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并不担心自己和孩子会遭受死亡的威胁,jīng通医术的魔鬼法王说了,她的身体已经调养得十分康健,骨盆适於生产。孩子们胎位正常,发育也异常得好。她没有问魔鬼法王肚子里的孩子数量和xing别,每日都乐此不疲地胡乱猜想,憧憬着生产揭秘的那一刻来临。见她如此,四个丈夫也体贴地不提半点,只专心地照顾她。
赞布卓顿不屑地沉声哼道:“不怎麽闹腾是因为他们知道如果太过闹腾,出世後会被他们的父王狠狠揍一顿。与法王的梵唱并无任何关系。”
难得听到禽shòu王这种带了几分幼稚和赌气的言论,罗朱忍不住咯咯轻笑,半转过头,软声附和道:“王说得对。他们乖巧是怕挨王的揍,与法王的梵唱无关。”
在那双笑弯弯亮晶晶的黑曜石眼眸注视下,赞布卓顿的鹰眸中飞快闪过一丝讪讪,也立刻反省到自己刚才的话语极不符合身份。
他滞了片刻,旋而在罗朱的眉心间落下一个吻。抚摸高耸肚腹的大掌移到她丰腴娇弹的rǔ房上,惩罚xing地重重捏了两把,暗哑下来的声音含满yín邪xing感的诱惑:“乖猪,我也是你的丈夫,你不能厚此薄彼,只让法王和昆绛桑波吸食你的rǔ汁,也要把rǔ汁分给我吸食才是个公平贤惠的好妻子。”
轰──
罗朱的脸颊火山喷发,红烫得快要烧灼起来,眼眸里尽是窘迫的娇羞。她垂下眼帘,咬着唇瓣,憋了好一会儿,才呐呐道:“rǔ汁都……都被法王和多吉吸……吸空了。”结巴着说完,她便恨不得找条地fèng钻进去再也不见人。
“没关系,我可以等乖猪的rǔ汁重新产出来。”赞布卓顿绵绵低笑,将猪猡後面的棉袍拉到腰间,顺手解开自己的里裤系带,略略抬起她ròu嫩嫩的大腿,小腹紧贴她的ròu臀,让滚烫坚挺的阳物自後cha进她的腿间,亲密熨烫滑嫩娇媚的莲花。
过长的阳物从罗朱的前腿心冒出成年男子拳头般大的guī头和一小截柱身,他牵着罗朱的嫩爪子摸到阳物guī头上套弄搓揉,口里逸出一声舒慡的低吟。
腿间夹着比烙铁还火烫坚硬的巨物,手里也是一片坚硬火烫,而那属於男人的巨物还在腿间和手下有力地勃跳着。罗朱此时不止脸红心跳,口gān舌燥,甚至连身体也轻微颤抖起来。暖烫烫的苏麻在下身蔓延,她难以控制地流出了黏滑qíng液。
“乖猪,你的热暖蜜液浇淋得我好舒服。”赞布卓顿在她耳边哑声笑道,右手抓着她的ròu爪子继续套弄guī头,腰臀也配合套弄,贴擦着她的莲花轻轻挺耸抽动。左臂从她脖颈处往下撤移,自她腋下穿出,左手握住她的rǔ房时轻时重地揉弄,“乖猪,据说女人qíng动时,会很快生出新的rǔ汁。”
鬼扯!罗朱腹诽咒骂,身躯难捱地燥热起来,平和的气息也出现了紊乱。可是……可是……为毛她真的觉得rǔ房又开始发涨了?右手无法从禽shòu王的铁钳大掌中抽出,只能被动地继续套弄他的阳物。唯一能动的左手抓住了他在rǔ房上放肆揉捏的大掌,嗔令道:“王,你……你不……不许玩捏了……”娇滴滴软绵绵的嗓音没有一丁点力度,倒让赞布卓顿的亵玩兴致更高更浓。
“舍不得放手。”他在她的脖颈上细细密密地啃噬,低笑呢喃。右手不再包握她的ròu爪子带着她套弄阳物,而是摸到了她腿间的花蒂上,用jīng心修剪的圆滑指甲轻轻刮搔花蒂根部。
“啊……啊唔……讨厌……”qiáng烈的刺激让罗朱蓦地绷直了双腿和脚尖轻颤,随即又娇吟着软靠在赞布卓顿怀里。
“乖猪,不准抗拒我的爱抚。”赞布卓顿吻上她圆润的下巴,指腹按着花蒂又搓又揉,沉哑的声音若有似无,“我爱你,我的小奴妻。”
罗朱心头一颤,眼睛微微润湿,触电的畅美苏意从内而外地泛滥到四肢百骸,全身提不起一丝力气。
“我……我也……你……”最最关键的“爱”字在舌尖上滚了一圈,没有吐出来。只左手把禽shòu王的大手捉得更紧,右手却主动地在他阳物上套弄起来。
赞布卓顿的鹰眸里霎时dàng漾起粼粼柔光,他伸手把被褥外的大软枕拖进来垫在她背下,使她重新半侧躺好。再将被褥搭在肩背上,翻身分腿跪悬到她身体上,居高临下地深深凝视她。
罗朱下意识地咬住唇瓣,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chuáng垫,不躲不闪地睁大眼睛与威严锐利又温柔深沉的鹰眸对视,脸颊越来越红。
许久,赞布卓顿用双手撑着身体,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尽量不压到她的高耸肚腹。“乖猪,我知道你心里的话。”他吻上她的唇,舌尖仔细地描绘着柔嫩唇瓣上的细腻纹理,与她偷偷探出来的小舌纠缠嬉戏。他不怨乖猪此刻的含糊吞吐,是他不好,以往给予她的记忆太过血腥残酷。他会耐心地等待,等待他的乖猪大声对他说出爱的那一天来到。
亲吻的同时,他腾出右手到她腿间轻揉她的花蒂,食指和中指缓慢cha进她紧窒水滑的火热莲花小径里,轻浅抽动,抚按着媚ròu膣壁上的快乐点。
“乖猪,你的rǔ房发涨了麽?”他将炙热的气息喷吐进她的口中,也将她的rǔ甜清茶芬芳吸入心肺。
“嗯……涨……涨了……”罗朱羞涩娇怯地喘息回道。阵阵难言的苏麻快意从下体滋生,胸rǔ发涨,rǔ尖也痒痒的。她不知道那种涨是真的涨rǔ了,还是因qíngyù而饱涨。总之,她现在qiáng烈地渴盼着能被禽shòu王用力吸吮。
“那我就不客气了。”赞布卓顿沉沉笑道,身体往下退移,头缩进了被褥中。
被褥盖在了脖颈处,罗朱看不见禽shòu王的动作,却在挺翘的rǔ尖被湿热的唇舌含住猛吸时,发出一声战栗的媚吟,迷离了清亮的双眸。覆盖在被褥中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放开了chuáng垫,改抱住禽shòu王的头,十指cha进他的发间无意识地揉动。
qíngyù的芬芳和rǔ香味儿在黑暗的被窝里弥散,两个人的气息彼此jiāo融,渗透到对方的灵魂中。
☆、(16鲜币)番外七怀孕·生产
日子一天天流逝,在四个丈夫的jīng心伺候护理下,罗朱居然没有如魔鬼法王说的那样早产,而是奇迹般地挺着大得离谱的肚子熬到了九个月。
低头完全看不到脚尖,肚子可以当桌子摆放碗盘。脸蛋ròu嘟嘟红扑扑的像个大苹果,胳臂和双腿也像七八个月的婴儿般圆滚滚的,好似四根藕节,双脚则肿胀得像两个圆圆的馒头。女xing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dàng然无存,整个人都膨胀成一颗球状物,充分理解了为什麽说女人怀孕生产是一次从内到外的彻底大摧残的含义。如果不是魔鬼法王再三对她保证生产过後三个月内必定让她的身材恢复如初,她在怀孕後期铁定是天天以泪洗面。
在多吉的殷切诱劝下,罗朱qiáng迫自己吃下一碗药膳粥後,便觉得身上有些疲累了。她瘫靠在银猊毛茸茸的健壮身躯上,一点也不担心自己bào增的体重会将这头妖孽獒压坏。
时值上午,魔鬼法王在王宫山腰处的大威德殿中主持法事,禽shòu王在议事厅中和众大臣商议国事,筹备下一场战事,凶shòu作为烈部族的族长也必须参与议事,因此看护在她身边的只有多吉和银猊。
多吉将碗盘收整好,jiāo给伺候在院里的侍女後,转回内室就见猪猡什麽也不盖地瘫靠在银猊身上闭目休憩。他取下脸上的面具,随手丢在矮桌上。眉头皱了皱,弯腰将卡垫上的厚实绒毯盖在罗朱身上,关切道:“姐姐,小心着凉。”
“我热。”罗朱睁开眼睛,想要把身上的绒毯掀开,却在多吉不赞成的眼神中败下阵来,嗫嚅地辩解道,“我怀了孕,身上不止一个人的体温,是真的不怕冷了。”
多吉盘腿在她面前坐下,把她的一双馒头脚抬到自己膝上,摸了摸,明媚灿烂的笑容微冷:“姐姐说热,可这双脚怎麽是温凉的?”手指在馒头脚上娴熟地按摩,减轻她的难受。
心里的燥热和四肢热度无关。罗朱想申辩,却又有些胆怯。怀孕期间,四个丈夫中多吉是最有空闲,也是最具管家天赋的。日复一日的照顾与被照顾中,他在她的心目中逐渐由弟弟式的正太男人蜕变成说一不二的管家公,威信刷刷刷地赶超禽shòu王。
她现在敢爬到禽shòu王头上撒野,敢对魔鬼法王任xing耍赖,敢朝凶shòu颐指气使,独独不敢违背多吉的话。这……实在是太悲催了!在她以为自己翻身成功时,居然异军突起了一个管家牢头,把她从头管到脚,从衣食住行玩管到吃喝拉撒睡。偏偏她一对上那双闪烁着暗金光芒的纯净无垢的棕色大眼,对上那张笑得灿烂明媚又憨淳可爱的童颜时,就会身不由己地服从他的管教。为毛?为毛会演变成这样呢?她很郁卒,百思不得其解,最後只能归结於自己对那张憨淳童颜,那双纯净眼眸,那暖融心扉的笑意抵抗无能。
52书库推荐浏览: 猫眼黄豆