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尼玛个头!自己猥琐请不要连累别人跟着猥琐!罗朱坚定不移地谢绝继续在猥琐的道路上堕落。她不回应,只半低了头,避开多吉黑暗中如有实质的兴奋目光,指尖从他痂疤遍布的掌心移到粗糙的手指上。多吉的手指上除了痂疤,指fèng间似乎还有黏黏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血腥气。她心里猛地一惊,难道是他不小心碰掉痂疤,流血了?!
“姐姐,你猜嘛,试着猜猜看嘛。”多吉见罗朱垂头只顾摸他手上的痂疤,厚实的赭粉唇瓣微微嘟起,孩子般撒起娇赖,“姐姐,你要是猜对了,我还会给你奖励的。”他用头轻轻顶碰罗朱的头。
“别闹,你在流血。”罗朱担心地甩开头,娇声呵斥,摸索着将他的手指往嘴里送。据说口水有消毒的作用,不管真假,平常她受了伤,没找到酒jīng消毒时,就是这麽做的。
“姐姐不用担心,那不是我的血,是刚才捏死的土拨鼠的血。”多吉正闹得欢腾,某些不该说的话一不注意就顺口溜了出来。
罗朱刹那间僵硬石化,微闭的嘴里还含着多吉两根黏糊糊的腥气手指,舌尖还舔在他的指fèng中。
为毛?为毛她要迫不及待地帮这个伪童消毒?晚两秒锺会死吗?为毛她要担心他?为毛她会对他生出了心疼感?为毛为毛为毛啊啊!!
喉间痉挛出呕吐的恶心,她猛然忆起老鼠爬上身的恐怖感,头皮阵阵发麻,浑身的汗毛像刺蝟般倒竖起来,肌肤上涌出一个又一个疙瘩,迅速绵延全身,变成蟾蜍的皮肤。
“呸──”
她奋力吐出手指,在多吉惊诧後悔的目光中,涕泪jiāo加地嘶声长啸。
“混账王八蛋!我要漱口──要洗澡啊啊啊──”
“姐……姐姐……我……我说过我的……手很……很脏的……”
多吉呐呐低语,憨淳无邪的可爱童颜满是惹人心怜的无辜和委屈,遗憾的是此刻的罗朱看不见也听不见。
作家的话:
偶又恶趣味了,喔谑谑谑谑~~~~~~~~~~~~~~~~~~爬走~~~~~~~~~~~~~~~
☆、(16鲜币)第二百七七章冰雪洗澡
“姐姐,你真要洗?很冷的。”多吉手里捧着一把雪,再次郑重确认,顿了顿又补充道,“你就算浑身脏成了污泥,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洗!”罗朱皱紧眉头,咬牙切齿地迸出一个字,脸上是壮士断腕的决绝和坚定。
在她的执拗要求下,糙窝和周边地界被多吉大肆清理了三遍,也将接触了土拨鼠的皮袍狠狠掸打了一番,多吉本身也用雪从头到脚地搓洗了五遍。现在,轮到她搓洗了。
dòngxué外的大石头被移开,bào风雪在漆黑如墨的夜色中似厉鬼般尖声呼啸。即使dòngxué处在背风处,也不能完全阻隔bào风雪乱无章法的肆nüèchuī刮,片片密集的鹅毛雪花依旧被蚀冷的残风送进了dòngxué口,冷得人瑟缩发抖,但这冷还不足以和内心的忐忑洁癖相抗衡。身上被老鼠攀爬蹿动的脏污恶心,对感染多种病菌的惊恐担忧,还有下身黏糊的肿痛难受都急需冰雪的濯洗。
在雪地中冻僵的人必须先用雪搓洗身体才能救命;数九寒天,积极参加冬泳的人比比皆是,这些都证明了人体与生俱来的抗寒能力。她只不过用冰雪搓洗一次身体,应该也能扛过去的!罗朱不停地做着心理建设,最後心一横,牙一咬,眼一闭,对多吉下令开始。
多吉用後背挡着雪风,低头看着缩在怀里还没用雪洗就冻得瑟瑟发抖,唇色发紫的女人,心里又怜又疼,根本就舍不得用冰雪为她洗浴,可也知道自己拧不过她的决心。当下不再拖延,一边尽可能地用自己的体温烘烤她,一边抓起铺就在dòngxué外的厚软积雪,双手不停地在她脸上、身上快速搓洗。
冰雪初接触到肌肤时便带来一股透到骨子里的冷,让她忍不住发出嘶嘶抽气。多吉宽大而修长的粗糙手掌搓揉在娇嫩的肌肤上,带来微微的刺痛,但它们又是那麽的火热,冰寒的雪转眼就融化成雪水,在火热的掌心下变成温水,一寸寸地洗濯着肌肤上的恶心感。腿间被多吉塞垫了一块寒冰,很冷,却能有效地消除私处的红肿辣痛。
丝丝雪风夹杂着雪片从多吉的肩膀处、抬起的臂弯间钻进来,刀子般割在肌肤上,牙齿冷得止不住地打架,jī皮疙瘩冒出一层又一层,在零下十数度的深夜中,露天用冰雪搓洗真他妈的不是一般的冷。如果不是多吉火热的体温时刻簇拥着她,火热的手掌几乎分分秒秒都没离开过她的肌肤,源源不绝地给予了她最大的温暖,估计早就被冻成了一根人体冰棍。
熬过最初的彻骨寒冷,身体在火热粗砺的掌心搓揉下慢慢发热,渗进肌骨里的冷浸和黏附在表皮上的冰寒被逐渐祛除。等她被冰雪彻底洗礼後,重新裹进毛毡中时,不仅浑身都热烫烫的,而且整个人都恍若新生一般,感觉清慡舒松无比。
如墨的黑夜对多吉的视线不构成任何障碍,怀里的女人浑身上下都覆盖了一层绯色红晕,发紫的唇瓣也恢复了粉嫩的莹润,唇角微微抿翘着,上唇却微微嘟起,一副yù言还休又满足惬意的表qíng,分外惹人怜爱呵疼。
“姐姐,还冷吗?”将大石头移回原位堵好dòng口,他有些担心地问道。长年累月地在外面流làng奔波,他经常用冰雪搓洗身体,也常常没入冰冷的湖水中洗浴,冷对他而言几乎是不存在的,可怀里的女人不同,她是娇贵的,畏寒的,他怕她一不小心就受寒生病了。
棕色大眼在夜色中闪烁着暗金色光点,比散发幽绿冷光的野shòu眼睛还要诡谲慑人,可是罗朱此刻奇异地没有生出一丝一毫的恐惧感。
“不冷了。”她从毛毡中伸出一只手小心地碰触暗金色的光点边缘,轻轻抚摸着多吉的眼角,“多吉,你的眼睛会像野shòu一样在黑夜中发光。”
“那是因为体内有蛊虫。如果姐姐害怕,我也可以让这些光点消失。”多吉柔声道,抱着她回到dòng里,将她轻轻放在铺好的皮袍上。
“不用。”罗朱在黑暗中摇头,翘起嘴角,笑道,“看见这些光点,我才知道你在哪里,才会感到安心。”
多吉低头在她的额上亲了一记,握住她抚摸在眼角的手指,吃吃轻笑道:“姐姐,我喜欢你说的话,这表示你已经慢慢地把我放进心里了对不对?”
指尖传来一片濡湿温热,手指被含进了口中,柔韧厚实的舌绕着指尖缠绵舔吮,牙齿不轻不重地在细嫩的指腹上啮咬,一种痒苏苏的电流直袭心窝,麻痹了整颗心脏。
罗朱轻松惬意的表qíng蓦地一滞,一股燥热涌染双颊。对上那些益加璀璨晶莹的暗金色光点,她僵硬地扯扯嘴角,又使劲扯扯手指,扯不动,不禁莫名的心慌意乱起来。须臾,她慢慢垂下眼帘,若有似无地哼出了一个“嗯”字。
“姐姐!”多吉热烈地唤了一声,扑压在她身上,单手扳住她的脑袋,凶狠地吻住她的唇瓣。
他几乎贪婪地啃噬她柔嫩的唇瓣,舌挤进她的口中,游走在贝齿、软齶之间,含住她的小舌大力翻搅吸吮,尽qíng地吸食着芬芳rǔ甜的清茶味儿涎液。
罗朱由最开始的被动承受渐渐变成主动回应,右手被多吉禁锢,两人的五指紧密相扣。自由的左手则揽到了多吉的头上,手指穿cha进他的发间,不住地摩挲。
黑夜中就只听见火热粗重的喘息、娇柔旖旎的哼吟和啧啧有声的亲吻。
“姐姐,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多吉啄吻着她肿胀热烫的唇瓣,低低呢喃道,“你也要快点喜欢上我,知道吗?”
蕴含着明媚阳光和青糙味的热暖气息带着男人特有的雄xing魅惑与几分无垢纯净不断地扑chuī在鼻唇间,熏得罗朱晕陶陶的。
“嗯……”黑曜石眼眸迷离半睁,看不清覆压在身上的伪童的容颜,却能从他的呢喃中感受到他的喜悦和宠溺。她知道自己是真的对这个伪童动心了,一点一点地把他放在了心里,“多吉,进来,抱我睡觉。”
“好。”多吉又使劲啄了一下她的唇,深吸一口气,浑身骨节突然在黑夜中劈里啪啦地一阵脆响。在罗朱的惊诧中扯开她身上的毛毡和皮袍,光溜溜地钻了进去。
“多吉,你……你为什麽又缩骨了?”罗朱看不见他的具体变化,却能听到那脆生生的声音。双手在他身上四处摸捏,只觉不可思议到了极点。多吉的身躯柔韧结实依旧,却要瘦削纤薄许多,男xing成熟的隆起肌ròu也在掌下变成了少年初发的肌块雏形。尼玛的太神乎其技了,简直比小说里描述的缩骨功还要玄幻,这是……是魔鬼法王传授的密宗术之一吗?
“这样才正好搂着姐姐睡觉啊。”多吉憨然稚气的笑声透着一股邪媚,双腿与她的双腿jiāo缠一气,大刺刺地将昂扬火烫的阳物贴cha进她的腿心,熨烫磨蹭着娇嫩敏感的花yīn。左臂垫在她的後脑处做枕,右臂圈着她,让她的rǔ峰与他的胸膛亲密相贴,贴着她的耳心邪肆呵气,“姐姐,要是你能允许我的阳物cha进你的嫩莲花里,我会睡得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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