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之友_马桶上的小孩【完结+番外】(5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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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裕:“你问我我也不知道,这件事qíng只能我们一起探讨了。”

  妙仪不知脑袋里想起什么,嘻嘻笑起来,笑完了又觉得不好意思:“那我们是不是以后要住在一个屋里呀!是不是要一起睡觉呀!你是不是打呼噜呀!”

  熊裕扶额:“……你真是个笨蛋。”

  妙仪撇嘴:“我又没说错!”

  熊裕也有些脸红:“有很多事qíng都可以做得,又不只是这些。”

  妙仪歪头:“比如?”

  熊裕半天没说话,手缓缓顺着她的脊背上移,托住了她的后脑,微微施力,她顺着低下头来。熊裕只觉得自己嗓子眼都在乱跳,她脸凑了过来,眨了眨眼:“gān嘛靠这么近?”

  他道:“你别说话。”

  妙仪老老实实闭嘴。

  他贴过来,妙仪吓了一跳,又一下子笑出来:“你gān什么呀!好痒!这样好奇怪。”

  熊裕无奈:“不奇怪。你没听说过别的男女也会这样么?”

  妙仪挠挠头,好像是曾经迷迷糊糊听见过阿兄说过这个话,原来大家都会做的事qíng呀。她做好了准备:“好吧!那要怎么做?你会么?”

  熊裕紧张:“可以尝试一下。”

  妙仪:“那要伸舌头么?”

  熊裕:“啊?!”他一下子跟被泼了红漆一样涨红了脸:“你你从哪里听来的!”

  妙仪道:“难道不是么?”

  熊裕慌了:“先、先不要这样,就、就亲一下就好了。”

  妙仪点头:“哦,好。”她跪直身子,低下头来,很主动的也很不害臊的拿嘴唇碰了一下。

  熊裕浑身僵硬。

  妙仪揉了揉嘴:“你又有胡子了,好扎人。呼呼,你不要喘气呀,好好笑的!”

  她似乎觉得自己刚刚没做对,又低下头来,跟他贴了贴,熊裕动也不敢动,甚至连胳膊都硬在半空。

  妙仪有些不满意:“可是这样根本就不好玩啊。”

  熊裕刚想说话,她又低下头来,抱着他脖子,露出一点点小舌尖,舔了舔他唇角,似乎觉得这样稍微有点意思了,抬起头来笑:“是不是该这样啊?熊哥哥你怎么了——啊!你怎么了!你是要晕过去了么!你、你别吓我!”

  地上铺着毯子,熊裕朝后倒下去,一时间脑子也呆了,唇角湿漉漉的,罪魁祸首还急了,关切的扑到他身上来。熊裕哑着嗓子,半天才憋出一个“你”字。

  妙仪真以为他出事了,毕竟熊裕可从来没有这样过,她怕的不行:“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了呀!”

  熊裕摇了摇头,忽然抱住她,一转身,变成妙仪躺在了地毯上。她这个不知道什么叫危险的家伙,还笑起来,推着他道:“你要压死我么?好沉呀你!”

  熊裕鼻子里闷闷应了一声,这才低下头去。

  半晌,才听到妙仪发出一声被烫了手似的发颤的叫声,她的惊愕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又好奇的咦了一声。

  熊裕半天才哑着嗓子开口:“你不要什么都学,好不好!”

  第364章【番外】【兰】

  考兰早早进了帐内,其实就是想等独孤臧。

  这次崔季明北上,只带了独孤臧。张富十和一部分军队被调去吐蕃一代护送朝廷的商队,董熙之则要去参加如今再一次在洛阳附近开展的军演。

  独孤臧也是个二把手,考兰好几次想找他也不成,只得找理由去给崔季明送吃送喝的时候瞄上两眼。崔季明感慨万千:“真是白养了,你会关心我吃喝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今儿就来了三趟,还不是为了我。”

  然而独孤臧却并没有怎么和他说话。

  考兰心想,装什么啊!

  有一小部分军中的老人,跟考兰也挺熟的,知道他去跟独孤臧住了,就猜测是季将军被圣人施压,只能把最心爱的小妾送给好兄弟。

  然而就这样考兰却还三天两头找季将军,还同时跟独孤将军眉来眼去的。

  脑dòng比碗大的群众们早已脑补各种三角戏码。

  考兰哪里知道,崔季明更压根懒得解释。

  今日一扎营,他从妙仪那边跑过来,直奔独孤臧这里,却扑了空。难得他表现的主动一些,独孤臧却跟躲着他似的……

  搞什么啊!

  他一会儿在那铺在地上的毯子被褥上打滚,一会儿又掏出独孤臧留在屋内的角弓,装作西北望she天láng。待到独孤臧回来的时候,他都已经脱了鞋子,裙子快拧到膝盖上头,瘫在他的被褥上打着哈欠快睡着了。

  独孤臧晃晃悠悠打着酒嗝回来了,他这样级别的将军,自然是单独有营帐,他回来往自己chuáng铺上大字型一摊,才感觉好似撞到了谁,被窝里一声痛呼。他迷迷糊糊还没来得及多看两眼,一只脚已经蹬在了他下巴上,差点把他踹飞出去。

  独孤臧从chuáng上滚下来,坐在地上,迷茫之间就要去拔刀,紧接着就听到某个声音骂道:“拔刀啊!有本事你跟老子打一架!”

  他一下子酒醒了一半。

  考兰盘腿坐在chuáng上,冷笑:“你都喝的回来不知道睁开眼看看?”

  独孤臧忍不住有些怂了:“你躲在被子下头,谁知道。你过来gān什么?”

  考兰听了这后半句,不乐意了,嘲讽道:“行啊那我就不过来了!早知道我就压根不去找三郎说什么要随军!你这么不愿意见我,gān嘛还请我回去啊!”

  独孤臧连眼神都不敢qiáng硬:“你急什么啊,我这是个疑问句。”

  考兰这才躺下:“过来找你玩。”

  独孤臧这才脱下外衣,随便往地毯上一扔,坐到chuáng上来。考兰偏头:“不知道给我带点酒喝?”

  独孤臧把他往里头推了推,自己也累得不行,甩开胳膊躺下:“你不喝的时候都那么疯,再喝大了还得了,跑出去luǒ奔,谁受得了。”

  考兰使劲推了推他搭在他肚子上的胳膊,独孤臧暗暗用力,他有些推不动,直接弓身用牙咬。

  独孤臧被他咬的痛叫也不放开手,往里侧身,瞪眼:“咬掉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考兰挑眉,不说话了。

  这会儿谁也不说让谁走了。

  独孤臧佯装昏昏yù睡,翻了个身,把皮被一扯,将两个人蒙头盖住,人也凑过去好似要抱着他便睡过去。

  考兰蹬腿要把皮被扯下来:“这玩意儿一股骚味,整天被带在行军中,也没见着有人洗过,臭死了!”

  独孤臧装睡不说话。

  考兰蹬他,他也不理。

  独孤臧就装死,考兰却可永远都不是个安生xing子,他开始伸手去摸独孤臧的腰,独孤身子一抖,仍然不睁眼。

  考兰就开始抓住他衣服往上掀了。考兰只见过崔季明后背,这几年光有他给别人露ròu的时候,甚少见别人露给他看。独孤身材很好,他一向是知道的,于是上下其手一番,倒也有亲近的感觉。

  独孤臧不停的把衣服往下拽,考兰直接上来咬他的手,他无奈收手,任凭这个一遍摸一边骂他脏的混蛋玩意儿拱来拱去。

  他忍不住把手搭在眼睛上……这是要做的意思?

  在军营里?

  就考兰这种比谁都会□□的,这不就是找事儿么?

  虽然崔季明身为女子,但军中不让带女子进来显然就昭告了某些禁令。

  不过崔季明自己不也让圣人进军营好多次么……

  然而独孤臧心里有些更微妙的感觉,他总觉得自己和考兰之间的状态有些对不上,或者说考兰身上有很多奇怪的地方。考兰对于自己的过去一字不提,崔季明认识考兰有几年了却也知之甚少。

  独孤臧只知道考兰曾经在陇右道,跟吐谷浑灭国之后的那些慕容姓的落魄贵族混过,后来被他们转手送给了突厥,也谋杀过现在突厥可汗的长兄夷咄。

  他也听崔季明给他透露过几句,考兰少年时期被喂过一些药,已经不会再长高了……甚至寿命也受到很大影响。

  考兰自然不会在意这些,他纯粹是过一天是一天的态度。

  独孤臧想着想着,却有些走神了,只感觉自己绕了一圈绑在后腰上的裤带被一双手解了,他还没来得及多说一个字,某人一双说是细瘦却又没少拿过刀拿过板斧的手钻进去了。

  独孤闷哼了一声,一把拽住了考兰的手腕。

  考兰却笑了,动作野蛮的像是把象拔蚌从壳里拽出来似的一阵揉搓……

  独孤一把扣住他肩膀,想把考兰生吞活剥了的心都有。

  然而他动作很快又轻柔下来,一条腿从他那身揉的不成样的侍女裙子里探出来,攀在他腿上。

  跟独孤这种和军中均大多数人一样的菜鸟而言,考兰的水平确实可以上天了。独孤脑子里已经全懵了,考兰却忽然动作僵了一下,停了下来:“我忘了你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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