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飞扬从净房里出来,身上已经换上一身白色的中衣,看着贺宁馨笑,道:“过来,我带你看样东西。”将千工拔步chuáng旁边的一个一人多高的屏风往旁边掀了掀,露出一个紫檀木的多宝格,镶嵌在墙壁里面,同整间屋子融为一体。
贺宁馨有些奇怪,起身走过来看了看,道:“不过是个多宝格,又不是没有见过?”斜睨了简飞扬一眼,似乎在说他有些大惊小怪。
简飞扬摸了摸鼻子,迅速地左右扫了一眼,见的的确确是没有外人在一旁了,才伸出手去,将多宝格上面的一个青花瓷的花瓶底座转了转,只听见咯噔一声,那多宝格慢慢移动起来,往里凹陷进去,露出了里面的一个房间。
原来这多宝格是一扇隐蔽的门。
贺宁馨小嘴微张,看着对面出现的一间屋子,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看了简飞扬一眼,见他脸上已经有着压抑不住的兴奋,看着她的眼神,就同以往同她欢好时一样,有种不知餍足的狂劲儿。
贺宁馨转身就要走,却被简飞扬拦腰抱住,往那间打开的小屋里拖去。
简飞扬的力气哪里是贺宁馨能比的,没两下就将贺宁馨抱起横在肩上,扛进了小屋里面。
贺宁馨大惊,问简飞扬:“你要做什么?小心我要叫人了”
简飞扬一声不吭,将她扛进了屋子里面,又回手在墙边摸索了几下。那多宝格便缓缓移动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严丝合fèng,一点都看不出里面有一间屋子。
贺宁馨双腿在简飞扬背上扑腾了半天,简飞扬才放了她下来,却把她扔在一个形状奇特的躺椅上。
贺宁馨从躺椅中抬起头,四下看了看,便立时红了脸,啐了简飞扬一口,道:“哪里准备得这间yin|室|艳|屋?”
简飞扬含笑,不发一言地走过来,将正东张西望的贺宁馨双脚抬起,架在两旁扶手上面的凹槽里面。简飞扬按了扶手旁边的一个机关,那凹槽里面突然伸出一个铁环,将贺宁馨的两只穿着藕荷色绣花鞋的小脚固定住。
贺宁馨吃了一惊,发现自己的两腿已经被这样分得开开地,架在躺椅两旁的扶手上,忙嗔怪道:“你又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简飞扬仍然不说话,过去将贺宁馨的中衣掀开,露出了里面如新剥荔枝一样莹润鲜活的胴体。高耸的胸前,两颗粉色的小rǔ尖已经慢慢挺立了起来。平滑柔顺的小腹下面,是给了他无上感受的甜蜜之处。
贺宁馨觉得羞怯,拿手臂一手捂在胸前,一手捂了下面,却更增诱惑。
简飞扬的喘息逐渐粗重起来,看着贺宁馨的身子,慢慢褪去了自己的衣裳。
一具古铜色厚实坚硬的男子身体逐渐袒露在贺宁馨面前。宽阔的肩膀,结实的手臂,紧绷的腹部,一个倒三角的身形完|美的呈现在贺宁馨面前。
贺宁馨第一次感觉到,原来男子健康qiáng壮的身体,也能有这样的吸引力,看着简飞扬的目光中也带了些许的痴迷。
看着贺宁馨的目光,简飞扬心里更是舒畅,低声道:“别害怕。我是你的人,我想你跟我一样快活。”
说着,简飞扬俯下身子,一边含了贺宁馨的唇舌亲吻起来,一边开动了躺椅上的机关。
贺宁馨突然发现,身下的躺椅上上下下的移动了起来。
被半绑在躺椅上的贺宁馨,也不由自主地跟着躺椅的起伏,而上下动作起来。胸前一对鸽rǔ被甩得似要飞起来一样动人。
简飞扬看得呆了,底下的尘柄也直直地挺立起来,忙站到躺椅近前,将身子挤到贺宁馨的****,一手揉胸,一手抚弄她的膏腴之地。
贺宁馨脸上娇艳得如三月chūn花绽放,底下一阵喷湿,低声呻吟了起来。
简飞扬见她这么快就湿了,欣喜异常,忙弯腰沉身,用力挤了进去。那里如上好的丝绸,抹了层层的花蜜,自发蠕动吮吸起来。
底下的椅子越发动得急了,每一次将贺宁馨抬起来的时候,简飞扬便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等着她自动撞上来。等椅子往下沉的时候,简飞扬又追了过去,****起来。
贺宁馨的双腿被固定住,只觉得被简飞扬研磨得十分恼人。一股钻心的痒从蜜处散发到全身,集中到两脚的脚尖之处,像要喷薄而出,却又被什么阻碍了一样,迟迟不得出路,不由得将一双小脚伸得笔直,连脚趾头都崩得紧紧的。
简飞扬所有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在那和贺宁馨接触的地方。除了那里,他感觉不到任何别的东西。只有那里,是活的。只有那里,有着跳动的生命。他深入,她退缩。他拔出,她追击。抵住那处膏腴之地,他只想往里,往里,再往里……
里面的柔软似乎无穷无尽,每次他以为抵到尽头了,再用一用力,却能再深入一层。
他的尘柄似铁,一伸进去便将那里的皱褶一处处熨平。等他抽出来的时候,那里的皱褶又顽皮地恢复了原状,似乎他从来就不曾去过,一切的美好不过是一场梦一样。
简飞扬有些恼了。这个世上,还没有他攻不破的城池
将躺椅的机关阖上,又将那凹槽的铁环松开,贺宁馨的双腿被解了下来。还没等她松一口气,简飞扬已经抱着她的双腿,往她的胸前死死压了过去,将她的人对折了起来,只露出了底下嫣红的蜜处。
男人的两眼发红,双手绕过女人白嫩的双腿,紧紧握住她动dàng不休的鸽rǔ,将自己的坚硬用力地捅进女人最隐秘的溪谷里面,直上直下地大力挞伐起来。
女人牢牢地被禁锢在男人身下,柔软地如一池chūn水,顺着他的长提猛送,研磨捣弄,只得腰肢款摆,颤栗不休。
他生,她就生。他死,她也死。
这一番战况着实持久,女人支持不住了,不知求了几次,男人才抱住女人,顶住里面最深处的花心,发作了出来。
躺椅很是宽大,男人便顺势躺在了女人身旁,将她侧身抱起来,一边抚慰着浑身颤抖的女人,一边亲吻着她的额头、发尖、眉毛、眼敛,最后顺着鼻子,一直亲到她的小嘴上。
贺宁馨懒洋洋地躺着,微微撅着唇,任简飞扬亲吻。每吻一下,都觉得身上的颤栗跟着平复一分。
一柱香的时间之后,贺宁馨已经恢复过来,两眼又灵动地满屋里看着。
屋子的正中央,有一个秋千从屋梁上挂了下来。秋千上用上好的红丝绒包得里三层,外三层,十分厚实舒服的样子。下面的坐板很是长大宽厚,似乎能同时坐两个人。
屋子的南墙下面,有一张小小的填漆chuáng,上面搭着一chuáng秋香色的被子。仔细一看,chuáng上的栏板上都画着各式图形的chūn|宫。
更奇特的是整个屋顶,是一大面镜子。
贺宁馨躺在椅子上,抬头便能将屋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说,你是不是蓄谋已久?”贺宁馨狠狠地拧了简飞扬一把。这一次,她挑了他胳肢窝下面的那块嫩ròu,毫不留qíng地拧了下去。
就算简飞扬铜筋铁骨,也是有着软肋的。
贺宁馨这一拧,就将他拧得呲牙咧嘴,却怎么也不肯说。
贺宁馨闹了半天,见简飞扬只是笑眯眯地,并不还嘴,也气馁了,怏怏地道:“你拿我当什么呢?”
简飞扬方才有些不好意思,把头看向屋顶上的镜子,道:“……你是我妻子,也是我的女人。”
贺宁馨半晌没有说话。
两人闹了半夜,都有些乏了。
简飞扬将贺宁馨抱了起来,笑着道:“过几天我们再来。”
贺宁馨瞪了眼,恨恨地道:“下一次,轮到你躺在那个椅子上”
简飞扬大笑,道:“一言为定”
两人出了暗室,又去净房拿水洗了洗,便回内室的chuáng上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贺宁馨还在睡梦中,便觉得一只手伸了过来,在她胸前揉捏。
贺宁馨嘟哝一声,转过身,背对着简飞扬,继续睡,不让他肆nüè,嘴里道:“别闹,人家要睡觉。”
简飞扬笑道:“你睡你的,我动我的。”说着,两臂绕过去,握住两边的绵rǔ,底下跟着磨蹭起来。
贺宁馨知道不能惯着他,便做熟睡状,一动不动。
简飞扬见贺宁馨睡得死死地,一时兴起,掀开她的睡袍,脱的如婴孩一般,将她抱起,在chuáng上摆成俯身下摆的姿势,自己伏在她背上,自后而入,尽qíng深挑狠勾。
贺宁馨被捣弄许久,虽是半梦半醒之间,也得了些趣,慢慢随着本能,开始迎合身上的男人。
简飞扬低头只见身下的女人黑发崴嵗,骨ròu亭匀,忍不住低头慢慢舐咬那ròuròu的耳垂,缓缓向下,重重的在那滑腻洁白的脖颈处摩索来去。双手也合过贺宁馨胸前,抓住正如玉笋一样前后晃动的脱兔不住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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