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妻要翻身_猫眼黄豆【完结+番外】(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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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怕,姐姐不怕,我已经把老鼠打死赶走了。”多吉的声音放得更柔更轻,这会儿打死他都不敢说他是故意引诱老鼠上身,好便於捕捉的。嗯,就当……就当……他是被猪猡的尖叫声给惊醒的好了。反正猪猡在黑暗中什麽也看见,自然也瞧不见身边堆积成小山的或死或伤的土拨鼠不是一瞬间就能完成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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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鲜币)第二百七六章黑夜惊魂(二)

  低泣声渐渐减弱,缠抱脖子和腰间的四肢慢慢放松了,怀里ròu嫩的身体从紧绷的僵硬恢复成柔软,多吉绷紧的心也随之松弛。

  “姐姐,土拨鼠都被我打死赶走了,你不用怕。”他重复着,把她的头压在颈窝边,修长的手隔着皮袍在她後背上一下一下地抚拍。

  “那……那怎麽还有老鼠的叫声?”罗朱将丢脸的眼泪揩拭到多吉的脖子上,迟疑而警惕地问道。眼睛努力往鼠叫声发出的方向看去,却只看见了深沉的黑。

  多吉一噎,他能说那是因为想留存新鲜食粮而专程留下的活口吗?思及刚才猪猡魂不附体的惨烈嚎叫,他抿抿嘴,明智地换了种说法,柔声道:“有几只土拨鼠在逃跑时,被我扔出的铜管打成重伤,蜷在地上跑不了了。”他曾发誓不再欺瞒哄骗她,但为了她好,他又不得不选择欺骗。这种善意的欺骗无伤大雅,应该算不上违背誓言吧?

  罗朱凝神听了片刻,的确,老鼠的叫声不复最初的欢快,变得有些凄惨,应该是受了重伤的缘故,她略略放下心。第一次醒来,正被多吉压着欢爱,什麽也来不及问就陷入了快意的迷离混沌中,最後被做得晕了过去。这一次,她坚决不能那麽没中用了。

  体内嵌着一根粗砺硕长的滚烫láng牙棒,直顶到了宫房里,涨得下身满满实实又酸酸疼疼,烫得下身苏苏麻麻又软软绵绵,难受中透着舒适,舒适中夹着难受。不过和上次与多吉的欢爱一样,身体丝毫没有疲累感。经历的次数多了,她知道这种盘坐相拥的姿势是在为她调息,帮助她运转体内被打通的玄幻脉轮。

  双颊泛起浅浅燥热,燥热又从脸颊顺着脖颈一直往下蔓延,瞬间燎原了整个身体,尤其以和多吉亲密相贴的肌肤更为火烫。

  多吉垂眸,在黑夜中清清楚楚地看见猪猡先是臊红了一张清秀的脸蛋,接着是两只小巧的耳朵,然後是纤长的脖颈。羞涩的红晕继续往裹在皮袍里的丰嫩身体蔓延,透过fèng隙,能看见圆润的肩头染上了红晕,一小半高挺的rǔ峰染上了红晕,再往下就遮掩在皮袍深处,看不到了。不过身体却能察觉到猪猡体热的升高,含夹着阳物的莲花小径也在这片蔓延的红晕中暖热了数分,膣壁媚ròu轻微地抽搐着,颤巍巍地吐出了几股热乎乎的新鲜蜜液,滋润浸泡着他的阳物。

  “姐姐,”他哑声低唤,轻轻地往上挺动了两下,“你身上还冷吗?要不要再来一场欢爱?”真想拉开皮袍,欣赏她qíng红遍染的旖旎美丽。

  “不……不冷了,快放……放开我……”罗朱看不见多吉近在咫尺的表qíng,但能从他暗哑压抑的嗓音和暗示xing的挺耸中感知到他又发qíng了,连忙捶打他的胸膛,“多吉,我……不要做了。”

  多吉闷哼一声,没有用qiáng,听话地借着新分泌出的蜜液润滑,将阳物从她体内徐徐抽出。即使动作异常轻柔,罗朱依然蹙着眉尖发出轻软的哼吟。

  被汲取了灵气的蜜液和被收纳了jīng华的阳jīng变成稀薄的清液,随着阳物的抽出流泄出来,全浇淋在多吉盘坐的腿上,空气中的yín靡qíng味儿更浓了些。

  “这里是dòngxué吧?你是怎麽找到的?我们是怎麽进来的?”含了许久的滚热巨物一经抽离,敏感的身体在舒慡中又感觉有些空dàngdàng的。罗朱不自在地扭扭身体,狠狠诅咒了魔鬼法王一次,想藉由发问来转移注意力和不适感。

  “这里是雪豹遗弃的dòngxué,我是嗅着野shòu的腥膻味找到的。bào风雪太大,人没办法站稳,只好慢慢爬过来。”多吉明澈清朗的声音潺潺流淌,像是雪水滴落山涧青石,“姐姐的夹裤有地方被蹭破了,幸好里裤没破,也没伤到你的皮ròu。”他默了默,很是愧疚地接着道,“姐姐,对不起,我只顾着爬行,没注意到挂在胸前的包囊被露出的石头蹭出了个大dòng。吃食、火镰、短刀等东西都遗落在了bào风雪中,等爬进dòngxué时,破包囊里只剩下一条擦烂的粗布里裤。”

  罗朱静静地听着,多吉讲述得平平淡淡,似乎轻松而容易,她却无法想象在疯狂凶猛得令人窒息昏迷的bào风雪中,他背着她是如何一点点地爬进dòngxué的?他不像禽shòu王和凶shòu那样qiáng悍得几乎逆天,也不像魔鬼法王那样拥有高深的神秘莫测的本事,他把她这个累赘完好无损地背进dòngxué中,一定付出了代价。

  如果没记错的话,包东西的是一张防水防晒的结实牛皮,他戴在手上的手套,穿在身上的夹衣裤是中间只垫了一层薄棉的粗布制成。牛皮都被磨穿磨烂了,那他的手,他的腿,他的身体呢?是了,垫坐在臀下,和她的大腿相贴的肌肤没有了原本的光滑,变得凹凸粗糙,估计他的双腿正面是被磨烂了。鼻子发酸,眼眶发涨,两只ròu爪子难得主动地在多吉赤luǒ的身上仔细抚摸。有包囊隔着保护,胸膛是光滑的,但腹部却是粗糙的,细嫩的指尖触到了一个个,一条条gān硬的痂疤。

  “你恢复了成人的身躯?”多吉的身躯虽然还是瘦削,但胸膛明显宽厚了许多,小腹上结实柔韧的肌ròu也是一块一块的。

  “嗯,协助姐姐的脉轮吸纳运转灵息时,原身要方便点,效果也要qiáng些。”多吉答得有些气紧,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小腹是男人的敏感处,即使她的指尖只是在触摸gān硬的痂疤,他也是有感觉的好不好?真要撩拨得他控制不住yù望,就别怪他不顾她的意愿将她吃gān抹净了,“姐姐,别摸了,我快受不住了。”

  抚摸在小腹痂疤上的ròu爪子顿住,忽地撤离,俄尔,ròu爪子又贴着他的胸膛,分别伸进两只有些宽松的皮袍袖子,在他的的手臂上抚摸。

  还好,上臂是光滑的。罗朱轻舒一口气,ròu爪子再往下伸,等滑到手肘处时,就摸到和小腹一样gān硬的痂疤,满掌心的痂疤都集中在了小臂下侧。

  这还要不要他活了!多吉略微急促的喘息蓦地憋在胸口,怀里女人的ròu爪子越往他的两臂下方探去,丰嫩的身体就越与他贴靠得紧密。她的羞涩呢?她难道没感觉到她的两团rǔ峰已经被他的胸膛挤压成扁饼了吗?啧,那娇弹绵软又滑嫩莹润的感觉好……好舒服!

  就在他目眦yù裂,憋得满脸通红,忍不住要往上大肆顶冲时,ròu爪子又倏地从皮袍袖子里缩了回来,丰嫩的身体也和他拉开了一定距离。

  要命啊!他的笨蛋姐姐,笨蛋女人,笨蛋妻子真的会要了他的命!他暗暗咬牙,吸气吐气,将亟yù宣泄的yù望硬生生地bī回去。

  “多吉,我想摸摸你的手。”黑暗中,传来猪猡轻轻软软的声音。面对着他的那双有些失了焦距的清亮黑曜石大眼微微发红,装满了认真。

  他乐见红晕铺染她的每一寸肌肤,却心疼黑眸中的缕缕红丝。她想摸什麽,他自然知道。这本是博得她喜欢的一个最好的机会,但他舍不得让那双黑眸中的红丝泛滥。

  “姐姐,我的手很脏,还是不要摸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拒绝。

  嘿嘿的笑声中带着几分稚气和憨然,罗朱即使看不见,也能想象出那张憨淳可爱的男童面庞是多麽的纯净无垢,牲畜无害,卸人心防。

  “我偏要摸!”她刁蛮地硬声道,“你不给我,我就自己伸手来捉了。”

  “别!别!给你摸就是了!”多吉无奈妥协,将手递进了皮袍。一边由着那双ròu爪子抚摸,一边郑重建议道,“姐姐,我觉得比起关心我的手、腿、小腹受的皮外小伤,你更应该关心我的阳物是不是被擦伤了?这才是身为妻子最该关注的地方。”

  dòngxué里突然安静了,凝滞了。片刻,罗朱的声音平淡响起:“你的阳物能把我做晕过去,现在正直挺挺地贴着我的後臀,这还需要我关心吗?”

  “……姐姐,你难道不好奇为什麽它没被擦伤?”

  “……要麽是像王一样继承了穆赤王家男人天生的马yīn藏相,要麽是像烈队正一样因修行密宗而能缩阳。”罗朱冷冷静静,以着公事公办的平板口吻回答完毕後,就默默地流泪了。尼玛的她是吃了什麽迷魂药,好好一个根正苗红的羞涩女xing竟然在无意识中被这个该死的伪童熏染得猥琐堕落了!

  “姐姐好聪明,那你再猜猜我是属於天生的,还是属於後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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