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瞬,那双眸子却燃起了火苗,起初是星星之火,却大有燎原之势,那窗子并不高,刚到夕颜下巴的位置,里面的香艳之景尽收眼底。
“哪个男人不好美色?那傻子以前是没女人要他,现在看上女人,还不得像饿láng一般扑上去。”
夏俊驰见夕颜脸色大变,自以为是见到他和女人缠绵方才如此,幸灾乐祸的凑了上去。
卧榻之上,夏夜白双手被牢牢束搏在卧榻之上,许是挣扎了太久的缘故,昏暗的烛火下,明显可以瞧见一条条青紫色的勒痕,很是醒目,此刻的他正大口大口的喘气,像是呼吸再多也不够似的,那银白的面具在烛火下忽明忽暗,满脸的汗水,luǒ露在面具外的肌肤晶莹剔透,几缕湿透的发丝垂落在他luǒ露的大片胸膛上,黑白相间的景象很是养眼。
暗huáng色的内衫湿了一大片,隐隐可以瞧见那弧形优美的身躯,可夕颜第一眼瞧到的却是他小腹上还未完全淡化的深紫色淤青,漂亮的喉结不断的重复着吞咽口水的动作,似是在渴望些什么。
夕颜的目光滑到地上的是个女子身上,皆是香肩半露,下身只着了一条亵裤,露出雪白的小腿,有两个只上身穿了一件肚兜,染红的脸蛋,凌乱的罗衫,倒在地上。
小白的左手边,是一手拿匕首的壮汉,长得五大三粗,很是彪悍。
这几个女子定是被小白奋力推在地上的,偏生夏俊驰之前下了命令,一定要与他发生关系,小白才会被绑着。
“王妃,王爷的模样不对劲。”
夕颜没有说话,房间里面的几个人,也都没能察觉夕颜地到来。
相思方凑近夕颜,站在夏夜白跟前的大汉突然大喝了一声,地上那几个衣裳不整的女子艰难的撑起身子,双手如灵蛇一般,齐齐的缠了上去,媚眼如波,红唇嘟起,吻上了夏夜白的不断吞咽的喉结,探出的舌,灵活的舔砥着,另两个执着肚兜的美艳女子,两人趴在夏夜白的胸膛上,扯开他的衣裳,她们的动作一点也不粗鲁,指尖有意无意的划过他的胸膛,带来一阵阵的战栗。
两人将夏夜白胸膛之上的衣服扒开,方才低下头,伸出舌头,极尽色qíng的舔着他的胸膛,一路向下,偶尔停下动作,媚眼如丝,盯着夏夜白瞧。
卧榻上的夏夜白双手挥个不停,应是想推开他,双脚踢个不停,但却因为她那样的动作,全身像是脱了力一般,就连说话喊叫的声音也没有。
“看吧,没哪个男人能抵抗的了美色诱惑,我不过是讲自己的yù望直接表现了出来而已。”
夕颜转过身瞪了他一眼,一旁的相思别过头,剜了夏俊驰一眼,大声道:“分明就是那些不要脸的女人勾引我们家王爷。”
红豆心里也愤愤难平,这五皇子自己好色就算了,还给自己找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自己不学好,还想带坏他们家王爷,简直就是个混蛋,这样的人还想娶她们小姐,简直就是癞蛤蟆妄想吃天鹅ròu。
“对,我们家王爷还知道抵抗,若不是被绑了手,那些个不要脸的女人早就被我们家王爷吸gān了血了,呸呸呸,这么肮脏的女人,我们家王爷才不屑碰她呢,若是五皇子,早就像饿láng一般扑上去了,哪里还会抵抗,我们家小姐说的没错,你浑身上下加起来,都比不上我们家王爷的一个手指头,是头发也比不上才对,自己也不撒泡尿照镜子看看,癞蛤蟆想吃天鹅ròu,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你,你们一一”
夏俊驰平日里被人chuī捧惯了,哪里受得了别人这般说他,而且还是为了个废物,顿时气的脸色发青,指着相思红豆两个丫鬟,半天说不出话来。
“阿奴,把那傻子的手给废了。”
夏俊驰转过身,便见夕颜向后退了几步,身轻如燕,一跃翻上了门窗,溅了他满脸的灰。
里边的阿奴听了夏俊驰的愤怒,对准夏夜白的手腕,举着手臂上的匕首,就要挥下。
“住手。”
夕颜的眼睛危险的眯起,瞳孔紧缩,乍听到夏俊驰的命令,紧咬着唇,心跳的飞快,脸色陡然也变得苍白起来,想也不想大喝了一声,门口的相思红豆二人呆呆的愣在原地,心吓得快要蹦出来了一般。
阿奴原准备动手,听到有人喊住手,转过身子,chuáng上的一gān子人听到声音,也一同转身,谁也没有发现,硬邦邦的卧榻之上,那双手被紧紧束搏的夏夜白眼底闪过了一抹清亮的惊喜愉悦。
阿奴转身的瞬间,夕颜伸手摘下了早上出门前别着的金簪,也不知那丽妃是真被她哄得开心还是假意想要拉拢,时候竟派人送来了一批贵重的首饰,今日进宫,她随意选了一只别上,没想到竟会派上用场。
许是太过在意的缘故,夕颜拿着金簪的手竟有些颤抖,她半点犹豫也没有,一纵跳下了那并不高的窗子,眯着眼睛,手上的金簪对准那人的脑门飞了出去。
那阿奴还没来得及问清发生了什么事,便见那金簪如脱弦的箭一般,朝着自己的脑门飞来,想躲开时间却已经来不及了,他庞大的身躯笨重如山,根本就避不开,也避不过,大叫了一声,没有任何的挣扎,蠢笨的闭上了眼睛,粗扩的尖叫声还未间断,那金簪立于印堂之上,鲜血四溅,那庞大的身躯彭的一声向后倒了过去,眼睛却睁得大大的,卧榻之上的夏夜白险些从chuáng上弹了起来。
那边粗扩的尖叫声还未间断,那几个那人看到那四处飞溅的鲜血,还有那死不瞑目的模样,吓得尖叫出声,抱头逃窜,地上的衣服都忘记了捡。
“全都不准叫,在地上蹲好,要不然我杀了她。”
夕颜冷声喝道,忙又跑到夏夜白的跟前,那几个女人听了,刚见那阿奴惨死之状,哪里还敢乱叫乱动,违抗夕颜的命令,纷纷抱着脑袋,乖乖的在一边蹲好。
“小白。”
“小白,怎么样了?”
夕颜冲了过去,轻轻的拍了拍夏夜白的脸,神色焦急,似是要唤醒他的理智,方才隔着一段距离便瞧见他手上的勒痕了,现在看的愈发的清楚,夕颜的yīn沉的脸色一点点的柔和下来,满满的都是心疼怜惜,可想到方才那香艳的一幕,心里又着实气恼的紧。
“这就给你松开。”
夕颜蹲着身子,拾起一旁的匕首,轻轻一动,那绑了好几圈的绳子便被害开,也不知是那匕首太过锋利,还是夕颜的力气太大。
夏夜白像是没有骨头一般靠在夕颜的身上,在她的怀里轻轻的蹭了蹭,捉住夕颜的手,在自己的脸上不停的摩挲着,闻了闻,傻傻的笑出了声:“是颜颜的味道。”
他嗤嗤的笑出了声,那模样憨厚,甚至带着些傻气,却无端端的让夕颜没法生他的气来,甚至有些没出息的红了眼眶。
她身上的味道?他记住了她身上的味道了吗?是什么味道?方才他是因没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所以才一直在抵抗吗?真是个傻子,但是她迷恋的似乎就是他的傻气。
心口的那个位置依旧跳的飞快,方才她真的好怕,怕自己一时失手,那匕首真的就落在他的胳膊上,她并不担心自己会因此嫌弃他,只是上天对他已经如此不公,他如何忍心让世人再诟骂他残废无能。
夕颜的手心皆是汗,掌心也是滚烫的,可一碰上夏夜白的脸,方有觉得不对劲起来,那滚烫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拧起了眉头,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刚消下去的怒火又腾腾的冒了上来:“夏夜白,你简直找死。”
她愤愤的骂出了声,想要抽开的手却被夏夜白紧紧扣住:“颜颜一一好舒服一一好舒服。”
俊秀的脸庞布满了红cháo,双眼迷离,迷迷糊糊的,竟将夕颜压在了身下,隔着面具,嘟着嘴就在夕颜身上乱亲,一双手也不见闲着,使劲的和夕颜身上的衣服作斗争,亲的夕颜满脖子都是口水。
“夏夜白,你给我醒醒。”
她虽早就将身上这个人当成自己的夫,方才她确实很感动,也不是没想过他会有要了自己的一天,但绝对不是现在,他中了药甚至昏迷之际,且一旁还有数人围观,他的身上还残留着其他女人的气息。
前世的她虽也纵qíng声色,纸醉金迷过好长一段时间,却始终没有让别人占得自己半分便宜,对于感qíng,她始终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西,她是如何也不会要的。
慌乱间,夕颜忽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怪异甜香,她的目光在简陋粗鄙的房间搜寻了一番,最后落在了那青烟缭绕的香炉上,眼眸微沉,唇瓣也跟着紧抿了起来。
她相爷不想推开身上的夏夜白,径直朝香炉走去,那一双清亮的大眼险些能喷出火来,她怒哼了一声,将香炉用力砸在地上,弄了满地的灰烬,响起了巨大的碎裂声,地上的那几名女子听了,吓了一跳,向后退了几步,避开那飞溅的碎片,差点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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