只觉得头皮发麻,仿佛自己真的已经被剥皮了晾在太阳底下正供人观赏一般。
“怎么样,剥吗?”
“好吧,那就从脊椎开始吧。”貌似这种方法没有那么痛苦,刘皝将手绕道背后,那剑尖抵住脊椎处,开始剥人皮,剑稍一用力,一点红色的鲜血就冒了出来。
“喂!你还真剥呀?”
这回轮到窦芽菜无语了,她很不争气地跑过去将那柄短剑拿了过来,嘴巴拼命呵气,chuī着他那受伤的地方,刘皝趁机一把拉过她抱在怀中,抱得紧紧的紧紧的,快要让她喘不过气来。
“我不痛。”
“可是,都流血了。你怎么那么笨呀,不是自命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六王爷吗?”
“窦芽菜,不要走,好不好,跟在我身边,我需要你,需要你。”刘皝突然变得像个孩子那般无助,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处呢喃这,他的脑海中又闪现过象奴的嫣然巧笑。
他的表现倒是让窦芽菜愣了一下,也许,关于他的“出轨”真的有其他的隐qíng呢?她缓缓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
“其实,我也需要你。”
“不要生气了,好吗?”
“好。”窦芽菜破涕为笑,“我们不要吵架了,我来帮你穿衣服。”
“好,你帮我穿。”
恋爱中的男女都是神经病,这句话没有错吧,原本争论不休,誓要为敌的两人因为心中某一个柔软的点被打动便变得亲密无间,你侬我侬,花前月下了。
穿好衣服之后,刘皝在她的额头映上一吻,两人相视一笑,又拥抱了许久,接着才开始牵过马,准备继续前行。
“送给你。”窦芽菜将一个古怪的东西塞给刘皝,这是她刚才替他穿衣服时,扯过自己被单上一角折成的。
“这是什么?”刘皝接过这个奇怪的东西,疑惑不解。
“帽子。”
“为什么是绿颜色的。”
“因为跟你很配呀,你戴起来很帅很天真。”
“你!”刘皝无语,“我不戴!”
“好啦好啦,拿过来拿过来,我戴就是了。”见窦芽菜又开始撅着嘴巴往前走,一副会永远走下去的样子,他只好拿过那绿帽子戴在了头上。
不管是什么时代,也不管是在什么事qíng上,只要犯过罪便有了前科,而有了前科便再也抬不起头来,要受制于人。此刻,刘皝便有这种感觉。
“这个也送给你。”刘皝将身上一的一根红色袋子随意一扎带在窦芽菜头上,“红花需要绿叶配,你说的。”
于是,一朵红花和一朵绿叶配在了一起,似乎他们和红绿总是脱离不了关系,上一回在那“我们村”,七婶婶和六伯伯也是要他们头戴红绿拜堂成亲入dòng房的。
“你还要听我讲一个故事,我的气才能全部消除呢,你愿意听吗?跟你头上的帽子有联系的哦,是我即兴编的故事。”窦芽菜甜甜地问道,无害的笑容让人觉得她真的是太可爱了。
“好,我听!”
“不能打断哦,因为是临时编的,我怕我会忘记。”
“好,不打断。”只要窦芽菜不生气,什么事qíng不好办呢?刘皝非常乐观地想道。
“好,我开始讲了。古时候,有一对夫妻,妻子生得娇艳可人,有那让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冲动,她平时在家里做点针线活,因生得貌美,就招徕一些狂蜂làng蝶的追求……”
“咳……窦芽菜,你的样貌似乎称不上娇艳可人,也不会让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刘皝看了她两眼,忍不住好心提醒道,窦芽菜瞥了他一眼,他才悻悻地闭了嘴。
“这个美艳的妇人的丈夫是一个生意人,要经常到外地去做生意。两口子的日子过得也富裕,在丈夫外出的日子里,妻子就不免枕冷襟寒、寂寞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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