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在妻子滑腻的后臀揉捏着,一边不停深吸着气,他不能急,妻子怀孕了,他不能像以前那样整夜放肆,不能急,今天,顶多只有一次机会,他得慢慢来,还不能太激烈……
雅尔哈齐的额头上滑下一滴汗,轻响着掉落在chuáng上。
我为什么要让妻子怀孕?
雅尔哈齐脑子里飞快闪过这个念头。
把妻子平放在chuáng上,看着妻子脸上的迷醉与红晕,雅尔哈齐爱怜地亲了亲。
这是他的妻子,是他雅尔哈齐的女人,会和他过一辈子,是他捧在手心呵护娇宠的宝贝,是独属于他的!
这样的想法,既让雅尔哈齐觉得心里满满的,又让他觉得胸口有一块儿空虚得难受,他需要不停地抚触,亲吻,揉捏,磨蹭,深入,以此来填满这空dàng的胸腔。
看着一侧布满了红痕,另一侧却仍光滑如新,嗯,都要留下痕迹……
咬着妻子小小的耳朵,想着最初总会留下口水,而妻子总会抗议……雅尔哈齐重重咬了一下。玉儿被咬得轻哼了一声,睁眼疑惑地看一眼丈夫,换来一个吡着牙的笑。
“媳妇儿,我现在不会在你身上留下很多口水啦。”
玉儿听着丈夫讨赏,轻笑着抱着丈夫的脑袋,奖励地亲了一下。
雅尔哈齐发现被妻子亲了一下后,胸口的那种空虚,果然被填满了一点,那种焦虑的渴望,也不再如先前那般狂bào……
雅尔哈齐埋头继续gān活儿,在一片白里随意描画,妻子的轻颤与轻吟便是对他行为的评分,当然,全是赞赏!
从颈窝里出来后,开始爬坡,嗯,柔软,轻颤,手感好,口感也很好,细腻,馨香,带着甜。他知道,妻子是不一样的,妻子的身体没有一丝杂质,所以,妻子的肤质才这般让人迷恋不舍,雅尔哈齐顿了顿,妻子就像她自己做出的白玉点心,让人想吃,想吃,想吃……
顶端的艳红,如同妻子的唇色,舔一舔,果然,有了水光,看起来更可口,再舔舔,嗯,开始挺立起来了,一口含住,轻轻吸吮,用舌描摩,用牙轻磨,妻子的颤动更明显了,做为丈夫,他很有成就感,初始的和风细雨开始转作浓重,手很忙,很忙,因为每一处让他留连不舍,柔软的,丰盈的,平坦的,高耸的,一手可以握住的,两手才能护住的,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嫩,无一处不滑,他的妻子,是温玉做的,却比温玉柔软,是水做的,却比水更有质感、弹xing……
“雅尔哈齐——”
听着妻子含在嘴里的轻唤,雅尔哈齐轻笑,“要?”
“嗯”
“叫声好听的。”
“坏蛋!”
雅尔哈齐惩罚地对着某处轻咬一下,换来妻子的轻呼。
“错了!再来。”
“哼,坏人。”
又被咬了一口。
“夫君——”
“嗯。”满意地道:“还有?”
“爷——”拉长了的颤声儿如同一只小猫的爪子,在他的心头挠动,让他从尾椎处泛起一股麻意,爬至背心处凝结,让他打了个哆嗦。
轻扶着妻子斜靠在叠好的被褥上,以免压着她,这才慢慢挤了进去……
夫妻两人同时舒适地轻哼出声,感觉着妻子没有不适,雅尔哈齐这才开始吃正餐,辗转往复,轻磨慢蹭,密密缠缠,勾连不断……温qíng的,舒适的,快活的……这是他的妻,他一生的伴侣……
抱着洗得清清慡慡的妻子从屏风后出来,赖回被窝里,看着妻子颈间,身上布满的痕迹,雅尔哈齐很满意,虽说,隔天这些痕迹又都会消失,不过,这种描画的过程却更让他喜欢。在一片白上留下自己的手笔,那种满足感,无法言喻……
284蛇鼠
九阿哥最近很倒霉,非常倒霉,打出生以来他就没这么倒霉过!
打板子很痛,那是肯定的,可更让人无法忍受的,却是养伤的日子。
打板子是一会儿的事,咬咬牙,骂骂人,挺一挺也就过去了,可是,之后养伤的日子那绵绵密密无休无止的痛却让他几乎发狂。
当时九阿哥挨板子的时候痛晕过去了,可养伤的日子不可能天天晕过去的,别说晕,便是连睡也没一日睡好的,jīng神不论怎么差,可因为屁股上的伤,却无论如何难以入睡;好容易睡着片刻,一个不慎动一下、碰一下,蹭一下被子,立马就被痛醒了……缺少睡眠的人,那脾气没人好得了,加上伤、痛,如此两三日,便是再好的脾气,都得变燥,何况,九阿哥本就不是什么好xing子的人,因此,这两日,他府里的奴才已经人人自危了。
因为屁股上的伤,九阿哥只能脸朝下趴着,而且还一动不敢动。日子过得极无聊,府里的女人们只知道哭,哭得他只会心qíng更烦燥,他也没耐烦留她们在身边听她们念叨,都撵走了。挨了五十板子,不动就已经很痛了,身子稍动动,那就是钻心的痛、撒裂的痛。
九阿哥打小,没吃过什么苦,他自己也不喜欢吃苦,便是练骑she、布库,那些个师傅们虽也教授本事,却也唯恐他们这些阿哥有什么闪失,总是很小心。一路学会了,却也没受什么伤。因着他额娘的得宠,兄弟间除了太子,也没人愿意和他呛声儿,老十?那小子是和他打过架,可那痛,是一下就过去的,何时如现在这般仿佛要永无止境地疼下去一般?
娇气?
九阿哥当然不承认,他这是身子贵重。
九阿哥咬着牙,小时候上书房挨打的是他身边的哈哈珠子,后来大了,便是他做得不合皇阿玛的意,也顶多就是训斥,加上他素来有点儿眼色,也没把他皇阿玛惹出真火,没想到,他这平生第一顿板子,居然是为了两个小崽子挨的!
皇阿玛自然不会以他为长不慈打他板子,这天下,没有为了下辈儿打长辈儿的理不是,因此,才说他御前失仪!哼,失仪?那御前是他老子跟前,他是他老子的儿子,在老子面前失仪能打顿板子?他小时候还在他爹面前撒过尿呢。那时怎么没把他拉出去打一顿板子?……
九阿哥一挥手,旁边的瓷器被扫在地上。
嘶——
屁股上一股火辣的疼痛一下窜了上来,痛得他咬牙切齿。见着进来收拾碎瓷的奴才,九阿哥张口就骂。
“都是死人呀?没见爷这儿渴了?都躲在外面偷清闲,爷这才躺下,你们就要造反,啊?去,下去领板子,五十板子!”
那个瑟缩的奴才一声没敢吭,端着碎瓷片儿退了下去。
昨儿一个爷身边跟了几年的丫头,因为失手弄痛了爷,被爷着人卖了去那下三滥的地方,那丫头临走时又哭又求,爷却一点儿没心软,比起被卖到那不见天日的地儿,挨五十板子,也就能忍了。
“来人!”
一个小丫头轻手轻脚快步进来,屏息行礼:“爷!”
“给爷找大夫,爷这痛得什么时候是个头。”
“是。”
小丫头低头出了门儿,顿了顿,撒腿就跑,平日主子爷脾气就不好,现在,越发bào躁了,为了怕痛,不想起身更衣,爷自己要忍着不喝水的,方才却怨怪小五子不给他水喝,这会儿自己不赶紧出来,一准也是五十板子。这已经是第几个五十板子了?以前不都是十板子,二十板子,三十板子的?这些天不论什么人犯了什么错,个个皆是五十板子……
大夫很快被请来了,因为这已不是第一次请了,这些天,已请了好几波大夫了。
大夫看了九阿哥的伤:“爷这伤无碍的,疮口愈合得也好。”
九阿哥不耐烦道:“你想个法子,爷痛得受不了。”
大夫想了想:“有一物,可稍止痛,只是,只是不可多用。”
九阿哥一拍炕,牵动屁股上的伤,又痛得抽了好几口气,半天,僵着身子道:“赶紧的拿出来,爷又不少你银子。”
大夫拿出一块黑色的膏子,又嘱咐道:“爷千万不可多用。”
九阿哥拿东西砸这个烦人的大夫,又怕把自己弄痛了,只能黑着脸皱眉,“何玉柱,你把他带下去,烦得爷,你赶紧问清楚怎么用法,爷一会儿就要用,痛死爷了,这都几天没睡个囫囵觉了,再不睡,爷就要杀人了。”
何玉柱看着自家爷这脾气又上来了,赶紧领了大夫下去,大夫仔细地给何玉柱讲解用法、用量,并道:“此物名为阿芙蓉,不可多用,你千万劝着你们爷点儿。其实,敝人觉得,你们主子爷这伤也不至于这般痛不可忍,怎么就……”一个男人,这般怕痛,大夫从未见过!
九阿哥的贴身太监看一眼大夫:“我们爷是尊贵人儿,打小儿就是金尊玉贵的养着,别说现在这样的伤了,平日连个手指头也没碰着,自是不忍痛的,行了,知道了,这个不可多用。这个物件儿的名儿仿佛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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