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见安抚住了两个儿子,问道:“你们在皇太后宫里有没有捣蛋?”
弘芝靠在额娘怀里,蹭了蹭额娘的放在头顶的手:“没有捣蛋,皇乌库玛姆还夸我们是乖孩子呢。”
弘英在另一边一下高兴起来:“额娘,额娘,九堂叔被打屁股了。”
弘芝也想起来方才要和额娘说的话:“嗯,我们在皇乌库玛姆的宫里,听到有人和皇乌库玛姆这样说的。”
玉儿看一眼丈夫:“挨打了?为什么?”
雅尔哈齐眯了眯眼:“皇上应该知道他们掳了芝儿和英儿的事了吧,加上他们在背后怂恿老十大闹,皇上撸了老八的差事,打了老九的板子,哼,还是太便宜他们了。”
弘英得意道:“额娘,我们今天有陷害八堂叔九堂叔。”
弘芝不同意:“弟弟,那不是陷害,那是说明事实真相。”
弘英不以为意:“反正,报了仇了。”
弘芝这一下倒是没意见了:“嗯,报仇了,以后还会继续报仇,坏人,害得额娘睡那么久不理我们。”
弘英点头。
玉儿有些不放心:“芝儿,英儿,以后没在人在旁边的时候,不许挑衅你们八堂叔九堂叔,知道吧?万一他们不顾身份打你们怎么办?”
弘芝弘英听了额娘的话,点头道:“知道了。”
雅尔哈齐失笑,老八老九这点儿肚量应该还有吧?不过,如果孩子们做得太过火,似乎,有可能,说不准真会被欺负?像今儿在朝堂上两个孩子那样明目张胆上眼药的行为,着实不太妥当。嗯,还得让弘普再好好教教他们,现在这样的程度,还不够啊。皇宫里没有小孩子,老八老九估计也不会相信两个孩子是无意的。不过,反正他们都敢把手伸到自己一家头上了,还和他们讲仁义不成?大家也就只是维持一个面子上的qíng份罢了。
弘芝低头与弟弟一起研究额娘的肚子,额娘的肚子里有弟弟妹妹了?怎么和以前一样?仿佛以前有听额娘说是大着肚子,怎么现在没大?……
玉儿由着两个孩子的小手在她肚子上轻戳了几下,孩子手轻,也怕伤着她,不过痒痒而已,不过,一边的雅尔哈齐却不乐意了,把两个孩子赶去练功。
“你们以后还得保护额娘,若不然,你们额娘再被你们八堂叔九堂叔欺负怎么办?”
弘芝弘英想有本事保护额娘,又想和额娘在一起多呆会儿,恋恋不舍,磨蹭着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玉儿看一眼唇角含笑的丈夫,丢给他们个白眼儿:“教坏孩子,哪能这么和孩子说话?那到底还是他们的隔房堂叔不是?”
雅乐哈齐不以为意:“大家现在不过维持一个表面的样子罢了,不用在意。”
玉儿叹道:“以前不过是郭络罗氏嘴上给我找点儿麻烦、添点儿堵,现在老八老九他们倒好,直接冲孩子下手了。”找她的事儿,她也都不太放在心上,冲她的孩子下手,那可不行。
雅尔哈齐左手把妻子搂到怀里,伸出右手在她小腹上轻轻婆娑,玉儿被丈夫温热的手心熨得极舒服,眯了眼慵懒地靠在他怀里,可人的模样看得雅尔哈齐唇角的笑意不由自主便加深了。
“困了?”
玉儿闭着眼哼了一声,好半晌才道:“很舒服,不想说话。”
雅尔哈齐把妻子又往怀里搂了搂,之后,又搂了搂,似乎尤觉不满意,gān脆全扣在了怀里。
玉儿抗议道:“你轻开点儿。”
雅尔哈齐无法,胳膊上的劲儿只能稍松了松,却仍把妻子整个纳在了怀里。
玉儿睁开眼看一下丈夫,见他正低头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不由窘道:“这么些年,还没看够怎么着?”
雅尔哈齐看着妻子羞恼的模样,轻笑道:“我若说看够了,你又要冲我发脾气,我这样看着你,你又不乐意。”
玉儿冲丈夫一皱鼻子,挣扎退出丈夫的怀抱,背对着他躺了下来。
雅尔哈齐把胳膊伸到妻子头下给她枕着,也跟着躺在妻子身后,照旧把她抱在怀里。
“怎么还害羞了?”
玉儿哼道:“任谁被这样看,也得羞,你以为谁都和你似的厚脸皮?”
雅尔哈齐把头伸到妻子颈间蹭了蹭,抬起上半身看着妻子道:“都老夫老妻的了,有什么羞的?”
玉儿也不理她,转头把脸埋到枕里,这枕不错,她最喜欢松松软软的枕头了。
雅尔哈齐见妻子屈然不理他,一下不乐意了,拿鼻子在妻子脖子上蹭,蹭得玉儿痒得直哆嗦,终于忍不住翻转身来抱着他的脑袋嗔道:“你还让人安生不了?”
雅尔哈齐的脸被妻子小小软软的双只手捧着,又见她现在转过来正面对着自己,满意了:“你要睡吗?”
玉儿摸摸丈夫的脸,嗯,很光滑,再摸摸鼻子,很挺,摸摸唇,软……
雅尔哈齐张嘴轻咬住妻子在他唇上不安份来回拂动的手指,玉儿看着丈夫叨着自己手指的样子,甜甜一笑,雅尔哈齐的眸色因着妻子这笑,立马变深了……
伸舌舔了舔妻子纤细的指尖,雅尔哈齐的喉结上下移动了一下,声音低沉:“不老实?”
玉儿吐了吐舌。
雅尔哈齐看着那伸出来又很快缩回去的粉红小舌尖,喉结又动了动,顺应心意,一手托在妻子颈下,一手轻抚过妻子柔嫩光滑的脸颊,定住不让她的脑袋乱动,之后,微倾身,低头,含着小小的樱唇,吸吮,舔舐,轻蹭,细磨……玉儿的目光渐渐迷蒙,不由自主张开了唇,雅尔哈齐轻笑着探入自己的舌,继而辗转……
温qíng又缠绵的一吻后,玉儿的两腮已带上了晕红,那妩媚的模样看得雅尔哈齐直咽口水。
玉儿抵住丈夫又要压下来的胸膛,轻笑道:“我怀孕了!”
雅尔哈齐的身子顿了顿,不甘心地对着樱红的小嘴又啄了一记,哀叹着仰面躺倒:“啊,又要几月不知ròu味啦,媳妇儿,你夫君我好可怜呀——”
玉儿晕红着脸颊轻笑,安抚地摸摸丈夫的脸:“乖——”
雅尔哈齐睨一眼脸带笑容的妻子,甜蜜又无奈:“是——”
玉儿看着丈夫可怜的模样,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见妻子不但不体谅,还幸灾乐祸,雅尔哈齐威胁地把手放到妻子圆润挺翘的臀上,示意再不老实,某人就要倒霉了,一时顺手,滑动几下,不免又心动地捏一捏,揉一揉,半晌,总觉不足,哑着嗓子可怜巴巴道:“媳妇儿,饿——”
玉儿被他在臀上揉捏了许久,早捏得媚眼如丝,听着这话,轻喃道:“怀孕了。”
妻子迷醉的模样招得本已打算放弃的雅尔哈齐热血冲上了脑,那股邪火再也压制不住,侧身把妻子的手拉过来放到腿间,继而开始解妻子的衣扣。
手上的热度与硬度熟悉得很,丈夫又快速解着她的衣扣,玉儿自然知道丈夫想gān嘛,轻挣了挣:“说了怀孕了嘛。”
雅尔哈齐轻哼:“知道。”
玉儿无奈,知道还不老实?
“我会很轻的,保证不伤着孩子。”
玉儿瞟他一眼,想了想自己的身体,继而放弃了挣扎。
经过这几年时间的锻炼,雅尔哈齐的解扣速度很快,不一会儿,玉儿便只剩了一个肚兜挂在身上了,雅尔哈齐看着妻子娇嫩的模样,呼吸急促地埋到脖子上开始啃咬,双手则背在自己身后几把扯掉自己身上的障碍。
玉儿的脖子本就极敏感,加上怀了身孕,更禁不住挑逗,此时已无力地闭上了眼,只剩了醉意与迷茫,随着丈夫的动作轻颤着。
雅尔哈齐把自己的宝贝放在妻子手上让她握着,一边抱着妻子不停啃咬吸吮,妻子的皮肤细嫩光滑又极白皙,吮得久一点,重一点儿,总会留下一个红红的印痕,可也正因如此,总能勾起他身体里一股狂bào的yù/望,让他想更大力地咬,啃,啮,让他想把妻子吞吃入腹,溶入骨血,与他合为一体,化在一起……
雅尔哈齐喘息着,手在妻子背后大力揉捏着,从背,到臀,由股,至腿,一手握住小腿举起来,看一眼妻子的粉嫩小脚丫,五指蜷曲的模样让雅尔哈齐低哑轻笑,妻子也是极快活的……
如玉的腿被雅尔哈齐轻咬了一口,玉儿轻颤了一下,雅尔哈齐安抚地舔了舔,开始大力地啃咬,在无一丝暇疵的身体上,留下他的痕迹,玉色上种满红痕,宣布着所属……
轻轻解开最后一层遮挡的肚兜,两团柔腻轻颤着、蹦跳着露了出来,雅尔哈齐看着那顶端的红,咬了咬牙,狠狠吸了口气,压下那狂bào着汹涌的渴望,不急,慢慢来,不急,美食,要一口一口吃,不急,要细细品味,否则只会更加饥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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