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的事qíng,夏俊驰应接不暇,看着夕颜的眸子就像是见鬼一般,又爱又怕,李建辉吓得浑身哆嗦,指着莫夕颜:“快,把一把一一这个女一一女人拿下。”
余下的那几个壮汉也是吓了一跳,听到李建辉的哆嗦声才回过神来,挥着拳头扑了上去。
“小姐小心。”
相思叫了一声,刚要冲过去,就被身后地赶来的红豆拉住:“王妃应付的了。”
一字一句,是最虔诚的信仰。
相思和红豆见一群的壮丁朝夕颜飞扑而去,忙也冲了过去,夕颜也不出手阻拦,脚尖点地动也不动,像是在等他们送死一般。
最前边那壮汉的手已经贴近夕颜的脸,气势汹汹,像是一阵清风,chuī起夕颜鬓角的发丝,夕颜身子后仰,退后了两步,与此同时,伸出自己的右手,紧握成拳,与之相撞,完全就是硬碰硬的较量。
“小姐。”
“小姐。”
红豆相思两人进惊吓出声,小姐的力气虽大,可这些男子可都是从匈奴捉来的俘虏,力大如牛,小姐如何能与他们硬碰硬呢,瞪大着眼睛,忘记了呼吸。
两拳相撞,一红一黑,一大一小,形成明显的对比,可结果却让所有人惊掉了眼球,身qiáng力健,体重足足是夕颜四倍之多的大块头喘着粗气,连续向后退了几步,而那娇小玲珑的女子却是身形未动,气息未有丝毫改变,双手抱住小腿,整个人合成一团,像球一般跃于半空,对着那人的胸口处狠狠的一脚,那壮汉身子退得更快,夕颜身子悬于半空之中,拉起他的左右手,只听到咯咯的几声脆响,那人的右手就像是再也抬不起来,单手掐着他的喉结,那手是极其漂亮的,又白又细,gāngān净净的,一看便知是从未gān过任何粗活的千金大小姐的手,那只手只是轻轻一扭,真的只是很轻微的一个动作,也很美,像是在弹琴一般,你甚至感觉不到她的用力,那百来公斤的大汉突然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夕颜,舌头伸长,那只手便被鲜血给染红了,雪地里的梅花,美的不可思议,让人的心也跟着发颤起来。
这些个壮汉,不过是仗着自己的块头大,有几分蛮力,可他们却不知,现在的夕颜早就不是以前那个手无搏jī之力的夕颜了,因为注she了多种药物,后天拥有了神力。
其余那些原本向前冲的人见了,原本无畏的他们生起了退却之心,死亡对于他们而言并不可怕,可若是你看到一个二八的小女娃子冷眼杀人,面不改色,看着自己的一个个同伴死在被自己轻视的对手手上,你还会不要命的向前冲吗?此刻的她,是凡人不敢直视的魔鬼。
夕颜看着手上那红艳艳的一片,那张绝美的脸蛋露出诡异的笑容,妖艳至极,残忍至极,嗜血至极,随即眉头皱起,一副嫌恶的模样,猛地将那人推倒在地上,四处看了一眼,最后走到窗台边,用上面的窗帘使劲的擦了擦手,而地上的那人,即便是死,眼睛依旧瞪得大大的,满是恐惧和痛苦。
直到那双白白嫩嫩的手上再看不到鲜血的痕迹,夕颜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像是小孩子一般愉悦开心,衬着那yīn沉的天气,竟像太阳一般光芒耀眼,谁会想到这样一个拥有太阳般笑容的女子竟会是方才杀人的恶魔。
夕颜将方才那沾满血迹的手置于头顶,瞧了瞧,觉得满意了才放下,方才那些壮汉一见她靠近,一脸死灰,纷纷给她让道。
“你一你想一一怎么样?”
夏俊驰吓得缩在chuáng上,咽了咽口水,李建辉想逃,却被他死死拉住,走也走不了:“别忘了,你家王爷还在我手上。”
“我要见我家王爷。”
不是商量,更加不是请求,而是qiáng硬的不能再qiáng硬的命令口吻,不带任何回旋的余地。
夏俊驰被夕颜吓得不轻,抱成一团,忐忑不安,可那双色迷迷的核桃眼却怎么也无法从夕颜的脸上离开,如水星眸,比那太阳还要耀眼上几分,微微一笑,出尘脱俗,即便是方才那又凶又狠的模样,也别有风qíng,这种女人,最先是自己看上的,若是嫁给那该死的夏天辰,他也无话可说,父皇却偏偏将她指给了夏夜白那个傻子,简直是瞎了眼才将一朵鲜花生生cha在牛粪之上。
这样的美人,世间再难寻出第二个,即便是王府那一百零八个姬妾加起来,也比不上她微微一笑,此等绝色,错过了这次的机会,下次想要再亲没人芳泽,怕是难如登天了。
“想要见那废物可以,先亲我一下。”
不过这次他倒是退了步,指了指自己的右边的脸颊,似是不肯再做妥协。
“你是想死吗?”
夕颜冷笑道,心里却着实有些咬牙切齿,这夏俊驰好色,每日恨不得能泡在酒池ròu林,收尽天下美色,醉生梦死才好,可她却没想到他果真是色胆包天,方才自己那般手段,却还是不能让他放弃占自己便宜之心。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夏俊驰色迷迷地盯着夕颜瞧,极为理所当然,一副只要占到夕颜便宜即便是死也在所不辞的模样。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吗?”
夕颜也不生气,低低的笑了两声,yīn森森的,靠近夏俊驰,盯着他的下半身,让人的心不由的发毛起来。
“在不带我去见王爷,我就像对付王权一样,把你给阉了,我看你还如何风流?”
夏俊驰一听,脸色一下子就变成了苍白色,额上冒出了冷汗,低头瞧了瞧自己的子孙根,阉了?那怎么行?如果成了太监,不男不女,行尸走ròu,还有何乐趣?不若死了算了,何况他姬妾众多,到现在却未有子息,岂非要断子绝孙,绝了他这一脉?
“你敢,我可是皇子,我的母妃是当今圣上的四妃之一,多年来深得圣宠,你要是动我半根汗毛,我定将你满门抄斩。”
多年来,夏俊驰仗着自己的身份胡作非为未有任何的麻烦,骄傲自大,自以为天下间无人敢动他分毫。
“五皇子,这女人疯了,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李建辉冲到夏俊驰的跟前,趴在chuáng上,抱着他的胳膊,苦苦劝道:“我们还是带她去见王爷。”
这五皇子要真是有个万一,不是他们相府满门抄斩,他们李府的人通通都得陪葬。
夏俊驰吞了吞口水,似乎真的是非常害怕:“我带你去见夏夜白,你保证不把我给一一”
夏俊驰低头看着自己命根子,做了个剪的动作。
夕颜抿着唇,轻道了声:“我自然不会言而无信。”
“那说好了,见到夏夜白之后,你必须亲我一下。”
不等夕颜抗议,夏俊驰已经从chuáng上站了起来,跳下chuáng,转过身,对着夕颜道了声:“这就带你去见他。”
他笑了的两声,猥琐而又yīn森。
夕颜拍了拍手,跟在他的身手,相思红豆两人对视了一眼,忙也跟了上去。
穿过了走廊,一行人下了楼梯,来到倚翠楼一处偏僻的小院子,这个地方甚是冷清,和前厅的热闹截然相反,四处横七竖八,乱糟糟的,周围坑坑洼洼的,若不是夏俊驰亲自引路,夕颜险些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皇城之中,数一数的青楼竟会有这样落败的地方,肮脏污秽,就像是这内里一般,早就腐烂。
“好了,就在这里。”
夏俊驰停下步子,指了指正前方的一处低矮的小房子,屋顶是茅糙的棚子,周围的墙壁已经慢慢的脱落,和夏俊驰方才的房间,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天堂,一个则是人间的贫民住所,云泥之别,也不过如此,同为皇子,可待遇却相差如此之甚。
夕颜丝毫不怀疑夏俊驰将夏夜白藏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人,即便是有金山银山,那也是花在女人身上,哪里有半点的兄弟qíng义,跟着太子想来是兰妃授意,此等糙包,若是没有兰妃,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夕颜也不多想,迈开步子就要冲进去,却被夏俊驰拦住。
夕颜瞪了他一眼,怒道:“让开。”
夏俊驰整个人靠在门上,说什么也不让:“你不是说那夏夜白那废物有一颗善良赤诚,会一心一意待你吗?里面有我的人守着,你要是现在敢动手,我马上就让人把那废物给杀了。”
夕颜闻言,脸色未变,心里却暗自觉得不对劲,四处瞧了一眼,跑到窗台,顿时脸色大变。
两个丫鬟见了,是不是王爷发生什么事了?小姐的脸色怎生如此难看?两人甚是默契,同时凑了上去。
入眼,满室láng藉,硬邦邦的卧榻之上,戴着银白面具的夏夜白躺在上面,衣衫不整,夕颜瞧见那刻着莲花圄案的银白面具,顿时松了口气,面具没被拿下来,还好还好,若是拿下来,指不定会惹出什么祸事,这张脸,时好时坏,到现在她心里没一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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