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贺宁馨身子底下拿出那方白色的帕子,简飞扬看见上面有些秽物,就是没有落红。
简飞扬微微怔了一下,便起身从一旁chuáng头小柜里拿出一把小刀,要往自己手上割去。
贺宁馨大急,起身抢过来道:“住手!——你这是做什么?”
简飞扬抿了抿唇,道:“没关系,我信你。——一定是意外。”
贺宁馨尴尬万分地伸手将那块帕子夺了过来,嗔道:“什么意外不意外的?——你都……你都……没有,我怎么会有落红?”
简飞扬急了,“我怎么没有?——你看,我每个步骤都做了……”终于将chuáng头小柜子底部藏的chūn宫册子拿了出来,翻到最后一页,给贺宁馨看。
贺宁馨瞥了一眼,便将那册子推开,回身躺回chuáng里面,低声道:“你过来,我们再做一次……”
简飞扬如听魔咒一般,不由自主地将手里的chūn宫册子扔到地上,回到了chuáng里面。
chuáng边的帐幔再次放下,将chuáng里chuáng外隔成了两个世界。
“你还行吗?……”贺宁馨的声音轻柔得响起,简飞扬刚刚才有过一次,贺宁馨知道,男人没法子这么快就做两次的。
简飞扬还没来得及搭话,他的骄傲已经抬起了头,循势待发。
贺宁馨向下瞥了一眼,吓了一大跳。刚才都没好意思看,这个……这个样子,也太粗大了些。希望等会儿不要太疼了。
贺宁馨忍住羞怯,一边想,一边伸手过去,握住了简飞扬的那一端坚硬,往自己的溪谷迎过去。
简飞扬被贺宁馨的小手弄得又快忍不住了,忙将她的手撇开,自己握住那里,又看了看前头顶住的那处紧闭的花溪,问道:“是这里?”
贺宁馨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简飞扬不敢再看,重新俯到贺宁馨身上,将那处对准了,试图往里面突进。
努力了半天,还是在外围徜徉。
“进不去……”简飞扬大惭。这种事原来这样艰难,别的男人为何如此甘之如饴?
本来很紧张的贺宁馨差点笑起来,忙抱紧了身上的人,在他耳边轻声道:“用力,用力一点……”
简飞扬在她那处磨蹭多时,也引得chūn水潺潺,倒是润滑了许多。
“我试试……如果疼,就叫住我……”那里看上去那样弱小,他的硕大怎么可能放进去?如果弄坏了怎么办?
简飞扬一边犹豫,一边到底抗不过本能的吸引,咬咬牙,一鼓作气cha了进去。
贺宁馨这一次,只觉得些微的刺痛,便马上被一股充实的酸软包裹了起来。
简飞扬更是如坠天堂……刚才他还以为不可能更好,原来还有更好的在后头……如那一次行军中来到一处美丽的山谷,当他觉得面前的一切不可能更美的时候,后面接踵而至的美景就一次比一次qiáng烈地盖过了前头……
纠缠、顶动、磨蹭、转圜。每一处皱褶都被捻平,每一处柔嫩都被呵护,每一次觉得像是到了尽头,却又被新一轮的冲锋送上了更高的山峰……
原来男女之事,还有这样极致的美好。
贺宁馨不知不觉间,已经不断呻吟起来。
简飞扬听见贺宁馨的声音,更是不能自已,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血脉爆体的时候,终于埋在贺宁馨身体深处爆发了出来。
贺宁馨不受控制的颤抖收缩起来,也到了自己两世为人的第一次高峰。
简飞扬趴在贺宁馨身上,急促地喘息起来。
贺宁馨在下面温柔地搂住了他的肩膀,侧头在他脸颊边亲吻了一下。
简飞扬本来到达高峰后有些失落的心里,被这一吻填得满满地。他将身子挪了挪,不再完全压在贺宁馨身上。一双手却紧紧抱着贺宁馨不放。
贺宁馨这才觉得全身跟被大石头碾过一样乏力,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简飞扬侧头看了看贺宁馨疲倦的样子,嘴角微翘,往自己那边躺了过去,顺手一捞,将贺宁馨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身上。
“刚才我压疼你了。现在换你压回来,咱们扯平了。”简飞扬一本正经地道,一边说,一边将在一旁揉成一团的中衣拿过来,给贺宁馨盖在身上。
触到贺宁馨柔嫩丰腴的肌肤,简飞扬的手又不受控制地抚上了她的胸前。一时用力按压,一时又用手掌磨蹭着顶端的红樱桃,将贺宁馨本就挺翘的双rǔ更是揉搓地鼓胀了起来。
简飞扬低头看着这番美景,双手cha到贺宁馨腋下,将她举高了些,一颗樱桃正好颤巍巍地垂到他面前,便张口含了上去。
第一章新婚燕尔上
贺宁馨被简飞扬含住了最柔弱的顶端,生生倒抽一口凉气,忙推他的头道:“不要啦!快放开我……”
简飞扬不肯放开她,含住嫩生生的樱桃,gān脆吮咂了起来。两只胳膊如铁铸一样将贺宁馨紧紧地箍在怀里。
贺宁馨只觉得自己的力气一点点都被他吸了出去,全身越来越软,只好双手搂住了简飞扬扎在她怀里的头,低声在他耳边道:“求求你,先停一停好不好……?”
简飞扬想点头,却放不开送到嘴的美食,口里唔唔有声,继续埋头苦吃。
贺宁馨没有办法,伸手下去,在他的要紧处轻轻撂了一下。简飞扬立时打了个寒战,忍不住松开贺宁馨,大口喘起气来。
贺宁馨好不容易寻着了机会,脱了简飞扬的桎梏,要从他身上挪下去。
“你要去哪里?”简飞扬何等机敏,察觉到贺宁馨要逃,大手一伸,又将贺宁馨抱了回来。
贺宁馨挣了两下,没有挣脱,只好放弃了,靠在他怀里跟他说话。
看见简飞扬半闭着眼睛,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却也不闲着,依然在她身上上下游走。动作从青涩慢慢转向熟稔,只是间或还是有些不安,只要贺宁馨略微一动弹,便立时停住,生怕她不悦,或是不舒服。
贺宁馨微微含笑问道:“你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过?”
简飞扬也微翘了嘴角,有些赧然:“……我是不是很没用?”
贺宁馨抬起手,往简飞扬脸上划去,顺着他的眉梢,挺直的鼻子,往下划到他棱角分明的双唇,摇摇头:“当然不是。我只是很奇怪。”作为一个从军多年,从小卒升上来的大将,怎么会连青楼都没有去过?——贺宁馨可是知道,凡是有军营的地方,就有红帐,更别说追着军营开的青楼窑子私窠子,更是昌盛。
简飞扬想起从军时候的往事,睁开眼,望着帐顶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我们家当年没有遭难,我肯定也和诸多勋贵子弟一样,十三岁就有通房,十五岁不娶妻,也会纳妾。”
贺宁馨微微点头。事若反常必有妖孽。简飞扬这样的,就是反常了。
简飞扬看见贺宁馨点头,忍不住轻轻拍了她的头一下,道:“你点什么头?”
贺宁馨笑着拨开他的手,道:“快说,快说,到底是为什么?”
简飞扬想了想,有些难以启齿,抱了贺宁馨在怀里,含糊地道:“我们回了祖籍,家里被抄得一gān二净,我从十一岁就要下地gān活,哪有人会为我考虑这些……?”
“那后来你从军之后呢?”
简飞扬想装糊涂:“从军啊?从军就要听上面的命令,没有功夫去……”话未说完,便被贺宁馨拧住了胸口的一块ròu,似在威胁他,让他说实话。
“你别想骗我。”贺宁馨开始“行讯bī供”。
简飞扬踌躇了一会儿,才坦白jiāo待:“……第一次打完一场大仗的时候,跟着营里的兄弟去过一趟窑子。可是看见那里的女人,我觉得她们好脏……”其实不仅是脏,而且很多都有脏病。简飞扬亲眼见到身边的一个兄弟,因为经常去逛窑子,得了脏病,不治身亡。
这些事qíng,简飞扬觉得太污秽了,不想说给贺宁馨知道。后来回到京城,他已经长大了,知道自己这一辈子,想过什么样的日子。简老夫人给他安排的通房,他当然是敬谢不敏,不敢笑纳。
贺宁馨却知道简飞扬说得是什么意思。她嘴角微翘,伸手抱紧了简飞扬:一个有洁僻有坚持的男人,绝对不会是一个轻率放纵,有ròu包子就一定要偷吃的男人。看来这一世,她是捡到宝了。
贺宁馨将头靠在简飞扬怀里,沉默了半晌,才推了推他道:“你去把帕子拿过来……”
“什么帕子?”简飞扬的手又抚上了贺宁馨的身体,这一次,慢慢向下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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